《解脱(年上,1V1,H)》 1隐秘需求 南特森林,距离MG投资银行中国总部大楼几公里远的一家西餐厅。 这里的消费级别并非苏然这个小小实习生能够承受的,但今天已经是她到MG三个月内第5次来这里。 她望着餐桌对面的男人,发现对方换了一身休闲西装,脸上架着的镜框从金色换成了银色。神色看上去比白天见面时柔和许多,但脸上仍然没什么表情,那种咄咄逼人的压迫感并没有少太多。 似是感受到她的注视,龚晏承的目光从菜单移向她,“怎么了?” 苏然身体僵硬了一瞬,双手放在桌子下方,十指交握着紧紧压在腿面上,“没什么。” 餐桌对面的人翻看了一会儿菜单,问她有没有想尝试的。 苏然对西餐不甚热衷,也不总是擅长选择,委婉表示自己都可以。 龚晏承又温声询问她的喜好口味与忌口,说:“那就听我安排了。” 苏然很喜欢他的声音,即便在她这个究极声控听来也不得不夸赞一句好听。是那种不带油腻气泡音的低沉磁性,非常干净。说话时沉稳驰缓,语气温和,不似外表那么冷峻。 苏然脑补了一下他带着气音说话的场景,身体仿佛被某种气流击中,细微地颤抖了一下。 ** 苏然有一些不为人知的隐秘需求。 她在小城长大,父母经营着一家本土百货公司,在当地也算数一数二的富裕。然而,父母不和、各玩各的,似乎是这样家庭的通病。苏然的父母也没能免俗。他们对孩子极尽宠爱,但不包括给她一个温馨有爱的家。 苏然已经忘记自己何时知道的这些事,只记得发现父母各自在婚外的伴侣时的不知所措。但父母似乎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只是告诉她,这并不会减少她获得的爱。 母亲甚至教导她,人到任何年纪都需要恋爱,获得的情绪价值是其他娱乐方式给不了的。 苏然很小时就有机会体验母亲说的这种娱乐。她长得很好看,不知算不算基因彩票,因她父母已经是很好看的类型,而苏然的气质及五官精致程度又在其父母的基础上升了不止一个台阶。 从小学六年级开始,就已经有小男孩在向她示好。那时苏然甚至尚未开始发育。 到中学阶段,她已经开始尝试体会母亲说的这种娱乐。 但她很快发现自己的异样,她的身体和心理都有娱乐的欲望,却无法接受能够为她提供这种娱乐的男孩们的亲密接触。 而后很长一段时间,苏然都为这种落差感到彷徨。不停翻找各种书籍、文献、课程,研究自己出了什么问题。 发现这个问题无解后,她迅速转变心态,试图克服自己对两性亲密接触的排斥。可惜至今收效甚微,她能够用理智控制部分排斥反应,亲吻这样的事已经能够做到,要更进一步却很难。 身体有欲望,却无从排解,她只能把更多精力投入学业、投入那些她不甚喜欢却着实可以消耗她注意力的事情上。 随之而来的好处是她以16岁的年纪进入T大物理系。随后又在大二时被家里要求转去金融专业,为将来接管家里生意做准备。 人长得好看,性格让人感觉直爽,又是班里年纪最小的,很多同学都跟她相处融洽。 因着优异的成绩、在各种项目的亮眼表现以及家里的背景,她很轻松便进入在世界上享有盛名的MG中国总部实习。入职不过三月余,已经可以跟着高职级上司一起拜访重要客户。 一路走来,顺风顺水。如果,忽略那一点点难以跟人亲近的小毛病。 ** 第一次见龚晏承是在两周前。 清爽、干净、冷冽,全是苏然喜欢的形容词,都可以用来形容他。 他皮肤偏白,眉眼深邃,面部棱角分明,很有那种带着更多亚洲血统的欧亚混血儿特色。在工作中几乎没有表情,对一些谈话内容明显不认可时会稍稍抿唇,那时会显得格外严肃强势,让人不敢造次。 龚晏承所在Gamp;F集团是全国排得上名号的外资大财团,现在的实际掌权人是他的爷爷龚胜云,膝下只有一子,很年轻时就因车祸过世,留下二子一女由龚胜云抚养长大。 不似别的豪门,为争家产头破血流,龚家兄妹是出了名的友爱。 龚晏承作为大哥,主动请缨前往中国,管理整个大中华区的生意。老二龚晏西管理伦敦西区的证券和基金生意,小妹龚晏娅则是完全无心家族生意,一心搞自己成立的娱乐公司。是以如今总部事务仍由年逾70的龚胜云掌管。 以苏然的资历,哪怕各种因素加成,也很难有机会直接拜访龚晏承。公司这种级别的业务几乎不可能轮到她。 偏偏她有一张好看的脸,以及还算不错的家世。她刚入职不久,公司一位年轻高层就非常高调地对她展开了追求。那么刚好地,那人还挺干净好看,是苏然为数不多觉得不至于排斥的男性。 因而,在跟对方来往时,苏然态度也较以往有所松动。 苏然想,对方大概也是天之骄子一样的存在,所以在这么重要的业务上竟敢选择自己这个菜鸟实习生当助手,甚至还敢带自己去见大客户的大老板。 好在她每次拜访过程中都很好地扮演了花瓶的角色。沉默而又好看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以至于第三次会面结束,龚晏承的助理在他离场后不久突然来套近乎,要她的联系方式,她都没有回过神。 那时她说的是,“苏小姐,您这件衣服好好看啊!” 实际上那就是她随便选了一个过得去的通勤服装品牌后,又随意选的一套衣服。 “啊,是吗?谢谢!” “是在网上买的吗?要不咱们加个联系方式,您把链接推送给我?” 苏然怔住,看了看身旁的人,有些不知如何是好,“Anson……” 被称作Anson的人正是MG中国区市场总监安岑,也是她的追求者。 他笑着回答,“看我做什么,公司没有规定不能向客户推送衣服链接,而且以后应该还会有工作交互,可以加上。” 如果安岑知道漂亮助理要联系方式是为了帮老板约人,还约的是自己正在追的人,不知他作何感想。 ** 龚晏承翻看一会儿菜单后,叫来服务生,轻声说明选择的几道菜,又特意说明将其中一道甜口的菜改为咸口,另一道菜的辣度增加一些。 服务生离开后,苏然小声开口,“您不用特别照顾我的口味,其实我都可以的。” 龚晏承嘴角轻微地上翘了一下,并没有立马开口,而是看了她几秒,才说:“其实我之前见过你。” 苏然露出一丝困惑。 龚晏承唇边的笑意加深了一点,“大概两个月前,在市中心的Happy Hours。” 苏然看着他的表情,感觉嘴巴里分泌的唾液在增多,忍不住吞咽了一下,下意识开口:“您说的是……” 她很快意识到他说的是哪天。那是实验室姐妹为了帮自己庆祝生日,非要搞的party。在有姐妹提及这家会所的男公关是一绝,对此非常好奇时,她毫不犹豫就点了几个。 于是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当时你被朋友扶着从包厢出来,在门口干呕。” “……” “你朋友问你,‘人不是你点的吗?既然觉得这么恶心,又为什么非要点?’你还有印象吗?” 苏然点头,补充道,“那天……是我生日。” 龚晏承听见她的话,左边眉毛微微上挑,继续说:“我还记得你的回答。” 苏然露出疑惑的神情,显然记不起自己说过什么让人印象深刻的话。 “你说,‘性很脏,但我有欲望,这是没办法的事’。” 随后他便不再开口,只是仔细观察她脸上的表情。 苏然拧眉沉默了一会儿,见他没继续说的意思,坦然问道:“有什么不妥吗?” 龚晏承很轻地笑了一声,摇了摇头,很随意地问她:“稍后有其他安排吗?” 苏然明白他在问什么,感到一丝紧张,放在桌下的手忍不住捏紧裙摆,挣扎片刻后,回道:“没。” 意料之中。龚晏承点头,恰好服务生将菜送了上来。“先用餐吧。” ** 黑色宾利在夜色中平稳疾驰着,一路往龚晏承郊外的一处住所开去。 苏然一手撑着下巴看向窗外,虽然,外面很黑。 低沉的嗓音在身侧响起,“看得清吗?” 苏然转身面对他,摇头,咕哝道,“什么都看不见。”她后背贴侧门很近,因而两人之间隔了有些距离。 龚晏承抬手升起前后座之间的隔板,问:“那刚才在看什么?” 感觉他好像在笑,声音比工作时更温柔磁性,听得她一颗心快要从胸口跳出来。 没等她回答,他又继续问:“紧张?” “一点点,主要是兴奋。” 苏然这下确定自己听到他的笑声了,只见他斜靠在椅背上,一只手臂松散地搭在不远处,发出邀请,“要靠过来吗?” 2别用敬称(微H) 女孩子皱眉犹豫片刻后,试探着贴过去。在越来越靠近他的短暂时间里,仔细感受着自己心里和身体的反应。 很“平静”,没有想反胃,甚至还有一点蠢蠢欲动。哪怕他身上除了那种让她喜欢的味道,还多了一丝酒味。 贴近他时,还用力吸了一口气,小声问:“您好好闻?是什么香水?” 男人很轻很轻地笑了一声,低声道:“很普通的男性香水。” 女孩子“唔”了一声,心中疑惑,不是香水的原因吗? 他将眼镜从鼻梁上取下,放入车身一侧常备的眼镜盒内,然后重新靠近她,用她之前想象过的气音,意味不明地说:“你从刚才就一直对我用敬称……” 两人距离很近,彼此呼出的气息喷洒在对方脸颊上。这么近的距离,两人的呼吸声都明显加重。 龚晏承抬手捧住她双颊,比刚才更凑近了一点,虚贴着她的唇问:“可以吗?” 女孩子感受着他清爽冷冽的气息,顺从心底陌生的渴望,“嗯……” 几乎是苏然颤声回应的瞬间,他就含住了她的双唇。虽然很想控制自己的力道,但他着实很久没做了,女孩干净甜美又浑身透着渴望的样子让他根本控制不住。 从只是轻轻含住,到吮吸得越来越重,也只是很短的一瞬。一手掌住她的后脑勺,一手揽住她的后背,缓缓将人压在后座靠背上。 女孩吻得很生涩,嘴巴抿得有点紧,眼睛也紧紧闭着,上下眼皮接触的地方因为太过用力而呈现出褶皱。 龚晏承停下动作,仔细观察她的神情,看到她紧张瑟缩的模样,眼神清明了些许。 一手轻轻抚摸她耳侧的肌肤,一手摩挲她的后背,细致安抚。嘴唇在她眉心轻轻一贴,“别紧张”,而后是眼皮、脸颊、耳根,在嘴唇的位置停住,轻声哄道:“嘴巴张开。” 女孩忍不住哼出声,趁她张嘴喘息的间隙,舌尖轻易就钻进了口腔,勾住她的不断触碰、舔舐。 苏然有过接吻的经验,但从没用过舌头。到这种程度,她平时恐怕已经叫停了。 但今天,对方的气息很干净。很奇妙,混合了酒精还是让她觉得干净。因而,到目前为止,她似乎还好。 他的舌头进得很深,勾住她的舌尖不断顶弄,感觉像是她看过的片里男性性器的动作。 恍惚间,她有种要被人吞吃入腹的感觉。 亲吻还在逐渐往下,湿漉漉的,从脖子一路滑到肩胛骨。苏然隐隐感觉他有些急切,虽然他所有动作都流畅自然。 他用牙齿咬住她的脖子,轻轻磨出一点痕迹,又用舌尖舔舐,让女孩子忍不住呜咽。随后双手移至她的领口,准备解开衬衫套裙最上方的纽扣。 苏然顿时清醒过来,按住他的手,细细喘息,“抱歉,我习惯先洗澡再……” 男人的呼吸很沉,捏住她肩膀的力气很大。脸仍旧埋在她颈窝处,呼出的气息滚烫。苏然颈侧的一小片皮肤还含在他濡湿的嘴唇里,错觉自己要被他烫坏了。 女孩叫停之后,他便没再继续动作。 靠在她颈窝处平复了好一会儿,才松开她靠回椅背上,用手遮住双眼,似乎很是难耐,低声道:“抱歉。” 苏然瞧了他一会儿,觉得自己把人搞得不上不下,有点不上道。忍不住凑过去关切,下意识又用上了工作时的敬称,“您……很难受吗?” 男人放下遮住眼睛的手,盯着她的嘴唇看,一双眼睛在黑暗里亮得惊人。 他抬手将衬衣上方的扣子松开了一颗,苦笑一声,稳住声音说:“别用敬称,还有……如果你暂时还不想,就先离我远一点。” 后来车上一直很沉默,苏然见证了男人的呼吸声从沉重到驰缓的整个过程。 她从未如此近距离听过男性的呼吸声,不是喘息,却比喘息更性感酥人。好像自己的心口装着一只气球,忍不住跟着他的呼吸膨胀收缩。 车子很快来到龚晏承在郊区的一处公寓。 下车时,他似乎已经完全摆脱了欲望的桎梏,如果忽略牵住她时烫得惊人的手心,以及他一进屋就告诉她浴室在哪里的话。 苏然洗漱完从洗手间出来,脸上还残留一点水珠,皮肤白皙幼嫩、吹弹可破,看着比带妆时年轻很多,像未成年似的。 龚晏承早已经洗漱完毕,穿着银灰色睡袍斜靠在床上用手机看邮件,一副欲望已彻底平息的模样。 见她出来,原本只是礼貌性抬头,看了她半晌,没忍住问道:“虽然这样很不礼貌,但是……方便告诉我你的年龄吗?” 苏然一边擦净脸上残留的水珠,一边回答,“20。” 龚晏承听得眉头一蹙,“你不是在MG工作吗?” 苏然点头,“我是实习生,本科实习,而且我上大学比普通人稍早一点点。” 见他仍盯着自己看,略一思索,补充道:“安岑最近在……”,她想了想措辞,“跟我搞暧昧,所以我今天才有机会来拜访您。” 龚晏承顿时表情有些难看,揉了揉额角,将手机熄屏后起身。 “抱歉,是我的失误,希望今天没有吓到你。今晚你在这里休息,我去隔壁房间。” 苏然有点懵,他前后反差太大。 她快速拉住准备擦身而过的人,甩出一连串问题,“您是什么意思?是不喜欢年纪小的吗?您看起来也不老啊?” 龚晏承转过身,视线从女孩子握住他的手臂一路往上,移至她的眼睛。 他再次提醒,声音里的压迫感随时要溢出,“不要用敬称。” 女孩子怔怔看着他,清澈的眼睛里映出他冰冷严肃的面容。嘴唇开开合合,却并未发出声音。 对峙片刻后,他轻叹了一口气,无奈解释道:“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再者,我今年36岁,是不老,但跟你比就不年轻了。” 苏然不解,更加用力抓紧他的手臂,“那你到底为什么要走?” 龚晏承似是受不了被她掌心包裹住的热度,用力将手臂从她手中抽出,“只是不喜欢麻烦。” 苏然愣愣看着突然空掉的手心,缓缓收拢五指,垂到身侧。有些无力地辩解,“我一点也不麻烦。” 像是为了增加说服力,又补充,“我也不缺钱,我什么都不缺,我不麻烦的,我就是……” 声音里隐隐有了祈求的意味。 龚晏承平静看着她,什么也没说,但他的眼神又似乎什么都说了。 苏然是个很敏感的人,随即意识到自己当下的表现于他已经是一种麻烦。倔强的眸子垂下去,像一只瘪掉的气球。 她开始有些后悔在车上推开他。 龚晏承旁观了她前后所有的变化,叹息一声,说:“先休息吧。” 待他快走出房间时,苏然像是从短暂的失落里惊醒过来,叫住他,“等等。” 她快步上前,仰头直视他的眼睛,尽可能显得理直气壮,说出口的话却有些乱七八糟。 “您暂时拒绝我也好,我今天的确有些冲动,什么都没准备。明天,明天我会去把体检报告准备好,同时也希望您……你准备一份。刚才我说我不麻烦是真的,您别觉得那是孩子话。我就是想跟您做而已,不是想从您身上求什么别的东西。希望……你再考虑下。” 她停了一会儿,似想到什么,又补充道,“而且我很干净的。” 男人面无表情,仔细看着她。女孩子亮晶晶的眼神里,是直白又可爱的欲望。 苏然敏锐地察觉他喉结好像滑动了一下,下意识垂眸瞧他的身体,发现即便穿着很宽松的睡袍,也掩不住他下身拱起的一大包。 她立马贴近他,带着难得一见的娇俏,“您明明很喜欢我!” 龚晏承双手握住她的肩膀,将她推开,脸上是与工作时一般无二的严肃,直视她的眼睛,问的却是看似没什么关联的问题,“上次为什么会吐?” ———— 职业部分都是瞎写的,我对这行屁都不懂…… 3呕吐(微H) 苏然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有些懊恼自己面对那个问题时的哑口无言。 她回想起男人问她时的眼神,看着不动声色,其实探究意味很浓,仿佛能透过她的身体直到灵魂深处。 他好像很在意这件事,不止提起一次。 那个问题,她自己思考过很多。 自幼时目睹父母各自婚外情现场起,性就扎进她的心灵深处,那种肮脏又粘稠的感觉把她包裹住,让她想奋力摆脱,却又被拉扯着不断靠近。 直到某一天,她决定不再当个胆小鬼,试图让自己陷入那种潮湿又粘稠的感觉里,一窥欲望的真相。 经历的人生并不长,但她已经做过很多努力。 从觉得这具身体肮脏下贱,到接受并认可自己的欲望,从接吻就想吐,到已经可以勉强完成自慰,实在不是很容易的过程。 但,这些都不是可以对外诉说的事情,眼下也不是聊身体欲望来源的场合,那个人更不是适合倾诉她心路历程的对象。 除了沉默,还能怎样? 好在多番尝试无果后的今天,终于有了更进一步的机会。她很难就此放弃。 所以,当时她才能没脸没皮地发问:“这是您答应跟我睡觉的条件吗?” 她是期待看到他脸上的面具碎裂的,生气、尴尬,哪怕是嫌弃,都好。 可什么都没有。 他仍旧端着一张古井无波的脸,直视她的眼睛,暗沉的眼神里甚至还带了一丝宽和的纵容,好像在说:小孩子有放肆的权利。 苏然清楚体会到他对自己年龄的轻视,好像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不能撼动他分毫。因为年纪小成了原罪。 苏然在床上翻了个身,轻轻呼出一口气。思绪开始乱飘,回想起更小一点的时候。 自己尝试向父母表达对他们婚外伴侣的不满,换来的也无非一句:“小孩子不适合管这些。” 后来她长大了些,来到十五六岁的年纪。那时她已经跟身体里奇怪而又无法消解的欲望对抗良久,筋疲力竭,难得生出一丝脆弱,再次试探着向父母表达对亲情的渴望,希望他们能回归家庭,多花点精力在自己身上。 换来的回答跟当初那句话并无实质性差异,“小孩子有小孩子该做的事。” 小孩子。小孩子。实在是……郁结难当。 苏然闭目凝神,尝试让杂乱的思绪安静下来。 几分钟后,她猛地睁开眼睛,黑暗中眼神清明而透亮。 拿起床头柜上放着的手机,按亮屏幕。嘴角缓缓上翘,凌晨3点半,很适合的时间。 苏然摸索着从床上起来,耳朵贴在门边听外面的声音。很安静,一点动静也没有。 她轻轻开灯,在房间里转悠了一圈,发现内侧是一个衣帽间,男性西服、衬衣、休闲装和运动服分门别类地挂在衣柜里。想来这应该是龚晏承自己的卧室。 女孩子很不礼貌地扒拉衣柜里挂着的衣服,找到一件质地柔软的男性衬衣,纯白的颜色。 干净的脸上露出狡黠的神色,她并非无计可施啊。 身上的女士睡袍被脱下,随意扔在床上,漂亮精致的身体被男性衬衣包裹住。 苏然本身并不算矮,有168cm,但套上宽大的男士衬衣后仍显得格外娇小。白皙弹软的臀部几乎整个被遮住,只留下缘的一点边边,若隐若现,勾引的意味很浓。 衣服的味道和他身上的很相似,她忍不住想起车上时被他裹紧在怀里亲的感觉。潮湿的感觉好似要从身体里溢出来。 女孩子轻手轻脚地打开门,踮着脚尖走到客厅。环顾四周后,发现了唯一一个关着门的房间。龚晏承应该就睡在里面。 苏然很满意房间的位置,那里离客厅沙发很近。 她迅速去卫生间把那张先前用过的浴巾拿来铺在沙发上,小心地把衬衣撩起,白皙的屁股贴在微微发润的浴巾上坐下。 浅灰色浴巾因女孩的重量,随着沙发微微下陷。 女孩将白色蕾丝内裤脱下,小心放在身侧。双腿曲起,练舞多年的身体足够柔软,大腿皮肤轻易就贴在胸前。 她在脑海里回忆之前压抑心头难受看过的小视频,以及自己为数不多的自慰经验,试探着将手指压在缩成一小颗的肉核上,轻轻揉弄拨动。 酥软的感觉从被按揉的地方一点点溢出,逐渐往四肢百骸蔓延。脸上的皮肤开始发烫,指尖变得有些黏糊糊。阴蒂微微膨起,比刚才大了一些。 她心底漫出陌生又熟悉的难耐感觉,感觉小穴开始收缩着吐出更多粘液,唇边溢出一丝轻哼。双腿控制不住想夹紧,却被她用意志力控制着敞开。 一开始还能控制自己的手指,将自己了解的一点微末技巧付诸实践。越到后面,就只能凭着身体的快感乱揉一气。 女孩子陷入凌乱的欲望里,脸上露出堪称可怜的神色,却没忘记自己为什么大张着腿坐在这里。 喉咙里发出很轻的呜鸣,就像刚出生的奶猫在叫唤。声音不大,却足够那间卧室的人听到。 苏然不知道自己在那里揉了多久,身体里快感乱窜,每每感觉要到极点,却又擦身而过。 她好像听到体内的欲望在哀鸣。 男人卧室的门也始终紧闭,好像这座房子里没有一个露出下体和欲望交缠的女孩。 她的手指越揉越快,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心一横,不再压抑喉间的声音,甚至有些恶劣地开始发出那些她从视频里学来的叫床声。 “哈……呜好舒服……”仍然细细弱弱的,却明显比刚才尖锐了很多,听得出女孩真的很舒服。 “叔叔……唔……” 卧室门仍然没有打开的迹象,女孩却已经到了强弩之末。 “唔嗯……叔叔……daddy……爸……爸爸……啊嗯……”女孩胡乱叫着到达了高潮,黏滑的液体一波一波从蜜穴里涌出,把身下的浴巾彻底打湿。 苏然的一只手掌仍然按在阴阜上,胸口剧烈喘息,意识渐渐回笼。 那间卧室仍然紧紧关着。她努力吞咽了两口口水,试图缓解什么。 突然,像是再也忍不住似的,冲到卫生间,把晚上吃的那些吐了个干净。 ———— 这篇文完全是心血来潮写的,可能会像流水账,大家随便看看啊。 ———— 第2章小修了一下…… 4野兽(微H) 龚晏承一向浅眠,女孩子的动静不小,在她咿咿呀呀乱叫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过来。 他硬得很难受,身体从入睡前就处在一种随时可能被欲望支配的状态。 银灰色睡袍里的这具身体,所包裹的除了被理智与道德约束的人性,还有被下半身操控的肮脏欲望。 凭借过去的经验,他不认为眼下是自己凭借意志力就能捱过去的情况。 因而一开始并不打算出去,隔着一扇门,总归多一道屏障。 直到听见女孩呕吐和低泣的声音。 ** 龚晏承很早便知道自己是个重欲的人,20岁是最荒唐的阶段,百无禁忌,什么都敢尝试。 所幸他始终注重卫生和健康,性交必定使用安全套,并在此基础上坚持体外射精,哪怕这会减弱他本就不多的快感。 和人做之前一定会准备好近期的体检报告,同时也要求对方提供。这是从他接触性的第一天起就始终履行的原则。 长大一点后,开始有所收敛,但也离不开性这件事,只是更注重性伴侣的质量。 身边助理的工作因此变得更加难做。 他在专业工作上的要求本就高得出奇,如果工作内容还要包括揣度他的喜好,帮他约见合适的床伴,那就根本不是普通员工能够做到的事。 钟洁跟在他身边已经10多年,很得信任。自她担任助理两年后,龚晏承就没再亲自下场“猎艳”。 某程度上,钟洁觉得老板“吝啬”得要死,性分明在他生命中占据重要地位,都被折腾得要死要活了,却还不肯花费一丝心力经营。 但大部分时候,她又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是个好老板。如果抛却要她一个女助理帮忙约人上床这一点的话。 所幸他只为发泄欲望,列出的条件清楚明晰,可执行度非常高。 不找小女孩,不找处女,可以避免很多麻烦。干净、能够接受粗暴性行为以及两厢情愿,是不能退让的三条原则。 钟洁一向将他的各项要求履行得很好,亦从不多问逾矩,这是她能够长伴君侧,越来越得信任的原因。 龚氏家族是出了名的“家庭和谐”,第一顺位继承人的变态需求当然不可能与生俱来。 父母离世的那场车祸,龚晏承也是亲历者。 当时他就在车上,8岁的年纪,听着父母争执谁的出轨更正义、更理直气壮,并亲眼见证他们因此终结了彼此的生命。 那是很短的时间片段,也许只有几分钟,却完全改变了他的人生。 父母争吵中对于男女性事细节的反复提及,还有随后发生的剧烈撞击、父母过世和自己的濒临死亡,都为他的不正常——性需求高于常人,同时身体和心理的满足阈值又非常高——做出巨大贡献。 他痛恨那些沉重枷锁带给自己身体和心理的影响,却又不断沦为欲望的野兽。 后来,终于逐渐意识到频繁的性爱无济于事,才开始耗费意志力着意控制,压抑那些没有来由的需求。 30岁后,日子开始过得很“清心寡欲”。找女伴的次数屈指可数,自我疏解的频率也非常低。于他而言,这已经可以算是苦行僧的生活。 虽然身体深处的欲望仍然澎湃汹涌,被这副皮囊包裹住,好像随时要穿透皮肤奔腾而出,但他总是如自虐般压抑住那些野兽似的冲动。 而如今,很不容易幻化出的一点理智,也在女孩子反复的挑逗下岌岌可危。 ** 龚晏承从卧室出来就见到客卫的灯亮着,沙发上铺着浴巾,旁边是迭放整齐的一小块白色布料。 女孩子可怜兮兮地趴在马桶边,身上是他的衬衣。一双腿跪在地上,纤细不堪一握的腰微微弓起,小屁股露了半个在外面。 他深吸了一口气,怕吓到她,在不远处轻声叫她,“Susan。” 声音里像裹着沙砾,沉得吓人。 见她肩膀细微抖动了一下,确认她知道自己的存在后才走近。 随手取下卫生间外侧放着的干净毛巾,走到她身后,轻轻拍她的后背。 女孩的哭声渐渐平息,不敢抬头看他,抽抽噎噎地说:“您一定觉得我很恶心!” 男人抿了抿唇,舌尖抵住后槽牙,抬起右手拨开黏在她侧脸的一缕碎发,帮她擦了擦脸。 缓了好几秒才开口,声音里透出冷意,“没有。” 女孩子根本听不出“没有”的意思,缩在地上默默流泪。身上套着他的衬衣,底下什么也没穿。 他感觉太阳穴在突突地跳,脑子嗡嗡响,理智没剩几分。 视线从她的嘴唇滑向领口处露出的锁骨,到被衬衣包裹住顶出两个小小凸起的乳尖,再到被衬衣下摆半遮半掩的阴户。 他觉得喉口发干,身下一直硬着的地方甚至开始发痛,不得不将眼神移开。 片刻后,又不受控地将视线挪回她身上,语气愈发低沉冷淡:“怎么会吐?” 苏然咬住嘴唇不吭声,浅色唇瓣被咬出血色。 龚晏承伸手压住她被咬的下唇,分开她咬合的齿关,声音喑哑,“别咬这么紧。” 女孩子抬眼看他,因为哭过,眼神湿漉漉的。嘴唇下意识含住他的拇指尖抿了一下。 龚晏承快速将手收回身侧,胸膛起伏变得明显,感觉身体里的欲望四处冲撞,随时要冲破这具皮囊。 他闭了闭眼,缓缓呼出一口气,双手握住女孩大腿两侧,轻而易举将她抱起放置到宽敞的洗手台面上。 太快的动作以及冰凉的大理石材质,让她瑟缩着惊呼出声。 男性宽大的手掌仍握在她腿部,略有些强硬地掰开她的双腿。 女孩子忍不住要合拢,小声拒绝,“不……” 她现在勇气严重不足。 “别动,”男人冷声制止。 他仔细观察女孩子的私处,表情严肃得仿佛在看一份分析报告。 小核有点肿,看得出女孩子手法生疏,下手很重。底下的花瓣闭得很紧,委屈得缩成一团,外缘挂着一点可怜的水珠,显然没有被好好照顾。 如果是他来,一定能把她每一寸都弄得…… 苏然感觉握住她大腿的手微微发抖,且力道越来越大,好似要把她捏碎。 但她有点被男人暗沉冷厉的眼神骇住,不敢发出太多声音,只是可怜兮兮、泪眼涟涟地看他。 龚晏承仍盯着女孩私处看。 他有点想咬上去,用牙齿轻轻把她磨得尖叫。 片刻后,却只是将手掌覆上去缓慢而用力地揉了两把,又用沾有水渍的手捏住她两颊,声音喑哑得不成样子,“看看,这就是我说的麻烦。” 随后便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时又停住脚步,背对她,“你先清洗一下,我就在外面。” ———— 虽然但是……暂时应该不会真的做…… 5判断力 卫生间里响起淅淅沥沥的水流声,女孩正在清洗自己的身体。 龚晏承靠坐在客厅沙发上,一手捂住双眼,胸膛微微起伏。 指尖上似乎还残留着女孩湿润黏腻的触感,他出来后拈住两指轻轻摩挲过,却好似怎么也擦不掉。 身旁是女孩的内裤和她用过的浴巾。他要耗费很多意志力才能克制自己,不把那块轻薄的白色布料裹到自己的阴茎上套弄。 或许,真的太久没有发泄了。 所以才会昏了头,在什么都没有谈妥的情况下,差点在汽车后座上就把人压着操了。 在明知对方只是个初入社会的小姑娘的情况下,仍然满脑子都是交媾的肮脏念头。 刚才甚至想直接咬上去给人口交。这种放低自己纯粹取悦对方的行为他过往从来不做,而刚才这样的念头竟然需要他用理智来抵抗。 他知道自己在失控,这种感觉很糟糕。 30岁前,这样的情况绝不可能出现。 那时,定时定量地发泄欲望,几乎被他当成一项工作在进行。 他过去一向喜欢维持固定床伴,却又不会维持得过久,因为不想将身体的低贱欲望与具体的个人联结。 固定的好处很多。首先是避免频繁换人带来的一系列麻烦,就好像老员工总是更熟悉业务一样。其次是他希望在一段只有性的关系里,双方能是彼此当下的唯一,一方面是出于健康考虑,另一方面则是由于他内心对类似出轨行为的排斥。 这种唯一需要双向且自愿,仅限于肉体,但对于感情也有要求。例如,如果双方一旦对彼此或对外界产生情感需求,或是对外界产生身体需求,那么关系就会立即终止。 固定有时也会带来麻烦。哪怕所有条件在一开始就谈妥,时间久了也容易出现意外。 帅气多金、事业有成,身材挺拔富有力量,除去床上的凶狠,大多时候绅士温柔且照顾女性感受。洁身自好这样的词用在龚晏承身上或许可笑,却是大多数女伴对他的真实看法。 种种表现堆迭,身边女伴总是容易误以为自己是他心上的唯一,从而把自己陷进去。 哪怕龚晏承下了床“吝啬”得连礼物都没有送过一次。因为他们只有你情我愿的肉体联结,而非彼此用来排解内心情感空虚的男女关系,他认为没有维系感情的必要,在床上照顾好对方的感受,就已经足够。 严苛的要求与极容易发生的意外,使得龚晏承开始一段关系并不容易。这是需要足够谨慎与判断力的事情。 眼下,他却好像失去了这种判断力。 ** 女孩洗净自己从卫生间出来,见男人仍坐在客厅沙发上,双腿微微岔开,头仰着靠在沙发靠背上。 她走过去,被热气蒸腾过的脸泛着潮红,“对不起,打扰您睡觉了。” 男人闭着眼睛,并未答话。 她低头看他腿间,那里硬硬长长的一条看着比几个小时前更吓人。下意识缓缓蹲在他身前,准备伸手去碰他。 女孩的手掌在触碰到男性阴茎前被一只大手包裹住,被固定在距离那根阴茎几厘米远的地方。 “很晚了,去睡吧。”他的声音听起来疲惫而沙哑。 她抿紧唇,仰视着他,露出一点脆弱的神情,“刚刚,您果然觉得很脏吗?” 女孩现在的样子,好像一个主动献祭一切的虔诚信徒,让人怜惜与施虐欲并起。 男人若有所思地看了她许久,身侧空出的那只手握紧又松开,平静道,“没有。” 见女孩还是一动不动蹲跪在那里,轻叹一声,将她打横抱起,腿部肌肤被他紧紧握在掌中,滚烫的温度好像穿透皮肤进入她的身体深处。 明明刚刚还因为自慰而呕吐,但这短短的几步路,她就感觉自己湿了。 身体被轻轻放在床上,男人用薄薄的被子将她整个裹住,只露出一张脸。 她之前吐得狠了,眼泪鼻涕混在一起。这会儿鼻子还不太通,说话有些瓮瓮的,“您会认真考虑我的提议吗?求您了。” 房间里只开了床头的小夜灯,光线很暗,苏然看不清他的神情,无法揣度他的态度。 她今天已经足够狼狈,不在乎丢脸更多。于是睁大了先前哭红的眼睛直视他,迫不及待追问,“您到底……” 话未成句就被截断,宽大温热的手掌捂住她的嘴巴,“嘘……” 凌厉而具有侵略性的目光自上而下落在她脸上,说出口的话涩情又疏离,“我没有操小女孩的习惯。” ———— 第2章、第4章有小修。 ———— 手里有的存稿全是片段式的肉,但他们也不能直接上来就做。苍天啊,太难了…… 6我们谈谈 MG工作强度很大。不知海外分部如何,但中国区基本是男人当牲口用,女人当男人用。 这样的环境下,饶是苏然这种小菜鸟,又背景优渥,也免不了被多个项目抓去打杂。 同时开展的项目太多,苏然尚未完全适应这种多线并行的工作方式,整个人忙得脚不沾地。加上近一个月她总是睡眠不佳,人就更加头昏脑涨。 睡眠不佳的原因很多,工作压力大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方面。 自那一晚过后,她总是多梦。 在梦中,那晚的场景反复重现,并将龚晏承没做的细节一一补全。 比如,他在洗手台上如何掰开她的双腿,又是如何一寸寸插进她的身体。又比如,把她抱上床后,如何言辞冷厉地让她将双腿呈M型抱住,又是如何用唇舌抚弄她的阴蒂和小逼,把她弄得呀呀叫唤,刺激得她直接从梦里惊醒。 醒来后,身体的空虚感甚过以往任何时候。 忍不住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结果搞到一半,该来的没来,不该来的根本止不住——她又差点反胃。即便最后没真吐,也不敢再继续。 反复如此,她感觉自己就快神经衰弱,竟连续多次在工作中出现低级错误,花瓶的形象越发深入人心,已经有人在质疑安岑的看人眼光。 苏然属于典型的高自尊、高敏感人群,受不了在人前表现不佳,在校时就事事要做到最好。如今却在工作中犯明显不该出现的错误,让她很是烦躁,更遑论还因此让别人跟着受到指摘。 这个别人是安岑,她心里就更加过意不去。 那晚之前,他们其实互动良好。在南特森林一起用过几次餐,苏然每次都像做功课一样仔细感受和他的相处过程,确实让人如沐春风。 甚至就在和龚晏承共渡那晚的前一天,安岑还亲过她的嘴角,可以说非常绅士克制,她当时感受其实不错。反正没有产生应激反应,没有因为被亲了就转过身干呕把人给吓到。 她当即就暗下决心要好好接受对方的追求,然后顺便尝试跟人做一下,看看是不是能把身上的小毛病给解决。 然后第二天,她就被大鱼大肉给勾走了魂。 不坚定的人或许就该被惩罚。所以在她轻易上钩之后,对方残忍地将肉撤走,说菜上错了,请去别桌吧。 行吧!她本来就有一盘不错的菜,在等着她享用。 可再回头看安岑,虽仍觉得好,却再也提不起最初那种兴趣。她还没吃过大鱼大肉,就已经开始觉得“小鱼小虾”索然无味了。 她感觉自己很无辜、很委屈,心中对龚晏承的不满又多了几分。 每每睡前总要忍不住脑补这样那样将他弄到手后再狠狠抛弃的场景。 然而,不管她在感性层面上多么不甘,理智上还是知道,那晚,就是他们的结束了。 她手机里甚至没有他的任何一个联系方式,那顿饭还是龚晏承透过助理钟洁约的她。 唯一在工作上的联系,也几近于无。 在被龚晏承拒绝后,她真实地尝试过和安岑继续。但时机有时候就是那么重要,错过了,感觉就怎么都不对。 也许她不该去赴龚晏承的约,那么,如今她就不至于竹篮打水一场空。 发现自己心头的变化之后,苏然很快对安岑的追求给出态度明确的拒绝。对方虽然讶异,却也只是非常绅士地表示遗憾。 苏然当时颇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特意向安岑提起Gamp;F那个大项目,表示如果需要,自己可以主动退出项目组。 安岑当时面露意外之色,“你竟然也以为,我是为了追你才让你进项目组?” 苏然被他问得一愣,“难道……不是?” 安岑失笑道:“Gamp;F旗下的这家半导体公司要在科创板上市,涉及到企业科创属性的评价。他们选择的评价条款主要和企业主营业务核心专利有关,涉及到专利技术的关联性分析。我看过你的简历,你有理工科背景,至少比纯粹金融背景的人更能懂这部分技术。” 苏然被他说得有点懵,物理和半导体离得其实有点远,而且他说的这部分工作其实会由第三方律所或咨询机构负责。随即便将疑问提出。 安岑笑看着她,“你说得没错,但我们也不能完全不管这部分,至少要有基本的评估能力。两个专业离得远,但你的专业背景上手会更快。” 事后回想起来,苏然自己都怀疑自己的动机。究竟是在意项目,还是在意和那个人之间的唯一联系? 安岑果然如他所说,公私分明,仍然带着苏然参与项目。 后来他们一起拜访过Gamp;F两次,第一次龚晏承并未参会,第二次据说去了英国探亲,在线上听他们汇报最新的工作方案。 汇报的内容其实已经提前和Gamp;F内部的项目负责人对接过,来回修改过多次,但龚晏承在会上仍一针见血地指出不少问题。 他明显是那种就事论事的人,没有刻意刁难人的习惯。在科创板上市的具体细节上,他并非专家,但在明晰每部分内容的目标后,总能快速抓住大家的漏洞,提纲挈领地指出关键问题所在。 那个工作方案中,苏然只负责了很小的一部分,还是没能逃过被现场质疑的命运。 当时,她还沉浸在龚晏承和人讨论上一个问题修改方式的声音之中。 男人平静冷淡不带一丝情绪的低沉声线,逐渐和那天晚上他说自己没有操小女孩习惯的声音重迭,再巧妙地贴合到梦境里冷着脸操她的人身上。 她明明是坐在会议室里,身体却仿佛回到了那些淫秽的梦中,只有她和龚晏承两个人肢体交缠。 那场景和画面实在过于淫邪,激得她指尖发麻、身体发酸。 被身边的安岑轻拍两下之后,她才回过神,负责讲解的同事刚好阐述完苏然负责的部分,只听线上那人说:“抱歉,我打断一下,这个部分是哪位做的?能先说一下具体逻辑吗?你们觉得这个部分真的能站得住脚?”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苏然总感觉他的问题好像比之前的尖锐些。但又觉得应该是自己多想,会议室只通过一个账号接入会议,他甚至并不完全清楚现场参会的有哪些人。 她忍不住清了清嗓子,“龚先生您好,这个部分我来尝试向您说明一下。我们主要考虑了三个方面……” 她把自己起初的构思一一说明,对面并未像之前对其他人那样频频打断回答。先前有几位同事回答问题时,龚晏承总是会强调,“汇报材料上已经写的就不用重复了,尽量简洁一些,说你们自己的想法。” 过了好几分钟,她才将自己的思路讲清,“龚先生,不知道我有这样有表达清楚吗?” 对面并未立即回答,沉默了好一会儿,久到安岑都准备接过场子帮忙进一步说明时,龚晏承才轻轻嗯了一声,“我了解了。但我认为你们这个思路在整个方案里呈现得还不够明确,我建议再凸显得更清晰一些,避免被上市委反复质询,缩短一下周期。” 苏然望了一眼安岑,对方立马接过问题,提出可能的几种修改方式与龚晏承探讨。 会议进展比想象中顺利,提前了半小时结束。 接到来电时,苏然正坐在安岑的副驾,在返回公司的路上。 见是陌生号码,她以为是哪个客户,接通后,声音非常温柔礼貌:“喂,请问是哪位?” “我是龚晏承。” “……” 苏然脑子里有一瞬间的空白。忍不住拿开手机,看了看界面,又望了望身旁的安岑,想确认是不是自己脑子里意淫过多,出现了幻觉。 安岑余光察觉她的动作,问她:“怎么了?” 苏然摇了摇头,又将电话放回耳边,“您……你……您……”来回更换称谓后,才继续说下去,“有什么事吗?” 他说:“这周六上午有空吗?我们谈谈。” ———— 龚晏承:周六上午谈,谈妥了就能do一整天(bushi 7现在要做吗? 龚晏承坐在书房里,嘴唇紧抿,神情冷峻。眼神并未具体落在某个地方,似乎陷入了某种特别的思绪之中。面前的电脑屏幕上还显示着已经结束的会议界面。 他这次回英国,是因为爷爷身体出问题,住进了医院。晏西和晏娅都在外地被要事缠住,没能及时赶回。他不得不亲自回总部主持大局,也被迫不得不踏入这座房子。 这里是他8岁前一直居住的地方,里面有太多关于父母的美好记忆。同时,在他心中,也是一切悲剧的起源。 车祸那天,他们就是从这里出发。父母在反复的相互诘责中开始揭露对方荒淫的婚外性事,场所当然包括这座房子,这间书房。描述的露骨程度之大,显然是急怒之下忘记了后座还有孩子的存在。 车辆就这样在荒唐而又充满淫秽色彩的争吵中冲向死亡之地,揭开了他在欲望中挣扎困顿的人生序幕。 他不常回这里,几乎是能免则免,因为身体会有应激反应。性欲只是其中最普通的一方面,还有一些并不总是出现的症状。 不知想到什么,龚晏承双手掩埋脸部,用力抚过后,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叹息般呵出一口气,拿起一旁的手机拨通电话。 “你之前……通常怎么跟她们谈我的要求?” 电话是打给钟洁的。 他这话问得突兀,但钟洁为他做事多年,立时便明白他在问什么。 “一般都是直接跟对方提具体条款,这种事情绕来绕去反而不好。” “对方如果有不能接受的呢?” 钟洁一愣,如实回道:“这种情况,按您的要求,谈话就该终止了。” 电话那边没吭声,钟洁试探道:“老板?” 半晌后,他低嗯了声,“你忙吧。” ** 苏然现在坐在龚晏承卧室的床上,他正在洗澡。 她脑子还有点晕,有点不理解事情的发展怎么会如此迅速。 几天前在电话中,龚晏承并未透露具体要跟她谈什么事,只问了她的地址,说周六上午9点去接她。 苏然直觉可能跟上床的事有关,但又给自己打预防针,不断暗示说应该是公事。虽然谈公事不大可能约在周六,更不可能直接找她谈。 事情的走向变得明晰,是在早上临出门前几分钟。 苏然照例点进微信查看消息,就看到一条好友申请弹出。 她点开一看,头像是同龄人中不常见的欧洲小镇风景头像,昵称是Baren.G。略一思索,便通过申请。 试探着发消息:“龚晏承?” 对面几乎秒回:“嗯。” 然后立马收到对面发来的一份PDF文件,因为文件名称是乱码,他又补充道:“我两周前的体检报告,还在有效期内。” 苏然心里一惊,差点没原地跳起来。 她在输入框里敲敲打打,输入又删除,来回多次,始终没想到合适的回复。 最后发了个满头问号的表情过去。 片刻后,对面回她:“下楼吧”。 然后苏然就到了龚晏承家。不是上次那个小公寓,是河西路的一处别墅,看样子应该是他在T城的住所。 以为会是漫长、胶着甚至针锋相对的谈话,最终却结束得非常迅速,就跟他在工作会议上也不喜欢废话,总是快速、一针见血地直指要害一样。 她刚在会客厅的沙发上坐上,身前的水还未喝一口,屁股都还没坐热,对面的人就毫不寒暄、开门见山地说:“你之前说的,我考虑了一下。” “……” “你对性交有什么特殊要求吗?”随即丢出重磅炸弹。 苏然愣在当场,想起他之前说过的话,耿耿于怀地问:“您不是不跟小女孩做吗?” 她用“做”这个字,而非“操”这种让她受不了的粗俗字眼,也不愿意用“性交”那种看似客观却总是引人幻想性事激烈程度的词,想尽可能消解空气中越来越浓的情欲意味。 男人深邃安静的眼睛看着她,并未直接回答她,而是换了个问题:“你不想跟我做了吗?” 女孩子惊呆了,他语气其实很平静,但她总觉得自己从中听出了蛊惑和引诱的意味,不然她怎么感觉嘴巴里唾液分泌变多了,总是忍不住做出吞咽的动作,看起来很不得体。 感性层面上,她还记得被拒绝的难堪,非常想理直气壮地说不想。但身体的蠢蠢欲动让她不得不屈服,缓过两秒后,点了点头,又立马摇了摇头,小声说:“还是……想。” 他低嗯了一声,“那么,回到刚才那个问题,做的时候有什么需要我注意的吗?你现在可以告诉我。” 这是可以这么公事公办去聊的事情吗? 这么冷静地、平淡地去讨论双方的性癖或者性需求,尤其是她余光还瞄到他的西裤裆部已经明显撑起了一包。 苏然放在身侧的手忍不住抓紧沙发。因为太过用力,指甲与沙发表面摩擦出“呲”的一声,在安静空荡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她尴尬得立马将手拿起交握于身前,稳住声音说:“我应该没有吧。” 男人眉头皱了皱,似是觉得哪里不对,但也没再纠结,直接问出今天的重点。 “很好,那,现在要做吗?” ———— 稍晚可能还有一更,终于能上肉了……呼…… ———— 感谢宝子们的珠珠和收藏,有人看就是写下去的动力嘤嘤嘤…… 8猫猫狗狗(H)(修) 龚晏承端着早餐走进卧室,苏然正低头整理身前的浴袍系带,垂落的发丝将漂亮清澈的眼睛挡住。 女孩子随着脚步声抬起头,看见他时眼睛亮了一下,轻轻呼出一口气,表情有些不自然,“还以为您又走了。” 不知是因为刚洗完澡还是因为害羞,她脸上染着浅浅的两团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的位置。 不带妆容时,精致的脸蛋上那种清澈干净的气质格外明显。不笑的时候会透出一点高冷不可方物的意味,默默垂泪时那种高冷又自然而然地与脆弱感结合,让她变成一串成易碎的冰晶,让人心中怜惜与破坏欲并存。 而此刻,展露出的一点笑容配合颊边晕染开的淡淡粉红,又显出自成一派的天真娇俏,可爱得刚刚好,如同一块滑嫩可口、甜度适宜的蛋糕。 可爱这种感觉不常出现在龚晏承的世界里。妹妹晏娅小时候或许与之有关,但父母双双离世后,龚家不可能再有这个词相关的人事物。 或者也有过,譬如晏娅以前养的那些猫猫狗狗。他偶尔回英国,许久不见,它们还是会上来贴贴蹭蹭。似乎无需他反馈什么,它们就能轻易付出全部热情。 那种黏腻的、轻易交付一切的脆弱,他很不喜欢。 龚晏承缓缓走到卧室一侧的深灰色沙发上坐下,将餐盘放在面前的黑色小茶几上,看向她说:“不知道你有没有吃早饭,让人简单准备了点。” 随即轻轻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声音因为轻而显露出温柔的意味,“过来。” 像招呼一只小猫或者小狗。 低沉磁性的声线和温柔的语气搭配,产生了意想不到的魔力,有那种要将人融化的感觉。 苏然双腿不听使唤地走到他身边,在离他约两人宽的地方坐下。拿起桌上的一块吐司面包,放入嘴里,小口小口地咬着。 默默吃了一会儿,有些嫌弃地吐槽,“全麦的啊……” 身旁人似被她逗笑,轻嗤了一声,声音闷闷的,不太明显。 房间里很安静,安静到只能听见她小声嚼碎面包吞咽的声音,以及她因为越发紧张兴奋而砰砰砰心跳的声音。 吃东西的过程因此成为了某种类似于放置的惩罚。 她只能非常刻意地端起牛奶喝一口,而后状似随意地抬头看向龚晏承,试图缓解眼下被欲望缠绕的浓稠氛围,“您不吃吗?” 他有些心不在焉,并不理会她的问题,抬手擦掉她嘴角的一点奶渍,结束后指尖却并不离开,仍停留在她唇边细细摩挲。片刻后,才慢条斯理地问:“吃好了吗?” 问话的人看起来隐忍而克制,目光却锐利而侵略感十足。 苏然仿佛被他的视线束缚住,动弹不得,只能顺从地点头。 龚晏承轻微地笑了一下,声音低低的,“那我们开始了。” 苏然想象过他们会如何开始。这是没法控制的事。 工作时的龚晏承看起来只和严肃、克制、疏离这样的词有关,而他的吻、被他抱在怀里时将她缠绵包裹住的温热吐息,却是完全相反的另一面。 他身上那种冷静自持又欲壑难填的矛盾感,一旦尝过,就很难忘记,轻而易举地勾着她反复咀嚼、回味、想象以至入梦。 开始的指令已经下达,几乎还来不及反应,苏然的腰就被人握住。 龚晏承将她抱起坐到腿面上,完完全全地圈在怀里。 两个人离得太近,以至于她好像失去了自己对呼吸的控制权,不连贯的、颤抖的喘息声不断自鼻腔和喉口溢出。 声音细细弱弱的,听起来很像小猫咪。 龚晏承脑海中自动联想到龚晏娅养的那只猫发情时发出的声音,突然很想知道,眼前的女孩是否也会那样。 他凑近了一点,女孩子用了他的沐浴乳,有跟他一样的味道,这个念头没来由地让他的兴奋度飙升,忍不住将鼻尖贴在她的脖子上蹭:“小猫咪洗干净了吗?” 声音明明很温柔,苏然却感受到极强的侵略性。脖子上的血管被鼻尖软骨碾压住轻轻滑动时,会有轻微的不适感,隐约有种脖子随时会被咬住,被吸干血液然后吞吃入腹的错觉。 女孩子因为脑海中的妄想和他亲昵黏糊的用词而身体微微发颤,小腹在持续地、控制不住地缩紧,双腿也忍不住想并拢,却又被男人将手臂强行插入双腿间握住一侧大腿的动作制止。 宽大温热的手掌能够握住她的大部分腿肉,轻而缓地揉捏,动作时手臂偶尔不经意地磨到腿心的软肉和尚未凸起的小肉粒。 苏然被这种若有似无的触碰撩拨得忍不住夹紧小穴,想努力抓住身体的控制权,但腿心仍然开始不受控地湿润,屁股上渐渐有明显的凉意,心里的渴望越来越强烈。 说不上来具体想要什么,只知道很想、很想。 然而面前这个人,他甚至连一个吻都尚未施予。 唇明明已经贴得那么近、那么近,却始终没有吻上来,似是一定要等到她的回应。 苏然几乎到了临界点,就快忍不住,那种渴望促使她很想咬上去,含住他薄薄的唇瓣。她从没有这么想接吻过。 苏然向来遵从自己的欲望。在发现自己对亲密接触的生理性恶心时,因为确凿感受到那种需求的存在,也知道错的是父母,不是性本身,从而能够非常坦然地寻求一切途径去解决问题。 人生在世短短几十年,取悦和满足自己能有什么错呢? 所以她立马就要贴上去,可刚一动作,就被人一手握住后脑勺、一手捏住下颌控制住,低哑的声音伴随着滚烫的气息洒在她脸上,“你还没有回答我。” 女孩子被勾得几乎呜咽着说:“洗干净了……” 龚晏承捏了捏她的脸颊,仔细观察她脸上难耐、折磨又充满渴望的神情,眼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困惑。 迟疑片刻后,才低叹着含住她的唇,模糊道,“乖孩子。” 苏然受不了他的吻法,先是虚虚地贴近,用嘴唇摩蹭两下,然后猛地一口将她含住不放,一寸一寸地吮吸,趁她受不了张嘴喘息时,再轻而易举地将舌尖喂入,一遍遍地、不厌其烦地碾过她口腔中所有的敏感点,再勾住女孩子的舌尖用牙齿轻轻地磨。 整个过程中,他会一直用宽大的手掌捏住她的下颌,一寸一寸地描摹抚弄。 很像某种引诱小动物以便将其猎食的野兽,危险又涩情。 女孩子几乎是整个被他一动不动地禁锢在怀里,只能被迫仰头承受他唇舌的侵犯。 苏然一向是最好的学生。只被他吻过一次,已经知道要怎么回应。模仿着他之前的动作,乖顺地伸出舌头给他吃,又去勾弄舔舐他的舌尖和上颚,甚至想像他那样使用牙齿。 这种近乎讨好、又似挑衅的行为,很快让男人更加兴奋,呼吸声越来越粗重,贴紧她的胸膛起伏明显,胸腔轻轻的振动。她好喜欢那种声音。 女孩子毕竟生涩,很快便被夺走主导权,陷落在细致而绵长的吻里。恍惚间,她似乎是被这个吻撑开了、填满了,只能浑身发软地被男人搂在怀里挨亲,舒服得直哼哼。 快要窒息时,才“呜呜”叫唤着挣扎,将身上人仿佛要吃人的吻叫停。龚晏承额头抵住她的,难耐地磨蹭她的鼻尖,揩掉她嘴角的涎水,喘息很明显,“小猫猫舒服得流口水了。” “呜……别说……”女孩子伸手捂他的嘴,手指却被含住轻轻咬了一口。 她忍不住呜咽道:“你是小狗吗?怎么这么爱咬人?” 龚晏承垂眼看她,眉峰缓缓蹙起,呼吸声很重,过了好一会儿,才含着喘息无奈道:“嗯,只咬你的小狗。” 声音比刚才不知道哑了多少。 随即便难耐又克制地去吮吻她的耳朵、脖子、锁骨、肩头,像是要把她的每一寸都吃遍。 女孩子能够明显看到他额角和手背的青筋,还有控住自己的手臂上鼓起的肌肉,很性感,让人看了喉咙发痒,忍不住咽口水。 她身上的浴袍早已经被剥了下来,赤条条的一小只倚靠在沙发上。一侧乳尖被龚晏承含在嘴里反复吸咬舔弄,牙齿偶尔抵住尖尖轻轻地磨,另一只奶子也被他一手握住,先是轻轻揉捏,再用拇指和食指夹住奶尖搓弄,下面的豆豆也被他微凉的指尖快速按压摩擦。 整个过程里,男人微微发红的眼睛始终直勾勾地看着她,观察她的每一个反应。 苏然整个人被玩得湿透了,爽得不知天南地北,从常年难以疏解的地狱一下到了天堂,只能眯着眼睛咬着指尖哀哀哼叫,却仍在看到他青筋鼓起的模样时,察觉出他的隐忍和难耐。 女孩子艰难地抬手抚摸他的侧脸,因为浑身发软,力气小得像小奶猫挠痒痒,声音软软的,“您很难受吗?其实……可以不用这么久的……”她斟酌着用词,“前戏。” 她感觉自己很湿了,很湿的话,应该也不会太疼吧? 亲亲很舒服,但他好像很难受,她希望两个人都开心。 男人停下了动作,气息有一瞬的不稳,暗沉泛红的眼睛里有挣扎的痕迹。 女孩子还在自顾自地说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出口的话天真又淫靡,“我好舒服,我想您也舒服。” 他确实很硬了,是那种需要靠强大意志力才能抵抗想要插入的欲望的程度。 他也确实有无数种方法让她快速地喷出来,骚软到方便他插进去的程度,然后狠狠地操进去,获得那种久违的快感。他脑海里已经反复想象过,知道那种快感可以肮脏到什么程度。 他可以这样,但很莫名其妙地,他今天不是很愿意。 这场性事似乎从一开始,失控感就很强。 厌恶性却又被性绑住,是很难堪的一件事。 龚晏承厌恶这种丧失尊严、好像禽兽一样的感觉。 年轻一点的时候,意志力还很薄弱,被身体的冲动折磨得受不了。异想天开地想将身体和心割离开,试图把它们当成完全无关的两件事,想问心无愧地享受性。 所以机械而残忍地像规划工作那样安排自己的性事。 然而,几乎是每一次,他干得越狠,事后的空虚、失落和自厌感就更强,而后便演变成更强烈的身体欲望,下一次只能操得更凶。 这样恶性循环,直到30岁,终于意识到这根本是无可奈何的事。内心却从不肯屈服,才有了后来这几年近乎自虐的生活。 需求旺盛,但在有意规划之下,龚晏承做得不算频繁。这也意味着每一次会格外狠,因而娇俏可爱这种与易碎感强关联的词从不在他的选择范围内,他没有这种嗜好,可能有类似反应的女性也早已因他严苛的条件而被排除在外。 这样的选择,可以帮他省去很多不必要的床上交流,将性交尽可能地弱化为一种纯粹肢体化的、无关心灵体验的过程。 过往性事中,他为数不多的交流,大概就是命令对方换姿势,多是诸如“扶好”、“趴在这里”、“屁股撅起来”之类的词。此外就是看对方真要不行时,礼貌问一句,“还能坚持吗?” 如果不是两人都赤身裸体,他鸡巴还在对方身体里,大概会认为是老板在鼓励员工,而绝不会以为他是因为把人翻来覆去操得要死要活,担心对方真的昏死过去,自己没法继续干,才勉为其难地关心一下。 但今天,那些年纪尚小时不喜、排斥、厌恶的事物,以一种无法拒绝的姿态来到他的面前,而他无可遏制地从中品味到隐秘的快感。 以往做时,神经总是时刻绷紧,片刻不得放松。体验欲望发泄的快感,更要时刻跳脱出来审视那个放荡的、沉浸在欲望中不断坠向深渊的自己。 观察他究竟是如何堕落,如何向欲望妥协,如何让灵魂跌入地狱的。 这种在快感中仍不断发生在心灵层面的自我凌辱让他几近崩溃。 身体在放纵、灵魂却在被蹂躏的感觉,他已经承受了太久,久到他以为自己早已经习惯,久到他从来不敢去想,有一天自己可以这么全身心地沉浸在性爱里,甚至把全部注意力放到取悦别人上面。 而且是在情况特殊的今天,在太久没做、差点再次开荤后又生生熬了一个月、身体的蠢蠢欲动和不可控几乎让他发疯的今天。 原本真的打算速战速决的。 但,眼前的小女孩,那种娇软的、可爱的、令人怜惜的、让人心头发软的,小动物一样的感觉,那种他过往明明嗤之以鼻的感觉,竟让他鬼使神差地压抑住身体的欲望,只想着花费全部心力去安抚她,慢慢把她弄得湿湿软软的,再抚着小肚子插进去,然后缓缓地干她。那个过程会被无限延长,他会由轻到重地,由慢到快地,一遍遍地,让她尖叫着喷出来。 他想这样。 这何尝不是另一种欲望。 ———— 小修一下…… 9身体会证明(H) 不知过了多久,龚晏承低笑着摸了摸苏然的头,轻声说:“傻孩子。” 随即倾身向前,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高大宽阔的身体将女孩子完全覆盖住,低头轻啄她的眉眼、鼻子、嘴巴。 视线在她的脸上逡巡,用气音很轻地说:“想让你再湿一点。” 好像在诉说一个只有他们两人知晓的秘密。 那种沉迷的眼神让苏然浑身发软,身下忍不住又涌出了一包水。 女孩子脸已经红透了,剧烈喘息着,说起话来有些磕磕巴巴:“我已经……已经…很湿了。” 龚晏承轻嗤了一声,滚烫的气息扑洒在她脸上,“是吗?我检查一下。” 说着便往下退开一点距离,将女孩子的双腿掰开。 确实如她所说,很湿了,流了很多到小屁股上,身下垫着的浴袍也洇湿了一小片。 但紧紧闭着的花瓣只有细细的一条小缝。 龚晏承看得皱了皱眉,怀疑这里到底有没有被人操过,很担心稍后自己是否能进去。 他俯身摸摸女孩子的头,“小宝宝还可以再湿一点,先喷一次,好不好?” 女孩子听得身体一缩。 男人又开始玩她的胸了,慢条斯理地,一点也不着急的样子。 还夸她的胸型小巧可爱,说看了就想吃。 都是一些没有淫词却听着就很荒唐的话。 龚晏承其实忍得难受,听了她刚才的话的确有一点想稍稍加快节奏。但一看她下面就知道不行,太小了,明显没怎么被操开过的样子。 挣扎之下,还是决定按之前的步伐来,尽量慢一点。会痛几乎是肯定的,尺寸差距太大。但至少让她不要那么难受。 这么想着,手掌便覆到苏然左边的胸上,将乳肉虚虚握住,轻轻揉捏。 女孩子被揉得很舒服,哼唧着将手贴在他浴袍中间裸露的胸膛上,缓缓抚摸,一路下滑到腹肌的位置,将男人的浴袍挣开了一点点。 她眼馋很久了。 龚晏承低头看了一眼,嘴角微弯,俯身含住已经有点红肿的乳尖吮了一口,又用嘴唇贴着蹭了蹭,抬眼观察她的反应。 苏然难耐地捂住脸,腰肢颤抖着往上缩,两个小奶子也跟着晃,看起来可爱又淫荡。 龚晏承握住她的腰,将人拉到自己身下固定住,温柔哄道:“别怕,我轻轻的。” 嘴下的动作却并不是那样。他咬住一边乳尖重重吮了两口,又用舌头快速拨弄,然后再用牙齿尖尖去磨。 苏然哼了一声,模糊地说:“别这样……”他真的好喜欢用牙齿。 男人并未停止,反而加大了一点齿尖的力道,同时又用手去抚慰另一边。食指和拇指拈住尖挺的位置,向外拉扯着快速搓动,轻微的痛感让苏然忍不住呻吟出声。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胸这么敏感,身下一波一波的水流了出来,腰不停地抖,很快就呜呜叫了起来。 龚晏承眼神暗了暗,忍不住俯身亲亲她的腹部,把手探到下面抹了一把,把湿透的手指拿给她看,“好多水。” 女孩子缩成一团,全身透着粉红,眼看就要滑到沙发下面。 龚晏承直起身将她打横抱起,放到床上。然后俯身将她的双腿掰开,微凉的指尖抵在阴核上,轻轻按压,缓缓揉弄。 “第一次就想这样……”他凑上去亲了一口,“很可爱。” 苏然抖了一下,微微支起身体望着他,“您不是摸了吗?” 龚晏承笑了,“那能算摸吗?” 随即便用手掌覆住整个阴阜轻轻抚弄了两下,然后将食指和中指并拢压在阴蒂上摩擦,随着女孩子开始发出哼哼声,速度逐渐加快,越来越激烈。等到女孩子开始在床上呜呜挣扎着要推开他时,手指拨弄的速度也到了极点,几乎只能看到一点动作的残影。 苏然感觉尖锐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小穴和下腹已经缩紧得不能再缩紧,那种濒临极限的预感让她几乎忘记了呼吸,只能等着那一刻来临。 下一秒,女孩子尖叫起来。 “啊……” “龚晏承晏承……嗯……”无助地叫他的名字,可怜极了。 男人的手却并未停止,甚至施力对着已经到达极限的肉粒拍了一巴掌。 “呜呜……不……” “Baren……求…求求……” “……” 女孩子哎哎呜呜地乱叫一通,一小股一小股的水从小缝缝里喷了出来,将稀疏的一点毛毛打湿。 龚晏承也被她叫得出了一身汗,倾身吻她汗湿的脸颊,“这才是摸。” 女孩子还陷在那种余韵里,眼皮阖拢,脸颊贴着枕头轻轻喘息,双腿并在一起微微蹭着。 男人宽大的手掌还夹在她腿间,随着她夹腿的动作轻轻蹭着,帮她延长快感。 他低头看了一会儿,感觉心脏突突地跳,忍不住动作怜惜地摸摸她的脸颊,声音里含着笑意,“舒服吗?” 女孩子看着他眼角眉梢爬上的笑意,性感得让她的小逼又缩着吐出一包水,将夹在腿间的手掌淋湿。 龚晏承感觉到后,施力将她的双腿分开一点,低头去看。他“啧”了一声,用手指抹了一把,又忍不住将嘴唇贴上去,轻轻吮了一口。 女孩子“啊”地一声,腰肢往上弹了一下。 他控住女孩子的身体,把沾着黏液的手指拿到她面前,“小猫猫发情了,是不是?” 苏然偏开头,不敢再看他。 男人捏住她的下颌面向自己,微微喘息说:“看着我,我想看你的反应。” 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情不自禁地用刚吸过下面的嘴巴凑过去亲她的嘴唇。 女孩子想躲,却被禁锢住,无法逃开。 很轻的触碰过后,男人低声问:“感觉恶心吗?” 苏然皱着眉,舌尖伸出一点点,试探着勾了一下上唇,小声说:“不。” “乖孩子。” 龚晏承轻叹着凑近她,嘴唇微微张开,伸出舌尖,“吸住。” 女孩子有点害怕,她有点抵触,也不太会。 见她没有动作,龚晏承伸手捏住她两颊,迫使她张嘴,将舌尖抵在她唇瓣之间,“轻轻吸一下,就像吸果冻那样。” 随后便将舌头喂进她微微张开的小嘴里。 女孩子下意识闭上眼,轻轻抿住他的舌尖,小心含吮,真的像在嗦一块柔软的果冻。 她脸色潮红,表情脆弱又可怜,一边吸他的舌尖一边发出哼鸣声,好像只是吃他的舌头就能舒服得打颤。 苏然的确舒服得要崩溃,脑海中不断有隐秘的快感升起,感觉身体胸腔以上的部分微微发麻,下身涌出一波一波的蜜液。 她不太习惯他在情动时直白地说“喜欢”、夸她可爱,也不太受得了他叫“乖孩子”、“宝宝”、“小猫”之类的亲昵称呼,就好像她真是他心尖上的宝贝。 有些爱称以往朋友们、其他追求者也会用,但她大多没什么感觉。可同样的词被他低柔地说出来,好像就不再只是一个简单称谓,而像是蕴含了无数爱意与疼惜,让她想将自己揉碎了嵌进他的身体。 女孩子吸得很乖,手紧紧攀住他的胳膊,双腿被他分开紧贴在他的腰侧。下腹愈发强烈的渴望让她不断想收拢,却又因为两腿间的男性身体,只能在他精壮的腰身上不断磨蹭。 龚晏承被她主动求欢的动作撩得心里发痒,心里渐渐升起破坏欲,舌头忍不住在她嘴里搅弄。 重重吸了她的唇瓣一口后,跟她分开。因为亲得太久,唇瓣分开后还勾着银丝。 他用手指轻轻揩掉,蹭了蹭她的唇角,“你可以接受到什么程度?” 苏然已经被亲得头脑发昏,身体微微发颤,小逼还在一缩一缩地流水,被他问懵了。 “啊?什么……什么程度?” 龚晏承又亲了她嘴巴一下,然后一路往下,含住一侧乳尖吮吸了两口,又用舌头轻轻拨弄,直到被她呜呜叫唤着推开,唇瓣才继续下滑至小腹,直至他肖想了很久的地方,轻轻含住,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啊……” 他伸手轻轻拉开两片紧闭的唇,露出内侧滟红的软肉。嘴唇贴紧穴口,舌尖偶尔刮一下淫靡骚软的内壁。抬眼直视着她,眼睛里是阴暗又汹涌的欲望,“这里,能接受到什么程度?” 女孩子被他舔得小腹缩紧,一手抓紧身下床单,一手放在他的头上,抓握住他的发根,将他的头发揉乱。 “哼嗯……不知道……不要舔了……” 苏然只觉不仅他的嘴在吃自己,他的眼神也在吞噬她。无形之中有一种被包裹住、无法逃脱的感觉。 好像自己的心脏、灵魂也在一点点被蚕食殆尽。 见她确实有些神智不清,便倾身过去用嘴唇贴了贴她的额角,一下下摸她的头发,轻轻安抚。 待她逐渐平静后,又用手指轻轻贴住花缝,再问了一次,“乖宝宝,告诉我,这里能接受到什么程度?” 女孩子露出迷茫的眼神,“我……我不知道啊,您是什么意思?” 龚晏承抿了抿唇,隐隐感觉不妙。 他直勾勾地盯着女孩子的面部,摸了两下她的小逼,尝试陷进去一个指尖。 “嗯……酸……” 他眉头一跳,哑着嗓子难耐地问:“自己用手指插过吗?” 女孩子脸比刚才按着被舔时还要红,“您怎么……” “回答我。”声音低哑,没什么起伏的声线沉得有点吓人。 “没有……” “别人呢?”过了半晌,他再次问道,听不出喜怒。 “别人也没有。” “别人没有什么?讲完整。” 没人造访过的地方还含着男人的指尖,并且它还在轻微地搅动。 “呜……不…别人……也没有…插过。” 女孩子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其实这样的用词她看过听过很多了,在她的那一堆“学习素材”里。但亲耳听到,亲口说出,还是很羞耻。 龚晏承没有说话,喘息声很重,过了好一会儿,他往女孩子嫩生生的小缝里入了两个指节,将将卡住入口。那里的神经最为丰富,陌生的酸慰感觉瞬间炸开。 “别……” 他冷着脸,手指左右动搅动了两下,试探大小。 苏然被他的气势吓到,身体也被手指插入的酸痛感逼得收紧,嘴巴一瘪,想哭又不敢哭的样子。小穴里的手指随着她的收缩被含吮了一口。 龚晏承感觉头皮发麻,不敢多停留,快速将手指抽出,刮得女孩子又叫了一声。 他轻嗤了一声,微微用力拍了小逼一下,训诫意味很浓。直起身把她从床上拉起来,脸离他的下身很近,抓住她的手握住自己的鸡巴,声音又冷又沉,“没被插过就敢来勾引我?” ———— 龚晏承:天要亡我…… 10一片羽毛(H) 男人滚烫的阴茎还握在苏然手里,已经是完全勃起的状态。硬硬长长一根包裹在白色浴袍里,微微上翘着抵到她的胸口。 她担心龚晏承又像上次那样转身就走,有些着急地扒住他的手臂,“您可以……可以直接进来,我受得了的!” 龚晏承垂着眼没说话,下颌角上方的咬肌痕迹明显,胸膛剧烈起伏,喘息声粗重。 苏然见他无动于衷,苦着一张脸哀求:“求您……” 刚一张口就被欺身上前的龚晏承捏住两颊,无法继续说下去。 男人声音喑哑,含着冷意,颇有些咬牙切齿地呵斥:“闭嘴!” 音量不大,却威压感十足。 对峙几秒后,将身上被女孩子扒得要落不落的浴袍重新拢好,脸色阴沉地翻身下床,向卧室外走去。 龚晏承再回来已是十来分钟后。他手里拎着一只尺寸可观的黑色箱子,外表还裹着一层透明的包装纸。 他一进房间就见苏然眼神放空地坐在床边,怀里抱着揉成一团、早已被她弄湿一大片的浴袍,脸上泪水已经流成了两条潺潺的小溪,模样可怜极了。 不禁低叹了一口气,几步迈到她面前蹲下,将箱子放在脚边地毯上,捏捏她的脸颊。 开口时,语气已经恢复往常的平静:“哭什么?” 苏然刚一张嘴就打了个哭嗝,“您没走?” 龚晏承笑了一声,“不是求我操你吗?” 手伸进女孩子腿间,揉了两下她的小逼,漫不经心地说:“还没操,怎么走?” 说罢便直起身将女孩子抱起,往床里面放了放,而后慢条斯理地拆开箱子外包装,打开放在床上,再转身去卫生间净手。 苏然侧身去看箱子里的东西,只感觉脑袋里嗡地一声。 …… 箱子里摆放着各种规格的震动棒,跳蛋、各种夹子、塞子、一些不同粗细的管状物,还有很多她根本叫不出名字的东西。 龚晏承见她望着箱子在微微发抖,温声说:“别怕,今天只会用最简单的。” 苏然的表情却并未因此变得轻松。 男人摸摸她的头,倾身将人压在床上,分开双腿,手指试探着抚摸了两下湿淋淋的花穴,又偏头望向箱子里的东西,视线在每一个物件上逡巡而过。 他盯着那一箱东西看了一会儿,不知想到什么,眉眼间露出一丝不悦。片刻后,缓缓呼出一口气,拍拍女孩子的脸颊,“先喂小猫咪吃手指,好不好?” 苏然已经被那一箱子东西弄懵了,怔怔点头。能不用最好。 龚晏承得到她肯定的回答,压低了身体,一手握住女孩子一侧大腿根部,压住她以防乱动,另一只手的中指和无名指并拢缓缓探入幼嫩的花蕊。 才入一个指节,四周的软肉便立马欢快地涌过来,含住骨节分明的手指嘬弄吮吸。 手指的神经末梢丰富至极,男人被穴内紧热软和的含咬亲吮激得眼神暗了又暗。 他已经可以想象稍后操进去会有多爽,忍不住手指施力戳开层层迭迭的绵软嫩肉,一点点往内深入。深入时还不忘抠挖摸索,拨弄按压,寻找她身体里每一个可能的敏感点。 苏然闭着眼蹙眉,神情脆弱,默默承受体内陌生异物侵犯带来的不适。 龚晏承一边轻轻抚弄她的眉心,一边用手指着意刮碾过花穴内每一寸内壁,低声诱哄:“乖,放松一点,不然一会儿会痛。” 女孩子本来只是小声哼哼,在龚晏承压到一块微微凸起的软肉时,声音突然拔高,似痛似享受地哼叫起来,声音里含着急切的渴求,好像一只发情的小猫。 龚晏承几乎是立刻用空出的那只手将她一把拉到怀里搂紧,潦草地亲了一下鼻尖,就含住她的嘴唇缠绵地吮吻,女孩子呜呜的声音含糊地淹没在紧密交缠的唇齿间。 唇舌搅动间,身下的手指仍抵住那处软肉抠挖不停,甚至在她腰腹抽搐发颤时还用那种堪称残忍的力道快速摩擦搓弄。女孩子纤细的腰肢很快便哆嗦着上下挺动,温热的水液淅淅沥沥淋到男人指尖。终于在胯部高高扬起一瞬后,跌落回男人的怀里。 龚晏承将手缓缓撤出,手指刚一离开,女孩子就哆嗦着吹出一滩水,将身前的一小片床单弄湿。 苏然仍在令人崩溃的余韵之中,小腹还在抽搐弹动,眼睛紧紧闭着,呼吸急促,脑袋难耐地蹭来蹭去。 龚晏承看得眼睛发红,握住她的下颌,忍不住亲上去,从嘴唇吮到耳侧,又从耳侧舔舐着滑到下巴,动作间将身上半敞的浴袍脱下,模糊地安抚她:“好了好了。” 待苏然平复下来,才意识到男人已经完全和自己赤裸相见。肩宽腿长窄臀的美感在裸体状态下尤为明显。几块肌肉薄薄地贴在腹部,干净又清爽,不是她讨厌的那种靠蛋白粉催熟的大块头。腰部和腿部紧绷的肌肉线条,彰示着这具身体内究竟蕴藏着怎样蓬勃的力量和骇人的欲望。 她忍不住伸手触碰他腹间的肌肉,指尖轻飘飘的滑动,似有若无,勾得男人心里发痒。 龚晏承抓住女孩子的手往下移动,引导她握住身下硬挺蓬勃的性器,缓缓前后套弄。 又粗又长的一根,向上弯翘着,前端已经渗出了不少黏液,威胁感十足。 茎身整体呈偏淡的红色,后端根部的颜色稍深一些,比她在片里看过的任何一根都漂亮。 两人的视线都落在交握着套弄的双手上,胸口剧烈起伏着,安静的房间里喘息声格外明显。 直到龚晏承喉咙里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才将女孩子一把推倒在床上,垂头去看她下面。 被手指弄过之后,小缝张开了一点。 他握住阴茎抵在入口的位置,将马眼处渗出的前列腺液全都抹在瑟缩的两片阴唇上,再微微压入,施力去磨,然后尝试着握住鸡巴戳进去半个头部。 两人都忍不住呻吟出声,女孩子则已经蹙着眉要哭不哭。他不得不皱眉赶紧退出来,怕自己忍不住就这么插了进去。 他轻轻压蹭着磨了两下,好不容易才压下身体的燥意,沉沉呼出一口气,低声说:“这里太小了,还是要用东西扩张一下。” 也不知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身下的女孩子听。 不等苏然反应,他便从箱子里取了一个尺寸较小的震动棒,压到红肿的阴蒂上震了一会儿,刺激她流出更多淫液将棒身沾染得足够湿,再缓缓将头部戳进她身下的小缝。 “唔嗯不……酸……好酸……” 入口处的一圈软肉神经丰富,被撑开插入时格外敏感。刚戳了个半个头部进去,女孩子就呜叫起来。 “忍一忍。”龚晏承缓缓摩挲她的脸颊,安抚着。 握住震动棒的手却毫不怜惜地开始动作。他握住棒体尾部,再往里入了一点,让入口处的软肉将将含住棒身最粗的部分,随即便就着入口处那一圈肉搅动起来,搅动时还刻意往外侧施力,试图将入口撑大。 “唔不不……”苏然双腿被男人压住,不得动弹,只能哀哀叫着任他在腿间翻搅。很快逼口就变得麻木,那股酸楚的感觉渐渐淡化,女孩子的叫声也慢慢变小。 龚晏承后退一点,将震动棒从她体内抽出,换了一个尺寸稍大一号的,又戳了进去。 就这么反反复复地,连续换了四五个不同型号的玩具,不断在逼口处翻来搅去,直到女孩子逼口变得软烂,人也软成一团,在床上瑟缩着哭成了泪人,才终于换来龚晏承的一点怜惜。 他俯身亲吻女孩子被汗水和泪水沾湿的脸颊,“再坚持一下,最后一个了,马上就让你舒服。” 说着又将东西插了进去。 这次却没有停在入口,而是一直往里插,插进去的棒身比之前粗长很多,和龚晏承自己那根几乎是不相上下。 他试探着入到底之后,就将震动档位开到最大。小逼里立马响起嗡嗡嗡的声音。 苏然几乎是立刻叫唤着挣扎起来,动作明显比先前每一次都激烈,双手一直推他。 龚晏承一手要控制玩具,还要抓握她不断推拒的双手,差点真被推开。索性去拿了一旁放着的领带,将女孩子双手压到头顶绑住。 她的双腿不断挣扎着想合拢,反复被男人用手抓着分开。来回几次,龚晏承被弄得有些不耐烦,直接将她的双腿掰开到最大,压在两边。 他低着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起初,女孩子陷入情欲不可自拔的模样令他头皮缩紧,心里产生过电般的酥麻快感。 后来,看她渐渐被一个玩具干得失声尖叫,只能意识迷离、咿咿呀呀地发出模糊不清的哀鸣,他眼神越来越沉,脸色越来越难看。 明明是他亲自动手插进去的,玩具也是他买的。 …… 眼见女孩子抖着身体就要到达高潮,龚晏承深吸一口气,喉结滑动了两下。他取过一个套子撕开,熟练地戴上,抬手解开她绑住的手腕,同时靠近她的下体,将被小逼越吸越进去的东西一把抽了出来。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 快速抽出的动作磨得女孩子尖声呜叫,尾音拉出明显的哭腔,“啊……呜呜不……” 她就差一点点。 龚晏承将震动棒和领带随手一扔,就着不断翕张的小逼,将鸡巴直直插了进去。 没被男人操过的地方贪吃得吓人,哪怕被他用好几根假东西搅过,还是紧得让人发痛。 而且即将高潮的小逼一缩一缩地,一直含着肉棒嘬吮,爽得他头皮发麻。 久未发泄的阴茎敏感得要命,马眼前端几乎是被穴心含住嗦弄,他脑子里瞬间升起烟花般激烈的快感,差点当场缴械投降。 仅剩的理智顷刻间被滚烫的欲念烧成了灰。 龚晏承几乎是下意识地往里狠狠捣了两下,动作被拉得很慢,仿佛女孩的身体里有把钩子在将他的鸡巴往里拉,拉到底的时候还要抵住穴心用力搅动一圈。但老天知道,这把钩子其实根本就是他自己内心肮脏汹涌的欲念。 这种近乎蹂躏的凶狠动作根本不是初次挨操的小女孩能够承受的,只两下就被激出了生理性泪水。 恍惚间,龚晏承仿佛回到了20岁放纵又靡烂的时光,性器一旦插入,就只想不管不顾地往里钻。 两下粗重的动作后,臀部和腰腹部肌肉绷得很紧,肌肉线条更加具有利落的美感。 他右手抚上苏然的小腹,手背青筋凸起,动作却很克制,落到皮肤上的感觉很轻,缓缓揉了两下,刚被狠插过的女孩子舒服得哼了两声。 干燥的手掌下滑到阴阜,盖在阴蒂的位置虚虚抚弄两下。情不自禁地弓下腰身亲吻女孩子的身体,性器因此滑出一点点。 他嘴唇紧紧贴在女孩子的皮肤上,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上面,呼吸越来越粗重。 重重含吮一口后,直起身倏地将女孩子拉近,原本退出一点的阴茎立马插到深处。 似是身体里的弦终于绷到了极点,双手紧紧按住女孩子的胯骨压向自己,开始发狠地操干起来。 苏然原本沉浸在他轻柔的抚弄中,听见男人在耳边模糊说了声“抱歉”,随即就被高频次的抽捣弄出凄厉的尖叫。 就这么进出百来下后,龚晏承才终于捱过那阵钻心的爽意,脑子里恢复一丝清明,开始耐着性子慢慢抽插起来。 女孩子被他甫一进入就发狠的动作捣得软烂,只能闭着眼睛乖乖挨操,眼睫上还沾着泪珠,让人心生怜惜。 龚晏承喘息着俯身亲她的眼睛,女孩子掀开眼皮,看着他高大的身躯笼罩在自己上方,身体里热烫的硬物缓缓刮过每一寸时产生的酸、麻和痛,全都清晰而精准地传递至脑海。 她好像一片漂浮在空中的羽毛,随时要掉落,却又随着他的呼吸被托起,不断地起起又落落,直到彻底陷入他制造的快感旋涡里,再无逃离的可能。只想让他不断地进入自己的身体,抵达那些不可能的深处,和自己缠绕在一起。 汹涌的快感直抵脑部,蹂躏着她的神经,催促着她沉沦、上瘾。先前中断的高潮如约而至,女孩子哆嗦着攀上了巅峰。 高潮的身体中,狠厉的操干仍未停止,逼得她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身体颤抖,腰腹抽搐痉挛,几乎不能自控。 崩溃中双手却仍紧紧攀着男人的臂膀,想把自己嵌进他怀中,想缩成小小的一团,被他放进胸膛里紧紧裹住。 但男人深而重的动作让她不得其法。 几次尝试无果,女孩子忍不住呜呜哭泣起来。 不同于性事快感带来的哭叫,女孩子声音低低的,哀伤至极,听得人心里发软。 龚晏承忍耐着停下动作,端起小屁股将人搂到怀里,跨坐在自己身上,鸡巴始终含在小逼里面。他用嘴唇含住女孩肩部的皮肤轻轻安抚,一下下摩挲着她的脊背。 “怎么了?怎么哭成这样?” 苏然呜咽着:“哼唔……抱……抱住我……”可怜兮兮的模样,像一个被抛弃的小孩。 龚晏承低声笑起来,紧紧贴着两颗奶子的胸腔微微震动,搂住她的屁股轻轻往上掂了下,让她坐得直了些。 随即抬手握住她的下颌固定住,逼迫她望着自己,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她。底下开始向上顶弄,深而重地,以一种绝对缓慢却狠厉的力道往里捣入。 苏然感觉随着肉刃不断掼进蜜穴,自己的意识也在被他凌厉的眼神以相同的节奏不断贯穿、侵犯。 恍惚间,那根阴茎好像穿透身体干进了自己脑子里,把她的思想逐渐蚕食殆尽。 很快,她就受不了这种被注视着侵犯的感觉,崩溃地叫起来,挣扎着要逃开他的禁锢。 见她实在哭得凄惨,龚晏承才心软,松手将她的脑袋按到颈侧。 苏然脸颊贴着他的脸颊,双臂绵软地搭在他的脖颈上,在他耳边低泣,好一会儿才声音颤抖着边哭边说:“呜……Baren,好喜欢……舒服得…要死掉了……” 龚晏承听得眉头一跳,一手握住她的后脑勺压向自己,一手沿着她的脊背下滑至尾椎骨,偏头和她接吻,开始发狠地干进去,同时控住女孩子的胯骨往下压。 在凌乱滚烫的亲吻中抽捣百十下后,女孩子再一次呜呜泄了出来。 男人就着高潮中颤抖瑟缩的甬道快速进出摩擦,片刻后,肌肉紧绷的腰腹重重往里一挺,把她更紧地压向自己,低低地呻吟一声,“要射了。” 随即利落地将女孩子压回床上,双腿分开,跪在到她身体两侧。 龚晏承生得高大,188cm的身高,跪下后身量仍非常可观。背光的身躯在床上投下一片暗影,将苏然牢牢罩在其中。 他垂眼注视着身下女孩子湿润的眼眸,手掌仍握住阴茎前端快速撸动,片刻后,低吟着将浓稠的白浊喷射在女孩子柔软的小腹上。太久没有发泄,射精的动作持续了好久,结束时女孩子腹部已经积了一大滩。 他缓过那阵爽意便退开一点距离,将苏然拉起搂到怀里,用唇舌抚慰她的耳侧、脸颊,手掌一刻不停地摩挲她的脊背。女孩子缩在龚晏承怀里,舒服得直哼哼。 刚刚射过的阴茎尚未软下去,拥抱的动作让它直直地抵在女孩子下腹,威胁性十足。 苏然难耐地将他推开,低头看身上的粘稠的乳白色液体,憋着嘴,表情有些嫌弃。 龚晏承瞧见她的神情,嗓音里含着刚刚发泄过的情欲气息,低笑着问她:“要不要尝尝?” 女孩子瞪着眼睛,软绵绵推了他一把,“才不要!” 龚晏承没再逗她,笑着去床头抽过几张纸巾帮她擦干净。 随后两人又搂到一起,女孩子被男人平稳绵长的呼吸包裹住,布满痕迹的身体被他缓缓摩挲着,舒服得小声哼哼。 龚晏承将她往上搂了搂,抚摸她的脸颊,“感觉怎么样?” 苏然脸红红的,似是有些不好意思,眨了眨眼:“堪称完美!” 完美到让她感觉像在被爱。 好多个瞬间,她差点分不清性和爱的边界。 龚晏承笑了,微微低哑的声音性感又酥人:“喜欢吗?” 她缩下去将额头抵在他的胸口,轻轻点了点,嗯了一声,过了一会儿,声音软软的:“喜欢得要死掉了!” …… 被抱在怀里抚慰了半天,苏然身体渐渐平复,带着对第一场性事的完美体验,心满意足地支起身体准备下床,“我去洗澡啦。” “回来。” 她还没碰到床边边,就被身后人一把拉回去压在身下,耳尖被含住,声音低哑地喂进耳朵,“爽完就跑是吧?” “……?” ———— 第一次 苏然:堪称完美。 第二次 苏然:我收回那句话。 第三次 苏然:不想说话。 第四次 苏然:毁灭吧…… ———— 肉到用时方恨少……先这样吧,以后需要再改(??? ) 11HappyHours Happy Hours是T城有名的销金窟。 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只是它最基本的外部装饰。内里沟壑纵横,玩法颇多。有钱的来这里,没钱的也来这里。 自16岁来到T城,苏然就知道这个地方。但因为年龄限制,她成年后才得以踏入。一晚的消费就让她跃升为这里的高级VIP。 她习惯独自过来,生日那天和朋友一起出现只是意外。 小姑娘年轻漂亮,出手阔绰,还没有奇奇怪怪的癖好,实在很难不招人喜欢。以至于会所一些熟悉她的男公关在摸清她过来这里的时间规律后,甚至提前许久预留时间,只为接待她。 只是她“玩”的东西来来去去无非都是那些,反而让他们觉得可惜。 ——点几个男人,让他们尝试亲自己,在自己面前慢慢脱光。但就这么两件事情,也从未成功进行到最后过。 再次踏进这个地方,虽说是巧合,但其实暗合苏然的心意。 她在MG的第一个项目成功结项,项目经理方妍组织了周日庆功。安岑作为挂名项目负责人,按传统并不需要参加,不知为何也跑来一起。 整组人在郊外一个庄园包了场,吃喝玩乐,一应俱有。组内玩咖不少,到了晚上,都开始闹着续摊。浩浩荡荡一行人又往Happy Hours奔,到这儿时已经凌晨,第二Part却才刚刚开始。 苏然近来仍旧睡得不好,被吵得头疼,独自从包的厅跑出来透气。走着走着就来了自己常年在订的包间,还悄摸点了几个人。 其实她早就应该来试试,自己的毛病到底有没有被“治”好。但因为各种各样的借口,始终没能迈出来这里的第一步。 开荤已是将近两个月前的事。 一切美好得仿佛梦境。初次的恐惧和痛,几乎完全被龚晏承的爱抚、亲吻、拥抱,还有始终关注的眼神,一一消解。被他薄软的嘴唇含住时,整个人敏感到战栗,好似随时会化掉。 第一次结束时苏然就已经酸软不堪,被他搂着缓过来一点,就要下床去洗澡。结果龚晏承直接将她拉着按回去,拍拍她的脸颊,颇有些邪性地说:“现在该我了。” 苏然脑子里的雷达当即就滴溜溜响了起来,有很不好的预感,尬笑着说:“这……说得跟您刚才没爽一样。” 龚晏承冷嗤了一声,慢条斯理地把她压在身下,将她双腿缓缓掰开,几乎呈一字的宽度,低低说:“很快你就知道我爽没爽了。” 他动作时唇边甚至还有一点笑意,仔细看去跟先前在床上温柔哄她的模样没什么不同。 明明一模一样。 但她就是隐隐感到……危险。 果然,男人就着腿心的湿润直接就捣了进来。 上半场结束时已经是下午一点过了。放纵大半天的结果就是,苏然下面彻底肿得不能看,一碰就又酸又痛。浑身都是吻痕,屁股通红。 龚晏承好不容易从家里翻出来两只药膏,准备开抹才发现早就过期了,只能放弃。处理伤势不成,反而没忍住含着女孩子口了一顿,让她又哆哆嗦嗦到了一次。要不是听见苏然肚子饿得咕咕叫,指不定又得干进去。 女孩子饿得厉害,只能抱着她去楼下简单找了点吃的。结果回来卧室,两个人又滚到了床上。 而后又做了几次,断断续续直到到晚上。过程中龚晏承仍然不吝惜拥抱和亲吻,但动作上的凶狠跟反复的高频次抽插跟先前完全不是一个等级,衬得第一次简直和风细雨。 一时间,苏然觉得他好似有两面。 随后发生的一些事情也进一步加深了她的这种感觉。 由于实在被折腾得太惨,当晚她并未离开。 断续搅和了一整天,女孩子早就软得不成样子。龚晏承只能抱她去浴室清洗,简单喂了点吃的,就将人放床上搂着一起休息。 原本是这样的。 结果后半夜不知怎么又黏黏糊糊亲到一起,哄着她从侧面插了进去。女孩子下面还肿着,他只敢轻轻进出,缓缓地磨,最后也没有释放,就这么被她含着。 直到后半夜被一通越洋电话惊醒,他才赶凌晨最早的一趟航班回了英国。 ** 苏然看着眼前的几个男人,长得确实颇有姿色。 老板很鸡贼,让他看着找几个人,就不同风格各弄来一个,不怕她不喜欢。而且其中一个轮廓较深、眉眼锋利的,在光线模糊的环境下,看着竟有些神似龚晏承。 她手指轻轻一点,指向那个远看神似龚晏承的男人,“你!叫什么?” 还未等对方回答,她又说:“算了,不重要。脱吧,脱慢点。” 男人慢条斯理地把身上的外套和裤子脱下,很快就只剩一条内裤。期间苏然一直没什么反应,只是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身体看。 待他准备将内裤也往下拉,将将看见一点蜷曲的毛发时,女孩子突然开口:“停……” 她低头抚着心口缓缓吸气,细细喘息着,片刻后才抬头:“别脱了……就这样……” 一抬头才发现,只穿内裤的男人已经勃起了。 苏然太阳穴跳了跳,胃里翻搅更甚。但她不信邪,坚持道:“过来亲我。” 男人从善如流,缓缓走到她身前蹲下,勃起的阴茎存在感很强。他伸手尝试捏住女孩子的下巴,见她没有拒绝的反应,便试探着倾身上前,去吻她的嘴唇。 “呃呕……” 苏然一直忍着,但还是在男人距离她的嘴唇几厘米时忍不住呕吐的欲望,一把将他推开,冲出了包间。 门口的走廊光线很暗,影影绰绰的灯光投射出适合这种环境的暧昧光影。 女孩子扶着门框干呕,一只手掌抚在胸口缓解心头的难受。 过了半晌,苏然终于缓过那阵强烈的反胃感。抬起头,才发现对面站了个人。 跟里面那个只穿着条内裤的男人很像。 就是龚晏承。 他指间夹着一支烧了小半截的烟,猩红的圆点在昏暗的环境里很显眼。神色在缭绕的烟雾中晦暗不明,不知在那里站了多久。 ———— 可能有点乱? – _ – ? 12害怕 龚晏承一周前从英国返回,因为这次行程非常仓促,中国区的工作堆积了许多。 这一周来,他一直在马不停蹄地回复邮件、批复各种重要报告,处理累积的各项事务,总共没睡几个小时。但因为那场久违而酣畅淋漓的性事,他仍然精神良好。 那天,两人几乎都在床上度过。苏然皮肤白,容易显痕,结束时青青紫紫的痕迹遍布全身,看得龚晏承都觉得自己是个变态。底下的逼口更是因为被反复碾压着捅开而肿成了馒头,给她清洗时一碰到就可怜兮兮地叫唤,弄得他差点又忍不住。 但事实上,龚晏承认为自己根本没怎么放开手脚做,大部分时候都是在照顾她的感受。 只是小女孩实在不耐操,随便弄两下就哭得要死要活,根本没法下狠手。 他只在被她哭得失控,脑子被快感劫持时,才会提着女孩子的胯骨,把住她仿佛一折就碎的腰,不用任何技巧,直入直出地快速抽插,像是打桩的机器,追逐那种纯粹动物化的快感。 那种时候,他几乎是无法自控地捣入搅弄,把甬道干得不住出水,又抽出性器,欣赏她痉挛喷水的样子,随后再次干进去,反反复复,好像没有停歇的尽头。但女孩子显然受不了这种方式,捱不过两分钟就要挣扎着叫爸爸求饶。 孩子太可怜了,他忍不住心脏发疼,那种疼又催生出更恐怖的欲望。 让他不断地想把她填满,身体上的、精神上的、心灵上的,一切。让她只知道缩在他身下哀哀哭叫,求他深一点、慢一点、放过她或者抱紧她。 那种爽到头皮发麻、指尖颤抖的快感令他心惊胆颤,害怕自己收不住就这么把人干死在床上。 龚晏承以往没有和人同床共枕的习惯,即便偶有意外情况对方不便离开,也一定是分开休息。 下了床就六亲不认,是他一向的做派。 但那天做得实在酣畅淋漓,他心情格外好。女孩子也确实被他弄得浑身痕迹,惨兮兮好似一个破布娃娃,扔下她一个显得他太不是个人。索性就抱着人一起睡。 结果半夜苏然一直哼哼唧唧,往他怀里蹭,腿也要往他身上搭。 逼都已经蹭他身上了,那个地方他下身那根东西早就食髓知味,头脑发昏就这么插了进去。 插到底才反应过来,身下的小朋友本就已经被自己弄得不成样子。但进去之后什么都不干就出来,他当时做不到也不愿意。索性就那么轻轻蹭着磨着,被她含了小半夜,直到凌晨接完电话抱着她又做了一次才撤出来。 ** 今天是应一个重要客户的邀约来Happy Hours谈一些事情。 对方已经上了年纪,却仍然热衷于一些奇怪的癖好。包间里叫来不少年轻女孩子,有些看着甚至比苏然还小。好在对方也知道他近年的习惯,双方将一些关键问题谈妥后,就留副总冯景年在那里陪着,不介意他独自离开。 事情就是这么巧。路过一个包间时,竟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他下意识就停下了脚步。 包间门并未关严实,女孩子说话的声音能够模糊听见一些。 她的声音偏清脆温软,却又不至于尖细,辨识度很高。说话的内容却不那么讨喜。当下的心情龚晏承很难概括,总之肯定不是愉快。 他不知自己是出于何种心理站在这里,甚至破天荒地点了一支烟。明明他对烟草这种东西谈不上喜欢,只在极少数时候用来提神或缓解压力。 女孩子在让人亲她。声音听起来有点冷漠,不似那天求他时那么绵软。 龚晏承脑海里首先浮现的,是她的嘴唇,被他含住反复吮吸咬弄之后、肿得红滟滟的唇瓣,微微张开一点缝隙。性感又淫靡,让人忍不住一亲再亲。 随后他才意识到有别人也要去亲那里。 好在,女孩子很快从房间里冲了出来,扶在门框那里干呕,跟第一次见她时一模一样。 发现龚晏承时,苏然怔了一下。她有一瞬的心虚,眼睛忍不住东瞟西瞟,不太敢往他的方向看。 缓过最心慌那两秒,又觉得自己这样实在没必要。于是颇有些刻意地露出笑容,声音甜得过分:“Hi!真巧啊!” 龚晏承没有搭话,在原地沉默着看了她一会儿,才步伐从容地靠近。 苏然第一反应是后退,但退了半步才想起背后就是自己的包间,他要是跟进来……后果不堪设想。又硬生生止住了步伐,停在原地。动作变化太快,差点摔倒。 男人眼疾手快地拉住她,两人的距离因此一下变得很近。 龚晏承垂眼看她,俯视的角度显得眼神格外高深莫测。片刻后,他突然开口,“你好像很怕我?” 苏然心头一惊,表面上却装傻,尬笑着说:“啊?有吗?没有吧……” 龚晏承没说话,眼神仍打量着她,仿佛要将她看透。 苏然自己心虚,继续找补:“我为什么要怕您啊?” 男人并未收回探察的目光,低声说:“对啊,为什么呢?” 不知是问她,还是问自己。 苏然见他似在思考,就想挣脱手臂离开,结果直接被人压到墙上,下巴被宽大的手掌捏住。 龚晏承“啧”了一声,声音淡淡的,“跑什么?” “没跑!”女孩子狡辩道,忍不住想偏开头,不想和他离这么近。但他手劲太大,怎么挣扎也没用。 龚晏承盯着她近在咫尺的嘴唇,思绪从怕不怕的问题上移开。脑海里回想起刚才听到的内容,指腹从微红的唇瓣上轻轻抚过,视线始终停在上面,“刚才……亲过了吗?” “啊?”苏然被他突然转变的话题弄懵了。 “这里,”龚晏承用拇指压住女孩子的下嘴唇,微微按出一点凹陷,继续问道,“被亲过了吗?刚才。” 低沉的声音辨不出情绪。 “没……” 然后他就咬了上去。 是真的咬。 苏然很快感受到明显的痛意从唇上泛出,忍不住推拒挣扎。但她越挣扎,龚晏承齿间的力道就更大,不多一会儿,就有血腥味在舌尖蔓延。 嘴巴被人叼住,苏然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呜声,双手抵在他胸口不断想将人推开,却只能被他更紧地压在墙上,仰着脖子挨亲。 等到男人终于心满意足地退开,她的嘴唇都已经痛麻了。 苏然摸了摸嘴唇,破开了好大一个口子!! 她顿时觉得自己委屈又有理,气急败坏道:“你有病啊!!?” ———— 想让性瘾者搞纯爱(bushi ———— 真想到哪儿写到哪儿……全凭感觉,有点难( 13咬人的狗 昏暗的光影里,女孩子被困在男性高大宽阔的躯体围成的窄小空间里,背后的墙面让她退无可退,显得格外娇小软弱。 微微仰起的脸仍透着怒意,胸口起伏明显。刚刚被亲过的嘴唇水润润的,呈现一种鲜艳软烂的红,被咬破的伤口还在持续往向外溢出血丝。 龚晏承向后退开一步,一边抬手抹了下自己的唇角,一边垂眼凝视她被咬破的嘴唇。眉峰微微聚拢,锋利的眉眼因此展露出一丝柔和。 正准备抬手抚摸她唇上被咬伤的地方,就听到走廊尽头传来的叫声。 “Susan?” 两人下意识错开对视的目光。 苏然偏头背向来人的方向,用舌尖舔了舔唇上的伤口,消除明显的血丝,才转过头,“Anson,是我,你怎么出来了?” “看你一直不在,担心出事,就来找……” Anson温声解释,话音未落才发现一旁还站着龚晏承,“Baren也在这?” 龚晏承不动声色地收回手,脸上已恢复成平静无波的模样。眼神不经意地掠过女孩子的脸,朝向安岑颔首示意,“跟人谈点事情。” 安岑点了点头,客套道:“真巧!我们刚好开项目庆功会,你要一起吗?” 苏然:…… 龚晏承平静的目光自眼前两人的面上扫过,“不了,我还有事,你们玩。” …… 苏然的心情很复杂。然而,罪魁祸首已经离开了。而且她也担心同事们知道她偷偷溜出来点人的事,赶紧拉着安岑往项目组包的场子走。 回去的路上,安岑突然问她:“你跟Baren很熟?” 苏然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露出困惑的表情,“什么?” 安岑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指了指自己的嘴唇,“你跟Baren好像很熟。” 苏然有些尴尬,“熟,也不熟……就那样。” 安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突然提起下周一下午的例行汇报。 自Gamp;F的项目进展不佳以来,每周一下午他们都需要向对方高层做现场汇报。苏然现阶段参与的实体工作不多,因此通常无需参加。 安岑仿佛职场知心大哥哥,给她建议:“你可以去现场看看,能更了解客户的真实需求,多旁听这类现场的汇报和质询对你的成长也有裨益。” 苏然手里杂事很多,本想拒绝。但安岑再三强调这种汇报多么多么能锻炼人,坚持让她一起。 到了现场才知道,龚晏承也参加。 两边对接多次,双方工作人员都已经非常熟悉。老板和高层们还没到,Gamp;F的一名女分析员见苏然脸上有伤,便随口问道:“Susan嘴角怎么了?” 苏然低头看文件,平静地说:“被狗咬了。” 那名女分析员有点震惊:“什么狗还咬……” 话没说完,就见龚晏承刚从门口进来,正往正前方的位置坐。 剩下两个字却已经收不住,“嘴……啊……” 会议室内安静了一瞬,直到安岑主动起身上前与龚晏承和Gamp;F一众高管打招呼,才逐渐打破了平静。 MG这边的工作人员都跟在安岑身后,去到龚晏承身边。 只有苏然一个人坐在位子上,“认真”地看文件,显得非常突兀。 安岑回来时,皱着眉轻轻拍了一下苏然的肩,眼神瞧着却没有怪她的意思。 苏然撇了撇嘴,讨好地帮他拉开椅子,悄悄在只有两人可见的角度做出请坐的动作。 待她自己坐好再抬头时,恰好撞上龚晏承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睛。 不知道他盯着自己看了多久。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过了片刻,苏然只见他嘴唇一张一合,说:“那我们开始了。” 随后便移开目光,看向前方的投影屏幕。 苏然觉得,他这话可能有点故意,但她没有证据。 会议整体顺利,没什么波澜,好像龚晏承在整个会议进程中的语气和表情。 他在报告修改稿的基础上又提了一些实质性问题,脸却没有之前同事们形容得那么臭。 会议持续了很久,结束时已经到了下班时间。苏然便不准备再回公司,自顾自打了车准备回家。 刚上车微信就收到一条消息。 龚晏承:谈谈? 苏然坐在出租车后座,支着下巴发呆。纠结了半天,回了个:我已经在回家路上了。 言下之意,没啥好谈的。 看对话框一直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但始终没有收到回复,这种状态持续了好几分钟。苏然心里顿时有点爽。 心里一高兴,还半道更换目的地,跑去商场逛了一圈,尝试了一直想吃的甜品。原本6点下班,折腾到晚上9点才到家。 结果刚到门口,就发现那里站了个人。 她有点怕这个画面了…… ——还是龚晏承。他靠着墙低垂着眉眼望向地面,姿态不似平时那么延展,透露出一丝疲惫。不知在想些什么。 不过转念一想,这是自家门口,他要是敢怎么样,她可以立马大叫。让邻居出来谴责他! 这么想着,苏然心里又有了很多底气。索性当做压根没有这么个人站在那儿,自顾自地准备开门进屋。 手刚搭上智能感应的门把手,就被人拉住。 “我们谈谈。”男人的声音很平静,平静中又带了一点柔和的诱哄意味。 “谈什么?”苏然白他一眼,脸上是工作中没有的娇气。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 男人低笑了一声,走上前去抚摸她的嘴角,“谈谈……你是怎么被狗咬的。” “你……” 话音未落,唇瓣又被含住。这次,他吻得仍旧强势,不容拒绝,动作却很轻,舌尖抵住她被咬伤的地方轻轻舔舐,伤口处很快开始痛痒起来。 亲了一会儿,龚晏承才将嘴唇微微退开一点,但仍试探着用唇瓣轻触她的伤口,用气音问:“痛不痛?” 苏然本来被亲得脑袋懵,结果一听这问题又有点炸毛,一把推开他,“你真的有病吧?” “好了好了。”龚晏承控制住挣扎的女孩子,重新将她揽入怀中,轻轻拍着她的背,耐心问道:“我以为,我们上次都很愉快?为什么你对我会是这个态度?” 苏然被他的直白弄得一愣,反而停止了反抗,伏在他胸口不再动,脸上闪过一丝纠结的神色。 ———— 他们俩应该都知道自己在对方那里有一点点特别。 以及,下一章应该会do……吧,不出意外的话…… ———— 感谢宝子们的猪猪……求评呜呜呜(? ? ?? )没有猪猪也可以,当然有更好(bushi 14“想要” 态度的形成因素很多,如果细究,可以找到无数理由。 但对苏然来说,当她发现内心那种抽象的“想做”逐渐具象化为“想和某个具体的人做”时,就不再是态度问题,而是一个艰难又复杂的抉择问题。 小时候,面对父母离心的事实,苏然曾天真地问:“你们之间没有爱了吗?” 现在想来,那真是个幼稚的问题。 爱是什么? 爱是虚无缥缈的东西,如空中的浮云,除了让人不安,再无任何意趣。 喜欢的感觉亦是如此。 腺体受刺激分泌的多巴胺,究竟可以维持多久?苏然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比起这些不确定的化学反应,她更愿意把那种情感定义为一种具体的“想要”,想要拥有、想要持续地拥有。 无论是一个玩偶、一只宠物,还是一个人,对她来说没有太大区别。 她深知“拥有”的本质,于她而言,是彻底的占有,是将它纳入自己的怀抱,藏起来,让它只属于自己,拥有完全的处置权。 她曾经拥有过一个不值钱的小玩意儿,在她不想要之前就坏掉了。她花了几个月,付出十倍、百倍、甚至千倍的精力和金钱,竭尽全力去修复它。可当它终于复原时,她却失去了兴趣,于是将它永远封存,再不见天日。 比起那些转瞬即逝的“爱”或“喜欢”,这种对所有物的绝对掌控更让苏然沉迷。 然而,很可惜,从方方面面看,龚晏承都显然不在她能够掌控的范围内,不是她努力就一定能够全部得到的人,也不是她得不到时可以轻易封存的人。 她想要拥有,但在这个念头萌生的瞬间,就已经开始害怕那些可以预见的不可控。 ** “我还记得,那天你说体验堪称完美。结果转头就在Happy Hours遇到你,还点了男人,不止一个。” 见怀里的女孩子不说话,龚晏承又说道。语气轻飘飘的,听不出指责或不悦的意味。 苏然眉头一拧,挣开他的怀抱后退两步,“什么转头?都两个月了好吗?” 龚晏承眉梢微挑,眼神里带着几分玩味,嘴角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所以是因为等了太久?才这么大脾气?” 苏然心里憋着一股气:“重点是!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龚晏承下意识想靠近她说话。动作其实算不上突然,但苏然仿佛被惊到似的,猛地再退了两步,动作快得连她自己都愣住了。 两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弄得微微一怔。苏然也觉得自己反应过激,顿时有些尴尬。 龚晏承沉默地注视着她,目光仿佛有重量般压在她身上。几秒后,才低声开口,客观地下了判断:“你真的怕我。” 其实,在那次Happy Hours,他就隐隐有这种感觉。 女孩子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我有什么好怕你的啊?” “不如你说说看呢。” 男人面色平静地望着她,等她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苏然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觉得他此刻的神情,跟平时诘问下属和乙方时并无太大不同,顿时有些挫败。 心里清楚,有些事情,拖着便永远也过不去。 但她此刻脑子里很乱,很多东西都争先恐后地闪现出来。她不知该先说哪一件,才能讲清楚。 ** 那晚,龚晏承将苏然轻轻搂在怀中,性器仍在她身体里。 女孩子小小一只蜷缩在他胸膛边,安静地睡着。 凌晨4点过,手机嗡嗡的振动声打破屋内的静谧。 龚晏承立马就醒了过来,接起电话,是龚晏娅打来的。两人聊了不多几句,龚晏承声音里便开始透出隐隐的冷意。 “嗯,已经有安排了。” 苏然在睡梦中被他的说话声吵醒,迷糊中听见他继续道:“……一个小礼物。” 仿佛是在跟谁调情,只是语气听起来太过疏离冰冷。 她忽然有些担忧自己是否做错事——她这么贸然就爬上他的床,连他是否有女朋友都没问清楚。 正在不安时,他的声音再次响起,语气更加冰冷:“足够让他待在里面几十年……或者直接闭嘴”。 苏然听得困意全消。只觉此刻的他,既不是先前在床上哄着她的那种温柔小意,也不是他在工作场合中显露的那种矜贵端方,而是另一种她完全没有见过的陌生模样。 她轻轻扭动了一下身体,微侧过头,用余光打量他。男人的脸庞隐没在昏暗里,模糊不清,唯有冷峻的下颌线条在此刻显得格外锐利。 身体的动作带动着下腹收紧,让通话中的男人发出一丝轻微的喘息。 龚晏承本是半侧身对着她,支着身体接电话,此刻随着她的动作垂下眼帘,恰好对上她迷蒙的双眼。 女孩子脸颊睡得微微泛红,透着几分迷糊的可爱。 他脑海里闪过一些画面,喉结滑动了两下,对电话那头淡淡说:“就这样,我会赶最近的一趟航班回来,挂了。” 随即将手机放在床头,低下头亲她的脸颊,轻声问:“抱歉,吵醒你了吗?” 没等她回应,温热的手掌已经握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微微转向自己,贴在她侧脸的嘴唇移向她的唇瓣,轻轻含住,温柔地吮吸舔吻。 安静的房间里很快响起黏腻交缠的水泽声。 不多时,苏然已经被他亲得气息紊乱,想将人推开。埋在身体里的性器却在此时开始缓缓抽动,被过度使用的地方立马泛出明显的痛意,她忍不住轻哼出声,娇气地喊“疼”。 龚晏承停下含吮,改为轻啄她的唇角、脸颊、耳廓,用气音低声哄她,“乖,不要夹,”又蹭了蹭她的鼻尖,“爸爸轻轻的……” 随即将人搂进怀里,一只手臂横在女孩子胸前,微微鼓起的肌肉轻轻压在乳肉上,将她的身体压向自己,后背贴紧他的胸膛,同时将她一条腿抬高,方便自己进出。 苏然一听他的话身体就软了,前一晚那些荒唐又淫靡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浮现在脑海里,刺激她流出更多淫液润滑身体里的凶器。 蜜穴被尺寸过大的性器撑开小半夜,已经成了一个软烂的小洞,龚晏承进出起来非常容易。 女孩子娇软的身体已经食髓知味,很快被勾起情欲,混杂着心头的复杂情绪,快感强烈得可怕。男人没动几下,她就咬着唇瓣呜呜叫唤着泄了出来。 龚晏承知道她难受,也没再多折腾,尽量挑最能产生快感的角度顶弄,很快便产生了射意,撤出来射在女孩子臀间。 缓了片刻后,从床头抽出纸巾,帮她擦掉臀瓣上的精液,低声说道:“我待会儿得赶早班机回英国。你好好休息,睡饱了再让司机送你回家。” 他俯下身,轻轻在女孩子额头留下一个吻,便赤身裸体地下床往浴室走去。 ** 片刻后,女孩子闭了闭眼睛,极缓地呼出一口气,垂下眼睛不再看眼前的男人,自顾自斟酌着开场的话:“你……这次在英国的事,处理得怎么样?” 龚晏承不知她的话题为何会转到这上面,但仍耐心回答:“还算圆满。” 苏然点了点头,缓了几秒,继续说:“我……看新闻说,Gamp;F的一个大股东……因为商业犯罪入狱了,判了三十年。刚进去没多久,就在牢里自杀了。” 龚晏承意味不明地低嗯了一声,没有接话。 女孩子继续道:“这个案子,判得不是一般的快。” “你想说什么?” “他真的是自杀吗?” 随后又弱弱地补了一句:“我是说,自愿的……自杀。” 男人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片刻后,脸上露出一丝了然的神情:“那晚听到我跟晏娅的通话了?” “所以,跟你有关吗?” 龚晏承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漫不经心地笑了一声,反问道:“如果跟我有关,你预备怎么办?” 预备怎么办? 这个问题苏然想过很多遍了。 但是…… “我根本不在意这种事啊……” 女孩子声音低低的,听起来很是怅惘。随后,突然抬起头望着眼前的男人,眼神直勾勾地,“你知道我在意的是什么吗?” 这种眼神龚晏承太熟悉,他在很多女性伴侣身上见过。 她问完问题,似乎并不在意他如何回答,便转身将手搭在感应门把手上,解锁开了门,转头笑看着他:“要进来吗?你不是有事要跟我谈?” 那笑容灿烂得有些过分了。 龚晏承喉结滑动了两下,咽下口腔中明显分泌过多的唾液。 那个眼神让他知道,自己应该要拒绝了。 但是,面对她的邀请,他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 因为…… 身体不愿意。是啊,只是身体不愿意。 女孩子已经自顾自进了家门,声音听着不似先前那么严肃低迷,有了一种他不曾见过的娇俏,“你要喝什么啊?我只有矿泉水哦。” 龚晏承几乎没有犹豫超过两秒,就推开那扇门,走了进去。 ———— 预计出错…… 抱歉写得很乱(??? ) 15一种你情我愿的关系 苏然住的是一套三居室公寓。那是父母在她将T大定为目标院校后为她提前准备的。装修并不繁复,整体偏冷的格雷希灰色调,充满了理性与克制。 客厅一侧是一张线条简洁的L型浅灰色沙发,背靠墙面,沙发前铺着一块与沙发同色系、稍暗的地毯,配合着冷色调的灯光,整个空间显得格外冰冷。 这个将近150平的空间总是只有苏然一个人。 她喜欢放着白噪音,裹着毯子,蜷缩在沙发上休息。久而久之,卧室几乎成了摆设。 此刻,龚晏承就坐在她常待的那片区域,面前放着她递过来的瓶装水,但他没有打开。苏然坐在L型沙发的短边一侧,离他有些距离。 龚晏承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温声说:“要不要坐过来说话?” 苏然摇了摇头,打开手中的水喝了一口,说:“先说您要谈的事吧。” 龚晏承沉默了片刻,目光落在她脸上,语气郑重:“Susan,你有没有想过……和我维持关系?” 苏然手指微微一顿,抬眼看向他:“什么关系?” 她问得轻描淡写,仿佛真是随口一问。 龚晏承的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显然不习惯亲自面对这种对话。以往,都是钟洁帮他做这些。 他的视线稍稍下移,掠过桌上那瓶未开的水,片刻后才缓缓开口:“一种……你能理解的关系。” 苏然听到这里,嘴角似有若无地勾起,盯着他说:“我不理解,您说清楚一点。” 龚晏承目光沉了沉,垂下眼睛不再看着眼前的女孩子。沉默两秒后,才低缓道:“性关系。” 苏然微微挑眉,语气轻佻:“哦……您要包养我?” “包养”两个字被刻意拉长。 龚晏承并不在意她言语间的讥嘲,兀自解释道:“不,只是你情我愿的……一种关系。” 顿了顿,又补充道:“当然,如果你需要包养,也是可以的。” 苏然打量着他的神情,不理解他怎么能如此理直气壮、神态自若地说这种事。 她冷嗤了一声,语速不快,但每个字都含着刀片,锋利又扎人:“……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是吗?” 龚晏承因她的话挑了挑眉,但并未生气,反而从刚才略微沉重的情绪里脱离了出来,眉眼间甚至还浮现出一丝浅淡的笑意,显得深邃锋利的眉眼格外和煦柔情。 他静静看了女孩子一会儿,待她情绪平复,才低缓开口:“我现在不算是主动吗?” 说话间视线始终落在她身上,沉静幽深的目光如有实质,伴随着低沉驰缓的声音一起砸在苏然心上,仿佛周围的空气都因他的注视而变得粘稠。 苏然有片刻的失神,一时没有接话。她不知想到什么,耳尖渐渐开始泛红。 龚晏承没有错过她的细微变化,动作利落地自沙发上起身,缓缓走到她身边的位置坐下。 沙发轻轻下陷,苏然因他突然靠近的动作不自觉紧张起来,身体微微收紧。她没有抬眼,只是手指无意识地握紧手中的瓶子,尽量不去看他。 “耳朵好像红了。”男人的声音低低的,自头顶传来。 苏然咽下口中分泌过多的唾液,有些尴尬,有些恼怒,心情很复杂。她小声咕哝、咬字却很重:“我没有……” 随即又像是要证明自己确实未被他扰乱,转头瞥向他:“我没有……呃……” 却在试图转回来时下巴猝不及防被人握住,被迫面向身旁的男人。两颊被他捏得微微凹陷,能看到一点点粉嫩的舌尖,很适合接吻的程度。 龚晏承眼神暗了暗,低笑着说:“抓住了,怎么一直不看我?” 他今天没有戴眼镜。这么近的距离,苏然才发现他的眼瞳其实带着一点浅浅的灰绿色,野性深邃的感觉更浓。里面仿佛藏着一道深渊,跌进去就会万劫不复。偏偏他眼神中还带着方才展露后尚未散去的微弱笑意,丝丝缕缕,与诱人沦陷堕落的罂粟没什么分别。 苏然顿时有些心慌,拍他的手,想让他松开。 但龚晏承手劲控制得刚刚好,维持在既不至于将她弄痛,又能不被她掀开的程度。 扑腾半天也没能让他松手,着急之下,苏然心里竟然控制不住地溢出一丝委屈。这种情绪一旦产生,心里的酸楚就好像开了闸,怎么也收不住。 眼圈渐渐开始泛红,直到她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原本清冷骄傲的眼神逐渐破碎,龚晏承吓得松开双手,苏然才意识到自己哭了。 很没必要,感受都是真的,但她不喜欢这样。 她往后挪了几寸,从茶几上抽了两张纸,胡乱将眼泪擦干,垂着脑袋,仿佛自言自语一般:“你会不会觉得自己有一点过分呢?” 心理上的酸已经被抑制住,但生理上的反应她根本无法压制。身体似乎知道她的不快,刚刚擦掉的眼泪又在不断溢出。 苏然仍低着头,说话已经有些哽咽:“你觉得,我像是想跟你维持那种关系的样子吗?” 声音里的委屈和控诉很明显。她想要的根本不是这些。 她话说得有些绕,想要表达的意思也曲折迂回。 龚晏承却听懂了。 女孩子压抑哭泣的声音细细弱弱的,让他想到风中摇摇欲坠的蒲公英,脆弱得仿佛随时要消散。 他迟疑了片刻,伸手抚摸她的脸颊,很柔软的动作,安抚意味很浓。这个动作像是那种一次性永久开关,一旦开启便永远停在相同的档位,让他只能重复停滞在柔软的那一边,不再能倒转情绪的方向。 片刻后,龚晏承从一旁抽来两张纸,捧住她的脸颊,轻轻擦掉女孩子不断涌出的眼泪,温声说:“抱歉。” 苏然眼泪还在吧嗒吧嗒掉,唇边却露出一点笑,只是那笑容看着有些苦。湿润泛红的眼圈含着一点得不到糖果的怨怼,将他牢牢锁住,说话时鼻音很重:“抱歉?你抱歉什么啊?” 这种时候,就格外意识到,她还是个小孩子。 孩子一样的沟通方式,孩子一样的情绪起伏多变。 被这样一双眼睛看了一会儿,龚晏承神情突然变得有些严肃。他目光沉了沉,忽然起身坐到离她稍远的地方,不再看她。 随意搭在膝上的手掌握紧又松开,手指微不可察地发抖,仿佛在抵抗内心的躁动。 喉咙好像也在发痒,是好似嗜血的动物见到鲜血的那种痒意。 片刻后,他再次重复道:“我很抱歉。”声音喑哑低沉,仿佛含了沙砾。 苏然听出他的异常,问:“您怎么了?” 龚晏承觉得很无奈。他闭了闭眼,试图压下身体的异样,继续刚才未尽的话题。 然而,女孩子没有给他机会。几步便来到他面前,俯视着他,仿佛下达一个判决:“您硬了。” 她眼睛仍是红红的,泪痕犹在,出口的话却仿佛挑衅:“看到我哭才硬的吗?” 每一个字都在拨弄他脑内那根代表情欲的神经。 龚晏承垂着眼睛,不愿看她,逐渐沉重的呼吸声在静谧的房间里格外明显。 他尽量稳住声音,说:“你还没有给我你的答案?要跟我维持关系吗?” “不答应您,您今天就不跟我做了吗?” 女孩子的声音仿佛恶魔一般敲击着他的理智,让它在土崩瓦解的边缘徘徊。 苏然分开双腿跨坐到他腿上,颇有些强硬地抬起他的下颌,用微微泛红的眼睛直视着他。 两人对视了片刻,龚晏承被蛊惑般抬手抚摸女孩子的侧脸,眼神落在她的嘴唇上,胸膛起伏明显。 他微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好像从遇到她起,自己的底线就一退再退。 终是妥协道:“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但是……我没有那种东西。” “如果我坚持要呢?” ———— 抱歉,还没更到肉,今天会把肉放出来。后面会改变更新频率,这文连大纲都没有,写得脑袋疼,质量也无法保证……所以,我以后可能周二、周五晚上更,周末如果能写出来也会更。 16只能承诺身体忠于你(微H) p o1 8m a.c 女孩子聪明得紧,找到弱点就一直抓住不放,不肯给人一丝喘息的空间。 她眼睛微眯,凑到龚晏承耳边,用气音小声说:“爸爸……如果我坚持要呢?” 声音太柔软、太迷离,那些两人在床上肢体交缠的淫靡记忆全都不受控般涌入他的脑海,连带着被她紧紧裹住吸咬时神魂颠倒的感觉也清晰浮现。 龚晏承被她刺激得太阳穴狠狠一跳,脑子里嗡地一声,忍不住双手扣住她的后颈,迫使她面向自己。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加大,将她拉到很危险的距离。两个人呼吸交缠,嘴唇几乎擦过她的。 “你太不乖了……”他的声音低沉压抑,仿佛从喉底挤出,一字一句。 苏然看着眼前的男人,呼吸急促起伏,手背上青筋突起,连眼神都快要失焦,几乎完全被情欲吞噬,却仍固执地咬紧牙关,不肯轻易妥协。要看更多好书请到:p o 18mx.co m 这副挣扎的模样,只让她更想撕下他的面具。 “如果我说,我不可能要没有爱的性,也不准备答应您说的那种关系,您要怎么办呢?就这么离开,不做了吗?” 继续逼问的同时,她还不忘双腿微微用力撑在地上,将臀部压向他早已勃起的阴茎,缓缓磨蹭,试图瓦解他最后的理智。 男人被她刻意的挑逗逼出一丝低喘,紧绷的神经已被拉到极限,随时都要断裂。 他几乎是本能地握住女孩子纤细的腰肢移动,精准地将伞状端部抵在蜜穴入口,隔着布料轻轻顶入。 口中说出的话却是另一回事:“是,不做。” 明明声音都已经被汹涌的情欲逼得不稳。 苏然被顶得呼吸一滞,脸上露出难耐的神色,嘴上却依旧不肯示弱:“您能忍得住吗?” 说罢甚至挑衅般地将手伸到身下,握住那根顶住自己的硬物,轻轻捏了一下,“只是看到我哭,它就成了这样。” 龚晏承被她的动作激得低哼了一声,性器本能地就着抵在入口的姿势狠狠磨了一下。 “唔……”苏然被粗粝的布料磨得痛呼出声,身体瞬间瘫软在男人怀里。 男人的性器裹着布料陷了半个头部在蜜穴里,酥麻的感觉逼得他胸膛剧烈起伏。 他忍不住低下头,额头靠在苏然的肩窝,不断调整呼吸,试图压制过于刺激的快感所带来的燥热和冲动,片刻之后,才用低哑的声音缓缓开口:“别把自己想象得很特别,跟谁做对我来说没有差别。” 话的内容于他而言既不礼貌、也不得体,是他以往绝不会用在女伴身上的。 语气里告诫的意味很浓,透着一股不近人情的冷漠。 只是,如果不是他性器还插在女孩子身体里,这话的可信度可能会更高。 苏然冷嗤了一声,甚至忍着痛意用力夹了一下,“真的吗?” 她的声音轻柔,却字字锋利,直指要害,每一个音节都仿佛在拨弄他本就摇摇欲坠、濒临断裂的神经。 “那为什么第一次不做?” …… “后来为什么又做了?” …… 龚晏承沉默不语,手臂越收越紧,像是忍耐到了极限。 他猛地抬起头,将苏然紧紧压向自己,她的身体几乎完全贴在他身上。因动作急促,他的唇先是不小心蹭到她的下巴,在那片肌肤上轻轻咬了一口,又用湿润的舌尖舔了几下,随后才顺着她的皮肤一路滑到唇边,强势而不容拒绝地含住,用力吸咬。 龚晏承吻得很重,舌头轻而易举就碾开她的齿关,抵入口腔深处,似乎只有这种仿佛深喉一般侵略性的吻才能缓解体内无法宣泄的情欲。 女孩子嘴角很快就有涎水流出,根本不受控制。她双手还抵在龚晏承的胸前,但因他压制的动作被迫折迭在两人身体之间,使不上一点力气。只能被他控在怀里,承受他仿佛性器抽插一般凶狠的吻。 不多一会儿,龚晏承便感觉性器顶端被一股温热的液体浸湿,哪怕隔着层层布料,仍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明显的濡湿感。 怀里的女孩随之身体轻颤,嘴唇还被他咬着,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声,如同发情的小猫,叫得他本就濒临崩溃的理智再度摇摇欲坠。 龚晏承清楚知道,自己应该就此打住,然后抽身离开。 理智告诉他,应当如此。 他可以做的事有很多。 比如……自我疏解。 又比如……让钟洁再帮忙找一个合适的女性。 这些都不难。 但所有能做的、可以做的事情,绝不包括在这里用鸡巴顶着一个哭得惨兮兮的小女孩,用尽手段引诱她同意跟自己维持纯粹的肉体关系。 并且,他还不断从这种引诱中获得心理上的快感,而后继续着魔一般地逼她向自己袒露更多隐秘的、让她心碎的、而他可能根本无法满足的渴望。 一切都在失控。 但,他不打算停住。 不愿意停住。 龚晏承终于撤回舌头,舔去女孩子嘴角溢出的水渍,轻轻啄吻她微红的唇瓣,声音低哑,充满引诱:“说你想要……” 性器仍在她身下轻轻顶弄,刚刚到过的女孩子受不了想躲,却因男人的掌控而无法移动半分。 苏然的腿心很快又被磨得酸软,布料的粗粝感在此时仿佛也成了一种无形的刺激,体内很快又有模糊的快感升起。 但她还残留着一丝理智,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不……呜呜……”尾音含着明显的哭腔,显然又要到了。 苏然浑身绷紧,用尽全部神智抵御脑海中汹涌的快感,不想只是被他磨一磨就轻易到达高潮。 但他玩弄人的技巧太过娴熟,仿佛知道她所有的敏感点。 被撑开的穴口很快开始尖锐地发酸,她整个人被绷在名为快感的弦上,随时就要越过去。 男人却在这时停止了身下的动作,只是嘴唇还蹭着她的。 苏然被骤然中断的快感逼得身体绷紧,胸腔到头部仿佛都在一瞬间缩成了一团。她双手不受控地揪紧他身前的衬衫,喉咙里忍不住溢出低泣。 龚晏承的视线扫过整个空间,忽然将她双腿提到腰间圈住,双手兜住她绵软的臀部起身往餐厅的方向走。勃起后上翘的性器顶在她臀间轻轻摩擦。女孩子被迫找回一点刚才遗失的快感,几乎是本能地将身体往下压。 走动间,苏然的下巴搁在他肩上,失神地细细喘息着。 男人的嘴唇贴在她的发顶,声音低低诱哄:“这段时间有没有想我?” 见女孩子不说话,龚晏承握住臀瓣的手掌掂了掂,将她托高了些,方便他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 女孩清甜中混合着黏腻情欲的味道,让他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声音低哑地在她耳畔模糊道:“我很想你。” 苏然听得咬住嘴唇,没能撑过一秒,终于被他逼得崩溃,大哭起来:“你的想跟我根本不一样……呜呜……你为什么要这样?” 边哭边推他,“我不答应我不答应,我不要你……呜呜……” 龚晏承将她放在与开放式厨房相对摆放的餐桌边上,身体挤在她双腿之间,双手牢牢控制住她的身体,微微喘息着:“那你是怎么想我的?” 而后双手捧住她的脸颊,重复道:“告诉我,是怎么想我的?” 苏然在一瞬间脆弱得好似要碎掉,那些苦苦压抑住的感官好像在一瞬间都活跃起来。 “你太过分了……”她忍不住带着哭腔控诉道。 她可以表露真心。 屏蔽掉所有感性的想法,忽略掉内心的忐忑,不在意脑海中不断浮现的可能的后果。只将是否有助于达成预期作为自己唯一行事的准则。 这大概是高敏感人群能够屏蔽内耗好好活下去的法则。 但是,这样的方式,这种仿佛要把她撕碎了摊开,把心脏每一寸都抻开暴露在阳光下的方式,未免太过残忍。 “这样就是过分了吗?”龚晏承轻叹,微不可闻地笑了一声,带着几分自嘲:“你根本还不了解我。” 他高大的身影背光而立,几乎完全将苏然笼罩在阴影里。话音未落,他已经蹲在她面前,熟练地撩起她的裙摆,轻轻拨开内裤,将唇贴了上去。 女孩身体猛地一颤,想将他推开,“你干嘛啊?” 龚晏承没有回应,低头重重吮了一口,高挺的鼻梁轻蹭过去,手指拨开细腻的褶皱,露出隐藏的肉粒。小小一颗,颤颤巍巍地瑟缩着,他用牙齿抵住,轻轻磨了两下。 女孩子立马受不了,手脚并用地要把他推开。但男女力量悬殊太大,根本无法撼动他分毫。整个下体仍然被他含在嘴里,舌尖抵住刚被牙齿刺激过的肉粒不断拨弄。 “呜……你放开……”苏然瞬间泄掉力气,整个人往后瘫,只能勉强用手肘支在桌面上。嘴里仍坚持说着拒绝的话,只是被情欲裹挟住,声音哼哼唧唧、软绵绵的,比起抗拒,更像是勾引,“我说了不答应了……呜不……” 男人停下动作,抬眼望着她,鼻尖上还沾着水渍:“好不好?” 虽是询问,语气里却完全没有那种意思。而后目光便如同捕食的猛兽一般将她牢牢锁住,嘴唇含住穴口,狠狠吸了一口,把不受控制溢出的淫液全都吃进嘴里,又将舌头伸进去,在入口那一圈内壁上细致轻柔地扫了一圈。 苏然舒服得整个人瘫软在桌边,喉咙里溢出的声音断断续续,身体不由自主地回应着。 没等她好好体会那种舒服得浑身酥软的感觉,他便将舌头抵到最深处,碾压住她最敏感的那块软肉,缓慢而沉重地搅弄。 女孩子的呜叫声立马变大。 在她缩着小腹,腰肢上下抖动,即将攀上高峰时,男人却停止了动作,直起身体俯视着她,无情地下达判决:“你湿透了。” 他俯身想去亲她的嘴巴,苏然却偏过头,皱眉急促喘息着:“你亲过下面又来亲我!!走开!” “嗯?上次不是也亲了吗?”他声音带着笑意,唇边还有残留的水液。 苏然脸红了个透,恼羞成怒,“你闭嘴!上次……上次我洗过澡的。” 龚晏承低笑,轻轻捏住她的下巴,“没事,不干净的我都吃掉了。” 而后便强硬地吻了上去,柔软湿润的唇在她唇间轻轻摩挲。 苏然随着他轻柔的亲吻不由自主地放松,像只小猫一般轻哼着,同时仍不忘自己的目的,含糊地嘟囔,仿佛撒娇一般:“我还没有答应你呢!!” 龚晏承停下动作,额头抵住她的。 沉默了片刻,男人低哑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带着一丝无奈,仿佛是妥协: “我只能承诺……身体忠于你。” 苏然一怔,推开他一点,轻吸了口气:“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龚晏承的眼神深沉而平静,苏然从中看到自己皱成一团的眉眼缓缓舒展开。 她好像有点理解他想表达的意思。她撇了撇嘴,语气娇俏中带着几分戏谑:“您这样……真的好渣啊!” 话音未落,苏然的双手已经自然而然地环住他的脖子,将人拉得更近。她弯着一双红透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言语间透着掩饰不住的骄矜: “不是要做吗?” “您刚刚都求我了。” 龚晏承看着面前得寸进尺的小女孩,无奈地轻笑了一声,捏了捏她的脸颊,声音带着一点笑意:“我什么时候求你了?” 苏然这个时候虽然远算不上得偿所愿,但总算撕开了一道口子,心情格外愉快,说话越发口无遮拦:“刚刚不是在求我吗?” 她边说边手脚并用地想往龚晏承身上攀。男人顺势兜住她的屁股,将人像树袋熊一样抱到身上,嘴唇蹭到她的耳朵上,轻轻舔舐:“卧室在哪里?” “呜呜……我一般睡沙发……”她呜咽着说。 男人停下动作,啄了一下她的唇,低笑道:“好,那就在沙发上干你。” ———— 竟然还没写到……明天一定…… 这一章太难写,快给自己拧巴坏了( ????? ) 17玩弄期待的游戏(微H) 龚晏承抱着人单膝跪在沙发上,想将女孩子放下。可苏然搂得很紧,手脚并用缠在他身上,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 他轻拍了拍掌中弹软的臀,微微偏头,嘴唇贴在她耳边,低声问:“不下来吗?” 苏然哼哼唧唧地用鼻音回应,四肢却更用力地抱紧他。 见她不愿松手,龚晏承干脆转过身,自己在沙发上坐下,女孩子因此跨坐在他身上。 柔和的灯光洒在两人身上,勾勒出亲密的轮廓。 苏然还在因他先前那句话而身体发烫,原本搭在他肩上的脑袋顺势埋进他颈窝,呼出的热气轻拂过他的皮肤,激起一阵细微的酥麻。 龚晏承的手从她的臀部缓缓滑向腰际,微微用力将她拉开些,双手托住她的脸,柔声问:“我看看,怎么了?” 苏然被他捧着,脸颊微红,水润的眼眸蒙着一层雾,闪躲着不太敢直视他。 龚晏承看着她,低笑:“脸怎么这么红?刚才的胆子呢?” 苏然说不上自己的感觉,偏头想躲开他的视线,试图让自己保持多一刻的清醒。 她明明想要他、渴望他,言语上也敢逞强,撩拨起来更是大胆。 但自男人口中吐露的话,总是让她不由自主地想到他在床上的样子,以及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一开始,他总是温柔得像一汪湖水,将她包裹得浑身发软,而当她逐渐沉溺、陷落其中,他又会突然露出凶猛的一面,将她彻底吞噬。 男人握在脸颊的手掌将她稳稳托住,声音如喟叹般融进她唇间:“别躲我……” 而后俯身将她吻住。 一手抚过她的脸颊,轻轻托住后脑勺,让她微微仰头,方便自己侵入;另一只手则沿着她的手臂慢慢下滑,虚虚握住她的手腕。指尖时轻时重地摩挲,苏然觉得那一片肌肤都要融化在他掌心里。 还是那种包容感很强的吻,被他含住时,她总有种要沉沦的感觉。仿佛踏入了某种幻境,总是不自觉地打开自己,接纳更多、更多,甚至是那些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承受的东西。 随着交缠深入,两人之间的一点微末距离很快也接近于无。 女孩子被他按压着,挺起胸腹,完完全全地凹陷在他怀里,几乎被嵌入他的身体。 缠吻之间,龚晏承一手沿着她的脊背向下摩挲,轻而易举地撩起裙摆,剥开内裤,指尖触及一片微凉的湿意。 苏然听见他低笑了一声,模糊沙哑的声音自喉间溢出,性感得要命。 他的唇角还贴着她的,轻蹭着含吮了一口,含糊低叹道:“湿乎乎的小东西……” 随即用手掌包住她整个阴阜,手指沿着花缝轻轻抚弄,直到她舒服得轻哼,才试着将一个指节探进去,沿着入口内壁碾过一圈,再按压着往里深入,唇舌也随着手上的动作开始往口腔深处搅弄。 上下均被抚慰着,女孩子很快变得像一尾搁浅的鱼,呼吸急促,腰腹上下弹动,仿佛徘徊在悬崖边,随时要跃下。 等到小逼咬得越来越欢,抖嗦着要奔向顶峰,他却精准地在前一秒停下,无视穴内软肉缠绵的挽留,手指无动于衷地撤出。 高潮被硬生生截断。 女孩子还在颤抖,骤然中断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呜呜低泣,双腿自两侧往上缩着想并拢。 两条白皙软嫩的腿刚刚接触不过一秒,又被龚晏承熟练地握住掰开,“乖……先忍忍,一会儿再给你,会更舒服的。” 苏然不住扭动,差点往后仰倒。 好在龚晏承眼疾手快,兜住她的后腰将人揽回怀里,动作太急,力度掌握不好,女孩子湿软的穴口就这么撞到硬挺的性器顶端。刚刚错失高潮的小穴含住大家伙就不断翕张嗦弄,激得两人都低吟出声。 苏然双手撑在他腹肌上,没缓过两秒就抖着双手去解他的皮带。硬挺粗长的一根弹出来,打在女孩子小腹上,“啪”地一声,沉实有力。 她被“打”得愣了一下,回过神便要往上蹭,却被人控住腰肢后撤,让蜜穴避开胯下的性器,再将她压回怀里继续接吻。 龚晏承边亲边给她手淫,他手法娴熟,只是拢着阴阜打圈的轻柔抚弄,也能让她快速地想泄出来,却又在每一次她即将攀上顶峰的瞬间停住。 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很多遍。 苏然已经被他玩得神智模糊,腿心早已经湿透,那种空虚到身体仿佛缩成一团的感觉已经到了极致,湿哒哒的水液顺着大腿根部滑落,打湿了沙发。 龚晏承终于结束这场玩弄期待的游戏,将裙子从苏然身上剥下来,内裤褪到她的一只脚踝上。随后翻身将人压到沙发上,握住鸡巴准备往穴口蹭,却突然顿住。 他盯着底下不断翕张的小口看了几秒,沉沉地呼出一口气,有些气恼的样子,低哑道:“家里有套吗?” 箭在弦上,却没有套。 光溜溜的女孩子陷在情欲里,渴得不行,被他突如其来的问题搞得一愣,愁眉苦脸地望着他:“您……您也没有吗?” 龚晏承敛眉,无奈道:“我没有随身携带这种东西的习惯,通常不会没有计划地做。” 苏然无语道:“怎么您今天过来不是为了做吗?” 龚晏承扶额,露出一丝无奈的神色,“或许你不信,但我今天过来真的只是想跟你谈一谈,没想过会变成这样。” “呜呜呜……那怎么办?”女孩子边叫唤还边抵着底下的大家伙蹭了几下。 龚晏承立马控制住她,将她推远了一点,不让她碰到自己,拍了她屁股一下,“乖一点。” 他盯着女孩子身下颤巍巍的花瓣,眼神暗了又暗,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突然开口:“上次之后,有跟别人做过吗?” “什么?怎么突然说这个?”苏然有点尴尬,含糊道:“我都是纯点人玩儿的……” 又想起他咬破自己嘴唇的事,抱怨道:“你都把嘴给我咬破了,还要拿这个说,你……” 龚晏承握住她的脸颊,制止她继续说下去:“不是这个意思。” 他抿了抿唇,斟酌着开口:“上次体检以后我只跟你做过,健康方面应该没问题。” “……” “所以,如果你不介意……我想直接进去。” 平静而不容置疑的语气,仿佛他在工作会议上下达指令一样客观。 女孩子被他这种挺着鸡巴、一脸正经说些荒唐话的模样刺激得小穴咕嘟咕嘟往外冒水。但她经验不多,唯一的经验也来自眼前这个人,一时不知应该如何。 她脸上露出纠结的神情,仿佛想就这么答应,又有点怂。 龚晏承抬手抚摸她的脸颊,而后停在耳际轻轻摩挲,单膝跪在沙发上,凑近女孩子,几乎将她逼到沙发座面与靠背衔接处的缝隙里,声音低低的,“放心,我不会射进去。” 苏然被他说得身体不自觉缩紧,眼睛睁大,“啊?” 现在这个情况,她压根没想到这个,脑子里乱作一团,只是凭着仅剩的一点理智觉得直接进去不好,但具体可能导致的问题她其实已经不太有精力去思考。 见她犹自怔愣,龚晏承又捏捏她的脸颊,轻飘飘地甩出一个炸弹:“不过,我结扎很多年了。即使射进去应该也没有关系,对不对?” “什么?” “那是……为什么?” 女孩子还因他突然出口的话震惊着,就被人按在沙发靠背上,双腿被掰开压在自己胸前,露出腿间因为反复高潮不得而不断瑟缩的小逼。 龚晏承拍拍她的脸颊:“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话音未落,就直直插了进去。 ———— 没有感觉,写得艰难 下一章应该还是肉…… 18深渊(H,含内射) “哈啊……” 苏然被突然的进入逼出泪花,喉间溢出一丝细弱的哀叫。 她的身体早已在高潮边缘的反复挑弄中绷到了极限,此刻突然被强行撑开、填满,仿佛体内每一根空虚的神经都被抻直,而后拉扯,直到浑身发麻的地步。 撕裂般的充盈感让她一瞬间连呼吸都忘记,下体几乎立刻本能地吸绞着收缩,哆嗦着喷出一股股温热的液体。 全部淋在龚晏承刚插入的性器上。 他被穴内热情的缠绞逼得动作一滞,忍不住低吟了一声,下颌线愈发绷紧,咬肌隐隐颤动。 心理防线崩溃的感觉太过清晰。 龚晏承明显感觉到,曾经为了将性和心灵分离而铸就的城墙,正在苏然面前一点点瓦解。 那种难以控制的瘾,正以惊人的速度和一个具体的人产生联结。 而那些无数个日夜里折磨着他的内心挣扎,也随着性器的不断深入,渐渐将他逼入一片连自己都无法掌控的深渊。 他闭了闭眼,低头埋进女孩子颈窝,鼻尖在白皙的皮肤上轻轻摩挲着,试图挽回一点理智。 女孩子清甜暧昧的味道,随着急促的喘息一起,漫入他的身体。 这一刻,他好似成了某种盛放化学物质的容器,而女孩子的味道和气息就是催化剂。 刺激他完全不受控地、猛地咬了上去。 “呜……” 苏然被咬得一颤,她本就在高潮余韵之中,身体上的痛感在此刻反而变成了另一种无法言喻的刺激。 让她不由自主地更加缠紧体内的性器,整个腰腹连带胯部和大腿根都在哆嗦,哪怕被龚晏承牢牢握在掌中,那种细微的颤抖仍无法抑制。 龚晏承轻轻抚摸他咬过的地方,深吸了一口气,眼神愈加冷厉暗沉。 他直起身,俯视身下被折成一团、插着他性器的女孩子。 她泛红的脸颊上还沾着明显的泪痕,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整个人缩在他身下瑟瑟发抖。 龚晏承越看越觉得头皮发麻,眉头缓缓皱起,手掌本能地顺着她的腰线落到胯骨上,轻轻将她提起来。 随即猛地将她的下体往鸡巴上撞,同时臀部和腰腹发力往里顶。 “这两个月……” 龚晏承随着插入的动作低低呢喃,声音因先前忍耐抽插的欲望而喑哑暗沉,“每天都想这样……” 每一个字从他口中吐出,都仿佛带着重量,和他深埋在她体内的性器一起,每一个音节都加深了进入的力度。突破层层防线,仿佛要将她的身体穿透。 “这样,干进来。” 最后的字眼几乎随着龚晏承插到底的动作落下。 而后,他便顺着她腿间的汁液,一下一下在她体内进出,动作沉重却缓慢,每一下都带着克制又绝对力度,显然不急着结束。 今天他没打算多做。 仅有的一次,他想慢慢来。 慢慢地…… 享受她的每一寸颤抖和反应。 把痛苦和愉悦的过程拉得无限长。 女孩子很不耐操,短短几十下,已经呜咽着再一次泄了出来。 她浑身哆嗦,想推开龚晏承,却根本无力撼动他分毫。 只能被快感逼得连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五指无力地张开,僵在空中。 身体的每一寸都在痉挛,像是被掏空了,只能被动承受着男人的抽插。 龚晏承看到她无助的模样,低头亲了亲她的唇,低低道:“嘴唇也软,跟小逼一样软。” 明明是夸赞的话,听着却很危险。 说完,又将她红肿的唇瓣含入口中吮吸。 女孩子流出更多眼泪,忍不住想将腿合拢,却被他在臀尖上扇了一巴掌,低声命令:“腿张开。” 而后便不顾她刚到过一波的敏感,鸡巴又一次插了进去,抵住她穴心的那块软肉残忍地研磨。 她整个身体本能地颤抖回应,没磨多一会儿,腹部就控制不住地收紧,感觉那种让人崩溃的快感又要来临。忍不住眼睛眯起,静静等待跌落深渊的那一刻。 龚晏承被夹得闭了闭眼,手掌握住她的脖子,微微施力,故意在这时问她,“刚才是怎么叫我的?” 苏然浑身发抖,整个人陷落在快感里,根本无力回应。 她的意识逐渐模糊,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将她推向崩溃的边缘。 然而。 龚晏承停下了动作,退了出来。 女孩子受不了,哭着拉他。 他不为所动,只是冷冷看着她哭泣。 她又想伸手自己揉弄那颗红肿鼓胀的肉粒。还没碰到,手就被龚晏承一把抓住,不准她摸自己。 “告诉我,是怎么叫我的?” 恶魔般的声音又在耳畔响起。 苏然脑子里一片混乱,几乎无力应对这样的逼迫,泪水不住地落下。 “上次,进到这里的时候。”男人摸着她小腹偏上的位置,好心提醒。 “呜呜……叔叔……” “乖孩子,”龚晏承亲亲她的额头,用龟头刮蹭她腿心的细缝,要进不进地撩拨她,“还有呢?” 女孩子闭紧了嘴巴不吭声,眼泪像两行小溪不住地往下流。 见她哭得实在可怜,龚晏承叹了一声,也不准备再为难小孩子,尽根捅进去,用了力气往她的敏感点招呼。 女孩子很快尖叫着到了高潮,但高潮结束后体内的抽插却并未停止,反而继续一下一下地深入,带着几分残忍的耐心。 他甚至将手覆到阴蒂上轻轻揉捏,低低诱哄:“乖乖,放松一点,还可以更舒服。” 仿佛是对刚才吊着不给她的好心补偿。 苏然隐隐有不妙的预感,体内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往外涌,怎么缩紧身体也控制不住。忍不住扭动起来,哀哀求饶。 “呜呜……不要……不行了……” “呜呜……叔叔…不…” “Daddy,不,要坏了……” “要坏了爸爸……爸爸……” 尖锐的快感让她濒临破碎,就这么尖叫着喷了出来,一股一股地,好一会儿才停下来。 沙发已经不能看了。 龚晏承将小女孩从沙发上捞起,搂着跨坐到怀里,鸡巴始终含在里面。温热的手掌伸到她阴阜上,轻轻抚摸安慰,嘴唇贴着她的,“宝宝,刚才叫我什么?” 苏然不知怎么的,心里酸软成一片,“爸爸……” 龚晏承头皮麻了一下,仿佛有一根神经在不断被挑弄。 他的快感从来只来自性器官,心灵体验于他而言不重要,他也不想要。 但这一刻,他再一次地,像个神经病一样地,从这种荒唐的称呼里,获得了令人心惊的心理快感。 他感觉浑身血液都在沸腾,舔了舔后槽牙,啄吻她的唇瓣,低声说:“忍着点。” 然后双手牢牢握住女孩子的胯骨,猛地往下按,鸡巴又重又狠地抵着内壁搅了一圈。 “呜……不不行……”苏然觉得里面被他搅得发麻,明明才喷出来过,他怎么能这样。 “嘘……宝宝,乖一点……”男人轻声哄她,身下的动作却很残忍。滚烫的阴茎好像铁杵,像打桩那样,慢而重地,一下下往里插。每一下,都是要把她戳穿的力道。 太重了。 极致的疼痛和快感混合着涌来。 她已经发不出声音了。 只有无声的生理性泪水从眼角滑落。 完全不受控制。 她感觉自己快要被撑破了,脑海中一片空白。手无力地伸向龚晏承,试图抓住什么来将他推开。 但她早就被操得软绵绵的,那点力气跟挠痒痒没什么两样。只能不断被侵犯,脑子里渐渐意识模糊,只有身下的快感不断勾弄着她的神经。 龚晏承喘息声越来越重,眼看就快忍不住,连忙从里面撤出来,将她翻了个身,从后面掼了进去。他搂住女孩子的小腹,向后压紧,越肏越深,几乎是不用任何技巧地直入直出,高速摩擦带来的快感让他神魂颠倒。抽插百来下后,腰重重往前一挺,呻吟着射了出来。 射精还在继续。 隐约间,苏然听到他低声模糊着说:“sweetie……谢谢……” 打在穴心的精液,加上他低沉的声音,让原本已经被操得烂熟的女孩子又哆嗦着吹出一小滩水。 龚晏承没有马上退出来,他感受着女孩子高潮以后甬道自主的收缩,延长快感。 倾身将浑身发抖的女孩子抱进怀里,嘴唇沿着她的耳廓含吮吸咬,低声赞叹:“咬得好紧,宝宝……” 苏然的身体被反复到达的高潮弄得快感连连,完全陷落在滚烫的怀抱里被紧紧裹住,恍惚间,感觉自己几乎被融化得碎在他怀里,忍不住呜呜哭泣。 她受不了这样,心理防线似乎随时要崩溃,完全没有办法抵抗这种温柔地、宠溺地、像是把她捂在心尖上的感觉。 身体随着哭泣的动作收紧。 龚晏承把手指喂到她嘴里,压住她的舌头,“宝宝,放松一点,又把爸爸夹硬了。” 随着苏然的身体渐渐放松,他再次试探着更深地进入,抵住壶心的位置,轻轻戳了一下。 女孩子瞬间发出凄厉的尖叫,明显已经到了极限,根本承受不了。 他连忙往后退了一些,抚着她的小肚子,轻轻揉着,“好了好了,不插了,乖乖。” —— 写得比较糙,空了再修……大家将就看吧orz 19你不知道我会这么凶吗?(H) 清晨七点,十一月的天还未完全亮。 苏然被渴醒了,迷迷糊糊地下床找水喝。刚走几步,就看到衣帽间里透出的些微暖光。 她站着没动,默默看着那道光,片刻后,才慢慢走过去,倚在门框上。 龚晏承已经换好了衣服。 高大挺拔的身躯被银灰色西装包裹得严丝合缝,衬衫、领带、马甲,每一处细节都被一丝不苟地精心打理,连一丝褶皱都不见。此刻的他,俨然恢复了那种惯有的优雅克制,仿佛昨晚的放纵从未发生。 苏然盯着他,目光有些移不开。 身体已经有了记忆,明明下面还肿着,疼得轻微发热,还是轻易就被勾出潮意。 昨晚.… 当然不止一次。 虽然,龚晏承原本真是那样打算的。 但是…… 女孩子挨过一轮之后总是格外脆弱,从傲娇的猫咪变成认主的小狗。 哪怕被过深的插入痛出生理性的泪水,被反复干到眼神失焦,手脚不受控制地乱蹬,被过分的强制高潮弄到虚弱不堪,仍然一个劲地要往他怀里钻,软软地贴着他。 双腿微屈着跨坐在他身上,臀部勉力抬高,还浅浅含着他的半截性器,小口小口地嘬吮着,脸颊绯红,呼吸仍然急促。 发软的四肢不住地下滑,又不断往他身上扒,试图将他拉得更近。 那种感觉很奇妙,仿佛她的整个世界都被他攥在手心。 当然,他本也掌握着很多人的人生和世界。 甚至,如果有人愿意,他也一定有能力像眼下这样去“掌握”另一个人的世界。 但那种被需要、被依赖、被归属,以及女孩子恨不得将他的胸膛挖开一个口子将自己容纳进去,变成他的一部分的感觉,跟所有这些又似乎有所不同。 望着她的时候,心脏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握紧,女孩子细弱的喘息便是控制它收紧又放开的开关,他只能在她无意识的控制中不断呼吸,又不断窒息,直到胸腔都开始麻木,麻木到她轻而易举就可以挖开,然后进去。 眼看苏然又腰肢绵软地要往下塌,那样性器又会进得很深。 龚晏承急忙端住她的屁股,将人往上抬了抬,顺势搂进怀里。 “跪着……这样。”他低声引导她双腿分开跪坐在自己身上,避免再次进得过深,把她弄痛。 等她调整好,他才将人从怀里稍稍移开一点,捏住她的下巴,细致地擦去她脸上的泪痕。 低沉的声音被情欲晕染过,哪怕没什么情绪,听着也让人浑身酥软:“我看看…….哭成小花猫了。” 女孩子瘪了瘪嘴,轻声嘀咕:“你今天好凶……” 话是这么说,手却不安分地去抓他半敞的衬衫,试图脱掉那层隔在他们之间的布料。 龚晏承整个过程都没有完全脱掉衣服,只露出性器的部位和她交合。此刻那一小块区域的布料已经被她弄得一片狼藉。 他按住她的手,低声问:“上次不凶吗?” 手指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声音低哑:“你不知道我会这么凶吗?” 苏然没有回答,只是固执地推开他的手,继续去解他的衣服。 龚晏承眉头微皱,轻轻捏住她的双手,制止住她的动作,“做什么?” “你为什么不脱衣服?”女孩子声音低低地,委屈的情绪格外多。 龚晏承微微垂眼,语气柔和,不明白她突然的情绪转变:“这是什么要紧的事吗?” 苏然张了张嘴,似乎有一肚子的话要说,但最后只是低声重复:“怎么不要紧?” 怎么不要紧? 明明是两个人的事。 为什么只有我赤身裸体,而你始终优雅从容,衣冠楚楚? 就好像……只有我沉迷其中,而你随时都可以抽身离开。 复杂而微妙的情绪在心里翻搅着,苏然的眼眶再次泛红。 龚晏承垂眼看着她,神色复杂,心跳有些不受控制。 还是那副要哭不哭的样子,丝毫不知道自己的眼泪会给别人造成怎样的困扰。 就在苏然以为他会继续阻止时,他突然将手指搭在衣扣上,开始慢条斯理地、一颗颗地解。 动作不急不缓,布料一点点剥离,紧实的胸膛渐渐展露在她眼前。 眼神始终锁住她,目光深邃得像是要将她吸纳进去。 龚晏承随手扔掉那件已经被她弄湿下摆的衬衣,手再次覆上苏然的腰,将她拉近了些许。 “现在脱掉了。”他低声开口,嗓音喑哑,说不上是在质问还是引诱,“然后呢?” 苏然垂在身侧的手掌动了动,指尖微微发颤。那一点细微的反应没有逃过龚晏承的眼睛。 他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压在自己下腹,缓缓往上滑动,最后停在心口,将人紧紧搂在怀里,低声问:“是要这样吗?和你一样赤身裸体了。” 手掌在她背上轻轻摩挲着,声音低柔:“还想要什么?嗯?” 苏然被他摸得身体发颤、腰肢发软,忍不住挣扎着凑上去咬住他的唇,呼吸急促,小声呻吟着,嗓音里还含着一点哭腔:“呜呜……Daddy,还要…还要…” 龚晏承双手环住她,接纳她喂过来的舌尖,吻得又深又沉。埋在她体内的性器开始随着唇舌的交缠温和而缓慢地动作。 良久,感觉怀里的女孩子呼吸不畅,快要憋过气去,才松开她的唇,轻轻抹掉她唇角的涎液,声音低哑:“好孩子,你还没有回答。” “唔?”苏然被他轻轻顶了一下,轻哼了一声。长时间的接吻让她脑袋有些发昏。 龚晏承低头看着她,手指轻轻掠过她红透的脸颊:“早就知道我会这么凶,是不是?” 一边问,一边慢慢往更深的地方插进去,重而缓地磨。 “啊……轻…轻轻的……”苏然被他突然的插入逼得尖叫出声,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肩膀,一口咬在他的右肩上。 但疼痛只会让男人更兴奋。 况且,他本来就已经很兴奋,因为不安分的心跳,因为无形中被她剖开的胸腔。 或者,仅仅因为是眼前这个人。 “真的要我轻吗?”说话间,性器猛地往里一顶,一下又到了最深处,“小坏蛋……” 女孩子已经没有精力答他的话,只能含住他肩上那片皮肤小声啜泣。嘴里开始尝到血腥味,她不自觉地用舌尖舔舐自己咬出的伤口。 动作很轻、很湿、很滑,龚晏承在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里头皮发麻,身体渐渐不受控制。 理智很清晰,知道应该要停下。 但身下的动作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更加用力地挺动。每一次动作都逐渐加重,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度。 苏然很快支撑不住,瘫倒在他怀里,腰肢酸软成一片,无助地颤抖着。 可身下的蜜洞已经被操熟了,被撑开成薄薄的一层黏附在粗硬的肉棒上,不由自主地迎合他。 不管他进得多重、多深,都欢快地涌上去,把那根又凶又狠的大家伙紧紧嗦住。 仿佛他越硬、越凶,就越是要拿出最绵软温热的一面去侍弄它,让它永远也不想出去。 不过片刻,苏然便开始颤着声音求饶:“呜……Daddy…不要这样……” 龚晏承低头轻笑,眼神暗沉,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反而更加凶狠,“什么不要?” “明明知道会被操得多凶……”声音带着一点冷意,在她的臀尖上扇了一巴掌,“还要凑上来。” 他稳稳托住女孩子的臀瓣,微微用力,将她整个人抬起,悬在半空中,迫使她低头看向两人交合的地方。 她看到那根又粗又长的性器在自己体内隐没,小穴被缓慢撑开的感觉同步传递至脑海,身体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开始轻轻发颤,压迫性的快感如同涨潮一般往上涌,眼看又要淹没她的神智。 苏然难耐地偏开头,不敢再看。 “Susan…宝宝,看着……乖,看着。” 龚晏承停下了动作,苏然此刻几乎是悬空着被他架在肉棒上,被迫低下头。 随着她低头的动作,男人将她缓缓往下压。一下就到了底,苏然急促喘息着软倒在他怀里。 “好会吃……”龚晏承低叹着夸她,端起她的屁股在鸡巴上缓缓套弄。 苏然看着粗长的肉棒在自己身体里缓缓进出。视觉与体感完全同步,被填满、被占据的感觉被放大无数倍,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抽搐,喷溅出一大波清液,混合着龚晏承先前射在里面的浓精一起,沿着肉棒往下流,全都糊在两人相连的地方。 龚晏承被她淋得腰眼发麻,从里面撤了出来。 没了肉棒的堵塞,堆积在女孩子体内的各种液体都开始咕嘟咕嘟往外涌。 白浊粘稠的液体,混合着女孩子自己的体液沿着高潮过后瑟缩着缓缓闭拢的花缝往下流,一直到臀缝、大腿根,而后落到龚晏承身上。 到过一次后,龚晏承的阈值就会变得很高,后面总是很难再射出来。 现在鸡巴还高高地翘着,两个人胯部贴得很紧,两颗囊袋就抵在女孩子叁角区下方,又粗又长的一根完全压在她的小腹上,威胁感十足。 龚晏承掐住她腰部后退了一点,将她的双腿向两侧迭起,露出中间的软穴,乱七八糟的黏液还在缓缓往下流。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眉头缓缓皱起。 说好不射进去的。 但现在,他想就着精液流出的痕迹捅进去,把里面填满。 真是。 要发疯…… 龚晏承用手抚弄苏然流出的液体,缓缓抹到她的胸上、腹部、小肚子上,把她弄得脏兮兮的。 苏然眉头一皱,就要去拿纸巾擦,“你好烦啊……不要这个……” “不要什么?”他低叹着将人拉近,握住鸡巴又插了进去,掐住她的下巴问:“不要它?还是不要我?” 说着又往里戳了一下,碾过那块敏感的软肉。 苏然溢出一丝闷哼,咬着唇不说话,抓住他的手,去擦身上那些东西。 龚晏承握住她的双手反剪到背后,牢牢控制住她的动作,低声哄道:“别擦……好漂亮,宝宝。” “呜……你怎么这么变态啊?”苏然瘪着嘴,嫌弃的眼神很明显。 现场或许安静了一瞬。 因为不习惯,以及这么多年的排斥,哪怕身体蠢蠢欲动,苏然还是不太过得了心理那一关,说起话来便有些口不择言。 况且这话在她而言,实在只是无伤大雅的打趣而已。 龚晏承抿了抿唇,松开她的双手,声音变得没什么情绪,命令道:“手臂向后撑着。” 女孩子没反应过来他突然的变化,垂眼看了看自己的胸腹,犹豫是要继续擦自己,还是听他的指令。 “别让我说第二遍。” “撑好。” 难得的纯粹命令的口吻,不在意她愿不愿意。 苏然额角跳了跳,隐隐感觉到不对。 “您怎么了?” 龚晏承敛着眉不说话,只是垂眼看着她,眼神沉得摄人心魄。 苏然看得心脏突突跳,手臂像自己有意识一样向后伸去,支撑住自己。 龚晏承看她摆好姿势,随即握住她的胯骨将她抬了起来,女孩子整个腰腹都悬在了空中。 ———— 20“Baren”(H) 步入式衣帽间隔着一道桃木色迭门,与卧室安静相连。 进门左侧是宽大的落地穿衣镜,微暖的光线中,龚晏承站在镜前,低头整理袖扣,动作沉稳,带着几分压抑的冷峻。 苏然在门口静静看着他,眼神随着他的一举一动游移。 片刻后,龚晏承抬起头,透过镜子捕捉到她的视线,目光深邃安静,昨夜种种早已消失不见。 苏然呼吸一滞,在原地和他对视了几秒,觉得喉口有些发干,缓缓上前,从身后抱住他。 薄凉的西服布料带着一丝熟悉的木质香味,冷冽得有些疏远。 她将耳朵贴在他的背上,轻蹭了两下,声音低而柔,眷恋的意味很明显:“要走了吗?” 龚晏承想转身,但女孩子抱得很紧,不愿放手。他索性不再动,低声应道:“还可以再呆一会儿,9点的早会。” 苏然轻轻“哦”了一声,声音闷闷的。 人依然偎在他怀里,脸微微一侧,鼻尖贴在西服布料上,轻嗅着他身上的气息。 她微微阖上眼,将头抵在他背上磨蹭着,声音像是呢喃:“好香啊……”顿了顿,又低声问:“唔……衣服是哪里来的啊?” 龚晏承握住她的手,将她稍稍分开,转身面对她:“刚送来的。” 苏然意味不明地应了一声,又低头埋进他怀里,柔顺地在他胸口轻蹭摩挲。 很依赖的姿态,毫无防备,带着一点无声的讨好和小心翼翼的安抚。 龚晏承低头看着她的发顶,眼中浮现一丝难以言喻的情绪。 总是这样,毫不设防地靠近,像小动物一样把柔软的肚皮露给他,从未想过会因此将人逼入怎样失控的境地。 这一点点,怎么够呢? 他抬手将女孩子揽在怀里。她身上只裹了一件丝质的白色吊带睡裙,大片的皮肤裸露在外面,身上的痕迹还很明显。 那是他亲自穿上去的,里面什么也没有。轻薄的一层贴在身上,所有线条都很明显,比什么都不穿更引人遐想。 龚晏承指尖微微收紧,触碰到女孩子微凉的皮肤,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昨晚的画面—— 那时,她也是这样,毫不保留地向他靠近。 ** “你怎么这么变态啊?” 苏然当时是这么说的。 安静的房间里,声音非常清晰,由不得他听不见。 变态? 她说的没错。龚晏承想。 他当然是。 不折不扣的。 哪怕披着一张人皮,在这里和她彬彬有礼、道貌岸然地讨论是否开启一段性关系,表面上扮演一个绅士,脑子里却翻来覆去都是那些东西。 嘴里说着要她点头才开始,可实际上,如果不是那层布料隔着,他早已经不管不顾地插进去。 他将女孩子屁股抬高了一点,整个阴阜完全贴紧他,两颗卵蛋抵在她的下腹。 性器已经进得很深。 他的鸡巴硬起来时微微上弯,弧度很明显。这样的姿势,那片最敏感的区域会一直被磨到,她会很容易喷出来。 并且,即便喷出来了,因为被他握在手里,也不可能躲开。 他垂眼看着下半身悬空、手臂向后支撑的女孩子,因为被进入得过深而浑身绷紧。她的表情很是难耐,微微蹙着眉,显然已经有些痛,却还是很乖地听他命令。 “你觉得,什么是变态啊?” 龚晏承声音低哑,淡到没有一丝情绪,平静得好像在探讨一个工作议题。 随着话音落下,他掐住苏然的盆骨,微微后退,从她身体里撤出。 龟头轻轻抵住因过度刺激而微微鼓起的红肿肉粒,沿着穴口缓缓地磨,像是医生打针前消毒那样的轻柔擦拭,温和而具有哄骗意味。 随之而来的,是毫无预警的、剧烈而带着惩戒的深刺猛入。 “啊…呃嗯……” 苏然猝不及防,身体瞬间绷紧、向上弓起,腰腹随之凹陷,喉咙里发出压抑模糊的呻吟。手臂瞬间泄了力,再也支撑不住,上半身瘫软在沙发上。 手指无意识地绞紧,想要抓住什么缓解体内过于粗重的力道带来的撕裂般的冲撞感。 但沙发布面紧绷,她什么也抓不住。 指尖徒劳地在布面上滑动,最后只能无力地摊开,微微颤抖着。 龚晏承冷着脸,抽插的频次极高,没有半点爱抚,手掌掐紧她的胯骨,随着每次深入,强硬地将她往自己身上撞。 苏然没有被他这样对待过,之前他虽然做得凶,但整体而言很顾及她的感受,不是这种纯粹粗暴的节奏。 殊不知,没有亲吻和爱抚,完全地、动物化的性才是龚晏承的常态。 唯一稍有不同的,也许是此刻他额角昭示着不同寻常兴奋的青筋,低沉压抑的喘息,还有……不易察觉地、不同寻常的心跳。 龚晏承需求旺盛,但很少借助“外力”,也没有虐待人的习惯,除非女伴希望用一些特殊手段。 但女伴们往往只能决定事情的开始,结束总是由不得她们。 他擅长和习惯的,是掌控和玩弄人的快感,一分一寸地控制,一层一层地迭加,精确到毫厘之间,最后用糜烂的快感将一个正常人逼入地狱。 这样的性事,会将人的空虚感放得极大。 人的动物性往往在这时充分体现,她们总是被极度的空虚逼得求他插进来,最后又被频繁而激烈的高潮折磨得崩溃。 而龚晏承…… 有快感吗? 也许吧。 至少能射出来。 但更多地,或许是看到别人在自己的掌控下凌乱失神、痉挛崩溃,获得一点自己才是正常人的“错觉”。 可悲又可怜。 苏然这种经验少得可怜的小女孩,根本挨不过半分钟,就抖着腰腹和腿部开始痉挛。 快感很强烈,心里的失落和无助却到了极点,且在他每一次凶狠的抽插下愈发清晰。 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地溢出,呻吟和哭叫再也压抑不住。 龚晏承察觉她的反应,停下动作,目光冷淡地享受小穴激烈的绞紧。 滚烫的内壁因高频的刺激而不住吮吸,哪怕着意控制,低沉的呻吟还是伴随错乱的喘息溢出。 苏然本就在极限之中,听到他的声音,身体颤得更厉害,淫液从交合处汨汨往下流,将沙发弄得更湿。 她受不了,将一只手伸到嘴里咬住,想借助痛感,去缓解不受控的失控和崩溃。 龚晏承将她的手从嘴里抽出,压到一边,没等她痉挛平复,又握住鸡巴插了进去。 没了男人手掌的支持,女孩子的腰部软塌塌地落到沙发上。 等整根完全进入,龚晏承再次握住她的屁股,将人抬起来,随即以同样高频次的节奏开始进出摩擦,上翘的龟头每一次都能精准地压在最敏感的区域。 没插两下,小逼又开始绞紧痉挛,清亮的水液一股股地从交合的部位溅出来。 即便如此,身下沉重而快速的操弄仍未停止。细窄的穴已经被完全操开,他可以非常顺畅地进入又抽出。 苏然被干得双腿直蹬,嘴里咿咿呜呜地叫爸爸不要了,小逼却绞紧肉棒不住地嗦,龚晏承爽得头皮发麻,握住性器往外撤。 没了堵塞,女孩子好似突然破掉的装满水的气球,水液一汪一汪地往外涌。 断断续续地、持续了很久。 龚晏承低喘着垂眼,手指将两片阴唇掰开,露出中间不断翕张的穴口。 滟红的软肉好像空气稀薄时不断呼吸的鼻翼,颤动得很厉害。 他看了一会儿,蹙着眉握住鸡巴沿着整个阴阜自上而下地压蹭几下,又猛地插进去。 每每感受到她即将痉挛抽搐,又冷静地抽出,只留鸡巴在穴口轻柔地磨,给她两秒钟的缓冲,接着再一次狠狠推进。 “啊……”苏然的声音嘶哑,泪水止不住地涌出,身体每一次被进入,都在痛苦和快感之间崩溃。 她的下腹绷紧,每一次龚晏承故意的撤退和再进入,都像是一场无休止的折磨。 几轮下来,女孩子的身体已经非常敏感,完全不需要多余的刺激,只要他一插进去,里面立刻就会痉挛,咕嘟咕嘟地出水。 如果只是痉挛不出水,他会再用手指拨弄阴蒂,然后她还是会喷出来。 很残忍。 他还将苏然拉起来,握住她的后颈,迫使她去看,说的是嘲弄的话,声音却又冷又沉、完全没有那种意思:“一插进去就会喷出来……谁变态啊?宝贝。” 苏然受不了刺激,呜呜叫唤着要把他推开,但身上已经没几分力气,根本无法推动分毫。反而被人拉得更近,整个胯部完全抵在男人的鼠蹊部,性器浅浅抽出,又深重而快速地顶入。 龚晏承刚抽送两下,就被蜜穴紧紧绞住,女孩子的身体反应过于剧烈。激得他瞬间腰眼发麻,身体不由得紧绷。 两人紧密贴合的部位立刻溅出一股乳白色的液体,既不如精液那般粘稠,也不似她的水液那样清亮。 他直接被夹射了。 “Fuck……” 一察觉到那种剧烈的吸绞,他低低咒骂,慌忙往外撤,然而已经止不住,精液像是从马眼里被吸出来一般,爽得他浑身都在发颤。 龚晏承粗额头轻轻抵住苏然的肩,呼吸短促而混乱。 他沉默了片刻,偏头咬住女孩子肩头的一小片皮肤,轻轻含吮着平复自己。 苏然被折腾了这么久,终于获得一点点可以能称作安抚的对待,瞬间就心里发酸,忍不住低泣起来。 龚晏承抬眼看着她,嘴唇紧抿,眼神复杂,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什么,却又无力抗拒。 他低低呼出一口气,又伸手握住性器,开始抵住她的穴口蹭。 整个人眼神已经有些失焦,呼吸也不太稳,但压迫感仍然很强。 苏然一向心思敏感,饶是此刻再头昏脑涨、神志不清,也觉出他刻意的玩弄和折磨到底缘自什么。 更何况…… 他此刻的眼神,实在太过冰冷、疯狂,又不安。 还有他握住自己腰部的手掌,力道大得仿佛要把她捏碎,指节发白。 她能明显感觉到,他的身体在抖,挣扎的意味太浓,好似被困住的、无助的野兽。 女孩子垂眼看着他蹭弄穴口的动作,突然生出一丝怜悯的情绪。 很没来由。 但那感觉很真切。 身体已经很绵软,动一下都很困难。 但苏然还是握住他放在她腰部的手,沿着手臂一路缓缓上移,一直到他的侧脸。 指尖轻轻摩挲,动作里含了说不清的柔情和怜悯。很明确的安抚。 她低低唤他,不带情色意味,很柔软很怜惜,“Baren……” 什么也没说,只是叫他。 “Baren……” 再叫一遍,酸涩感突然就变得很强,声音里开始有一点点哭腔。 一边叫他,还主动往他靠近了几分,主动将他握在手里的性器含了半截进去。 龚晏承的动作在那一瞬间完全僵住,胸膛剧烈起伏,低着头,没有应她,不知在想些什么。 过了几秒,他忽然后撤,起身朝浴室走去。 ———— 就这样吧…… 以及,本周还会有短小的一更……今晚或明早吧 21吻 浴室里一点雾气也无,冰冷的水流沿着龚晏承微微隆起的背肌冲刷而下,连空气里都透出一丝冷意。 他低垂着头,抵在墙壁上,赤裸的背影显得格外孤寂落寞。 决定向苏然做出承诺,哪怕仅仅是开始一段性关系,对他而言都是挣扎。 何况,他承诺的,还不仅仅是性。 很难,他也会怕。一直都怕。 太多失控感,太怕自己跌入深渊,万劫不复。 可是,感情这种事,有时身不由己。 越是克制,她便越是呈现出更多、让他无法抗拒的、令他想要放纵自己的样子。 以往在性上,他虽一直有需要,但一向控制得很好,也可以自信说自己做到了“收放自如”。 但在她面前,这种自信好像虽然会被击溃。 面对她,每一刻都要耗费许多精力去勉力维持那种微妙的平衡。 似乎也不止是性欲的事,还有很多很复杂的、让他无法言说的欲望,它们纠结在一起,虽然暂且被他逼至某个角落,但它们始终在那里,虎视眈眈。 女孩子不过轻轻叫他的名字,他的心脏就失控得仿佛要跳出来一样,那是一种很恐怖的感觉。 那些疯狂而模糊的念头,突然就压不住,开始疯了一般在脑子里乱窜。 空得可怕。 要很多很多才能填满。 拥抱不行。 亲吻不行。 性器插入恐怕也不行——那时他就在她体内。 要怎么办呢? 那种“想”的念头太强烈,强烈到用饥渴也不足以形容。 或许,要把她吃下去,塞进自己的身体里,变成自己的一部分。 完完整整,每一分、每一寸,全都是他的。 但她真的是吗? ** 客厅里只剩下苏然一个人,现场已经乱得不成样子。 沙发、地毯肯定都不能要了。 她怔怔地坐着,这是他第一次做完……应该是没做完……就走了,没有爱抚,没有亲吻,也不帮她清理。 虽然也才第二次。 但她已经习惯了他的好。 衬得今天的他特别坏。 眼下,她的身体和心里都很难受。 过了好一会儿,苏然才拖着沉重的步伐起身,走到浴室门口,轻轻扭动门把手。 门没锁,啪嗒一声开了。 男人的背影看起来落寞又疲惫。那种可怜的情绪又从心底升起,像缭绕的水蒸气,被她吸入鼻腔,浸入眼睛,整个人都被包裹得湿漉漉的。 她轻轻走上前,从背后环住他,过低的水温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不由得将人抱得更紧。 龚晏承原本没动,察觉她微微的颤抖,才抬手切换到热水。两人逐渐被温暖的水流包裹,浴室内氤氲起薄雾。 苏然将唇贴在他肩下的那一小块皮肤,轻轻含住,吮吻着,脸颊缓缓贴上去,轻柔地蹭动,安抚和讨好的意思不言而喻。 龚晏承低头看着环在腰间的手,闭了闭眼。 水流自身上滑落的感觉异常清晰,好似连带他心底那道冷硬的防线也被冲淡到几近于无。 他终于抬手,缓缓覆到女孩子的手腕上,轻轻分开,转身面对她。 湿透的黑发被他向后捋去,锋利的眉眼没了碎发遮挡,显得格外深邃凌厉。 水流沿着下颌线滑下,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刻下深深浅浅的暗影。他垂眼望着她,压抑而克制的眼神中,隐隐透露出一丝挣扎。整个人此刻冷峻性感到近乎惊艳。 苏然几乎是本能地抬手抚摸他的脸颊,拇指移向他的唇瓣,轻轻摩挲了两下。 龚晏承呼吸一滞,注意力全被那一点微末的触感所吸引,随着她指尖的滑动而游走。 终于在她手指再次划过唇峰时,轻轻抿住她的指尖,含了一下。 他几乎是无法抗拒地,缓缓低头,轻轻吻住她的唇,动作克制而温柔,像是在抵抗某种汹涌的渴望。 苏然完全被他揽在怀里,亲得温柔而专注。 两人距离极近,尚未软下去的性器压在她的小腹上。苏然一边仰着头承受他的吻,一边抬手握住缓缓套弄,试图帮他释放出来。 龚晏承亲吻的动作顿了一下,握住她的手,虚虚含住她湿软的唇瓣,呼吸微微急促,声音低哑:“不……不用,Susan,让我抱抱你。” 随后,便牵住她的手放在心口,将她拉得更近,几乎是禁锢在怀里,低头静静地和她接吻。 ** 衣帽间。 龚晏承将人搂在怀里,手在她腰部轻轻摩挲、按压,帮她缓解昨日过于激烈的性事带来的不适。 孩子在他怀里舒服得直哼。 静静抱了一会儿,苏然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挣扎着要推开他。 龚晏承低头看她,左手仍环在她肩膀上,“怎么了?” 苏然表情有些局促,双腿并拢,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湿了……” 他喉结滚了滚,目光幽深,忽然掐住她的胯,将她提起放到落地镜旁的置物柜上。 然后低身,将她的双腿分开,在她身前蹲下。 龚晏承现在打扮得格外精致,西装革履,上位者的气息明显,威压感很重。 看他这副模样蹲跪在自己身前,双手握住她的大腿,头埋在腿心,温热柔软的唇含住那道细缝,刺激感太强。 苏然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发烫,皮肤细细地战栗着,连周围的空气都灼热起来。 好想喊爸爸…… “呜嗯……”她感觉腹部在缩紧,用脚蹬了一下他的肩头,刚将人推开,腿心的密口就翕张着吐出一包爱液。 龚晏承用手指抹了抹唇,还想低头继续。女孩子又推拒了一下,娇嗔地说:“不要弄了……你都已经收拾好了,一会儿又……” 龚晏承笑了笑,没再坚持,起身将她搂在怀里,“那接吻好不好?” ———— 这一趴结束了,后面再看看怎么修(ー`′ー) 22错过 sanyeshuwu.vip 苏然盯着手机屏幕,视线定格在对话框里那条孤零零的消息上—— “在做什么?” 发信人是龚晏承,时间显示是两周前的晚上9点10分。 她有些发懵,隐约觉得自己可能错过了什么重要的时刻。 这半个多月来,他们没有任何联系。 她忙得不可开交,几乎没有喘息的时间,脑子里始终绷着一根弦。 偶尔得闲,才意识到,有的人竟然可以这么久毫无音讯,仿佛那晚的一切只是她的幻觉。 她向来相信自己的直觉,因为它总是敏锐、精准。所以她笃定,有过那么短暂的一刻,他们靠得非常近。 是那种很真实的、完全的、贴体贴心的近。 然而每一次分开,这种笃定便渐渐微弱,好似脱离梦境进入了现实,开始质疑记忆中一切的真实。 好不容易忙完手头的事,苏然怀着一丝怨意点开龚晏承的对话框。 然后,看到了那条消息。 唯一的一条。 她没有任何回复,对方也未再发来任何内容。 苏然努力回忆……要看更多好书请到:nvrenshu.com 好像、似乎、也许,她曾看到过这条消息。 年关将近,工作节奏越来越紧张。年终总结、项目收尾、来年规划堆成山,实习生的任务更是成倍增加,每天不是报告,就是数据收集、材料整理。苏然恨不得自己能掰成两个人。 就这样,MG还安排搞了个封闭式技能训练营,专门为有意留用的优秀实习生设计,聚焦市场分析和风险管理训练,强度极高。 培训涉及客户和公司机密,哪怕数据已做脱敏处理,期间仍要求学员上交手机。偶尔休息间隙,她才有机会看一眼社交软件。 那条消息,就是在一次分组讨论的间隙看到的。几分钟后,她就要上台陈述方案。 她瞥见消息的一瞬间,便被组员拉去讨论一个细节,想着待会儿再回,后来却忘了。 天天昏天黑地的工作,短暂的休息都是奢侈,哪有余力顾及其他。 此刻,她盯着那条两周前的消息,心情复杂地打开朋友圈,想看看自己是否还遗漏了其他什么信息。 她无意中刷到一条动态,是一张合影——上周集训中期考核结束后,安岑作为考官之一与大家的“聚餐照”。 苏然就站在他旁边,随意的距离,合影中并无亲密的姿态。 就是这张合影,钟洁在底下回复了句:“这是在搞什么活动?” 印象中,钟洁从不回复朋友圈,私下微信聊天也很少,除非和龚晏承交代的事情有关。 苏然回到对话框,指尖敲敲打打。 「啊啊啊啊我没有看到…… o(╥﹏╥)o 」 删掉。 「对不起对不起orz,我忙晕了,忘记回复了……」 删掉。 她长叹一口气,把脸埋进枕头里翻滚了一会儿,最终放弃,“算了。” 当作从来没看到吧。等他下次再发消息,她再说:「呀!你之前发过消息给我?我竟然没看到……」 哎…… 可是,这条消息已经过去两周,也没见他追发新的。心中有一点忧虑,却说不上到底在忧虑什么。 其实,她也可以回复。 最近几年,她已经学会控制自己的内耗,按照“第一念”去做该做的事,不做过多揣测。 但是面对这条消息,和一些自以为的“发现”,她忍不住揣测,也忍不住因揣测而生出隐隐的好奇。 有的话因此就发不出去。 工作依然忙碌,唯一不同的是,她现在一天八百遍查看微信和朋友圈,却再没什么可错过的消息。 新一周来临,Gamp;F的项目工作进入企业核心专利与科创属性评估的新阶段。安岑要求她参会。 这是自上次发生关系后,她第一次见到龚晏承。 坐在会议室里,苏然感觉微妙地不自在。 龚晏承如常没有和她打招呼,面无表情,视线平静而冷峻,一如既往地高不可攀、难以捉摸,姿态很甲方。 大佬们开始讨论具体事宜,苏然今天被安排做记录,基本无须发言,只需专注地听。 她的位置离龚晏承比较远,但足够清楚看到他的一举一动,脸上的每个表情,肢体的所有细微动作。 他大多时候只是倾听,在关键点上偶尔发言,不多也不少。相比之下,高管们今天的意见一反常态地多到离谱。 但是,专注似乎有些难。 他正在发言,语速和缓,声音低沉而严肃,一本正经。 她听进了他的话,也认真做了记录,但思绪好像同时分离成了两个自己。她被割裂成两半,一半认真工作,另一半胡思乱想。 想的内容,大概是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比如…… 想…… 想把他扒光!!! 这些念头不受控制地占据了她的脑海,目光不自觉地落在龚晏承身上。 直到他突然扫过来一眼,视线在她身上短暂停留后移开,她才意识到自己盯着他看了多久。 她赶紧恢复正色,低下头继续做记录,假装刚才的对视并未发生。 过了一会儿,讨论进入下一个话题,龚晏承忽然提问,绕了几圈后,问题最终落到苏然身上——涉及专利技术的部分。 她一早便被要求学习过这些内容,清楚这也是安岑在锻炼她的应对能力。 当然,偌大一个公司,专业的大有人在。但现场面对客户时,通常会让“菜”一点的先上,一方面锻炼新人,另一方面答得好当然皆大欢喜,答得不尽如人意,也能探探客户口风,为厉害的人做铺垫。 苏然刚清了清嗓子,准备回答。 突然,现场一位Gamp;F技术部的中层带着几分调侃的语气插话道:“你知道T城的专利诉讼归哪个法院管吗?” 言语之间带着不屑。 这个问题既无意义也不专业,基本上懂一点专利法的人都知道,不懂的随手也能搜到。 苏然保持礼貌的微笑,温和回答:“中级人民法院。” 对方不依不饶:“那你知道是在几号庭吗?” 她忍不住心中暗骂一句:神经…… 但脸上依旧笑着,正准备说“请赐教”,对方就抢先答道:“你不知道我告诉你,是叁庭。” 苏然继续微笑,很乙方,很打工狗,“噢噢这样啊……那您看,要不我继续回答刚才龚总的问题?” 会议室里静了一瞬。龚晏承的手指轻轻敲了一下桌面,动作看似漫不经心。 坐他旁边的一位高管随即笑了一声,“请继续吧。” 会议节奏很快恢复,刚才的小插曲并未造成影响。 会议结束后,龚晏承就被一群人簇拥着离开。 除了中间那短暂的对视,今天他和苏然几乎没有任何交集。 她都开始恍惚,自己或许是得了什么癔症,觉得自己和他睡过。 苏然正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上次会议时关心过她嘴角伤口的分析师Annie凑过来和她闲聊。活泼开朗的性格在职场中显得话多了些,但此刻苏然却很受用。 “Annie,你们大老板……平时也这样吗?”苏然斟酌着,试图准确表达自己的疑惑,“这么的……深沉,看不出满意还是不满意,似乎对什么都没意见,可一张口又是接二连叁的问题,表情也看不出是肯定还是否定。” Annie耸肩笑了笑,“这倒不是针对你们。听说他从不夸人,偶尔点个头都算是难得的表扬了。” 苏然轻叹:“那也……太可怕了!呃我的意思是,你们的日子也不是很好过。” Annie微微一顿,低声笑道:“我倒不太熟悉大老板啊……不过听说他从不发火,大家也都说从没见过他失态。” 她强调道,“是从未!连音调都长年平稳、不会拔高半分的那种情绪稳定。我们这些基层、中层的员工都觉得他超级nice,人超级绅士,专业能力更是让人服气,完全不是那种外行指导内行的老板。” 苏然有些意外:“那高层呢?”她忍不住追问。 Annie眼里闪过一丝犹豫,声音压得更低:“高层们……倒是都挺怕他。” 苏然愣了愣:“怕他?他们被骂过?” Annie摇摇头,神情复杂:“都说他从不发火,当然没有骂人啊。我也不太清楚原因,可能他根本不需要发火吧。每次开会,他只要皱一下眉头,就够他们战战兢兢好久了。” 她顿了一下,继续低声补充:“而且你可能没注意到,他有时候只要看某个人一眼,对方就立刻知道哪里出问题了,根本不需要他多说什么。” 苏然静静听着Annie的话,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刚才龚晏承离开的方向。 每一次,她都错觉自己已经摸到了他的心脉,看到了最真实的他。 然而,转瞬之间,他的形象又在她面前变得模糊,仿佛总有一层透明却深不可测的薄雾,将真实的他阻隔在触不可及的地方。拦住她,也勾引她。 可这层薄雾背后到底是什么? 天堂?还是地狱? 她从来不知道。 只是,当决定要的那一刻,她已经预备好付出任何可能的代价。 不可控原本是她最害怕的,如今却成了引她堕落的源头。 因为不可得,才显得珍贵,才想要紧紧牢牢地攥在手里、填入心里,吃下去,把他变成自己的。 至于那背后到底是什么,又有什么关系呢? —— 苏然:他看了我两眼,我啥也没懂。 再次重申,职业部分乱写的,大家别深究啊……下次一定要选一个我熟悉的领域…… 23是人是鬼 年底,金融业的颁奖典礼一场接一场,各种名头不一。 十二月初的这场在业内尤其权威,典礼结束后还会照例安排小型宴会。 安岑的邀请来得很突然,苏然起初不想答应。但他再叁表示没有别的意思、会保持社交距离、绝不逾越界限,请她当成工作对待,话说到这个份上,便很难再拒绝。 这种盛会,龚晏承自然也会出席,并且,还带了一位女伴。 苏然与安岑到得很早,一直随他和各路大佬、前辈寒暄,脸都快要笑僵。 好在安岑很绅士,递过来的酒全被他一一挡下,或是婉言拒绝。苏然只需要当好一只会笑的花瓶,整体还算轻松。 这类场合,龚晏承永远是焦点。 他一入会场,苏然便瞥见了他,和他身旁的那位女士。举止端庄,成熟优雅。 她轻轻皱眉,视线忍不住在两人身上停留。 尽管两人保持着礼貌的社交距离,但不经意的动作之间仍流露出一种熟稔的默契,让人想忽视都难。 无法辨明的情绪开始在心中缓缓涌动。 她下意识避开目光,却始终无法完全平复心绪。 杂乱的思绪间,她想起了那个被她永远封存在箱子里的小玩意儿。 在心中不断地、反反复复地描摹那个画面,才勉强压下那些不受控的情绪。 宴会进行到一半,龚晏承被人频频敬酒,少有地来者不拒。 他脸上仍端着一贯的淡然表情,从容应对过来的每个人,礼数周全,表情没有丝毫变化。然而几圈下来,眼中渐渐流露出些许倦意。 他借口透透气,离开了宴会厅,朝二楼露台走去。 自他进场,苏然的视线便追随着他,试图装作不在意,目光却移不开。见他撇下女伴独自往二楼去,她犹豫片刻,终究还是不自觉跟了上去。 夜色中的露台被厚重的落地门隔绝开,显得格外清冷。 龚晏承站在栏杆边,指间夹着一支烟,一点猩红的微光在黑暗中时明时灭,映照出他冷峻的侧影,平添几分疏离与克制。 透过玻璃门,苏然望见他的身影,迟疑片刻后推门走了出去。夜风微冷,她走近几步,在他身后站定,停留在不远处。 龚晏承似乎早已察觉她的到来,微微侧头,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带着几分审视。 未等她开口,他将烟蒂轻轻摁灭在栏杆上,转身面对她,神色平静,眉眼中却透出些许隐秘未明的情绪。 苏然站在原地,凝视着他,内心波动难平。 原本就微弱的一点坚持在那双深邃的眼眸中渐渐瓦解。 她下意识上前一步,轻轻踮起脚,手臂环上他的脖子,将他微微拉低。 唇瓣小心覆上他的,带着一点试探、一点不安。 龚晏承一动不动,眼神微暗,像是在观察她的每一个反应。 他没有回吻,也没有退开,只是任由她的唇在他唇上落下。 女孩子笨拙地吮吸他的唇瓣,试图拉近与他的距离,呼吸愈发急促,唇间轻轻呢喃,带着一丝撒娇般的委屈:“你是我的。” 龚晏承罕见地没有太多动作,依旧维持冷静的姿态,任她生涩地亲吻吮咬,贴他越来越紧,把自己弄得气喘吁吁。 在她哼哼着试图把舌尖也探进来时,他才终于抬起手,稳稳握住她的后颈,将她稍稍拉离些许,垂眼冷淡地问:“我是吗?” 苏然微微一顿,仰头观察他的表情。 唇角似有一点弧度,眼中却无半分笑意。 头一次,直觉不管用,猜不出他的分毫情绪。 勇往直前的理由,是因为笃定。 这一刻,她却只感到茫然、无措甚至无助。 一定是哪里出了错,但现下的情况已容不得她抽丝剥茧、细细琢磨。 酸涩的情绪开始在胸口缓而重地蔓延,以至眼眶都开始发酸。但在楼下瞧见的那些“不清不楚” 的画面,并不允许她在此刻、在这一秒、在他面前失控。 她微微咬牙,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说出的话明明是撒娇般的胡搅蛮缠,声音却异常平和:“你都答应我了。你是我的,别想反悔。” 是陈述客观事实的语气。 龚晏承低嗤了一声,眼中含着些许冷意,反问:“我是这么说的吗?” 女孩子垂在身侧的手掌慢慢收紧,脸上的表情也渐渐有些绷不住,酸涩的情绪在他的质问中越发浓烈。 见她许久未说话,男人抿了抿唇,微微俯身,声音低沉而冷淡:“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苏然咬紧唇瓣,沉默不语。 他稍作停顿,确认她没有开口的意思,松开手,转身准备离开。 “你站住!” 终究。 还是忍不住。 她几乎是着急地转身拉住他的手臂,嘴唇微微抖动,语气中带着压抑的委屈,还有隐隐的急切。 一字一句解释起来,告诉他自己未回复的原因,安岑那张合影的理由,今天为何会在这里。 事无巨细,小心翼翼,声音低切。 已经是让人心疼的程度。 龚晏承低垂着眉眼,静静看着面前的女孩子。眼中所有情绪仿佛都隐匿在黑夜中,难以窥探。 直到这一刻…… 他才终于感觉,那种心脏被捉紧、胃部抽搐痉挛的折磨开始缓缓消散、渐渐松动。 女孩子说完,深吸一口气,抬眼看向他,眼中带着几分小心的期待,乖得让人心疼。 也让他心安。 龚晏承眼中浮现一丝极淡极淡、淡到几乎无法辨别的笑意。他没有立刻回应,只是静静望着她,胸膛微微起伏。 沉默在两人之间逐渐拉长,直到苏然有些绷不住,恼怒地瞪了他一眼,转身欲走。 “回来!” 龚晏承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将她带回自己怀中,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低声轻嗤:“就这么点耐心?” 不等她回应,他低头吻了上去,来势凶猛,唇舌辗转,恢复了熟悉的强势和不容拒绝。 舌尖挑逗着她的唇齿,像是要把她吞吃下去的力道。 苏然很快被吻得呼吸急促,唇瓣被他弄得湿润红肿,来时涂抹的一点唇彩早被他一丝不剩地吞下。 她整个人被他扣在怀中,动弹不得,滚烫清冽的气息混合着酒精与一点点的烟草味道,在她唇齿间辗转缠绕,意识渐渐迷离,脑袋微微发昏。 缺氧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只能身体颤动着细细地喘。 见她微微张开嘴、双眼失焦,龚晏承眼中阴沉的情绪才稍稍和缓,俯身再次含住她的唇,把舌头喂到她嘴里,慢慢搅动。 直到女孩子呼吸不畅,呜呜着推他,身体也软软地要往下滑,他才稍稍松开。 手掌捏住她的下巴,力道不容拒绝。 眉眼间含着几分冷意,声音压得极低,沉而缓地开口,质问的意味很浓:“你知不知道,承诺是双向的?” 苏然本已被他亲得晕晕乎乎,意识到他在说什么后,心跳猛地加速,身体因紧张而微微发麻,下腹一阵绞紧。 兴奋到了极点。 她手脚发软,又想凑上去亲他。 但下巴仍被他牢牢捏着,动弹不得,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爸爸……亲…亲亲我。” 龚晏承被她叫得手掌发颤,随即冷下脸,将她稍微拉开一些,咬牙低斥:“闭嘴!” 捏住她的脸颊,冷声道:“回答我的问题。” 苏然迷蒙地看着他,几乎是无意识地脱口而出:“双向的……是意味着我做出任何承诺,您也会同样承诺我吗?” 龚晏承沉默片刻,目光紧紧落在她身上,深邃而复杂,像是在压抑某种情绪。 似乎已经预感到她将要说什么。 他喉结微动,声音低哑,略带一丝不可察的颤抖:“你要承诺什么?” 果然。 苏然目光坚定地看着他,毫不犹豫地低声道:“一切,我可以承诺一切。” 龚晏承胸中微微一震,有片刻的失神,随即慢慢地重复了一遍:“一切?” 他深吸一口气,握住女孩子下颌,将她拉得更近。 目光深邃而凌厉,声音不稳,却带着一丝狠厉:“你了解你眼前这个人吗?他是人是鬼都不知道,就敢承诺一切?” 苏然被他冷冽的目光锁住,却完全没有惧意,只有隐隐失控的心跳,和令她战栗到失神的兴奋。 龚晏承微微眯起眼睛,神色莫辨地看着眼前一脸期待的女孩子,神经突突地跳。 他轻呼出一口气,转身拉起她的手,语气低沉:“跟我来。” —— 女伴是妹妹啦,先说一下嘤嘤嘤…… 然后,妹妹玩得比哥哥还花,男女通吃的。以及,不会展开写,只是一个设定。 24可怜 几个月前,录像带开始陆续寄到龚晏承在T城的固定住所。 匿名寄送,时间不规律,大约一至两周一次。 每份录像带都封在牛皮纸袋里,外面用黑色签字笔写着醒目的“For Baren Kung”。 起初,佣人将其当作普通包裹随意收纳,因此龚晏承并未在意。 直到这些外观雷同的纸袋逐渐堆积成一座小山,他才终于注意到它们的存在。 龚晏承将所有纸袋搬进书房,逐一拆开,发现里面是规格一致的旧式录像带。 贴纸边缘磨损发白,带着反复摩挲的痕迹,但又能看出曾被妥帖保存,几乎没有枯朽的迹象。 每卷录像带上标注了具体时间和编号,最早的一卷始于1990年,最新的一卷停在1995年——他父母去世的前一年。 这批录像带在现代设备上无法播放。龚晏承托人从英国找来一台老式播放机,机器送到时,已是十一月下旬。 他随手抽出一卷,插入播放机。磁带缓缓转动,屏幕上浮现出模糊的雪花点,画质因年代久远而显得黯淡、斑驳。 镜头对着一片白色天花板,平静,空白。 低低的喘息声随后响起,男女声交杂,模糊而撩人。 接着,镜头移向床上。 两具白花花的肉体交迭在一起,肌肤相贴,彼此纠缠。 他们在性交。 画质不好,但脸部足够清晰。 一个是他母亲。 另一个——Gamp;F的大股东史蒂芬森——不久前已经死在了监狱里。 龚晏承坐在书房的座椅上,目光冷冷地注视着屏幕,一动不动。 秒针一格一格地跳动。 一秒,两秒…… 而后胃部开始痉挛。 好像有一条线紧紧缠绕,将胃部和心脏联结,心里也开始痛。 冷汗一层层浮出来。 整个人痛到支撑不住,从椅面往下滑,蜷缩在桌脚和座椅之间那片狭窄的区域。 症状不是第一次出现,是8岁那年产生的后遗症之一。但总体而言,出现的次数不多,难以摸清规律。 他只在前两次遇到时去了医院。 医生的说法,死不了人,但痛不欲生。止痛药的作用微乎其微,似乎更多是心理的问题。 久而久之,它好似成了一种特殊的隐私,类似于女性处女膜一样的存在。不可以被随意窥探、不允许被他人知晓。 画面还在继续,断续有声音传来。 抽打声。 呻吟声。 夹杂着低语,淫秽而黏腻。 龚晏承蜷缩在椅子旁,呼吸急促,每一道声音如钝器敲击他的耳畔,沉闷又冰冷,逐渐渗入骨髓。 高大的身躯缩紧成一团,背部弓起,微微发颤。四肢过度弯折,肌肉绷得发紧,抻出扭曲突兀的轮廓。 父母去世前的短暂片段开始如流水般漫入脑海,缓慢而清晰,而后化作利刃,一寸寸刮过所有能让他痛的地方。 放到任何人身上,这都是可怜的事。 他却从未有过自怜的情绪,也从未感觉那些事有何影响——除了性欲强一点,哪怕强到于他已是一种煎熬。 也不过如此,因为心里从来平静。 而此刻,脆弱像一把刀,轻易洞穿躯体,直抵心脏,凿出凹痕。 龚晏承瘫倒在地、尚能思虑的那几秒,脑中仍在盘算,可能的名字一个接一个地掠过。 史蒂芬森已被他送入监狱,死在里面。以他自杀的缘由,断不可能将这些录像带寄出。 可疑的人选已所剩无几。 随后他开始揣摩对方的意图,冷静地推演,近乎机械般地分析。 人活成机器,大抵如此。 未等结论浮现,神志便已逐渐模糊,身体好像在一点点变冷,思绪开始不受控制。 女孩子哭红的眼睛,还有低而软的声音,是在那时候出现的。 她在叫他。 一开始,只是他的名字。不带情色意味。 而后开始叫Daddy、爸爸。 乱七八糟。 是被干得狠了才能发出的声音。 低弱的、绵软的、含着某种湿润粘稠情绪的……声音。 这种声音让他大腿以上、胸口以下的躯干开始发麻,与那种痉挛的绞痛交织在一起,织成绵密的网。 随后皮肤表面湿润而温暖的感觉涌上来,好像回到了那间浴室,女孩子赤身裸体地在他怀里。他们在接吻。 水流冰凉,而她的身体却温暖、柔软,软到成为一种抚慰他的溶剂。 画面一转,他将人压在床上,双腿迭在胸前,露出可以被进入的地方。性器进入得很深。 女孩子咬住手背难耐地低泣,随后又求他插得更深一点。 他好像笑了一下,就着插入的姿势将她翻了个身,鸡巴抵住深处的那块软肉转了一圈。 女孩子被磨得尖叫,屁股不住地扭,挣扎着转身,咬住他的胸口。 她开始哭,脸埋在他的怀里,泪水和呼吸全落在上面。 哭得很可怜,也很可爱。 不论怎样被进入、哪一处被进入,一直重复说喜欢。 第一次。第二次。每一次。 反反复复。他只能一直往更深的地方去。 虚幻而混乱的快感传过来,伴随每一次急促的呼吸起伏,掩埋住真实世界的知觉。 身体痛到极限,脑子里的画面却异常淫邪,性欲在此刻仿佛成了一种药。 但有些事情不能轻易尝试,尝试就是堕落的开始。 到最后,已经只剩性器被包裹住、艰难进入又抽出的快感,与那种团聚于腹部深处的剧烈绞痛在做交缠和抵抗。 身体成了容器,包裹住两种极端的感觉。 一场一个人的性交。 好似永远没有尽头。 清醒过来,已是深夜。 龚晏承完全不记得那条消息是如何发出去的,等意识恢复,它已经躺在了对话框里。只庆幸发出去的不是其他过分的东西。 意料之外的是,没有收到任何回复。 他从来不是等待的那一个。很早很早起,至少从失去父母之后,已经没有人能让他等、敢让他等。 他也不觉得自己在等。 可那天看到安岑的朋友圈,还是忍不住问钟洁,“MG最近是不是在搞什么集体活动?” 答案其实不重要,他也不那么在意。 但心头浮起的一点躁意,伴随着身体始终尚未消退的余痛,清晰地提醒着,他到底曾用怎样荒唐而淫秽的幻想来抵抗那种痛意。 ** 颁奖典礼的邀请来得很早,但龚晏承被那些录像带和不可抗的身心变化困住。待到钟洁第叁次询问女伴安排谁时,已无太多时间协调。 以往,大多是请龚晏娅从星光娱乐公司安排艺人,叁四线的小艺人,有些知名度,需要资源,等价交换。 打电话给龚晏娅时,没等他开口,她已经开始推荐人选。只是言语间更像在推荐床伴。 当然,她也不是没有推荐过,也曾有过成功案例。 这种热心显然不是因为什么兄妹情深,而只是因为星光娱乐背后的大股东是龚晏承。 兄妹叁人在外人眼中亲和有爱,但实际上真正有爱的,是一母同胞的龚晏娅和龚晏西。 或许由于对父母有着完全不同的认知,他们和大哥之间总有一层隔阂。 在他们眼中,兄长的阴沉寡言,似乎只是因为那一场车祸。 龚晏娅撞见过他与女伴出双入对,大约也知晓哥哥在这方面有些不同寻常。 但她不能理解,性欲与一场濒临死亡的事件之间的关联,更不能理解他对父母的鄙夷,以及为什么非要“远走他乡”,不肯待在英国。 对于龚晏娅的推荐,龚晏承一一拒绝。这是一种习惯,无所谓做出承诺的对象是谁。维持关系期间,他会尽量避免与第叁人有不必要的接触。工作场合,亦是能免则免。 找苏然,的确是最佳选择,也很合适。 但他眼下,似乎不适合随便与她接触。 因为。 那些费尽心力设置的边界线,已经模糊到快要不见。 但女孩子终究出现在他面前,以一种天真的、无知的、甚至是期待的眼光,望着他。 她在期待什么呢? 期待着被他带入地狱吗? 25我有性瘾 从露台进入,是酒店繁复而曲折的走廊,墙上的古典油画配合柔和的灯光,映照出宁静的氛围。 苏然脑子里却被兴奋的感觉填满,她的手被龚晏承宽大温热的手掌牵住,几乎是无意识地随着他走。 他似乎对这很熟悉,带着她一路未停地绕过几处转角,来到电梯前。 电梯门缓缓开启,里面空无一人。 龚晏承牵着苏然走了进去,不算大的空间里,一时只有机械运转的轻微声响和苏然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她感到手心在出汗,却不舍得收回,只是尽力将呼吸放低、放缓,不想显得太过突兀。 龚晏承在领先她半个身位的位置,始终背对着她,握紧她的手,似乎未察觉她掌心的黏腻。 电梯缓缓上升,在顶层停下。龚晏承掏出房卡,打开这层唯一的房门。 总统套房内,奢华的装潢笼罩在冷色调下,显出一种克制的气息。落地窗外,城市灯火在夜风中摇曳,如遥远的星光。 他脱下西装外套随意搭在沙发上,解开衬衫最上方的纽扣。转身时,目光落在苏然身上,随手指向不远处的单人沙发,“坐”。 这个距离下,才略略看清,他眼底的疲惫。下颌的浅浅胡渣打破了往日一丝不苟的形象,反而多了几分沧桑的性感。 龚晏承揉了揉眉心,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双腿交迭。一开口仍是那种熟悉的风格,单刀直入,开门见山。 “我们似乎都希望将关系推进一步。” 他停顿片刻,声音低沉,“但在讨论这个之前,你需要知道一些事。”沉吟片刻,又补充道:“关于我的。” 这种时候,他总是显得格外郑重,让苏然感觉自己被当作了大人。不同于平时那种即便在调情时仍将她视作小孩子的态度。 “我有性瘾。” 龚晏承的声音平稳得近乎冷漠,脸上几乎没有表情,像是在进行一场谈判。虽比她在工作场合见过的样子稍显平和,威圧感略减,但那种严肃感依然存在。 苏然敛了敛眉,微微垂下眼帘,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沙发的边缘,静静等待下文。 龚晏承观察着她的反应,继续道:“所以,你能感觉到,我的需求会更旺盛一点,性快感的阈值也会比较高。” “我没有对比的对象。”她抬头,声音平稳。 龚晏承顿了顿,嘴角轻轻上扬,“抱歉,我忘记了。” 他的表情似乎因她这句话柔和了些,眼角浮现笑意,向她招手,“过来,离我近一点。” 苏然起身移到他身边,一只手压在沙发上,在表面上摁出一点褶皱。 龚晏承的目光落在她的手上,将自己的手掌覆上去:“这样可以吗?” 苏然点头,他微微收紧力道,将她稳稳握在掌心。 接下来要谈的内容,即便对心理医生,他也未曾说得如此详尽。但“一切”这个词太过诱人,让他无法抗拒。 即便他始终保持清醒,能预见此后自己会面临什么、会变成什么样,他还是做出了这个决定。 很难说具体是因为什么,有过挣扎,有过抵抗,但最终,他还是来到了这里,来到了她面前,准备说出那些从未对人言及的、骇人听闻的话。 此刻,他仿佛站在了悬崖边上,不知期望看到什么样的反应。 但一旦做出决定,接下来的步骤就变得非常明确。对于目的明确的事,他总能处理得从容。 思索片刻后,龚晏承试图以一种她能理解的方式向她解释,什么叫做“需求旺盛”、“性快感阈值高”。 他似乎很习惯用平和的语气形容与描述这种事情,话的内容色情到极点,声音、语调却丝毫听不出那种意味,反而透出一种坦荡的感觉。 他低头望向女孩子的小腹,手仍包裹住她的:“我每次都进得很深,但一直都没有到过最里面,是不是?你每次都要喊痛,但那不过是我的基本需求。” 苏然因他说的话身体微微收紧。这些,其实还好,毕竟她早有预感。 “没什么想说的吗?”他轻抚她的发顶。 “那您有获得快感吗?”自坐下后,她第一次直视他的眼睛,“没有进到最里面的时候。” 龚晏承怔了一下,将她拥入怀中:“傻孩子……当然,当然有…很多。” 他轻轻摩挲着她的后背,“再想想,还有没有别的要问的?” 苏然埋在他胸口,摇了摇头,很轻微的动作,脸颊蹭在他的胸上。 他的声音再次响起,低沉而充满磁性。告诉她,每一次,他究竟想做到什么程度,想怎么对她,自己脑子里都是些什么肮脏污秽的东西。 女孩子伏在他胸口,轻微地抿着唇,很安静。 片刻后,龚晏承将她从怀里拨出,低垂着眉眼:“你应该可以想象到……我跟其他女性发生过关系,不止一位。”他顿了顿,带着几分自嘲:“当然,同一时间段只会有一个。” 他环顾四周,声音压得更低:“这里是其中一个地方。第一次带你去的公寓,也是。” 话语模糊,意思却很明确。 真是糟透了。苏然想。 如果是一件破损的玩具,一只弄脏的宠物,她可以毫无芥蒂地将它们收入掌中。但偏偏是一个人。 她说不清对自己而言,人与物究竟有何不同,只是本能地抗拒。 可她很难说不要。 是啊,即便如此,也很难说不要。 因为一开始已经决定了要,而此刻她还什么都没有得到。 龚晏承牵起她的手,往里走,来到过道尽头的房间。房门紧闭,上面挂着一把锁。 苏然的目光落在那把锁上,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26捕猎者 那是一把精巧而罕见的机械锁。 龚晏承拧动钥匙时,苏然听见锁内部复杂机械依次传动发出的连串声响,可见设计的繁复与精密。 随着他推门的动作,门扇发出沉闷的吱嘎声,在静谧的空间中格外清晰。 带着微尘的空气扑面而来,苏然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抱歉。”龚晏承松开握住她的手,轻拍她的背,“这里很久没人来,灰有些重。”说完,他的手又找到她的,指尖微微收紧,轻轻握住。 苏然低头看向两人交握的手。 他们现在的姿势挺奇怪——他的右手牵住她的右手,好似要从背后抱住她。 但她此刻已没心思多想,注意力被屋内的一切牢牢吸引住。 皮质束缚带、手铐、眼罩整齐地挂在墙上,另一侧的柜子里陈列着不同尺寸的震动棒、肛塞、吮吸式和入体式的玩具。 角落里特制的床安静立着,床头床尾均有固定装置。鞭子尾端从柜子一角露出,微微低垂。房间正中垂下几条绳索,末端打着巧妙的结。 橘黄色灯光下,每件器具都泛着冷硬的光泽。 虽然他说这里久未有人,却仍干净有序。 苏然站在门口,视线缓缓掠过那些器具,喉咙不自觉地发紧。许多东西她甚至不知道用途。 “这些……也是性瘾的一部分?”她压住心头那点意味不明的情绪,低声问。 龚晏承的位置看不到她的神情,他这时也没准备看,只是更加握紧她的手,低沉而平稳地说:“严格来讲,不算。” 苏然发出一声轻轻的“嗯?” “我曾经短暂地用过这里,时间不长,三十岁前。” 他说话间已站至她身后,另一只手按在她的肩上,掌心稳稳地贴住她。 “曾经”这个词,从年长者口中说出,总是带有一点倾轧感。 时间的重量在里面,年轻那个似乎只能接受,不能抵抗,也无法拒绝。 无论这接受中,究竟藏着几分好奇、多少无奈。 龚晏承稍作停顿,将下巴轻轻搁在她发顶,身体与她保持一点距离。 片刻后才开口。 是那种典型的年长者回顾过去的语气,心底翻涌的情绪被平稳的声线包裹,仿佛藏得天衣无缝,叫人分辨不出他究竟在想什么。 “那阵子……瘾很大,但怎么做都不能被满足。” 他的声音很轻,话的内容好似也因此变得渺远,轻飘飘地浮在空气里。仿佛真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以为自己是在发泄,结果却只让自己更加被欲望填满……”他的视线扫过屋内的一切,“原本我并不喜欢这些东西,只喜欢性器直接带来的快感,”说着,他贴住她的发顶蹭了蹭,“但那时候……” 他低笑一声,带着几分苦涩,“心里抵触到了极点,身体却欲望横生。干得越狠,越填不满身体的空洞……好像人格分裂。” 苏然僵在原地,身体无意识地绷紧。 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发抖。 龚晏承忽然手臂微微收紧,将她扣在怀里,声音哑哑的,“一个性瘾者,总是得不到满足,发起疯来是什么样子……你应该能想象到。所以,我只能试着找别的东西。” 他的声音仍旧低缓,磁性中透出隐约的疲惫,是苏然熟悉而迷恋的那种音色,但他说的内容并未因此更动听半分。 苏然定了定神,轻声问:“所以……才有了这个房间?” 龚晏承淡淡应了一声,下巴在她发顶轻轻摩挲,随即稍稍侧过头,鬓角贴上她的额侧,低声道:“其实我不常来,因为并不喜欢,来了也未必能满足,可又不得不来……” 声音中竟有了一丝抱怨的意思。 苏然晃了晃神,怀疑自己听错。 她微微用力挣开他的手臂,转身直视他。 骤然被推开,龚晏承怔了一瞬。 他低头观察女孩子的神情,她的手仍被他握在掌中,上面已经有了薄薄的一层汗。 两人安静对视。 片刻后,他低声问,眼神不动地注视着她:“吓到了吗?” 苏然抿了抿唇,迎向他的视线,“您是希望我被吓到?” 龚晏承唇边浮起一丝笑意,眼神直勾勾锁住她,手掌抚上她的脸颊,指尖略微收紧,“看来是没有。” 他的手缓缓下滑,顺着她的肩颈移至手臂,而后将她的手引向下方,按在自己的硬挺的性器上。 苏然的视线顺着他的动作下移。 他已经勃起了。 “如果我说,我现在很想在你身上使用它们,”他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将她拉近,“也不怕吗?” 龚晏承原本只是将她的手放在性器上,轻轻压住,并没有动作。 女孩子此刻却主动握住那个大家伙,指腹压在前端若有似无地揉压,带着生涩的大胆。 龚晏承轻哼一声,猛地扣住她的手腕,垂眼看她,目光暗沉,下颌紧绷。 “别闹。”他哑声警告。 苏然仰头看他,眼神清亮而坦然,“我没有闹。” 他喉结微动,呼吸一滞,室内的空气仿佛瞬间变得稀薄。松开她的手腕,抓住她的肩膀,将她往门外带去。 “去外面。”他说。声音压得极低,像是忍耐到极点。 苏然被按在单人沙发上,龚晏承坐在对面,手指交握,手背上青筋隐约可见。 他的目光停在她的脸上,目光深而冷,压抑着明显的情绪。 “你以为我在开玩笑?”看了她许久,他终于开口,“关于那个房间、那些东西。” “没有。”苏然不假思索地回应,语气甚至带着一点俏皮,“我知道您是认真的。” “你知道?”他冷笑了一声,略带嘲讽地看着她,“知道什么?” 苏然想起第一次在他郊外的公寓,他好像也用这种眼神看过她——那种对无知小孩的、不屑又嘲弄的眼神。 龚晏承向后靠在沙发上,姿态散漫,双腿微微分开,毫不掩饰自己勃起的事实。 “知道我现在满脑子都在想什么?” 苏然觉得,他好像有点生气。 啊…… 她咽了口唾沫,很不应该,但的确……有点……太性感了!妈呀! “说话。”发现她在走神,龚晏承微微抬高声量,语气有些沉,威圧感扑面而来。 苏然抿紧唇,不答话,双腿并得紧紧的。 她感觉自己腿有点抖。 想蹭。 想夹…… 龚晏承抬眼看向她。 女孩子坐姿很乖巧,甚至有些可爱。睁着一双清透的大眼睛,无辜地看向他。里面没有哪怕一点害怕或厌恶的情绪。 可是…… 这种画面只让他更有那种冲动,想把所有的阴暗面都展露在她面前。不知道她会不会介意,害怕她介意,但还是想去说、想去做。 他顿了片刻,似乎在努力忍耐。最后,还是喉结微滚,开始一脸严肃地说过分的话。 他说:“知道我想怎么干你吗?” “想把你按在这里操到哭。”他一字一句地低语,深邃而凌厉的眼神,带着些微冷意落在她身上,“想看你被我干得说不出话来,想把你绑起来……”他闭了闭眼,声音愈加低沉,“想把你弄坏,操到你神志不清地求我。每次看见你,脑子里都是这些下流的念头……” 苏然手指紧压在沙发表面,身体绷紧了。感觉很强烈。 “你看,”龚晏承微微前倾,手指点了点她搭在膝盖上的手,“你在发抖。” 苏然咬住下唇,她确实在发抖,但是…… “您说这些,只会让我兴奋。” 龚晏承额角微微跳动。 不知死活的小东西…… 他感觉自己硬到有些痛。 苏然静静看着他。压住身体里那些被他三言两语轻易撩拨起的感觉,脑子转得很快。 一开始,她并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告诉她这些。 这些带着苦味的、遥远而不堪的秘密,沉甸甸压在他身上,换做谁都会想要藏得好好的。 但他不是。 他讲述所有细节。他和别人的。他对她的。 那些肮脏而污秽的过往、当下产生的淫秽而过分的念头,他不漏一丝一毫地告诉她。 实在是残忍。 这种残忍既是对她的,更是对他自己的。 伤口从这一刻开始显现,哪怕捂住眼睛不去看,也能清晰感知它的存在。 好在,她后天习得一种动物般的本能,趋利避害的能力极强,直觉敏锐到可怕。懂得在需要时选择性吐露真心。因为是真心,猎物总是看不穿,也逃不掉。 苏然深呼吸一口气,自沙发上起身,来到他面前,双腿分开跪坐他身上,俯视着他,“很怕我说害怕,是不是?” 她双手捧住他的脸,“怎么这么可怜?爸爸……” 龚晏承被她一句话说得呼吸发沉,胸膛起伏愈加明显,不自觉抬手掐住她的腰,想凑上去亲她。 “还不可以。”女孩子双手抵在他胸口,将他推开,“我们还没聊完呢。” 27您干人很凶 龚晏承此刻被女孩子推着靠在沙发上。从远处看,像是娇小的她将他压在身下。 他偏开头,扶着额角,喉结上下滚动。皮肤上泛起一层薄汗,呼吸紊乱。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啊?苏然的手指滑到他的颈侧,那里已经泛红,您完全没必要说的。既然不喜欢,也不是一定要用,为什么还要告诉我呀? 女孩子声音轻柔,软得近乎蛊惑。尾音上扬,像羽毛般搔在他心上。 龚晏承没有回应,只是胸膛剧烈起伏,呼吸愈发沉重。 说呀......苏然拿开他遮住额角的手,捧住他的脸,您还讲得这么详细,至少,没必要详细到这种程度吧? 是......龚晏承垂眼叹息,但你有权利知道。我不希望你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做决定。 真的?只是因为这个吗? 他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这细微的表情变化没能逃过她的眼睛。 苏然轻哼一声,故意往下坐了坐,压在那根硬挺的性器上。 揪住他的衬衫领口,居高临下地俯视,借此获得一点气势,您告诉我这些,真的只是这个原因?我说......唔...... 话音未落,就被他低叹着吻住。 男人的唇舌滚烫而霸道,齿间溢出一声压抑已久的低吟。他扣住她的后颈,另一只手在她腰间收紧。 小家伙......他几乎是用气音呢喃,真是聪明得可怕。 苏然身体一颤,脊背发麻,心脏似乎都在一缩一缩地收紧。 她双手抵在他的肩上,却毫无推拒的意思,几乎是下意识接纳他喂过来的吻。 龚晏承吻得极深,舌尖扫过她敏感的上颚,不断勾弄。每一下都让她颤栗。 女孩子忍不住轻吟出声,身体下意识扭动,堪堪压在他硬挺的性器前端。这个动作让两人都呼吸一滞。 龚晏承抬手在她臀瓣上扇了一下。力度不大,更像是警告。 随后又握住扇过的那片皮肤,轻缓地揉。 边吻边揉,间或扇一巴掌,再继续揉。 她感觉那里又热又烫,越来越软,仿佛要化了。 下体也在缩紧,湿黏的感觉开始蔓延。 指尖忍不住绞紧他肩上的衬衣,把那片布料抓得皱巴巴的,试图缓解身体的躁意。 他的手掌却在此时顺着她的脊背往上爬,将她压得更紧,密密实实贴在怀里。下身硬挺随着动作若有似无地磨蹭着她。 舌尖勾住她的反复吮吸,像是要将她拆吃入腹一般用力索取。唇齿交缠间发出暧昧的水声。 心中激荡难平的欲望似乎只能用这样近乎啃咬的力道才能勉强抒解。 没多久,苏然就被他亲得腰肢发软,陷在他怀里,全靠他扶在腰间的手掌才勉强支住身体。 一吻结束,龚晏承靠在沙发上,仰头看着她,唇边还挂着暧昧的水痕,目光深沉。 他抬手抹过她的唇瓣,拭去湿润的痕迹。 起初只是温柔的抚弄,但在那些湿漉漉的液体被抹净后仍未移开,手指轻轻按压着她微微发红的唇瓣,带了一点狎玩的意味。 就是想告诉你。他顿了片刻,将她抱在怀里,声音低哑,那些不堪的、肮脏的…… 他说完又笑了一下,唇瓣压住她颈间的皮肤,蹭两下,再含住轻轻地吮,“是不是又要说我变态了?” 苏然皱了皱眉,心里感觉到疼。 颈间被他含住的那一片皮肤,却在此刻开始变得麻痒,好似血管流速都在加快,许多复杂的感受侵袭着神经,感官系统好像失灵一样。 “Daddy……”她轻声唤他,“要咬一口吗?” 他骤然停止,呼吸微乱地支起上身,抬眼望着她。 女孩子颈部皮肤已经红了一片,吮吻的痕迹非常明显,看着便隐隐作痛。 他轻抚过那片肌肤,“抱歉……我有点失控。”他握住苏然的腰,想将她从身上抱下来。 “别动。”苏然按住他的手,“就这样。”屁股甚至又磨了他一下。 龚晏承动作一僵,闭眼深吸了口气,按捺下想扇她的欲望,低声说:“Susan,真对不起……我确实是想清楚明晰地向你说明一切,不想你糊里糊涂地做决定。但每一次都演变成这样……” 他揉了揉眉心,苦笑道:“我不想你觉得,我就是个只会对着你发情的禽兽。” 苏然咬住下唇,眼眶微热。 龚晏承轻叹了口气,似乎已彻底冷静下来。 他抬手拍了拍她的腰,声音柔和,已经是长辈哄小孩子的口吻,“好了,乖,先去那边坐着,”他用下巴指了指对面的单人沙发,“我们聊完再抱你,好不好?” “不要。”她小声拒绝,手撑在沙发上,微微往后挪,低头去看他勃起的地方,手掌覆上去,轻轻一按,“我在勾引您呀,您要是没反应,那还得了?” 她的话露骨直白,却带着几分天真的可爱。 原本有些沉重的氛围瞬间轻松下来。 “听话。”龚晏承握住她的手,稳稳按住,“我们先把事情说完,告诉我你的想法。” 苏然轻轻“噢”了一声,眼神闪烁,“我的想法嘛……就是,您现在想干我吗?” 龚晏承本已平复的呼吸再次被她弄乱,捏住她的手,用力揉了揉:小坏蛋,我在跟你说认真的。 女孩子却故意将空出的那只手放到他的性器上,轻而缓地抚弄着。 龚晏承忍不住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手掌握紧,片刻后张开眼,似是恢复了几分清明,再次将她的手移开。 别转移话题,回答我,你怎么想? 您先回答我?现在,想干我吗? 他呼出一口气,无奈道:......想。说着将她抱在怀里,很紧的力道,右手在她肩膀和胳膊上游移、滑动,试图通过这种刻意的动作缓解冲动。 他低声重复:很想。 苏然笑眯眯地点头,仿佛很满意他的回答。她坐直了些,双手放在膝盖上,语气带着一丝调皮的乖巧,“行吧……那就聊吧。” 她歪了歪头,语气显得松快,“您一定很困扰吧?”目光滑向他身下,“它看到别人,也会这样吗?” 龚晏承皱了皱眉,问题走向与他的预想并不相同,但还是平静解释:“抱歉,恐怕是的。严格来说,不是看到谁,更多是生理反应,它自己会有反应。” 他稍微停顿了一下,看了她一眼,补充道:“不过……” “不过?”苏然问。 他无奈道:“不过,看到你,会更容易……也更频繁一些。” 苏然脸颊有些发烫,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沉默了片刻,斟酌着问:“那您……它硬的时候,能忍得住吗?” 龚晏承轻笑了一声,为她的可爱,“当然,我忍得住,我还没变态到那种程度。再说……”他停住,顶了一下她的屁股,”我不是一直在忍吗?” 苏然被他顶得轻呼出声,双手撑在他肩上,才没有软倒,气鼓鼓地,“你……你不是说要好好聊天吗?” 龚晏承笑着颔了颔首,示意她继续。 她”哼“了一声,垂下眉眼,终于在一堆杂七杂八的问题中自以为不经意地穿插入真正在意的那一个。 开口时显得很是漫不经心,“您跟别人做得很频繁吗?” 龚晏承抬眼瞧她,女孩子面上没什么表情,很是平静。但手上的动作却不是那样,指尖捏住他的衣角,滑来滑去,很不自然。 他轻笑了一下,不动声色地耐心解释:“最多一个月一次。” 苏然微微瘪嘴,有点嫌弃,想起之前的两次,她忍不住问:“一次,就一天一夜啊?” 这是在赌气了。 龚晏承松开手,不再抱着她,向后靠在沙发上,“不至于,我通常会规划叁到四个小时,包括前后的整理和清洁。不会与人过夜。”说话间,眼睛始终注视她。 规划......苏然挑眉,忍不住笑了,您怎么把做爱弄得像工作一样? 龚晏承重新扣住她的腰,语气里带着些无奈,是,我习惯把所有事情安排好。他轻轻抚摸她的脸颊,指尖滑到下颌,低声道:不喜欢有任何事超出掌控。 他轻晃了下她的下巴:还有别的问题吗? 苏然摇头,想回抱住他,却被推开一点。 头顶传来他低沉的声音:知道所有这些,我的病,我的过往,还有我对你的欲望......你还要承诺一切吗? 女孩子愣愣看着他,片刻后抿了抿唇,低声问:“只有欲望吗?” 随即轻轻环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肩头,声音细微而轻柔:“就没有一点点……一点点的喜欢跟爱吗?” 龚晏承微微一震,喉结滚动,目光变得复杂。他缓缓低头,双手捧住她的脸,贴近她的额头,声音沙哑:“傻孩子……真的不害怕?就只关心这些?” 原本,的确,有很多、很多、很多的欲望。 像是汹涌的海浪一样。 但所有这些,又因为她一句话就瞬间平息。 变成静静流淌的河流。 一切都静下来。 苏然从他怀里稍稍退开,望着他,眼睛亮晶晶的,带着她特有的直白和可爱,嘴角微微上扬:Daddy,不是您在害怕我吗? 他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你真的明白我在说什么吗?刚才那些。 苏然点头,露出乖巧的笑容:是,我明白。 你...... 他刚要开口追问,她却握住他的手臂,抢白道:我知道,您跟很多人有过关系,在这儿,在第一次带我去的公寓里,您干人很凶......我都知道啦。说着,贴近他,轻轻蹭了蹭。 龚晏承抬起她的下颌,眼神审视,“真的不介意?” 苏然指尖微微一紧,下意识想将手掌抓握成拳,却硬生生忍住了。片刻后,她避开他的目光,低头轻笑:只是过去,不是吗? 他抬手,似要触摸她的脸颊,稍作停顿后又放下,语气低沉而郑重:你确定吗?我不是一个容易停下来的人。 想让您全部变成我的。她搂紧他,坚定地说,又重复了两遍,全部......嗯,全部。 龚晏承将她从怀里拨开:我看看......小孩子是要贪心一些,是不是? 很温柔的语气。 苏然听得心里发软,忍不住轻声叫他,像小狗讨好主人:爸爸......爸爸...... 声音因一丝难言的酸楚变得更加甜软、黏腻,娇气得不行。 龚晏承放在她腰间的手掌不自觉加重了力道,缓缓地揉,像是揉捏胸部或是臀部的那种,涩情感很重。 他垂眼看她,眼神深邃,难掩沉迷,声音低而哑:怎么这么喜欢撒娇? 他这会儿太温柔了,苏然感觉自己在变软,像是要融成一滩水。 手不自觉就伸向他的皮带。 却再次被制止。 “Susan,还不行。”他轻按他的脸颊,柔嫩饱满,全是青春的味道。而青春,代表着不确定。 他耐心解释:“我不能假装看不见,你还这么小……可能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决定。所以,我会给你时间考虑。” 苏然有些不悦,表情有点哀怨:您说得好严重。 龚晏承深深望着她,眼神复杂:是啊,很严重。 多严重? 我说过了,我不是一个容易停下来的人。 又是这句话。 她轻哼一声,您坚持吗? 是的,我坚持。他答,很严肃的语气。 苏然叹了口气,无奈问:那我要考虑多久?考虑期间还能跟您做吗? 龚晏承眉头微蹙:只是想做吗? 苏然看着他,眉眼渐渐弯成一条线。 嘿嘿......还想接吻、想抱抱,想跟您黏在一起,想很多很多,想把您变成我的...... 语气很娇嗔,又重复道:全部......唔,全部! 说着又想凑过去亲他,却被他捏住两颊,只能呜呜地抗议。 龚晏承抿唇,刚才的温柔不见了。 声音压得很低,“可以做。” 苏然刚想笑,又听他说,“但是得按我的来。” 说着把她从腿上放下,起身牵住她,“我们先回家。” 28停车停车,我要下车(微微H) 龚晏承牵着苏然,穿过偏厅,径直往外走。 他没打算跟人打招呼。 这种场合,中途告辞只会招致无尽的挽留,不如直接离开,干净利落。 远远地,他看见龚晏娅,微微点头,下巴一抬指了指外面。 龚晏娅心领神会,哥哥不爱热闹,她早已习惯。 她的位置看不清苏然的脸,只能看到女孩子纤秀的身影,以及与哥哥十指相扣的手,这让她有些意外。 印象中,哥哥二十岁起便“女友”不断,每段关系维系一两年。直到叁十岁,这种情况才渐渐消停。 她与二哥是孪生兄妹,感情自然更近。相较之下,龚晏承性情疏离、端方冷肃,明明只比他们大四岁,却总给人一种长辈般的距离感。直至她成立娱乐公司的提案在董事会受阻,哥哥私人出资相助,两人关系才有所改善。 哥哥独立很早,多年前就凭实力成为龚氏除爷爷之外的第二个话事人。董事会那些老古板对他几乎言听计从,就连他偶有出格之举,也因其投资战绩而格外宽容。 龚晏娅深谙察言观色之道,哥哥投资她之后,更是知道谁才是“衣食父母”, 抱大腿抱得非常积极。为了投其所好,甚至安排过公司艺人接近哥哥。但他的喜好难测,最终只有邹奕衫一人成功。那已经是她从众多女艺人中千挑万选,本想自己收下的一个。 哥哥身边人,她或多或少见过。论姿色、身材甚至性格,她敢说,邹奕衫都绝对是其中数一数二的。不然她也不至于看上。 可再好,也逃不过到点走人的结局。 大哥不近人情到近乎机器。这一点,她与晏西早有共识。 对男女关系,他也像在规划一项事业,如何相处、何时结束,连床上那点事,都有条条框框。 她劝说邹奕衫去时,说的是做情人。但后来她与哥哥分开,邹奕衫伤心到茶饭不思,几近崩溃。龚晏娅自觉坑了人家,为着内疚去开解,才知道,情人肯定是算不上的。 哥哥在床笫间已谈不上温存,床下更是礼貌疏离。偏偏他身边女性总是后知后觉,待到泥足深陷,已经该离开了。 龚晏承倒非刻意,只是习惯如此。 所有条件一开始便清楚明晰,但人们总有自以为特别的劣根性,觉得自己会是特别的那一个。 更何况,他这样温和待人、克制礼貌,好似把人当作最珍惜的那一个对待。 只是,性瘾者游刃有余的温和,如何称得上特殊? 龚晏娅看了一眼哥哥与女孩子紧握的手,想到邹奕衫这些年的辗转纠结,默默叹了口气,随即收回思绪,重新投入场间的社交。 ** 车厢内一片寂静。 隔板升起后,只余下空调细微的嗡鸣。 龚晏承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今晚他喝了不少酒,又被人反复撩拨,加上一些难以名状的情绪,压抑的欲望已逼近临界点。 这种状态其实不太适合做。 按他以往经验,独自待着任其平息才是上策。因为失控和发疯的感觉并不好。 人生大半时光都在耗费精力让自己不要失控。控制自己、控制欲望,控制一切,几乎成为一种本能。如今,却甘心一脚踏进明知绝对会沦陷的沼泽。 不想进展太快,将人吓走,为约束自己,设置了许多条条框框。可她不过叁言两语,就轻易打破,他连一秒的挣扎都没有,就完全放弃了抵抗。 实在是越活越回去。 但终究不想在车上就做出失礼的事,因此特意让孩子坐在后排最内侧,自己则坐在另一侧靠近门的位置。 今天这辆车很宽敞,两人因此隔着可观的距离。但女孩子身上那股清淡的甜香仍若隐若现,让他感到一丝燥意。是以始终保持沉默,努力平复。 车窗外的街灯一盏接一盏地划过,在狭小的空间里投下斑驳的光影。苏然蜷缩在角落,悄悄打量着龚晏承。 他静静端坐,双腿交迭,手搭在膝上。姿态端方中透着一丝倦意。 Daddy感很重,勾人得不得了。 越看越觉得心痒,但离开酒店房间那一刻,隐约觉察出的一点异样,让她不敢轻举妄动。 苏然有些焦虑地蹙眉。 说是要做,但此刻全然不是那种氛围。 她本以为在车上就会发生些什么,但他一上车就松开手,沉默不语,仿佛刚才只是玩笑。尤其是离开前他和那位女伴短暂的眼神交汇,她都看在眼里。 理智告诉她不会有什么,可是……可是! 她的手指在膝上不安地摩挲,发出细碎的声响。目光在窗外与身旁的男人之间徘徊不定。 来回几次之后,龚晏承终于察觉她的异样,睁开眼睛,偏头看她。 “过来。”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张开手臂。 苏然几乎是立刻就靠了过去。 龚晏承自然地搂住她,略略抬高她的身子,看着她温声问:“怎么了?一直动来动去。” 她支支吾吾半天,手指揪着他的衣领,只发出些含糊的音节。 龚晏承被她挠得痒,按住她的手,喉间溢出一声模糊的“嗯?” 温度似乎在慢慢上升。 苏然闭了闭眼,终于开口,“她是谁啊?” “谁?” “别装蒜!”她揪紧他已经皱巴巴的领口,声音里带着一点委屈。 龚晏承仍在酒意中,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这短暂的沉默让苏然不由得有些慌。 心里开始犯怵,猜错了?真是有关系? “停车停车,我要下车……”她挣扎着要去开车门。 立即被他按住,臀上挨了一记,“小东西,安分点。”他掐住她的下巴,看着她泛红的眼角,眉头微蹙,“好好说话,怎么了?” 她不情不愿,哼哼唧唧,“我知道这样很不懂事,但是……今天…你那位女伴,你们看起来很熟。” 噢……是在说晏娅。 他笑了笑,收紧手臂,捏她的脸,“那是我妹妹,亲生的妹妹。龚晏娅。”说着低头亲了亲她的鼻尖,声音里含着一丝笑意,“还有,没觉得不懂事,很乖。” ? 龚晏承垂眼看了她一会儿,眼神有些深。手指轻轻搭在她的下颌,似有若无地滑动。似乎在斟酌。 片刻后,他低缓开口:“要不要亲一会儿?” “啊?”苏然还沉浸在震惊与尴尬之中,深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下意识点头。 龚晏承低低应了一声,凑近她。 “张嘴。” 他想尽量温和,但意识好像不受控制。轻柔的吻很快变得深入,不多一会儿就将人抱到了腿上,圈在怀里亲,舌头也伸了进去。直到她喘息急促才稍稍松开,轻声问:“湿了没有?” 她的身体瞬间紧绷,脚趾都蜷缩起来。果然又吐出一包水,黏答答地糊在内裤上。已经湿得不行了。 她忍不住并拢双腿,夹了两下。细微的动作立刻传递到他身上。 龚晏承低笑了一声,“来,我看看。” 将她转了个方向,背对着抱在怀里,声音低沉地命令,“腿张开。” 苏然看了看前排,迟疑不决。 “乖,张开。”宽大温热的手掌已经探入她双腿之间。 车内突然响起舒缓的音乐,音量很大,好似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他并拢手指在她露出的裆部摸了摸,很快找到小豆豆的位置。 将指腹压在上面,缓缓地揉,湿润的痕迹很快洇开一片,整片布料都黏糊糊地扒在女孩子阴阜上。 她小声哼哼,意识到在车上,又咬住嘴唇想忍,腿也忍不住想夹拢。 立即被他按住大腿,就着那片湿润的痕迹扇了一巴掌,不算重的力道,情趣意味更多。 苏然立马爽得腿抖。 龚晏承咬住她的耳廓,“再分开点。” 她呜了一声,忍耐着将腿分得更开,脸颊开始泛红。 他满意地看着她的动作,手掌握住大腿内侧缓而重地揉。他掌心的温度很高,好像要把那一片皮肤融化了。 “真乖。”龚晏承含住耳尖吮了一口,呼吸有些不稳,“想我摸你吗?” “想……”苏然在他怀里哆嗦着,几乎是用气音回答。 他轻笑一声,掌心轻轻揉了揉鼓起的肉粒,手指缓缓下滑,隔着内裤按在她已然湿润的穴口。 她的呼吸瞬间急促,身子也不由自主地朝他的手掌贴近。车厢内的音乐掩盖了她细碎的喘息,可前方就是司机,这种处境令她既紧张又兴奋。 感觉到她的回应,龚晏承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另一只手隔着衣襟包住一侧柔软,缓缓揉捏。 他手掌宽厚而有力,仿佛一座沙漏,从掌心中流落下的乳肉被轻轻收紧,直至那个小小的尖端落在指间,他轻轻夹住,不疾不徐地搓弄,耐心好得出奇。 “啊……不,不要……”她禁不住扭动,声音中带着一丝隐忍的恳求,下体却本能地往他手上贴。 “不要?”他微微俯身,捏住她的下巴,声音里含着一点沙哑的笑意,“到底是不要,还是要?” “回答我。”他又拍了拍她的脸颊。 “要。”女孩子小声哼哼着回答。 “要什么?”他压在阴蒂上的手指又开始缓缓动起来。 “要……爸爸。”她小声呜咽。 龚晏承的呼吸明显加重,停下动作,将她的腰扶直,“把内裤拨到一边。”他命令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看看有多湿。” 苏然被他激得身体一抖,又怕又兴奋,“Daddy,你怎么了?” 他笑了一声,凑近她耳边,低声道:“我是不是说了,要按我的来?” 说着,就引着她的手按在那片湿润的布料上,“快点,还是…你想在车上挨操?” 苏然被撩拨得几乎崩溃,心里酥麻一片,身体更是软成了一滩水。终于意识到,自己先前那点勾引,在他面前根本是小儿科。 她颤抖着拨开布料,刚露出湿润的穴口,他的手指便直接压了上去,在入口处打着圈,声音低沉地夸赞:“这么乖,值得奖励。” 他掰过她的下巴,低头和她接吻,手指缓缓插了进去。 苏然猛地屏住呼吸,下意识地想咬唇,想要抑制那股从腹底涌上的快感。 龚晏承稍稍退开,将另一手的指尖抵到她唇边,“别咬。” 他的手指温柔地在她唇齿间搅动,轻轻夹住她的小舌把玩。 她被堵住嘴,无法出声,只能发出细微的呜咽,津液顺着嘴角流下。 身下的手指还在不断进出,快感一波波涌来。 “唔……唔……”她无助地摇头,想要躲开,却被他牢牢固定住,动弹不得。 他低头在她耳边轻声哄道:“别忍着。”话音未落,手指就加快了速度,带着掌控的力道,让她一步步逼近极限。 她的身子越绷越紧,呜咽声也越来越急促,身体猛然一震,眼前一片空白。 高潮的余韵中,女孩子瘫软在龚晏承怀里,胸口剧烈起伏。他从穴内抽出手指,伸到她口中搅弄。 “乖,都吞下去。”他哑声道。 苏然虽然昏昏沉沉,但还是不能接受,嫌弃地吐出手指,偏开了头。 “小东西……”他低叹着笑了一声,捏住她的下颌转过来,让她看着自己把手指舔干净,又强势地凑过去亲她。 好一会儿,才将人放开,抽出纸巾替她拭去嘴角的津液,又替她整理好衣物。 剩下的车程,苏然都依偎在龚晏承怀里微微发抖,时不时发出细小的喘息。 龚晏承一手揽着她的腰,缓缓地揉按,直揉得那处不断收缩,那种余韵随着他的抚触久久不散。 下车时,苏然双腿发软,几乎站不住。龚晏承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朝电梯走去。 女孩子埋在他颈间,伸出舌尖细细地舔。 眼看着要到家,她又行了 (^▽^) 。 身体里残留的兴奋悄然复苏,心跳也越来越快,已经预感到今天跟之前都不太一样。她难掩激动地在他怀里拱来拱去。 龚晏承低头看了她一眼,目光中闪过一丝笑意,轻轻拍了下她的臀,感觉一股温热的液体淋到了手掌上。 他“啧”了一声,“夹紧了,”低笑着命令道,“别流到地上。” 她呜咽着夹紧双腿,却止不住蜜液的流淌。 一进门,就被男人按在玄关的墙上亲。她主动环住他的脖子,边挨亲,边小声啜泣:“对不起,爸爸……我没夹住……” 顿了顿,又抽抽噎噎地说:“您要干我了吗?像您描述的那样。” 勾引的意思很明显。 龚晏承笑了,邪气得要命。 轻拍了拍她的脸颊,眼神暗沉得像是要把她吞下去,眼尾也有些红。 “会的,先去洗澡。” 29今天会一直用这个姿势(H) 河西路是T城的富人区,稀疏的别墅群安静散落在这里,隐私性极好。 龚晏承基本每晚回来,但他孤身一人,极少在这里用餐——那样孤寂感会过于沉重,显得可怜。 佣人们通常只在白天来收拾整理,晚间便离开,不会住在这里。 苏然上次过来和离去,都是在白天。她以为这房子里总是有人。 迷乱中回过神后,她才开始担心方才在玄关的举动被人看到,红着脸东看细看。然后才被告知,只有他一个人。 不知为何,小时候独自在家的记忆突然涌现,那些父母或许各自在外搂着别的年轻孩子的时光…… 那种可怜的感觉轻易就与眼前人产生联结。 她用的是龚晏承主卧的浴室,在里面磨蹭了很久。从淋浴间出来时,皮肤被热水蒸得通红,车上被他揉出的痕迹几乎都快隐匿不见。 她裹着一张浴巾,身上还带着清新的水汽,站在盥洗台前吹头发。 浴巾上端妥帖地包住胸部,拱起小小的弧度,显得格外可爱。下摆堪堪遮住臀肉,稍稍倾斜便会露出被扇红的痕迹,让本来纯真的女孩子透出几分淫荡和妩媚。 苏然这会儿是光脚踩在地上,小腿上未干的水珠顺着皮肤缓缓下滑。 龚晏承擦着头发从客卧过来时,看到的正是这副场景。水珠在灯光下晶莹剔透,却仿佛被欲望浸透了,映出淫靡的光影。 他将毛巾搭在架子上,走到女孩子身后,接过她手中的吹风机,“我帮你。” 声音很轻,却让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手指穿过湿润的发丝,偶尔不经意碰到后颈的肌肤,引起她微微的战栗。 察觉到她的反应,龚晏承透过镜子望着她笑,手掌稍稍用力按住她的肩,“别动。” 苏然僵立在原地,透过雾气朦胧的镜面与他对视。 过了一会儿,他低声说:“已经干了。” 手指轻轻拨开她的长发,露出白皙的后颈。 从镜中深深看她一眼,俯身在那片肌肤上印下一个吻,温柔而郑重。 苏然轻轻颤抖,垂下睫毛不敢再看镜中的画面。 他的手掌滑到她肩头,掌心传来的温度让她呼吸不稳。 温热的唇瓣仍停留在那片肌肤上,舌尖轻轻舔舐,随后是浅浅的吮吸。 良久,龚晏承抬起头,手臂环过她胸前,捏住她的下巴。在镜中四目相对时,手掌缓缓下滑至她的脖颈,试探着收紧,没用什么力。 苏然的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腔。他这样刻意放缓的节奏,反而比直接大刀阔斧地来更令人难耐。不知道接下来究竟有什么在等着。 感觉到她在发抖,龚晏承用下巴轻蹭她的发顶,“别怕。” 他扶着她的肩膀,让她转身面对自己,托住她的胯骨将人抱上盥洗台。低头寻到她的唇,轻轻含住,温柔地和她接吻。 手掌顺着胯骨下滑,分开她的双腿环在自己腰间。 女孩子未着寸缕的下身完全贴在睡裤下半硬的性器上。只是贴在一起,没有任何动作。 亲着亲着,苏然感觉自己被托着臀部抱起。没走几步,唇舌分开。她被轻放在床头,后背紧贴靠垫。 龚晏承半跪在她身前,轻轻分开她的双腿,将它们迭压在她胸前。 “抱好,”他低声命令,“不能松开。” 她点点头,乖顺地用双手环住大腿。 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腿根已经开始微微发颤,刚刚洗干净的小缝又在往外渗水。 “今天会一直用这个姿势,”龚晏承用手指按了按穴口,“没有我的允许,手不能松开,腿也不能合拢。” 他用很温和的语气说这些话,却比冷着声音下达命令更让人身体发酸。 苏然能感觉温热的液体正在缓缓流出,小穴开始不自觉地收缩。 “如果……如果松开了会怎么样?”她声音发颤地问。 “如果松开了,”龚晏承抬眼看了她一下,弯了弯唇,随后垂下眼帘,手指继续拨弄着两片阴唇,“今天说的一切,就都不作数了。” 苏然愣住了,喉咙发紧。想到之前两次的强度,自己恐怕很难做到。 她动了一下,下意识想退缩,“我不要……” “已经开始了。”头顶传来他平静的声音,“你想清楚。” 她立刻停住动作,不敢松手。嘴巴微微撅起,要哭不哭的样子。 龚晏承捏了捏她的脸颊,唇边有一点笑意,看着却没什么温度,“要我继续吗?” 她哼了一声,偏开头,气鼓鼓地,“要……” 他点点头,却没有立刻动作,只是用那种居高临下的目光注视着她。 跟之前都不同。 仿佛在用视线和她接吻,却不碰她任何地方,只用手指若即若离地逗弄。 没有温存,也没有任何言语上的交流。 苏然被快感和渴望逼得崩溃,却还要努力控制住自己不乱动。 后脑勺抵在靠垫上晃来晃去,腿也发着抖。 “别动。”龚晏承低声命令道。 话音未落,他便加快了手上动作,但依然保持着那种若即若离的节奏。 苏然紧咬着下唇忍耐,下身却控制不住地扭动起来。 “好女孩,别乱动。”龚晏承低声说,“手指要滑出来了。” 他说着便放缓了节奏,只用指尖在入口处画圈,时不时地浅浅戳刺。 这种隔靴搔痒般的触碰反而让快感更强烈。 先前那两次高潮的作用开始显现。 喷涌的感觉来得又急又猛,苏然尖叫出声: 啊……不…不行了…爸爸,把我绑…绑起来好不好,抱不住了。 一边喷,一边捏紧自己,指节泛白,试图和脑中的快感对抗。 她神志不清地往下滑,穴口翕张着剧烈收缩,腰腹和大腿根都在痉挛。 即使在这种状态下,仍死死地抱紧双腿。 在极致的快感里保留理智是很难的事。 身体本能与理智角力,每一秒都在崩溃的边缘。 龚晏承很清楚这一点。 可正是这种拉锯的过程让人沉醉。 将身体、心灵乃至意志完全交付另一个人,为了对方哪怕微不足道的需要,也要近乎献祭般地拼尽全力,抵抗甚至突破那些无法想象的极限。 比起肉体的快感,这种掌控甚至是占有对方每一丝神志的感觉更令人战栗。 他垂眼看着女孩子。 她已经完全滑到了床面上,浴巾早已在挣扎间完全散开。 双腿大开着,穴心露在外面,汨汨地淌着水。 胸脯因为剧烈的喘息上下起伏,脸颊已经被眼泪和汗水沾湿,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脆弱到了极点。 可怜到了极点。 龚晏承握住她的肩膀,将她微微摆正,穴口朝着自己。扶着鸡巴轻轻拍打几下,缓缓插了进去。 他开始一下一下地动,缓而重。 女孩子被他顶得上下起伏,好像水面的浮舟,抽泣着,断断续续地呻吟。 她感觉体内粗暴而直白的快感仿佛侵入了血脉,不受控地窜往四肢百骸。 肩胛骨忍不住往内缩,大腿根细细地颤,却还要忍住那种想要夹紧和扑上去抱他的冲动。 龚晏承看她一副濒临崩溃,却还是艰难地忍住,抱着双腿,手指用力到几乎陷入那片软肉的模样,快感强烈到无以复加。 心脏突突地快速跳动,仿佛要从胸腔中蹦出。 他忍不住加大了操弄的力道,手掌握住她的胯骨,狠狠往上撞。 猛烈的顶弄让她尖叫出声,开始胡言乱语地求饶。 龚晏承停下来,胸膛剧烈起伏,低哑着问:“想要我摸你吗?” 她缓了好一会儿才说出话,带着哭腔,“想……” 那就再坚持一会儿。他低笑着鼓励,像哄小孩子那样,却吝啬给她哪怕一点抚触。 性器又开始动。 他盯着她的表情,一下下往里顶,很重的力道,每一次都整根没入,再几乎完全抽出。 苏然努力维持着姿势,不被爱抚的感觉让她有些难耐,小穴却越发湿润。 房间里一时间只剩下心跳、喘息和性器相接时发出的拍打声。 很快,苏然又开始抖着腰腹痉挛,眼神渐渐失焦。 又高潮了。 龚晏承捏了捏她的脸颊,好心提醒,“别松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的腿上已经被自己捏出了青紫的痕迹。 龚晏承注意到了,从她体内撤出,性器水光淋漓地上翘着,俯身含住那片皮肤舔。 单是这一点接触,就让苏然再次吹出来一股水,全弄到他脸上。 龚晏承吮了那里一口,低笑着起身,随意地擦了擦脸,“小家伙……故意的吧。” 他唇边的笑意始终未散,看起来心情很好。 抬手揩了揩她眼角的泪水,终于满意地放过她。 他用了点力将苏然因保持一个姿势太久而僵硬的双手掰开,将她发抖的双腿环到自己腰上,“小可怜……夹紧……” 正面将她圈入怀里,大面积的皮肤接触,肉贴着肉。 本就兴奋的感官被不断放大,让人觉得淫荡。 而后开始以一种温吞的节奏操穴。 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身体的重量让性器入得格外深。 但经过刚刚的不被爱抚,苏然很喜欢现在这样,心要化了,穴里的软肉感觉也要化了。 终于落入怀抱,被紧紧裹住。她忍不住小声抽泣,手指在他背后收紧,指尖陷入他的皮肉, 怎么了?宝宝,怎么哭得这么可怜?龚晏承放缓动作,低头去看她的脸。 呜……呜呜…抱,抱抱我……她带着哭腔恳求。 不是正在抱着你吗?他吻去她脸上的泪水,下身却突然加快了速度。 她呜咽着,双腿夹紧他的腰,小穴也跟着收缩。龚晏承被她夹得闷哼一声,突然撑起上身,大手托住她的后背,翻了个身。 女上位的姿势,仍然将她完全圈在怀里,用力往上顶。 这种紧贴在一起的动作不太好发力,但因女孩子的重量,会进得足够深。 她还在哭。 “宝宝,刚刚喷得好漂亮,再喷一次好不好?”他亲她的侧脸、耳朵,低声哄道。 说着便伸手下去摸两人的交合处,然后缓缓往上,到鼓起的肉粒,轻柔地拨弄。 “呜……嗯……” 小逼果然吃得更紧,“就是这样,”他亲了亲她汗湿的脸,额头抵着她的,“上次就是这样……把爸爸夹射了。” 他呻吟着低叹道:“精液和着……一起喷出来……很漂亮。” 30为什么结扎(微H) “您为什么结扎啊?” 听到这个问题时,龚晏承愣了一下。 他没想过苏然会问这个问题。 在最要紧的时刻,不允许他内射,并且问得很执着。 此刻那些嫩肉好像被他搅成了豆腐碎,紧紧裹着性器吸。 他爽得头皮发麻,忍得很辛苦,额角青筋直跳,感觉精液随时会喷出来。 但是她不同意。 这些年,龚晏承很难说自己有什么特别的性癖。 光是欲望本身,已经足够强大,强大到盖过一切,而那种不满足又始终如影随形。 似乎没有什么能让它短暂地被填满。 但自从她出现,那些隐秘的欲望就好像新生的枝桠,在一道道欲望之墙上攀爬,生长出各种阴暗的渴求。 原本无所谓的那些事,现在全都想对她做。 上一次只是意外,或者说巧合。 而这一次,他开始感到庆幸。 庆幸自己在多年之前做出的那个决定,以及这么多年在健康和卫生上的注重,所以可以毫无心理负担地做这种事。 但现在她不允许。 龚晏承蹙着眉,想往外撤,准备先回答她的问题。 刚退出一点点,女孩子便挺着腰吃进去,“别走。”她刚才叫了很久,声音已经有些哑。 龚晏承被她的动作逼得闷哼一声,射精的欲望更强烈,用力捏她的臀部,没忍住扇了一巴掌,低声斥责,“别动了。” 女孩子不理会,扭着屁股继续吞吃,同时逼问道:“是为了方便像这样射进来吗?” 她没有去描述那个客体对象,但意思再明显不过。 龚晏承呼出一口气,显得极为难受。 女孩子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眼角还带着湿润的潮红,但目光却格外清明执着,像是非要问个明白。 他只好耐心解释:“不是,不是为了这种事,我没有这种习惯。” 声音已经有些颤抖,显然快到极限:“只有你,只想射在你里面,好不好?” 甚至隐隐有了一丝央求的意味:“让我射,好不好?” 苏然被他的话弄得忍不住阴道收缩、夹紧。 龚晏承被她逼得溢出一丝低吟,嘴唇去蹭她,亲她,乞求的意味很浓,“好不好?” “不行。”简直是个小恶魔,既不允许射,也不允许出去。屁股还在动。 他按住她的胯骨,制止她的动作,“好孩子,别再……要射了……” 他闭着眼低低地呻吟,还在忍。握住她的手也在抖,青筋鼓起,看起来很性感。 苏然没再动,凑上去舔他的喉结,“那是为什么?” 龚晏承睁开眼睛,目光有些深。快感还很强烈,但思绪已经开始飘远。 他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的答案。 时间过得太久,他几乎都记不起自己当时的想法。 二十二岁?或者是二十三岁?大概是那个时候吧。绝大部分男人都不会去做结扎的年纪。 太年轻,但已经笃定这世上有很多他不想要的东西。 比如,孩子,或者后代。总之就是这样的称呼。伴随这些词出现的,是父母这样的词。 陌生的,带给他噩梦的词。 他垂眼看着怀里的女孩子,“你很介意?” “介意什么?结扎?还是结扎的原因?”她很敏锐,也很坚定,从来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龚晏承盯着她,叹了口气,“因为不想要孩子。” 片刻后,他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低声问:“现在呢?” 苏然怔了怔,很快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心跳得很快,凑上去更紧地贴到他怀里,“不知道…” 亲了亲他的嘴巴,“没想过这种问题,离我好远。” 她顿了顿,又说:“应该不介意吧,毕竟……”声音变得有些小,“毕竟,我之前都没想过能跟人做这种生孩子的事。” 想到自己的用词,她突然笑了起来,声音有点哑,但还是带着那种清甜的味道。 “笑什么?”龚晏承低头看着她。 她摇了摇头,“觉得‘生孩子的事’这个形容有点妙。” 他不理解女孩子奇怪的脑回路。身体已经平静下来,将她推开些许,用了点力抽出性器。 他还硬着,刮过穴口时磨得苏然轻哼出声。 她抓住他的手臂,表情有点无措,“您生气了吗?现在继续好不好?可以射进来。” 龚晏承揉了揉她的发顶,“没有……没生气。你随时可以拒绝我。” “但是……”她垂眼看了看他下身。 他笑着说:“来,让我抱抱你。” 苏然这会儿听话了,顺从地靠过去,耳朵贴在他的胸膛上,沉稳的心跳声好似顺着耳廓进入了身体,和她的联结在一起。 她感觉有一点气短,心脏膨得很满。 然后,听到他问:“为什么之前没想过能跟人做生孩子的事?” 苏然眨了眨眼睛,没吱声。 又听到他说:“我记得,一开始你很主动。” 31叫我爸爸的时候,你在想什么(H) 苏然断断续续地讲了很多。时间线混乱而零碎。 如何撞见父母的婚外情,如何发现母亲与年轻的男孩约会,如何撞见父亲与年轻女孩的边缘性行为。如何自慰,如何呕吐。诸如此类,等等、等等。 几乎是全部,但只是她12岁来初潮之前所理解的全部。 在那之后,她开始有了模糊的性欲,对很多事变得更敏感,也因此知道了更多。 龚晏承凝视着她。眼前的女孩子在错误的时间,将性与错误的事情产生了联结。 这让他心中泛起微妙的不悦,却又因此感到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 他闭眼勾了勾唇,嘲笑自己的卑劣与变态。 接下来要做的事大概跟畜生没什么区别。 好像直到今天,他才发现他对自己的认知错得多么离谱。自诩是个文明的、道德感高的人,所以这么多年始终不肯放任自己。 可原来,越过那条线,是那么容易的事。 “好孩子,叫我爸爸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龚晏承的声音带着蛊惑般的力量在耳边响起。 苏然此刻被他搂在怀里,眼神有些迷茫。 他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含着我的性器,一直叫爸爸的时候……” 她忍不住咬唇。这话的意思很明确。身体先于意识有了反应,小穴开始不断缩紧。 好像耳朵与性器官的联结回路比与大脑之间的还短。 她呜咽着,可怜兮兮,想把腿夹拢。 男性宽大的手掌按住她的大腿,分开,分别搭到自己的腿上,随后用胳膊压住。 淌着水的小口完全暴露在空气里。那里已经闭拢成一条缝,完全看不出被操开的痕迹。只有边缘那些湿哒哒、黏糊糊,微微泛白的沫状痕迹,显露出先前性事的激烈。 在想什么? 这是苏然完全没想过的问题。 叫的时候,她只是觉得心理上获得了快慰。心脏会收紧,耳朵会发烫,然后,感到很爽。 但是,为什么? 男人笑着开口,声音有些哑,低低地诱哄:“好孩子,是在想你真正的父亲?”唇瓣贴着她的耳畔,声音低到近乎没有,却更显出内容的罪恶,“还是母亲?” “没…没有……”她带着哭腔否认,慌乱地摇头,“想的就是你……呜呜,是你……” 他低头吻去她脸上的泪水,掌心摩挲她的颈侧。然后开始说一些危险的假设。 “我的年纪,确实可以当你的父亲。16岁时,我还没结扎,那时候性欲已经变得有些强,可能跟人睡了一次……”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在说。 这是他第一次在性事过程中谈及他人,不存在的往事,只是为了更深的掠夺。 他缓缓补上话的后半截,“或许就那么一次,就能把你生出来了。” “我的小女儿……”他低声喃喃,抱起她,以一种父亲抱着幼女的姿势,双腿大开着搭在他的双臂上,往衣帽间走。 一整面墙的落地柜,镜面的柜门。 苏然开始挣扎。 她看到了自己现在的样子,腿心完全露出来,水随着她的收缩不断往下滴,实在是过于淫乱。 偏偏随着画面的刺激,她的反应还在变得更加剧烈。手软脚软,三两下便被压制。 龚晏承随意从衣柜里抽出一件宽大的睡袍,铺在地毯上,就着现在的姿势坐下,重新将女孩子面朝镜面、双腿大开地按在怀里。 他的手指缓缓往下,脸颊贴着她,透过镜面与她对视,“如果我是你的父亲,就会这样教你……”握着她的手往下,“教你这里该怎么碰,怎样会舒服。” “作为父亲,我会从小教女儿认识自己的身体。”他带着她的手指在充血的花核上打转,“告诉你,这里会让女孩子舒服。” “唔……”苏然呜咽了一声,眼泪又掉了下来。 她的身体微微发抖,却不是因为害怕。 下身的水潺潺地流,黏连在两片红滟滟的阴唇上,将屁股下的睡袍也洇出了印子。 龚晏承紧紧抱住她。他能感觉到,她更兴奋了。 “别哭,”他轻轻吻她的额头,用手指拈了拈细缝处,拿到她面前给她看,“好孩子,告诉爸爸,当时有这么湿吗?” 苏然羞耻得说不出话,偏头把脸埋到他颈窝里,细微地喘。 龚晏承握住她的下巴,将她从颈侧拉出,随后移至两颊,轻轻捏住。微微捏出一点凹陷,她的舌尖因此被迫露出,方便男人低头含住。 他捏住脸颊的那只手臂就压在她胸前,偶尔会碰到她一侧的乳尖。 她觉得很痒,总想向后躲。但身后就是男人的身体,越往后靠,抵在臀尖那根又热又烫的东西又危险地压到后穴,仿佛随时会插进去。 龚晏承做得忘情时会把她那里揉得湿漉漉的,说些很放浪的话,说想把她所有地方都插一遍。 苏然总觉得那是他的心里话,有些害怕他真的插进去。 那根东西很危险,这是一种身体记忆。于是她又忍不住往前躲。 女孩子就这样不断前后起伏,男人性器前端偶尔被她蹭到,舒服得直叹息。 龚晏承一边亲她,一边用手掌包住阴阜轻轻揉捏。女孩子小腹不断起伏,明显是性器官在因为舒服而反复收缩。 男人一手握拳,微微用力压在她小腹处,另一只手将褶皱剥开,露出里面的肉芽,手指打着圈按动。 随着女孩的轻哼声加重,拨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在女孩溢出一丝尖叫,快要到达顶点时,男人却突然停下手中动作,等她缓过那2秒,微微用力对着阴蒂扇了一巴掌。 女孩子哭出了声,下身流出小股小股的水,但身体并没得到满足。 她整个人都在剧烈起伏,想要的感觉很强烈,刚才就差一点点。 忍不住在龚晏承侧脸不断地蹭,甚至伸出舌尖去舔他的皮肤,男人偏头躲开,转而用嘴巴去承接她的吻,含糊地说:“还不可以。” 只是接吻。 等她的喘息平复,他才松开她,迫使她望向镜子,两指并拢插进去。 镜子里映出女孩子潮红的脸和被玩弄的下体。每当她想躲,他就掐住她的腰,迫使她直视镜中淫靡的画面。 手指抽插得直白而从容,目的很明确。 龚晏承不放过她的每一个反应。 变态、畜生,或者之类的词,也无所谓了。 因为,他真的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渴望。 他从不想要孩子,现在依然不想。 但是此刻,他却无比希望自己真的带来她的降生。 如果16岁的他真的在某个荷尔蒙泛滥的夜晚,让某个女人怀上了她... 这样她就会流着他的血,带着他的基因,完完全全属于他。 然后他们相遇,像现在这样交缠。 既是血亲,又是爱人。 这样畸形而完满的关系,或许才能填补他心底那个永远无法愈合的空洞。 他在试图构建更加错误的联结,将自己与父亲的形象重迭在一起,并且要她为这样的他高潮,要她在背德的快感中彻底沦陷。 很变态。 但那种侵占带来的灵魂的愉悦,简直无与伦比。 他想,无论是否在床上,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他都不允许这个称呼背后有别人的影子。 “叫爸爸。”龚晏承突然加重了手指的力道,指节被小穴紧紧吸住,“看来这里已经学会讨好父亲了。” 苏然呜咽着想要合拢腿,却被他用膝盖顶开,抽插的速度更快,一直往上抠挖那块软肉,“乖乖,就这样,让爸爸看着。” “啊……哈,不行…”快感来到临界点,她尖叫出声,已经准备迎接暴风雨,手指却又慢了下来。 “不叫我吗?宝宝。”他贴着她的脸颊,手指缓缓地插,另一只手按到她的阴蒂上,没有动。 女孩子剧烈喘息着,蹭他的脖子,难耐到极点。 “呜呜……”好想要,连着两次错过了,哭得很可怜,“呜……爸,爸爸……” 她啜泣着,声音细若蚊呐。 “嗯?”龚晏承低低应了一声。 “爸爸……”她含住他脖子上的皮肤,用力地吮,模模糊糊地呻吟,喊他:“爸爸,插一插。” “爸爸是谁?”他用下颌蹭了蹭她的额头,低哑着问。 “Baren……是Baren,爸爸……”苏然带着哭腔回答。 几乎是她开口的同时,男人的手指在两个地方同时发力,动了起来。 用近乎残忍的手法,去对待她马上濒临高潮的下体。 “呃啊……啊……” 在女孩子短促而断续的尖叫中,一股水喷了出来,像高压水枪那样打向了镜面,滋出明亮的声响。 苏然浑身抽搐,连羞耻都完全忘记。 龚晏承抱着她,让她缓了很久。 高潮过后的余韵来得很慢,比平时要久。他的手指还在她体内,能感受到内壁一阵一阵的收缩。 等她完全平静下来,他才抽出手指,捧起她的脸。 看看镜子。他说。 苏然艰难地睁开眼,看到镜面上溅射状的水痕正在缓缓下淌。那是她刚才喷出来的东西。 羞耻感姗姗来迟,她立刻闭上眼,把脸埋进他的颈窝。 龚晏承轻笑,抱着她站起来,走向浴室。 他把她放进浴缸,打开花洒,调试水温。温热的水流冲刷在身上,苏然舒服得轻哼。 我去拿毛巾。他说。 嗯。她点点头,闭着眼睛享受温暖的水流。 龚晏承回到衣帽间,望着那面镜子发了会儿呆。 他伸手摸了摸上面已经半干的水痕。这是第一次,女孩子喷得这么激烈。 不知道是因为那些话,还是因为那个称呼。 他拿毛巾回来时,苏然正坐在浴缸里发呆。 看到他进来,她动了动身子,往前挪了挪,给他让出位置。 龚晏承在她身后坐下。 舒服吗?他问。 嗯。她点头,往后靠在他胸前。 “感觉恶心吗?有没有想吐?”他摩挲着她的脸颊问。 苏然摇了摇头。她爽得一塌糊涂,没有吐,也没有想吐。 明明是应该吐的情况,但她好像只感到兴奋。 她微微偏头埋进他怀里,亲他的脖子,偶尔伸出舌尖,像小狗似的舔,低低地哼,叫他:“爸爸,爸爸……” 这样的称呼,被她喊得像叫床。 龚晏承被她逗得轻笑,抬手抚摸她的脸,将她稍微推开些,目光深邃,带着些笑意:“别叫了,小东西。” 苏然停了一下,像是被他制止住了,但紧接着又伸手攀上他的肩膀,乖巧地依偎在他怀里,声音细软,“您要进来吗?” 他低头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会儿,轻轻摇头,“现在不用,先把你洗干净。” 他拿起花洒给她冲洗,水流冲刷过她的肩膀、手臂,最后到达双腿之间。 那里还有些敏感,被水流冲击时她忍不住轻颤。 龚晏承的手掌安抚般抚过她的小腹,不舒服吗? 她摇摇头,有点痒。 他关掉花洒,拿起沐浴露挤在手上,开始帮她清洗身体。 从脖子到腰腹,再到大腿内侧。动作轻柔而细致。 苏然闭着眼,任由他动作,舒服得低哼,仿佛一只餍足的小猫咪。 32求欢(H) 怕孩子着凉,龚晏承没洗太久,就用浴巾裹着将人抱回床上。 苏然累到极点,闭着眼睛被男人圈在怀里,深长的睫毛覆住下眼睑,小女孩的可爱淡去几分,女人的感觉开始变多。 刚洗过的皮肤红扑扑的,看起来鲜嫩可口。男士沐浴乳的雪松香味从她身上散发出来,变得清甜。 这些细微的画面与气味交织在一起,很容易让人产生进食的欲望。 龚晏承垂眼看了一会儿,心脏被陌生的情绪填满,酸涩、苦味和一点女孩子独有的甜,拨弄着他的神经。 他向来不觉得自己是个温情的人,柔情或者爱意这种东西,他好像先天就没有。 但此刻看着怀里的女孩子,又似乎真的生出了柔软的情绪。 哪怕性器还硬着,也想停下来,就这么抱着她。 找来干净睡裙,龚晏承将人从床上扶起来搂在怀里,准备给她套上。 还没穿,女孩子就迷迷糊糊醒了过来。 苏然睁开眼睛,看着他,恍惚了一会儿,脸渐渐变得更红。 “我睡着了是吗?”她轻声问。 多次高潮加上那样安抚性质的清洗,真的让她整个人都软下来,放松到极点,好似全身的皮肤都舒展开来,不自觉就睡了过去。 苏然还记得他没有射。 实在是不好意思。 于是非常自觉地靠过去,贴紧他,很自然地讨好亲昵。 用脸颊和鼻尖去蹭他的胸,舌尖轻轻地舔,在紧实的胸膛上印下一个又一个温热湿润的吻。 她感觉现在做这种事好像变得很容易。 听过他所问、所说的那些话,是该觉得羞耻、无地自容,或者至少也要感到被冒犯。 但都没有。 只有被填满的感觉。很满,很满。好像每一寸都被侵占了。 身体明明已经被喂得很饱,情欲早已平息。 但一到他面前,再被挑起好像是轻而易举的事。 龚晏承甚至什么都没做,腿间潮湿黏腻的感觉便再次变得清晰。 先前那些模糊的感受又涌现出来。 想把他吃下去,想贴体贴心地粘连在一起。 快感是次要的,真正令她沉迷的是他插入进来、性器相接时那种黏黏糊糊的感觉,好像他们是一体的。 性在此刻成为占有他、亦或被他占有的手段。而快感只是这项手段附带的奖励。 苏然一边亲,一边轻声地哼。 腰臀轻轻地扭,像发情的小狗,在龚晏承怀里拱来拱去。 男人的胸肌匀称而结实,肌肉线条清晰可见,随着他喘息的节奏轻微地起伏。 她忍不住吮了一口,含住上面粉红的肉粒,像小孩子吸奶嘴那样嘬。嘴里还在模模糊糊地叫爸爸。 简直是…… 龚晏承闭了闭眼,性器瞬间又胀大了一圈。 圆润的龟头压在女孩子小腹上,灼热的肉感存在感很强。 苏然已经很熟悉这种感觉,腹部忍不住缩了一下。 一边吸他的胸,一边伸手覆上去,指尖绕着冠状沟摩挲。手法温柔细腻,有意讨好抚慰他。 苏然抬起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手上动作不停,时重时轻地揉弄着。 感受到手中的东西又涨大了几分,她咬着下唇笑,凑上去含住他的胸肌啃咬。 嘴里含糊不清地呻吟,仿佛爽到了极点,有意无意地用下体蹭着他的大腿,“爸爸把我玩得好湿……” 龚晏承呼吸变得粗重,将不依不饶含着胸口吸的小家伙拎起来,声音低沉沙哑,“被我干坏了吗?怎么这么……” 他没有说出那个词,掐住她的下颌,仔细端详。 洗过澡之后她的脸就泛着粉,此刻更添了几分情色的红晕,连眼尾都染上了媚意。 湿润的眼睛直勾勾望着他,眼神中直白的渴求扎进他心里。 他深吸一口气,低头咬住她的唇接吻。 缠绵黏腻的深吻,直把人弄得更湿。 感觉她颤抖得厉害,才将人松开,含着她的唇,轻声问:“是我玩的吗?” 手指不轻不重地掐了下她的乳尖,“坏孩子,明明是自己摸着我就湿成这样。” 苏然被他说得脸红,却还是把腿分得开了些,夹住他的一条大腿,像小狗撒娇一样蹭他。 温热湿滑的感觉包裹住他腿部的皮肤,淫水全都粘在了上面。 她眼角泛红,声音都在发颤:“因为爸爸刚刚太凶了……下面变得好奇怪……” 龚晏承喉间模糊地“嗯?”了一声,探手从两人贴合的位置摸下去,在穴口按了按,那里湿得一塌糊涂,正一张一合地收缩着。 他将指尖轻轻戳了进去,感觉内里嫩肉立刻缠了上来,贪婪地吮吸着。 “这里怎么这么馋?”他低笑着问,手指在穴内轻轻搅动。 “呜……”苏然被他说得又羞又急,小手握着他坚硬的性器轻轻撸动,眼神湿漉漉的,带着几分天真,低低叫他,“爸爸……想吃,想吃爸爸……” 一边说一边无意识地扭着腰往他手指上蹭,试图缓解身体深处空虚的感觉。 “嗯?想吃什么?”龚晏承故意逗她,手指沿着她体内的敏感点搅动,“宝宝不是刚吃过吗?” 苏然被他欺负得眼角都红了,小穴却因为他的动作绞得更紧。她将脸埋在他胸前,声音细如蚊呐,“不要手指……” 龚晏承看着她这副又纯又媚的模样,忍不住揉了揉她的脸颊,那要休息,还是要继续? 苏然轻哼了一声,抬眼望着他,嘴角还带着点孩子气的笑,“还要吃。” 龚晏承把她从怀里拨出来,抽出手指,粘稠的水丝拉得老长。 他“啧”了一声,在软烂的穴口揉了揉,低声笑道:“小贪心鬼,受得了吗?” 苏然凑过去咬他的唇,“爸爸还没射……” 龚晏承呼吸明显变重,笑吟吟看着她,手掌拍了拍她的臀,低声命令:“腿张开,我看看。” 她红着脸,乖乖张开腿给他看。刚刚使用过度的地方还有些微肿,却又因为此刻升腾而起的情欲开始一缩一缩地勾引人。 他握着性器压在阴阜轻轻地磨,从阴蒂一直到后穴,来回磨蹭,把女孩子的下体磨得愈发黏腻热烫,好像要起火。 等到她忍不住开始挺着下腹追着他蹭,才按住她的胯骨,将性器缓缓顶了进去。 “啊……”内里被熟悉的东西撑开,苏然舒服得直哼哼,“爸爸……” 龚晏承温吞地插了一会儿,这种节奏虽然也有情趣,但显然填不饱此刻的胃口。 他重重顶了两下,抽出性器将人拉到床边,让她背对着自己。 “趴好,”他拍了拍她的臀,声音低哑,“屁股撅起来。” 33有多喜欢(H) 女孩子跪趴在床边,被粗大的性器后入了半截。 龚晏承双手按在她白皙泛红的臀肉上,目光在上面停住。 她的身体微微弓起,皮肤上被热意熏染,散发出清甜与涩味交织的气息。腿心的湿热感随着动作而加重,腰肢显出几分脱力。 她已经变得不同。 而他呢? 第一次让她那么叫,只是想起她自慰时胡乱喊出的称呼,一时兴起逗她玩。 结果发现她一这么喊,小穴就会兴奋得直吸。 仿佛被按下了某种神经反射的开关,生理与心理的链接被直接重构,变得原始而高效。 软嫩的穴肉会立刻做出精准的回应,身体也变得顺从,贪婪得让他迷失。 显然,她有这方面的癖好。而他,也从中获得了快感。 于是,一直纵容着。 毕竟,只是一种情趣而已。 可今晚之后,一切都变得不同了。 那些故事,关于一个小女孩的过去,像一根细刺扎进他的胸口,随即有复杂的情绪从那里漫出。 疼痛、怜惜,还有些许柔情,层层迭加,却没有撕开他任何理智的屏障。 相反,它们像是化学反应的催化剂,将怜惜与欲望混合成一种浓稠的液体,在体内无声地燃烧。 做的过程也变得不同。 那种痛感伴随着快感产生,仿佛某种被侵入的错觉,每一次深入都贯穿了他的神经。 有时候,他甚至分不清谁在被干,肉体的交缠变成了一场不设防的彼此拉扯,欲望不断攀升,渐渐将他淹没。清晰的堕落,清醒的沉沦。 他却完全没有挣扎的欲望,只想就这样跌堕下去。 龚晏承的目光再次落回苏然微微发颤的身体,手掌沿着她的腰线下滑,性器始终保持一个缓慢而沉稳的节奏进出。 女孩子屁股扭得很好看,很淫荡。 他无意把她变成这样。 但现在这种结果,是他每一条神经都共同参与的合谋。 并且,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为此沾沾自喜。 性欲变得像一只困兽,沉默地积蓄力量,等待着一个无法避免的爆发点。 苏然被反复折腾得腰肢发软,上半身软塌塌地搭在床上,绵软得像一团面。 龚晏承握住臀肉捏了捏,感受到皮肤上的微微颤抖和火热触感,就着现在的姿势动了几下。 忽然,他狠狠往里一顶,同时重重扇上她的右臀,浸染了欲望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冷,“好好跪着。” 白嫩的臀肉立刻浮现新的红印,他掌心覆上去,揉了揉那片发红的皮肤,力道缓而重,带来令人难以忍受的痛痒感。 “啊……”苏然忍不住呻吟,声音含着一丝哭腔,本能地扭着屁股想躲。 龚晏承低笑了一声,声音沉而短,像是某种压抑的满足在喉间滚动。 他的掌心覆在发红的臀肉上,揉捏的动作精准且有节奏,力道游走在痛觉与快感的临界点,每一下都在试探她身体的极限。 “还想躲?”他俯下身,靠近她的耳边,声音低哑,“刚才谁扭得这么起劲?” 苏然伏在床上喘息着,眼尾微红,像一只被彻底驯服的小兽。 她的手抓住床单,努力稳住自己,却还是被他的动作逼得身子一颤,细软的声音从喉咙间溢出:“呜……没有躲,喜欢Daddy……” 不得不说,这样的话,实在让人心头发软。 他又笑了,微微沙哑的声音从喉间溢出,听起来愉悦又性感。 苏然忍不住扭头看她,湿润的眼睛亮晶晶的。她已经软成了一团棉花,整个人侧着贴在床上,完全没了力气。 龚晏承俯身亲了亲她的脸颊,和她接吻,低低地哄,“有多喜欢?” 一边问,一边缓缓地插。未知的敏感点被顶到,她忍不住攀住他的肩膀,呻吟着失去回应的力气。 龚晏承蹭了蹭她的鼻尖,身下动作未停,继续问:“喜欢到可以承诺一切吗?” 手指抚过她汗湿的额头,注视着她,“一切是什么意思?” 他的动作慢下来,女孩子因此恢复了一点神志,意识到他在问什么,脸更加红了。 她往后挺了挺屁股,弹软的臀肉全部压在男人的下腹,期期艾艾地说:“这里……这里,可以全部进来。” 龚晏承呼吸一滞,手掌掐住她的胯,动作停顿了片刻,随后用力顶着她的深处磨了一下。 他尺寸偏大,而她的穴比较浅,很容易就会顶到里面,基本没有全部进去过。 今天也一直只进去部分,刚才本来露了半截在外面,被她自己挺着屁股吃进去不少,已经有点多,现在再抵着里面磨,就有点过分了。 苏然被逼得尖叫出声,身体微微发抖。 “小坏蛋,”他低笑,语气带着调侃,“只会用性器官表达吗?还有没有别的?”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会反反复复地叫他的名字,叫爸爸、Daddy,声音黏腻地重复那些话,“呜呜呜……喜欢你……” 龚晏承轻叹了一口气,不准备再跟糊涂蛋纠缠。 将她重新摆成跪趴的姿势,掐住腰将她固定住,俯身在她腰窝上重重一咬,又用舌尖舔舐:“宝宝……再吃进去一点,把剩下的都吃掉,自己动。” “不要……”苏然不愿意,这样实在太淫荡了,像小狗。她哼哼唧唧地撒娇拒绝,“你动……你动……” 龚晏承轻笑,声音低沉缓慢,仿佛每个字都压在她的神经上,“乖点,自己动。不是喜欢我吗?” 他接着开口,语调不急不缓,“不想把Daddy吃下去吗?” 女孩子身体微微发颤,没有立即动作。 做了好一会儿心理建设,才试着将臀部往后压,刚吃进去一点,腰又要往下塌,嘴里也咿咿呀呀地叫。 娇气得不行,又开始嚷着让他动。 回应她的是比先前更重的一记掌掴和狠狠顶在敏感点上的性器。 他就这样插在里面,再不动作。 苏然被他吊得不上不下,呜呜求了半天也不管用,身体里的酥痒感像细针一样,一点点刺穿她的理智。 已经被操开的小穴食髓知味,分泌出更多黏腻的液体,从交合处溢出,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那种黏液淌过的触感,让穴口的皮肤变得更加敏感,酥麻的痒意几乎难以忍受。 她下意识地缩紧下身,试图缓解那股钻心的渴望。 “让你夹了吗?”耳边传来低哑的警告,随之而来的是响亮的一巴掌。 “呜……”苏然被扇得呻吟出声。 他今天怎么这么爱扇人…… 那种感觉很奇怪,说不上是痛还是爽,越被扇,身体越麻。连着心底那股隐秘的兴奋也涌了上来。 她感觉奇怪的性癖又要增加了。 灼热的掌印让她的臀部更加发烫,痛感和酥麻交错在一起。她将脸埋进枕头,呜咽着小幅度扭动,就像以前偷偷夹腿自慰那样。 只不过此刻小逼里含了大半截鸡巴,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刺激得身体发软。 龚晏承被她的动作撩拨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一把将她捞进怀里,一手掐住她的腰,另一手覆上红肿的乳肉大力揉捏,那里也已经被扇得发烫。 他今天似乎有意展示自己的这一面。 前两次怕吓到她,除了插的时候用力一点,总体还算克制,不怎么上手。可今天,他不打算掩饰。 龚晏承将人搂得很紧,炽热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粗重的呼吸喷在她耳边。 她喜欢什么,他已经摸得很清楚。 从前快感难得,所以总是做得狠。如今快感强烈到这种程度,抽插的凶狠程度却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无意比较这种事,只是觉得自己实在道貌岸然得厉害。 原来所有的体面,都不过是疯得不够。 思绪尚未完全收回,性器已经又进了几分。 他的手还在女孩子柔软的胸肉上揉着,腰身一沉,鸡巴用力往里顶了两下。声音含着笑意,却透出危险,“乖乖,我来就不是这么轻了,你确定吗?” 34因为Daddy才这样的(高H) 宴会结束得比较晚,安岑打电话过来时已是深夜。他今晚喝了不少酒,有些晕,还记着一起来的女孩子。在会场里找了几圈,才想起打电话。 那时,苏然正在床边被龚晏承按着操。 他们一直保持这个姿势,中间龚晏承在里面射了一次,也不出来,精液全被堵在里面。 由于尺寸可观,半软的状态含着存在感也很强。 他今天干得格外狠,内部软肉因过度摩擦充血而微微发烫,痛和麻的感觉明显,阴茎以现在这种状态塞在里面,反而让那种不适感柔化很多。 龚晏承轻轻地进出,动作间带出细微的水声。 女孩子不自觉地夹着他吸,不一会儿又把他给弄硬了。 此刻他整个胸膛都贴在苏然背上,心跳声隔着薄薄的皮肤传递过去。 这种完全贴合的体位,苏然根本挨不了几下,心理和身体的冲击都太大,没一会儿就被干得意识迷糊。 电话响了好一会儿,她才意识到是自己的铃声。 一边呜咽着叫床,一边朝着沙发上手机的方向伸手,“唔……手……手机……” 龚晏承吸了口气,抵着深处撞了两下才退出来。他赤裸着走过去拿手机,勃起的阴茎上还沾着体液。 苏然趴在床上喘息,目光在他腿间和脸上游移。大脑因过度的快感而运转迟缓,但还是模糊感觉出他有些不高兴。 “要接吗?”龚晏承将还在响的手机放到她面前。 看到屏幕上“安岑”的名字,反应了一会儿,苏然才想起自己走时都忘记打招呼。 很不合时宜,但是…… 她轻声说要接。话音未落,那根粗长的性器又插了进来。 苏然低唤了声“爸爸”,侧脸看他。 龚晏承摸了摸她的脸颊,低头与她接吻。 电话响了一会儿就断掉。 他敛眉扫了眼熄灭的屏幕,松开她的唇。 女孩子眯着眼睛喘气,短暂地忘记电话。 铃声再次响起。 苏然睁开眼睛观察男人的表情,似乎有些怕。 “接吧……”龚晏承俯身亲了亲她的耳朵,“爸爸轻轻地插,不会影响你。” 说着便替她接通了电话。 “喂,Susan,你在哪里?”安岑的声音传来。 苏然紧紧咬住唇瓣,忍着呻吟的欲望。 龚晏承的确放轻了力道,但是进得太深了。 手还探到前面握住胸口的软肉揉,一边揉一边夹住挺立的乳尖搓弄。 尖锐的快感从胸部蔓延到全身。 “Susan?”安岑又唤了一声。 “嗯……”她缓了好一会儿才稳住声音。 配合现场的画面看,呻吟的意味很浓。但电话那端的人其实听不太出异样。 她顿了顿,说:“抱歉……我有事……提前走了。” 三个短句,隔得很开,再连续得多一点,喘息声就会溢出来。 身后的人仿佛体贴到极点,以一种温和而稳定的节奏往里顶,压着最深处的那块肉戳。 电话那端静了静,追问:“方便问是什么事吗?” 苏然想了想,小声回答:“着急的事。” 肉棒此时压过某个从未触及的敏感点,她嘴一张,眼看着就要叫出声。 龚晏承及时捂住她的嘴巴,但仍有一丝微弱的呻吟溢出。 他突然有些不悦,拿过电话,面无表情地接起来,“喂,是我,龚晏承。” “Baren?” “她喝醉了,在撒酒疯,先不跟你说了。” 电话刚挂断就被扔到一边,他直起身,在她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自己动。” 苏然面颊发红,耳根发烫。心里的感觉很奇怪。 男人的情绪似乎不太好。 其实他语气都没怎么变,做到兴头上时,声音语调总是偏冷。大概只是一种习惯。 但苏然就是微妙地察觉出他的不悦,心里猜想或许是因为那通电话。 不想他不高兴,又很开心他此刻的不高兴。 那种微妙的心情蛊得她头脑发昏,完全忘记刚才被干得有多惨,又开始顶着红透的脸扭动腰胯,一点点将他吞得更深,很快就到了底。 瞳孔因交感神经的极度兴奋而微微放大,呼吸完全不受控制。全身的毛细血管扩张,皮肤泛起粉红。阴蒂充血勃起得更明显,敏感度再次上升。 “呜……酸……酸,太深了……”她腰一软就要往下滑,被他掐着才勉强撑住。 “继续。”男人抓握了一下她的胸,上面又出现新的指痕。 “你……你好凶。”苏然娇气地抱怨,下身却乖顺地扭,红肿发热的臀瓣紧贴他的下腹,不断地在上面打着圈地晃,带动阴茎端部在她的穴心深处抵着磨。 不多一会儿,她就娇喘着呻吟起来,“啊……啊……” 明显拔高的音量和急促的叫声,穴道也开始缩紧,是痉挛的前兆,显然又要到了。 龚晏承却在这时猛地抽出。 “不不……别走……”她带着哭腔央求。 鸡巴上还挂着淫水,硬挺挺地上翘着,他却没心思管自己,两指并拢插入湿润的小穴快速抽插,另一只手用力揉搓她充血肿胀的阴蒂。 这是要用手强迫她高潮。 果然,没挨过两秒,苏然就绷紧了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就在这时,他握住鸡巴又肏了进去。 几乎是一进去,清亮的水液就从交合处一股股地溢出来,咕叽咕叽地,和着操弄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淫荡。 高潮中的阴道被插入会产生剧烈的收缩,这种极致的紧致感让龚晏承也快要失控。 自从上次尝试过后,他就迷恋这种感觉。 女孩子快乐到极点时,体内的软肉不自觉追着他讨好、嘬弄,那种快感本身对于男性性器而言其实是过量的,甚至到了难受的程度。 但心理上的刺激,却让他几近疯狂地压抑这种不适,每每要将她弄到高潮,特别是痉挛性高潮,再抵进去以一种极高的频次抽插,把彼此都逼到崩溃。 女孩子此刻被按在他胸口,整个屁股、腿根和腰腹都在抽搐,抖得厉害,哭着喊:“不要了不要了……啊……不行……” 但可怕的快感却没有停止。 他将沾满她体液的手指塞到她嘴里,夹住她的舌头揉弄。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往下淌。 苏然吸得很乖,下面还在咕叽咕叽出水。 龚晏承放缓操弄的动作,有意在这时问她,“宝宝,什么是着急的事?”边往里顶边问:“这种事吗?” 但此时的苏然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只知道随着快感起伏。哪怕稍有神志,也是贴着他讨要亲吻和拥抱,根本没有余力回答这些。 龚晏承也知道,没指望她能答上什么。 只是掐住她的下颌,接着吻安静地往里插。 等她稍微缓过来,又将她翻过身,分开双腿给她口交。 先是将溢出的液体全部吮去,接着用舌尖抵住阴蒂拨弄,让她再次兴奋起来。 苏然其实还在余韵里,没有完全平息,很快又被弄得腿乱蹬。 好了...好了...龚晏承终于抬起头,在她大腿内侧亲了一口。嘴里安抚着,手掌却拉过她的腰胯抬高,再次捅了进去。 啊! 跟刚才的磨法很像。 苏然有不好的预感,这是又要…… 她勉强支起手臂去拉他,带着哭腔讨好:不行了...小穴好酸...要坏了...Daddy... 龚晏承俯身压住她,一边亲吻她汗湿的脸颊,一边沙哑着声音:这就受不了?以后怎么办?说着又快速抽插起来。 唔...轻点...啊...苏然被他突然凶狠的操干逼得连完整的求饶都说不出。 他还紧盯着她的脸,她难耐地想偏开视线,却被他掐住下巴。 看着我。 呜... 感觉怎么样? 他还要问。 苏然软成了一滩水,根本无力回应,只是脸颊在枕头上不断地蹭,人已经有些迷糊。 龚晏承觉得是时候了,试探着往里进得更深。阴茎头部挤压着宫颈口,在那块软肉上不断地戳,试图把它顶开,进到那个女性用于生育的器官里。 女孩子本来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但那种过深的捣弄带来的陌生酸慰感硬生生将她逼出了一丝神识。 颤抖的手不自觉地抚上小腹,试图缓解那种来自最深处的酸胀。 但随着他的动作,快感反而越积越多。不同于平时的感觉,酸痛和快意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承受不住。 各种感觉在体内冲撞,甚至产生了想要排泄的错觉。 通常阴道里远不如阴蒂敏感,感觉会钝很多。除了那两处敏感点,大多只能感到胀和酸,所以龚晏承一般会刻意往她的敏感处顶弄,用持续的刺激给她快感。 现在进得这么深,按理不应该有这么清晰的感受。 但那种陌生又强烈的快感的确在一点点从腔道深处蔓延开,让苏然不由得产生一丝慌乱。 身体深处传来的酸麻感越来越清晰,她感觉自己快要失控了。 啊...不,唔...当他尝试顶开宫颈口时,苏然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龚晏承低笑着亲她,“怎么了?”他摸了摸她汗湿的额角,“这里?” 他说着又狠狠戳了一下。 女孩子几乎连呼吸都停了,喉咙里发不出声音。 是真的爽。 男人“啧”了一声,“原来在这里。” 这下他更是放心地干起来,今天铁了心要进去最里面。 等她完全神志不清、头昏脑涨时,还要逼问:喜不喜欢? 女孩子晕得答不了话,只能随着他的动作呻吟。 他掐住她的下颌,轻轻扇她的脸,说话。 直到她喃喃地回答:喜欢... 喜欢什么?他咬着她的唇瓣问。 “Daddy……”她这时迷迷糊糊,脸侧着,眼睛半眯着挨操。 龚晏承拍拍她的脸,捏住她的下颌掰正,面向自己,“傻孩子,说这种话的时候要看着我。” 她睁开眼睛,好似清醒了一点。 “刚刚说的什么?” “喜欢Daddy。”眼尾还是红的,看起来格外可怜。 龚晏承眼神暗了暗,笑着追问:“Daddy是谁?” “Baren,喜欢……爸爸……” 他低叹着亲她,“乖宝宝。”性器随之进得更深,这下直接插进了宫腔,太紧了,他闷哼出声。 而且里面又开始痉挛,那种抽搐几乎是从盆底肌一直蔓延到腹部,甚至影响到呼吸肌。女孩子开始剧烈地扭动挣扎,却被他牢牢按住。 几下抽插后,龚晏承开始呻吟着往里射精。量还是很多,几乎是从龟头喷出来,打在内壁上。 里面已经有很多液体,被新出现的黏浊搅弄得晃晃荡荡,狭窄紧小的空间仿佛在被一股强劲的力道往外撑,又胀又酸。 女孩子开始尖叫,他边射边咬住她的唇,把尖叫声都吞吃入腹。 等到射完最后一股,女孩子已经是半昏的状态,眯着眼睛细细地喘。 龚晏承揉着她的脸颊,半软的鸡巴在里面搅动两下,女孩子果然被刺激得腰腹弓起。 他就着这个瞬间快速往外抽出,被堵在里面的液体都开始一股脑往外涌。强烈的排泄感,又让她痉挛着潮吹。 龚晏承将她抱起来,肉贴肉地搂着,亲她的额头,她下面还在一股股、断断续续地往外泄。 苏然被快感逼到了极限,那种高潮的感觉好像被刻在了脑海里,始终散不去。身体像是坏了一样,不需要抚慰,一点点亲吻也会往外流水。 她开始抽抽搭搭地哭,哭得发抖,越抖,水流得越多,哭得就越厉害。简直是恶性循环。 “Hey,sweetie……”龚晏承捧住她的脸,尾音轻轻上扬,宠溺得不得了,“我看看,怎么了?” “很可爱,”他俯身轻轻含住还在往外流水的小口,唇舌没有用力,纯粹的安抚,尽量不带给她更多快感,“为什么哭?这里因为Daddy才这样的,是不是?”说着又亲了一口。 女孩子还在哭,但抽噎明显缓和许多,她支起身体向下看他,小声叫Daddy。 龚晏承坐起身,将她拉到怀里,双腿环在腰侧。用半硬的性器磨了磨穴口,礼貌地询问,“放进去含着,好不好?” 小穴又缩着吐出一包液体。 她咬着唇没说话。 他凑过去,和她鼻尖相抵,轻轻蹭着,顺势将鸡巴插了进去。两人的小腹完全贴紧,毫无间隙地抱在一起。 他抚着女孩子的背脊,低低地哄,“告诉我?为什么哭?是不舒服吗?还是太舒服了?” 见她不说话,又松开一点点,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问,“Susan,好孩子,告诉我。” 她忍不住夹了一下。 龚晏承低笑着喘了一声,端着她的屁股往外退了一点,手上忍不住用力揉,“别夹。”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小声说“不习惯。” “有不舒服吗?” 她摇头。 “真乖……”他低头亲吻她的耳垂。 她埋在他肩头小声抽泣,蹭来蹭去。被干狠了,也爽过头了,哭反而是一种缓解。 龚晏承还在安抚她,轻声问:“不愿意这样吗?” 她没有立刻回答,答不出愿意,也答不出不愿意。 又听见他说,“如果我就是需要这样,怎么办呢?” 说完之后,就用唇瓣轻蹭她的耳廓,湿软的、温热的气息。 苏然从那种细微的动作里感受到乞求的意思。 她静了一会儿,自己都没完全缓过来,又扶住他的肩开始往下坐。 龚晏承连忙握住她的腰制止,“做什么?” “我可以的……” “爸爸,爸爸……”她反反复复地叫,“可以插进去的,我会放松。” 龚晏承有点想骂脏话。很不礼貌的,很粗鄙的,好像除了这种方式,没有什么能表达他此刻到底有多想……多想占有她。 该停了。 纵欲不是件好事。 但是…… 他把女孩子拉近,“怎么这么乖?就想被爸爸操是不是?” 又插了进去。 后面就什么都乱了,身体好像脱离了意识控制。 龚晏承有点疯,动作凶狠,每次都是她要痉挛了,又退出来,用手指快速抽插小穴、拨弄阴蒂,强迫她高潮,然后再插进去,感受痉挛中穴道的夹紧吸弄,让她喷出来。 然后再撤出来含住她的逼口将淫水吮干,而后又插进去。反反复复,让她喷。 女孩子被干得双腿直蹬,怎么也挣脱不开。 到后来,已经喷不出水,就是纯粹的干性高潮,痉挛和抽搐。脑子里只剩下快感,Daddy、爸爸地乱叫。但还是要抱住他,说“要”,说“喜欢他”。 粗口出现在最激烈的时候。 他会低声骂她小荡妇,轻声问想被爸爸插烂是不是。那种时候,好像寻常的交流方式已经不足以表达他究竟有多想把她拆开、填满、撕碎再吞吃入腹。 35接纳这种变化 苏然中途就累得睡了过去,也可能是晕了过去。 她软踏踏地趴在床上,像小狗一样蜷成一团,胯部和腰被男人的手掌稳稳托住,屁股高高撅起,暴露在空气中的每一寸皮肤都带着令人心悸的痕迹。 挺翘的臀瓣是一片鲜艳软烂的红,却没有肿胀。那是巧劲反复打磨的结果。 龚晏承的目光停留在上面,心里说不出的复杂,几分满足,几分心疼。 每一次撞击,臀肉都会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皮肤弹性极佳,撞上去时,皮肉相接的位置微微凹陷,抽离时又弹回原状,只在上面留下独属于他的痕迹。 此刻,女孩子安静得出奇,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力气,乖顺地任由他摆弄。 她的脸颊压在微微泛着湿意的床面上,呼吸细而浅,唇边带着一点湿润的光泽。 只有随着性器进出不断绷直、又时而放松的手指,泄露出她尚未完全失去意识的痕迹。 即使在半睡半醒间,她的身体也本能地回应,贪婪地吸咬着侵入的硬物,明明已经填得满满当当,却还想要吃进去更多。 龚晏承完全被她的反应击溃了理智,开始往里射精。滚烫的精液喷洒到过度使用的内壁上,带来隐隐的痛感,终于将苏然从迷糊的状态唤醒。她哼了一声,微弱的呻吟里含着痛意,随后又无力地沉下去。 龚晏承今晚做得很放纵,整个过程几乎没有刻意收力。所以女孩子此刻看着格外可怜, 如果有旁人在场,大概会以为她遭受了某种虐待。 但事实却并非如此。 从一开始他便试图挽留残存的理智,却一次次被她的反应击溃。她的声音、她的动作,甚至是那些细碎又刻意挑逗的话……她是有意要他失控。 他们做的次数不多,但这个小东西已经摸清了他的每一根神经该如何被撩拨,而且她明显乐在其中。 所以,眼下这一身狼藉的痕迹,她自己也是罪魁祸首之一。 直到最后一股精液射尽,龚晏承从里面撤出来,才发现女孩子缩在他身下,已经软得没了几分意识。 他的目光落在她微微发颤的大腿间,一片狼藉的场景让他眉心一紧。 乳白色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洇湿了床单。女孩子胸口起伏得很慢,仿佛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痛意。腿根那里红得像折损过度的嫩枝,身上到处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龚晏承看得呼吸一滞,这才意识到自己究竟疯成了什么样子。 从卫生间那里开始,他就已经完全被快感裹挟,再没有余力去管她是否能受得了。他唯一的本能,就是直白地、用完全原始的蛮力往里干。 眼前的场景,他真的很难再理智气壮地说什么没有特殊嗜好这样的话。他甚至有些不敢下手去抱她。 苏然微微哼唧了一声,说不舒服,尾音里还透着哭过的痕迹。 龚晏承抓了抓头发,心疼又愧疚地看着她这幅模样,终于轻手轻脚地将人抱起来,像是在触碰一件易碎的瓷器。 女孩子在他怀里无意识地蹭了蹭,寻到温热的来源,不住地往他颈窝里钻。 浴室里,水声淅沥。 龚晏承极尽温柔地清洗着她。手指滑过微微泛红的皮肤,动作轻缓,生怕力气稍重就会弄痛她。水流开得很小,温热地拂过她的身体,带走肢体过度交缠后残留的黏腻。 苏然偶尔会因为不适发出轻哼,腰肢轻轻扭动,似是想躲,但最终还是软绵绵地靠回他的怀里。 “乖,就快好了。”龚晏承放慢动作,在她耳边低低地哄,语气里带着一丝疲倦的温柔。 来到过度使用的穴口时,他的动作尤其轻柔。那一片已经红肿得不成样子,稍稍触碰就让她缩成一团。 “不洗干净会不舒服。”他哄着她,像哄一个闹脾气的孩子。 女孩子却固执地摇头,眼角还挂着泪,“不要碰……疼……” 龚晏承叹了口气,在她耳边落下一个吻,“听话,很快就好了。” 因为怕她难受,水流冲洗的力度其实已经轻得不能再轻,但一要洗那里,她就挣扎,以为他还要操,低泣着喃喃说不要了。 这么敏感,也不知道刚才是怎么坚持下来的,还一直勾着他往最里面操。 龚晏承叹息了一声,先在手掌中掬一捧水,再轻轻覆到入口的位置,轻缓地淋到女孩子黏糊糊的小逼上。反复几次后,再将褶皱轻轻拨开,以同样的方式清洗内侧。 折腾了许久,总算收拾妥当。 龚晏承将重新洗干净的孩子放回床上,用绵软的被子裹住,他自己也钻进被窝,从后面将她整个人搂进怀里。 是那种贴体贴肤、肉贴肉的抱法,这样子她会睡得比较踏实。 女孩子靠在他的胸口,呼吸轻而稳,偶尔夹杂着一点模糊的鼻音,像是哭累了留下的余痕。她轻轻动了动,整个人蜷缩成一团,窝进他的怀里。像只小猫似的蹭了蹭,手指下意识地攥住他的手臂,仿佛在确认他的存在。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后,很快便沉沉睡去。 龚晏承任由她抓着,静静抱着她,手掌贴在她的腹部,感受她的体温和每一次呼吸。 刚洗过澡的身体还带着湿润的热意,加上她被扇出、撞出的痕迹,皮肤温度偏高,触感烫人。那种热度穿过掌心,直抵心脏,让他忍不住心头发软,甚至生出一点酸涩的情绪。 难得地,在这样完全贴紧她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没有半点旖旎的念头。竟然只是想这样抱着她,听她的呼吸声,感受她此刻在自己怀里这件事。 他低下头,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很轻。这一刻,一种绵密的感觉填满心脏,陌生的充盈感。是该抵抗的,但他完全接纳了这种变化。闭上眼,手臂收紧,将她更加牢固地圈在怀里。 夜,就这样静下来。 36裂痕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苏然缓缓转醒,意识还有些迷糊,身体却先一步感到了不适。酸麻胀痛从四肢蔓延开来,每一寸肌肉都在为昨夜的放纵发出抗议。 她微微动了动,才发现自己被人从身后紧紧抱着。呆怔了片刻,昨夜的画面如潮水般涌来,她终于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以及昨晚都发生了些什么。 实在是……过于精彩纷呈的一夜。 身后的男人呼吸绵长而平稳,显然还在沉睡。 苏然轻轻扭动了一下,想换个姿势,酸涩的感觉因此更加明显,牵动着每一根神经。她倒吸一口气,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小的呻吟。 龚晏承虽未醒来,手掌却已经本能地移到她的腰际,轻缓揉按。力道恰到好处,让她紧绷的肌肉稍稍放松。 她用了点力气转过身,面对着他。 晨光中,男人的眉眼显得柔和许多,那双平日里深邃得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睛此刻紧闭着,被长长的睫毛掩住。 依旧是那副面容,棱角分明、冷冽疏离,但睡着之后好像沉静更多。凌厉的线条在此刻悄然淡化,裂开一丝细微的缝隙,透出一种近乎脆弱的柔软。 让人看着,便不自觉地生出一种错觉——仿佛可以拥有他。 苏然的目光从他的眉眼一路滑下,最终停留在那两片削薄的唇上。指尖动了动,想去触碰,却终究压住了那股冲动。 此刻独属于两人的安静时光里,所有的兴奋与悸动,所有的心动与迷恋,都渐渐沉寂。而心底那些翻涌复杂的情绪,却愈发清晰,清晰到令她感觉疼。 龚晏承比她预想中更失控一点。 那明明正是她想要的,心里却更加难过。 她轻轻将脸埋进他胸口,耳朵贴着他的心跳,试图用眼下片刻的安宁来缓解胸腔深处那种隐隐的涩意。然而,那种感觉却在一点点扩大,像一张无形的网,越收越紧。 她要的当然不止是性。 否则,此刻她就该感到满足。肉体、欲望、高潮、液体,昨晚是被这样的词语填满的。 快感太过强烈,多到她几乎无法承受,但那绝非她想要的全部。 她只是……什么也没有。所以只能向他索求这些东西,性快感,很多、很多、让人崩溃的性快感,这样才能填满心里缺失的部分。 可是,根本无济于事。 苏然感到心里发酸。她太擅长做这种事了——让身体同时承载多种情绪,极致的愉悦,心底的伤口却在一点点撕裂,开始痛。 她想,大人或许都是这样,面对一个很乖的孩子,可以给予无差别的温和与纵容。 唯独给不了爱。 这样的场景她见过太多,关于她的父亲和母亲,他们都曾料理过不少这样的“孩子”。 她应该庆幸。在那个家里,她后天习得的敏感细腻,让她拥有一种天然的直觉。不是刻意为之,却能下意识做出正确的选择。她从不迷失于欲望,目标始终明确,也清楚知道自己要什么。更重要的是,她永远懂得在恰当的时间做恰当的事。 于是,被掌控、依赖、交付信任,甚至交付灵魂——这些都是她心甘情愿让渡的权利。 但她最终能够收获什么呢? 收获了,就可以一直拥有吗? 眼眶开始发热,酸楚的感觉从胸口往上蔓延,直至喉间。苏然闭上眼,试图将所有情绪压下去。可泪水却不受控制地滑落,浸湿了贴在她面前的肌肤。 ** 龚晏承是被胸口湿热的触感弄醒的。 他手掌在女孩子腰间的软肉上无意识地捏了捏,才缓缓睁开眼。低头一看,眉头立刻蹙起——孩子在哭。 哭得还有些惨。 这种哭和被操哭,是完全的两码事。他能分辨得出。 心头一紧,他将她往上提了提,让她与自己平视。语气不自觉地放缓,“怎么了?宝宝,哪里不舒服?” 他第一反应是自己昨晚做得太过火,手掌下意识就要往她身下探去,“是痛吗?我看看。” 苏然急忙按住他的手,摇了摇头,声音发颤,“不是……不是痛。”又试图将脸埋回他的胸口,躲避他的目光。 龚晏承却不让,手掌捧住她的脸,将她稍稍拉开,目光沉静而探究,“不是痛,那为什么哭?” 语气带着一丝压迫,却克制得恰到好处。 “嗯?”他低沉地催促了一声,声音像是直接压在了耳膜上。 苏然咬住下唇,眼泪却越掉越快。她轻轻抽了下鼻子,喉头轻轻动了动,像是要咽下所有情绪,声音却带着明显的哽咽:“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 她说不下去,似乎连自己也无法整理清楚复杂的思绪。 龚晏承静静注视着她,神色纹丝不动。他的指腹擦过她脸颊上的泪痕,动作轻柔,耐心得出奇。 “觉得什么?”他的语气低柔,听不出任何逼迫,完全就是对待小孩的口吻,“好孩子,跟爸爸也不能说吗?” 苏然被他的目光困住,终于不堪重负,整个人向前扑过去,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爸爸……”她的声音几乎是带着哭腔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像是所有压抑的情绪都在这一声中决堤。 龚晏承的眉心轻微蹙起,眼神微微暗了暗,却没有继续追问。他只是伸手抚上她的背。手掌一下一下地拍着,动作很慢。 “好了,好了……不说了。”他低声哄她,声音柔得不可思议。 两人一时无声,安静地靠在一起。 过了一会儿,苏然吸了吸鼻子,伏在他胸口小幅度地蹭了蹭,忽然开口:“我就是……有点想您。” 声音还含着哭腔。 龚晏承怔了怔。这样的语气,配上哭得发红的眼眶和鼻尖,简直让人心都要化掉。 酸软的情绪从胸口涌上来,膨胀得几乎要将皮肤冲破。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声音低哑,却带着点笑意:“小骗子,不是一直在我身边吗?” 苏然抬眼看他,鼻尖在他赤裸的胸膛上蹭着,声音低不可闻,“是呀……可我怎么还是这么想您呢?” 龚晏承眉心微动,喉结上下滚了一下,视线深沉地落在她的脸上。 她试图捕捉那张脸上的一丝破绽,但他专注的目光里没有别的情绪,只有对她的宠溺和一点不易察觉的心疼。 这样就很好啊,不是只有性。可是……可是…… 她不能不去想,他在过往性事中的状态。他是不是也疯狂到这种程度?甚至比昨晚还要更多。 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刺穿了。那些微不可见的裂痕迅速扩大,已经是一道道伤口,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眼睛又湿润了,眼泪实在是太多。 她不知道还能不能掩饰住。可是,必须要掩饰。 于是,她凑上去,主动含住他的唇瓣亲。 龚晏承看着怀里的女孩子,眼泪还在一颗颗往下掉,嘴巴却无助地含住他,吸得可怜极了。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反客为主,将她往怀里带得更紧,手掌贴上她的后脑,轻轻抚着,吻得深了些。 这个吻气息交融,连带着他心底最柔软的那部分也一起塌陷下去。 亲了一会儿,她的眼泪并没有减少,反而将他脸上也弄得湿哒哒的。 龚晏承将人松开,伸手捧起她的脸,指腹轻轻擦掉泪痕,声音低沉柔软:“You really break my heart, little one.” 又俯身在她眼角吻了吻,像是要把她的泪水一并吞下去,声音更低了些:“别哭了,宝宝?你哭得我都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了。” 顿了顿,他低笑了一声,含着一点调侃,“就这么想我?整天跟我黏在一起好不好?” 苏然被他哄得脸有些发热,低低说好,又软软地补了一句:“喜欢爸爸。” 她的声音柔得像一片羽毛,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却又藏着说不清的惆怅,轻轻拨动他的心弦,让他胸口发紧。 龚晏承捏了捏她的脸颊,声音不自觉柔下去,“喜欢得一大早就在我胸口哭吗?” 她点了点头,轻声说:“嗯啊……”将他抱得更紧,一迭声地喊Daddy,娇气得不得了。往往都是干狠了她才会这样,今天却什么都没发生。 龚晏承直觉她是在转移他的注意力。女孩子实在太懂得怎样讨他欢心,但那些零碎的不安却像细小的针尖,一下下扎在他心上。 不过见她这幅样子,他还是选择暂时顺着她的意思。压下心里的疑虑,他继续问:“昨晚那样也喜欢?” 苏然的脸瞬间红透,抬起眼睛偷偷看了他一眼,眼神里带着点娇羞和试探,声音小得像蚊子,“喜欢……” 龚晏承眼底浮现一点笑意,手指缓缓滑到她的下颌,微微用力抬起,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喜欢?”他语气低沉,带着点轻柔的危险,“全部都喜欢?” 苏然感受到他灼热的目光,只觉得整个人都被牢牢困住了。她眨了眨眼,轻轻点头。仰头看着他,眼神里带着点亮晶晶的光。 “爸爸也最喜欢我了,对不对?”她的声音软得几乎要化进他的胸膛里。 龚晏承喉结动了动,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忽然低下头再次吻住她的唇。 这个吻温柔而细腻,像是要将胸口那种溢满的情绪透过唇舌一点点传递过去,喂进她的身体,让她知道自己的心究竟为了她变成了什么样。 他的手掌扶在她的后脑,将她的头固定住,吻得深切缠绵。 直到她有些喘不过气,他才缓缓放开,低声轻叹:“乖宝宝,” 指腹轻轻摩挲着她微微发红的脸颊,亲她的眼睑,“别哭了。” 苏然将脸埋得更深,用力抱住他的腰,好像这样就能让心里那道裂缝合上。可事实上,那些鲜血似乎已经快要溢出来了。 龚晏承喉结滚动了一下,微阖着眼睛轻轻抚摸她的头发。 这么温情的时刻,他硬了,这就是性瘾的坏处。 但他没有打算做,将女孩子从怀里抱起来,声音微哑地说:“抱你去洗漱?” 苏然赶紧红着脸摆手,“我自己去!” 看着她缩进浴室的背影,龚晏承的目光渐渐沉了下来。他靠在床头,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她刚才躺过的位置,那里还留着她的温度和气息。 孩子明显没有说真话,这种笨拙的转移话题的方式根本瞒不过他。但她现在实在有些可怜,他不想再逼她。总归人在身边,他想,来日方长,总能让她敞开心扉。 他是这么以为的。 只是他不知道,有些裂痕一旦出现,即便看不见,也会在暗处悄然扩大。 伤人,或者伤己,这裂痕才可能愈合。 37掠夺者 期末考试周来临,大四上要考的科目不算多,苏然几乎是临近最后才开始复习。 作为寝室及临近寝室期末抱大腿的对象,室友宋喧已经作为代表几次叁番催促她回校。 她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合上电脑。这段时间一直在考虑未来,金融行业不会是她长期的选择,MG也不会是她停留的地方。总归是要接管家里的生意,便想借着这个机会提前结束实习。 关于要不要离职这件事,她跟龚晏承简单聊过。此前,他们大多在床上度过,或者在工作场合打个照面,从未深入对方的生活。 所以,在要不要咨询他这个问题上,她其实有过小小的纠结。但并未纠结太久,因为就是想问,想知道他的看法、意见,对于她将来可能不会待在T城这件事,又会是什么态度。 她蜷在沙发上,抱着靠枕发呆。 他们如今的关系,实在很难界定。 炮友?她不觉得,他大概也不会认同。 情侣吗?肯定算不上,至少他没有同意这种说法。 ** 那天早上,她洗漱完出来,发稍还带着湿气。腿根处仍然酸软不适,只能一瘸一拐地往楼下走。 龚晏承正好端着早餐往餐桌上放,熟透的面点和培根的香气,一点点飘到鼻尖。 察觉到她的状态,男人微微蹙眉,大步走过来,很自然地将她打横抱起,往餐厅的方向去。 到了餐桌前,也没将她放下,而是让人坐在了自己腿上。双臂将她环得很紧,一手按在肩膀,一手圈住腰际,是那种牢固的占有的姿势 苏然挣扎了一会儿,没挣开,也就放弃了,乖乖靠在他胸口。 房间里暖气很足,他只穿着薄薄的丝质黑色睡衣,紧贴在一起时胸肌的轮廓分明。微热的温度透过布料传来,让人感觉安心。 她想,任何时候,拥抱都是无法抵抗的。再多的情绪,如果是这种程度的、好像被占有一般的怀抱,都能被安抚下来。 人怎么能缺爱成这个样子,她暗自叹息。 女孩子始终看向别处。 龚晏承掰过她的脸,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仔细端详着,缓缓开口:“刚才又自己哭过了吗?” 苏然吸了吸鼻子,眼尾确实还带着点红,想说不是。但可信度实在太低,也懒得再就这个问题纠缠,还不如借这个机会问问那些自己关心的事。 她动了动,转过身搂住他的脖子,“您答应了,是不是?”嗓音软软的,带点撒娇的意味。 她在说在一起这件事,抑或者他到底是不是她的,这件事。 龚晏承轻轻摩挲着她的下颌,若有所思:“是因为这个才哭的?” 她摇了摇头,发丝蹭在他的颈间。 他低声说好,“那就没有。” “你……”苏然被噎住,睁大眼睛看着他,“那如果我说是呢?” 他唇角扬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眼睛里带着几分认真,“撒谎可不是好孩子。”顿了顿,嗓音有些沉:“可以有自己的小秘密,但别说假话哄我。” 还是笑着,却很难让人感觉轻松。那双深邃的眼睛仿佛能看透她所有的心思。 女孩子眉头一蹙,撇了撇嘴,挣扎着就要起身,却被有力的手臂按在腿上,“回来。” “做什么……唔……” 香醇苦涩的咖啡味突然充斥口腔。 龚晏承含着她的唇瓣亲了一下,“什么时候养成这个习惯的?动不动就要走?” 苏然哼了一声,扭头不看他。 龚晏承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她的两颊,把她掰回来面向自己,“小朋友是不是都这么没有耐心?”他低声哄道:“我的意思是,你现在仍然有离开的机会。” 她抿了抿唇,“什么叫有离开的机会?”声音不太稳,眼眶又开始泛红。 龚晏承瞧着她一副要哭不哭的娇气模样,心里有点软,耐心好得出奇。 他唇边浮现一点笑意,大拇指轻轻擦过她的脸颊,“最近好像比之前更爱耍小脾气了?” 手掌在她背上轻轻摸着安抚,“别生气。” 苏然斜眼看他,很是娇嗔,“那你说,到底什么意思?我有机会离开,你呢?” 龚晏承静静注视着她。 这么看着,小孩子的感觉格外明显。大多时候只会通过撒娇来表达自己的意愿,偶尔的直白,也只在部分事情上。心里不知道还藏了多少事。 撒娇或者委屈的时候,可怜的意味很多。 他有一些心疼的感觉,但说实在的,兴奋更多。可这些事,实在不适合现在讲。 他对自己有深刻且清晰的认知。对性,对爱,对这个具体的人。会索求无度到什么样子。可以想见。 如果换成别的事或物,他大概早就不管不顾抢回来,留余地这种事从来不在他的考量范围。掠夺者的本性大抵如此。 但是对她,他愿意多一些耐心,多一点克制。 女孩子还在等着他的回答,很不耐烦的样子,揪他的衣领,“说呀……” 龚晏承叹了口气,端着她的屁股,掂了一下,把人搂得更紧,“等什么时候你真的考虑好了,我们再讨论这个事。在此之前,我都会在你身边的。” 苏然被他越说越懵,“什么叫我真的考虑好啊?” 他的手从下颌滑到脖颈,她的脖子比较纤细,他手掌又宽又大,能够把她完全牵制住。他微微用力,很短地握紧了一下,又下移到她的肩膀上放着,“到时候,你会知道的。” 之后。 他们偶尔会约着看电影、吃晚餐。有时在外面,有时在他家。 龚晏承做西餐的手艺很好,苏然这样的中国胃,竟然也能吃得津津有味。 晚饭之后,他总是亲自送她回家。送到家门口,但是不会进去。 有时会接吻,在车里,或者苏然家门前。但没有再睡过。 自从上次之后,他仿佛变得格外克制,分寸感极强。 说是有性瘾,却实在看不出是个急色的人。至少连她这个正常人都感到有需要了,他还是岿然不动。 只有吻。 当然,是那种很不客气的吻。唇瓣落下时带着一点惩罚的力度,侵占感很强,舌尖撬开齿关探进来,扫过每一寸,像要将她吞下去。每次都要等到她喘不过气,才会轻轻咬一下她的下唇,放开她。 大概只有那种时候,她才会有点他们已经不一样的实感。 那天晚餐结束,龚晏承照例送她回家。 到门口后,男人亲了亲她的额头,便站在那里等着她开门进屋,然后再离开。 但苏然今天一反常态,开门之后没有直接进去,而是转过身笑吟吟地望着他,请他进去坐坐。 她一开始没说自己要聊正事,故意用那种暧昧的态度撩拨,目光黏着他不放,仿佛自己稍后要对他做点什么似的。 结果龚晏承直接看穿她的心思,眼睛带着几分揶揄的笑意,“是关于要不要辞职的事吗?” 苏然一怔,“您怎么知道?” 龚晏承摸了摸她的头,指尖拂过柔软的发丝,“随便猜的。”随即便就着她打开的门,自顾自往里去。 听了苏然的问题,他并未直接作答,而是循循善诱地问她,待在MG和回家帮忙对她意味着什么?她可以获得什么,又要为此失去什么? 她断断续续说了一通,自己打算如何,父母期望如何。零零碎碎,事无巨细,像倒豆子一样。在他面前,她总是有很多的倾诉欲。大部分时候,她都不介意把自己心中那些微妙的、扭捏的、不可与人言说的念头告诉他。 好像不论她做出怎样出格的事,说出怎样过分的话,他总是能平和地接住。 除却心底那一点介意,不知为什么,就是那么难说出口。 瞧,她的本能强大到这种地步,知道哪些该说、哪些不能说。 龚晏承静静听着,等她絮絮叨叨说完,低声道:“你纠结的根源是什么?” 苏然愣住了,微微蹙眉,下意识反问:“什么意思?” 男人手掌沿着她的肩膀下滑,落在她的手臂上,语气沉稳:“你最在意的是什么?” 这句话精准直白,轻易拨开乱成一团的线,找到深处那个纠结的线头。苏然安静下来,低着头认真思索。 如果把所谓的爱好、对事业的预期与父母的期待放到一起,她当然更在乎最后一者。对于父母需要她做的事,她很难有太多感觉,但父母的认可本身,她很需要。 答案已经很明显。离职是唯一的选项。 原本纠结的问题,被他叁言两语就点明,他甚至根本什么也没说。 但苏然忽地意识到一件事,对于她将来会回Z城这件事,他似乎一点都不讶异,于是忍不住问:“您一点都不意外吗?” 男人笑了笑,眼神有些深,“我比你想象的更了解你。” 苏然动作一顿,思索这句话的意思。她抬起头,略有些疑惑地看向他。 两人本来是相对而坐,龚晏承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来这里。” 苏然没扭捏,贴贴什么的,她当然是愿意啦。 两具体型差巨大的身体挨在一起,并排坐着。男人一只手将女孩子圈在怀里,手掌按在她肩头,下意识轻轻抚弄着,温声开口:“我不太可能随便跟人上床,更何况我们不只是上床,”他沉吟片刻,继续说:“我当然调查过你。” 苏然缓缓侧头看他。这她倒是没想到。 “怕吗?” 她摇了摇头。正常人应该都可以理解这种事吧。 更何况,她不是正常人,她喜欢这种事。但有些不好意思这么说。于是,只抿着唇不说话,然后唇角忍不住上翘。 龚晏承低头看她,“这是什么表情?” 她转移话题,头靠在他肩上,小声撒娇,“那爸爸调查出什么了?” 龚晏承手掌紧了紧。 现在处于严肃的谈话过程中,这是极少数两人都默认不能引入特殊称呼的时刻。因为需要保持头脑清醒、身份对等。 他低头看着女孩子,眼神里含着不赞同,“好好说话。” 她轻轻“噢”了一声,“那你说嘛……调查出什么了?” 还是在撒娇。 他揉了揉眉心,“该调查的都调查了,”声音里有一点压迫感,“所以,不能当说谎的坏孩子。” “哦……” 这个话题不能再继续了。 她想了想,试图转回之前的谈话内容,有些扭捏地开口:“可是……如果我待在Z城的话,我们不就是异地恋了吗?” 女孩子聪明地夹带私货,小心观察他的反应。 他似乎并未察觉她话中的异常,没有对“异地恋”这个说法提出反驳,而是将她拉得更近,手掌抚过她的后背,耐心提醒这根本不是主要矛盾。 “就算我们都在T城,我也是一年四季到处飞,还不如T城和Z城见面方便。” 苏然蹙着眉不接话,在思考他说的这种可能性。她此刻整个人都陷在他怀里,呼吸间都是他身上那种干净清冽的气息。脑子里渐渐有些迷糊,要花点力气才能将思绪集中在需要思索的问题上。 他继续道:“两个城市汽车单程只要2个多小时,高铁1个小时都不到。有些人通勤的时间也就这样了,这种事根本不需要担心。” 然后摸了摸女孩子的发顶,指腹沿着耳廓轻轻摩挲,“好好想想,关键是什么?” 苏然被他这样温柔地触碰着,身体都软了,脑子里更乱。她低着头琢磨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关键是……抓核心矛盾?呃……忽略这种边边角角的问题?” 他点点头,终于露出一点赞同的神色。 然后。 他竟然拿起搭在一旁的外套,一副准备离开的架势。 苏然有点懵。竟然,竟然……要走? 她默默叹了口气。 但现在氛围没到那一步,她实在有点放不开手脚撩……直接勾引什么的,的确有点突兀。 也许,可以委婉一点? 她上前拉住他的手。 龚晏承任由她牵着,往前走了一步,发现她仍站在原地,也没有松手的意思。 甚至在他低头去看时,将手指慢慢穿插进他的指缝间,牢牢地贴合在一起。同时仰头望向他,眼里含着一丝期待。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男人低笑了一下,垂眼望向两人紧握的手,眉梢眼角都是那种难得一见的、浓烈的笑意,“什么意思?” 38不脱我走了哦 苏然站得更近了些,没说话,额头抵在龚晏承肩窝,鼻尖轻轻蹭着。 发丝拂过他的颈侧,女孩子浅浅的呼吸落在他皮肤上,带来微热的触感。 龚晏承喉结滚了滚,抬手捏住她的后颈,将人拨开了一点,声音低而模糊,“嗯?” 女孩子抬眼看他,眼睛湿润而明亮,像揉进了光。 下颌仍压在他胸口,双手环住他的腰,指尖胡乱摸索着,找到了皮带的扣子,解得已经很娴熟。边解边软声唤爸爸。 龚晏承指尖在她颊边轻触了触。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 她一到求欢的时候,总是勾人得过分。 天真与欲望交织,可爱的一面被渐渐揉碎,掺进去淫荡的意味。 目光里,迷恋、渴求、委屈糅合在一起,或许还有爱?他不确定。那大概是他以往从不需要的东西。 只是此刻,当那种混沌的、黏腻的情绪扑面而来时,他只能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它们缠住他,越绕越紧,一点点将他拖住,往下沉。 她似乎生来就懂如何把孩子的一面与性联系在一起,给他带来许多难以承受的感官冲击。 时刻提醒着,他究竟是个多么肮脏的人,有着怎样奇怪的癖好。 明明在此之前,他对小女孩一点也不热衷。 龚晏承喉间轻哼了一声,按住她作乱的手,“做什么?” 苏然不吭声,反握住他的手往自己身上带。宽厚的手掌贴上小腹,被她牵引着向下。水光潋滟的眼睛里略带急切,始终望向他。 龚晏承再次抓住她的手,语调不紧不慢,“你确定?”抬手看了看腕上的表,而后垂眼看着她,眼神里噙着一点幽深的笑意,“明天不是要上班吗?我一时半会儿可停不下来。” 苏然听得有些腿软。他一说这种话,总是让她想起一些性事的细节。 很难说是畏惧更多,还是兴奋更多。 脑子里还在纠结,手却已经开始挣扎,想挣开他的压制。 龚晏承叹了口气,操不服的小家伙。回回哭得撕心裂肺求饶的是她,撩拨人的还是她。 但他今晚真的没打算做,总不能每次一被勾引就忍不住就范。 身体里的瘾终归是一种病,他多年维持住那种平衡并不容易,不想轻易打破。打破之后,不知道会变成怎样。 更何况,他不觉得他们俩之间只是性的关系,实在没有必要总是做。按他以前那种节奏,其实挺好。 不过也可能小女孩需要的就是多一些。 这方面他没有太多经验。 男人还在斟酌,女孩子却委屈得要哭了。 眼泪还没出来,但眼尾已经有点红。瘪着嘴,吚吚呜呜地,发出些意味不明的声音,不知是在求人还是勾引。 他很难没反应,心里有些毛躁,被她这副非做不可的样子气笑了,拍了一下小屁股:“小坏蛋,就只想着这种事吗?” 这下子是真哭了,但是泪水包在眼睛里,不肯落下来。委屈得呀,对于勾引不动他这件事。 如果性方面他也没有需求了…… 她垂眼瞧他的性器,明明硬成这样。 这样也不愿意? 苏然转过身,磕磕巴巴地说要去卫生间,声音里含着哭腔。 龚晏承叹息了一声,将人拉回来,抱着去了卫生间。将她放在盥洗台的位置,低声命令,“把裤子脱了。” 苏然本来还在哭,怔了一秒,脸一下子通红,嘴上却不服软,“干嘛?您不是不愿意吗?” 他颇有些认命地说,“帮你舔。”很无奈。 女孩子一时没反应过来。 见她还愣着,龚晏承捏捏她的脸,笑道:“脱不脱呀?不脱我走了哦?” 完全是逗小孩子的语气。含着一点点宠溺的意味,丝毫听不出马上要给她口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