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又》 纸人1 “汪汪汪~” “大黄,你不要跑.....” 空旷的小路上只有狗和小孩子的声音,炎炎夏日,小孩子手里不知道从哪里扯了一根枝叶繁茂的树枝,一边举着遮挡烈日,一边追着自家的大黄狗跑,他已经追着大黄围着村子跑了一圈了。 又追了一会没追上狗,小孩子有些气恼的停了下来,他抹去了额头和鼻尖的汗珠,喘着粗气拿树枝在地上抽打撒气。 他生气的把树枝在地上抽来抽去,树枝带起来的小石头“嘭”的一声不知道砸在什么东西上,吸引了他扭头去看。 不知不觉竟跑到了村边的王家坟圈子,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在这烈日照耀下安静的有些诡异,连声虫鸣鸟叫都没有,他也不害怕,几下就爬上了坟圈子的土坡,想看看打中了什么东西。 “咦!?”有些惊讶的出声,他看到土坡上插着一截木桩,木桩上是一个彩色的纸人背面朝他正在燃烧,肩膀以下已成灰烬,只剩了一颗头插在木桩上。 小孩子捡起一块大点的石头,朝纸人扔了过去,石头“嘭”一声又砸中了,他高兴的咧开嘴,仿佛找到了新的发泄方式,他捡起石头一颗一颗的扔向纸人,这颗纸人头随着石头的打击摇晃起来,身上的火也渐渐熄灭了,只余袅袅炊烟缭绕。 等小孩子终于发泄的差不多了,他还是舍不得走,犹豫了一下,他拿起树枝走上前去扫开了地下的灰。透过纸灰,迎面就撞上了纸人那似笑非笑的眼睛,诡异惨白的脸和脸上刺眼的坨红,吓得小孩子大叫了一声,那人头不知何时把脸转了过来。 他试探着拿树枝捅了人头一下,人头在木桩上摇晃起来,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常。 “让你吓唬我,带你去上吊。”小孩子用树枝把纸人仅剩的头挑起来,他知道有个地方可以把纸人头挂起来,远远看着就像被吊起来一样。 他挑着人头来到了一处破闲院,里面有一颗枣树,树枝上挂着一根绳子,是附近的人家用来吊死偷吃的猫的,他爬上树枝,小心翼翼的把绳子穿破纸人的头顶,系了个结实的结,然后看着自己的作品得意的点了点头,就跑回家去了。 ....... “啊!!!!!!” 夜半时分,小孩子刺耳的哭叫声惊醒了他父母,两人跑到小孩的房间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他们发现小孩子闭着眼睛两手高举悬挂在半空,像被一条不知名的绳子吊了起来,嘴里不时吐出血沫,含糊不清的喊道:“还我头来......还我头来.......” 两人急忙想把孩子包下来,可用尽了力气也无法抱下来,小孩子也奋力挣扎,两个成年人都压不住他。 “快去请锦哥儿来!”孩子的奶奶颤颤巍巍的说:“小宝这是撞客了” 孩子爸爸衣服也没来的及穿,光着膀子就跑了出去。 十几分钟后,男人满头大汗的推门而入,他身后跟着一个睡眼惺忪的女孩子,穿着睡裙散着头发,显然也是睡梦中被人叫醒,怀里抱着一只绿瞳黑猫,正是王锦。 “锦哥儿,快看看小宝!”男人喘着粗气哀求。 “你们都出去。”王锦轻声说了一句,男人扶着老娘拽着媳妇走到了院子里,王锦看着他们出去,把食指竖在了嘴上,示意他们在外面也要噤声。 “王锦能行吗?”出了门,女人一边抹眼泪一边担心的问自己的丈夫。 “应该没问题。”男人呢安抚自己的老婆,但其实他自己心里也没有底。 “相信锦哥儿吧。”老太太叹息一声,也红了眼。 纸人2 王锦抱着猫从容的进了屋,看到小孩现在已经躺在床上抽搐,双手被看不见的绳子绑在身后,胳膊上已经勒出血痕,嘴里不断有黑血涌出,伴随着咕噜噜的声音还在含糊不清的说:“还我头来。” 王锦低头看了黑猫一眼,黑猫绿色的眼瞳发出光芒,几道绿光飞出,框在门窗上,形成了结界,这样外面的人便听不见屋里的声音。 王锦把猫放在地上后,手里捏了个八卦指,闭眼在念道“五星镇彩,光照玄冥,千神万圣,护我真灵,急急如律令,敕!” 再睁眼时,王锦眼中金光一现,就看到小宝的手被一个没有头的纸人用一条麻绳捆在身后,纸人的另一只手就掐在小宝的脖子上,更为诡异的是,随着王锦视线移动,原本猫的位置却站了一个一身古装玄衣的男子,他的眼睛被一条黑布蒙住,但他的视线却好似不受布的遮挡,直望向王锦轻声道:“小锦,这倒是个有趣的玩意儿。” “你的主人是谁?”王锦开口询问纸人,声音压低了许多。 “与你无关,莫来扰我!”纸人身体转动了一下,话却是从小宝嘴里说出来的,只是声音嘶哑难听,像个成年男子的声音。而小宝眼睛翻白,脸色铁青。 “你已伤人,若有所求,告诉我。不然,便除掉你。”王锦从手里捏了个金刚诀,指向纸人。 “我青春早死,就是因为小宝他爹水根,现在我死了,好不容易托人给我烧个媳妇,却让这小宝搅和的只有身子没有头,既然如此,不如让小宝来陪了我,让他来跟我作伴!”纸人被王锦一指压的伏在床上,不甘的声音借着小宝的嘴哭嚎出来。 “速速道来!”王锦放下手,准备听听缘由。 “我是王东生。你记得我吗?”纸人见状松手,迅速化为乌有,反而是小宝爬起来跪在床上说道。 “你不是五年前在城里出了意外,被烧死了吗?”王锦问道。 “那不是意外,”他哭喊道,“我被水根锁在出租屋,活活烧死的啊!!!我从小是被爷爷收养的,十几岁爷爷就死了,我爷爷最后的心愿就是看着我成家立业,可我爷爷死的太早了。后来我到水根的装修队里去工作,我受苦受累,就为了多挣点钱娶个媳妇,谁知道水根这个王八蛋欺负我,克扣我的工资,我每天蹲点去找他要工资,结果那天在工地上听到他和包工头说,要买那些劣质建材用来装修,被他们发现了,他们拉着我去喝酒,让我不要说出去,还说会给我多发三个月的工资,后来……后来我喝多了,他们把我锁在出租屋里,故意点了烟放在我手里,烟点着了被褥,我……”说到这,他痛哭起来。 “那个工地,是最近倒塌的那个居民楼吗?”王锦皱着眉头问,叶湳走到她身边,伸手搭上她的肩膀,带着笑意冲小宝说道:“你这个小兄弟真是有意思,他设计杀你你不报复他,偏偏他儿子动了你这纸新娘你来报复他,你是不是有点……分不清重点啊。” “啊?”小宝挂着鼻涕眼泪抬起头来看向他,脸上带着一丝茫然。 “阿湳,你不要笑他。”王锦拍了拍肩上的手。叶湳依言不再说话。 纸人3 “王东生,水根犯下的事情,自有人间的法律来制裁他,小宝是无辜的,你若害人,我只能除你。”王锦左手中指和无名指向内弯曲,大拇指压在中指上,冲小宝施法,小宝浑身颤抖,痛苦的哼叫出来,过了一会,小宝不动了,一个黢黑的影子从他身体内钻出来跪在地上,他浑身上下皮肤焦黑,五官也模糊不清,他声音嘶哑“锦哥儿,我不想害人,只想完成心愿。” “我会帮你,你且安息。”王锦手扶在王东生头顶,念出咒语超度他“太上敕令,超汝孤鬼,鬼魅全部,四生沾恩,明死暗死,冤曲屈之,跪吾台前,八卦放光,湛汝而去,超生他方,为男为女,本省承担,富有贫贱,由汝自己。敕就等众,急急超生,敕就等众,急急超生!” 随着咒语超度,王东生的身影越来越模糊,直至透明,小宝的脸色也恢复正常,只是有些苍白。 “小锦,外面那个怎么办?”阿湳抬手抹去了王锦额头上的汗珠,有些心疼。超度冤鬼要耗费大量精力,自上次与那刺猬精一战,王锦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 “他必须去自首。”王锦皱着眉头说,“你该变回去了。” 叶湳挑了挑眉,变回猫的模样被王锦抱了起来。 水根一家在外面急的来回踱步,自从王锦进了屋,里面静的跟没人一样,他们一点动静都没听到,眼看时间过去了半个多小时,还没见出来,小宝的娘有些着急,她红着眼抓住了门把手,不料门把手自己先动了,王锦抱着猫从里面出来,朝她点了点头,她也顾不上先道谢,直接侧身冲了进去,水根随后也冲进去,看到自己的孩子面色如常,两人才出来。 “小宝无事,好好养几天就会恢复。”王锦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唇色发白,“小宝需喝一些符水,明天水根叔到我家去取一些来,我告诉你用法。” “好,好,真是谢谢你了锦哥儿。”水根拍了拍王锦的肩膀,“你先回去休息,明天我去拿符水的时候,叔会好好谢谢你。” 王锦眯了眯眼睛,面色阴冷的盯着他看,她怀里的猫也瞪着绿色的眼珠盯着他看,水根被他们俩看的有些胆儿颤,他干笑了两声,问还有什么事吗,王锦恢复了神色,摇了摇头,转身走了,再陪你儿子一晚吧,王锦想。 “你打算怎么办?”回到家里,叶湳化了人形,有些好奇的问王锦。 “当然是实话实说,”王锦若有所思的说,“如果他不肯去自首,那就让王东生去他的床头吓唬吓唬他。” “王东生已经被你超度了,哪还有王东生能吓唬他?”叶湳伸了个懒腰。 “你啊,你施法变个王东生去吓唬他。”王锦困倦的靠在枕头上,突然她睁开眼睛,“糟了,那个纸人的头,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王东生都被超度了,他那个媳妇儿的头也只是个普通的头了,找不到就找不到吧。”叶湳趴在了王锦的旁边,冲她挑了挑眉,王锦垂眸看他,在床头灯的灯光下,他的唇微微上翘,嫣红的唇瓣衬的皮肤更是白皙,鼻梁高挺,左脸上一个小酒窝,眼睛虽然被黑布条遮住,一点都不妨碍他俊美的容颜,反而更添几分情趣。王锦看着他心想:这个老妖怪怎么就这么好看呢? “我是不是很好看?”叶湳的酒窝更深了,轻笑出声。 纸人4 “咳……”王锦回过神来,暗自懊恼,怎么能盯着他入神了呢,她佯装镇定,面上带着薄红,张嘴回道:“小宝放的地方,肯定是他们经常玩的地方,这样很容易吓到小孩子的。” “哼,就该吓吓他们!”叶湳皱了眉头:“我有好几回本体出去,他们都拿石头要丢我呢,我这么漂亮的猫他们都能欺负,可见平时经常欺负猫猫们。” “我不跟你争辩,快休息吧。”王锦关了床头灯躺下,叶湳帮她拉了拉被子,打了个响指,床头灯又打开了。 “你干嘛?”王锦今天耗费了大量灵力,此刻她十分困倦。 “我帮你恢复灵力啊。” 王锦有些不好意思的往被子里缩了缩,因为恢复灵力的方式实在是......让人难以启齿。 叶湳是一只猫妖,王锦是一个人,而且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现代社会的王锦是一名大四的学生,偶然见和同学出门,在路上为了救一只猫出了车祸,她只觉得自己被强大的撞击力甩出去,眼前一黑,再睁开眼就来到了这里。 这里其实和现实社会没什么太大区别,就是这里到处都是鬼。 王锦在现实社会中是个烂好人,做了很多自以为的善事,为了不让行善的人寒心,算是给了王锦重活一次的机会。 在这里,算是系统帮她安排了一生,生在重男轻女的家庭,家族是捉鬼世家,有个小她六岁的弟弟。 弟弟从小锦衣玉食,王锦被区别对待,虽然没有到非打即骂的地步,但王锦也深感不公平,由于她体质特殊,从小就能看见鬼,父亲便把她当作传人,可她一心想逃离这个家,为了敷衍父亲,只粗略的看看,眼看大学毕业就要离开这里了,父母带弟弟王斐然自驾去新疆旅游,竟然出了诡异车祸,父母双亡,弟弟下落不明,还是没能逃脱,这么离奇的车祸,系统要王锦在超度25个冤魂的同时,更要揪出导致父母车祸的真相,以及找到弟弟王斐然,其实就算系统不这样要求,王锦也会这么办,重新在这个世界活一次,她要负责到底。 叶湳是从她六岁那年跟父亲去做法事的时候碰到的,从此就像狗皮膏药一样缠上了王锦,叶湳已经活了近千年,跟着王锦,不时让王锦偷几只已被她父亲收伏的恶鬼吃了增长修为,其余时间都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直到父母去世,王锦才想,幸好有叶湳陪在身边。 嘴上一疼,叶湳用犬齿叼着王锦的下唇稍稍用力,惩罚她的不专心,王锦回过神来,衣服都已经被剥得精光,见她回神,叶湳捏住她的下巴低头亲了上去,舌尖描绘着她唇部轮廓,叼着那粉嫩的唇肉嘬进嘴里,叶湳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手滑进被子里拨弄王锦胸前的软肉,王锦胸大腰细,身体很是敏感,奶头很快就硬起来,空调开的16度,夏凉被还盖在身上,叶湳两指夹着已经硬挺的乳尖向外拉扯,疼痛中带着酥麻让王锦忍不住哼出声来,她一张嘴,叶湳就把舌头探了进去,勾着那柔软的舌头逗弄,含住舌尖轻咬,王锦唇舌被堵,呼吸不畅,本能的扭头反抗,叶湳跪在王锦腿间,俯下身子,顺着王锦扭过的侧脸向下舔吻,留下一路潮湿,一口咬上了那已经硬起来的奶头,胸口的酥麻感另王锦忍不住仰头呻吟,叶湳对着那粉嫩的奶头又舔又吸,“滋滋”的嘬弄声在夜里清晰无比,王锦胸口上挺迎合着叶湳的唇舌,直到把胸口的两个嫩点吃的红艳湿润,叶湳才放过它们。 纸人5 舌尖顺着胸口一路向下,叶湳在王锦的腰腹处轻吻几下,王锦敏感的弓起腰,双腿间已经湿润,叶湳手一路向下,微凉的指尖在王锦平坦的小腹处揉捏了几下,便滑到了那柔软的穴口,吴王锦随着他的动作本能的挺腰,喉咙里发出几声呻吟,模糊不清的说了句什么。 叶湳一下顿住动作,抬头看去,发现她闭着眼睛没有任何不适,才又开始动作,低头舔上那流水的粉嫩穴肉,指尖揉上已经挺起的阴蒂,随着舌头上下舔弄,手指也时轻时重的揉捏。 叶湳双腮抖动,不停的吮吸滑落的淫水,舌头模仿着性器的动作探入穴口,王锦弹起的腰被他死死压下,听着他吮吸的“滋滋”声,以及手指快速拨弄阴蒂搅动的黏腻水声,王锦感觉自己已经快要爆炸。 仿佛被摇晃的可乐,快感像泡泡一样越积越多,终于随着叶湳牙尖咬上红肿的阴蒂狠狠一吸,王锦急促的叫了一声,眼前一黑..... 等再回过神来,叶湳舌头还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穴口增加她高潮的时间。 王锦本来耗费了大量的灵力,这又耗费体力,手指都不想抬了。 叶湳心疼的亲了亲她的额头,手指不遗余力的伸进那柔软湿润的穴口开始扩张,叶湳本体是猫,猫的生殖器是带有倒刺的,化为人形以后,生殖器上的倒刺变为了一些凸起,虽然看起来不太美观,但就好比人的生殖器镶了珠子,可以让女伴体验到更上一层楼的性爱体验。 对于他这种上千年的大妖,他的精元血液对王锦恢复灵力大有帮助,所以每次性爱前叶湳都要极致的扩张,不然王锦的小穴好几天都消不了肿。。 缓缓抽动起了手指,然后又伸进了另一根手指,带着薄茧的手指在肠道里刮蹭揉搓,抽插间手指不断开合扩张,那柔软温热的嫩穴淫水流的欢畅,随着手指的艹弄,顺着屁股流下,洇湿了床单。 王锦对于这种事还是害羞的很,不肯睁开眼睛,死死咬着嘴唇不愿意畅快的叫出来,叶湳也不勉强她,直到手指渐渐增加到四根,修长的手指在蠕动的穴里抽插揉搓,终于再一次送王锦上了高潮,王锦大口喘着气,白嫩的脸红扑扑的,叶湳沾着淫水的手抚上她自己咬出齿痕的嘴唇,把肿胀的欲望一寸寸送进了刚被自己扩张好的穴肉里。 紧致湿润穴肉的包裹,令叶湳忍不住仰起头轻轻喘了一声,他此时眼睛上还戴着黑色的布条,衣衫只是散乱了一些,劲瘦的腰上腹肌若隐若现,王锦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俊美的男人衣衫略敞开,在台灯小小的光的照射下,叶湳脸上有一颗透明的汗珠顺着流畅的脸颊滑到下巴上,再流过那凸起性感的喉结,顺着滑下,虽然王锦看不见,但她想象着汗珠接着滑过饱满的胸肌,性感的腹肌一路来到两人的交合处,王锦忍不住小腹抽了一下,穴肉被带动着使劲夹了一下那硬挺的插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 叶湳轻笑了一声,低下头看向王锦,王锦看他低头,眼上罩着黑布,更显的鼻梁高挺,嘴唇红润,仿佛一块精美的玉,王锦这才后知后觉的拿过一旁的被子蒙在了自己的脸上。 “小锦忍不住了?”叶湳还在调侃她,一边说话一边缓缓抽动起来。 纸人6 鼓胀的肉茎缓慢的顶到最深处,又缓缓抽离,就这么抽插了十几下,叶湳还是想等王锦适应。 “好满 … …”不由自主的轻声一句,立刻被当成了攻城略地的讯号。 起先还算隐忍,叶湳扶着王锦的腰小幅度的退出一些再进入,紧致的肉洞从肉嘴儿到内里 都咬得紧的不行,叶湳的肉棒要抽出都有些难,却也被裹得舒服得不得了。 压着喘息抽出进入,觉出王锦下身逐渐放松就更忍不住得加大了幅度。 粗大的肉茎彻底拓开内里,穴肉被摩擦得更加火热,又湿又热得听着响儿就羞人得很,王锦勉强压着呻吟,还是忍不住溢出高高低低的喘吟。身子被叶湳扶着腰吞吐肉 棒,深深浅浅的操弄。 “ 唔 … …那儿 … …阿湳 … … 呼 … …” 王锦的敏感点有些深,却是叶湳顶弄时最容易操到的地方,他也不特意去干那里,抽插时 找到了位置就换着角度顶一下,龟头的肉棱进去时蹭一下,出来再戳一下,每当这个时候,王锦就拧着腰 主动要往他胯下撞。 “啊 阿湳… … 啊 … …你 … …” 明明顶弄得那么用力,交合声伴着水声淫靡地传进耳朵,却故意换着角度不往那儿去,偏偏插得很深,像是要把每一寸软肉都顶过去,磨过去,操软了,肏湿了,肏热了。 王锦得了趣儿,扭着腰想让叶湳多碰碰那儿,叶湳揽着她的腰猛地拉着她坐了起来,肉穴忍不住一下 子缩紧,肉嘴儿都溢出了些许汁水。 “你喜欢 … …这里?” 舌尖舔弄着凹陷的精致锁骨,吮吸着留下吻痕,下身则贴住了王锦挺翘的臀瓣,就顶着王锦的敏感点来来回回的磨蹭。 这实打实的磨蹭让王锦顿时出不了声,红艳的唇瓣分着,双眼失神,敏感点被叶湳用阳具顶着蹭,爽利得她小穴开始一阵阵不由自主的收缩,穴口放松一些就又再次缩紧,张张合合地吮得叶湳也舒服得喘息。 “ 别 … … 别磨 … …” 双腿已经有些发颤,王锦还是张腿尽力环着叶湳的腰,她喜欢被顶弄那里,但是这样被叶湳磨着就只想他操弄得再深些,恨不得被他的肉棒给操坏了。 “说点好听的。” 肉穴又猛地一缩,王锦就算快意乱情迷了还是想把人一把推下床去,叶湳却低头亲昵的蹭 她的鼻尖,握住她的两只手让她圈着自己的脖子,一边耸动腰身,在她体内挺弄起来。 “ 锦儿宝宝 … …” 亲密称呼惹得王锦一下子红了耳朵,无法直视叶湳近在咫尺的俊脸了,可就算扭过头也要被从耳后亲到侧颈。亲得不仅红了耳朵,连脖子都红了一片。 “宝贝 … …” 一声接一声亲密的呼唤从叶湳口中冒出,王锦躲不开贴在耳畔亲密的夹着喘息的暧昧气 息,下身还被叶湳不深不浅的顶弄撩拨得起火,就算勾住了叶湳的腰身也不起作用。 “ 阿湳 ....宝宝 … …” 即使声音低了再低,两人贴的这般近也没有听不清的道理,叶湳总算如愿以偿,低笑一声,差点把王锦撩拨得头发都要炸了。 王锦耐不住他这样操弄,叶湳又何尝不是忍得厉害,他最喜欢狠狠地操干王锦的小穴,最好操的那儿嫣红了一张小嘴,穴肉巴巴的咬着他的肉棒不放,再害羞再嘴硬王锦也只能 含糊的呻吟叹息,被他压着要干到深处还闷哼着红了眼角,溢出哭腔。 纸人7 “我在。” 摸了摸王锦微微战栗的大腿内侧,指尖在那处嫩肉流连忘返的摸了几下,却更舍不得王锦内里的软肉,于是放下王锦让她躺会床上,拉开那双长腿,推高了彻底露出腿间的小穴。像是感觉到叶湳黑布条后的目光, 那儿又忍不住的咬得紧了,逼得叶湳压住王锦的腿就用力的退出,再用力地顶到深处。 王锦的双手被放开,忍不住揉了一把自己胸前的乳粒,立刻被叶湳带着浓烈情欲的舌尖舔了过来,下身被入得极深,身体相撞带的穴口水花四溅。 她有时也觉得叶湳烦人,可此时被叶湳满是侵略性和占有欲的紧紧缚住,心里却觉得 满足,不,不满足,要和他一起欲仙欲死才算满足。 这姿势操弄起来十分方便,肉棒直进直出的就会给彼此带来没顶的快感,穴口红了溅出的汁水顺利又弄湿了床单。叶湳挺腰肏得那儿的嫩肉抽搐痉挛起来,还着迷的停不 了。 身子被顶弄得往上滑动,王锦也顾不上是不是会往上撞到头顶了,两人的身体十分契合 ,不需要太多技巧的抽插就让彼此舒爽得不想停,王锦在床事上向来算得上拘谨,说不出“小穴 被捅的好舒服”这样的话来,但身体的反应瞒不过对方。穴肉被驯服了得服侍着那根粗大的 硬物,小穴绞了又绞得从穴口没完没了的溢出淫水,简直让人怀疑到底是操坏了还是肏湿 了。 看着王锦已经迷糊的眼神,在对方沉迷的,充斥着快感的神情里,叶湳似乎自己也得到了加倍的 快感。 又一次把王锦双腿间的秘地操弄的湿软糜烂,穴肉绵软湿润得咬了他一下又一下,他也回 赠以用力的顶弄,有力的操干让王锦爽的浑身都开始发颤,叶湳看着她发红的眼角,又想 吻她了。 放下王锦的双腿,又把那双白皙的腿拉上腰间。 “缠上来。” 王锦眨了眨迷蒙的双眼,忍不住笑了声叶湳每次都喜欢她用腿缠着他,明明这种姿势进得没有那 么深,他却更喜欢这样她,从善如流的用发软的双腿勾上叶湳的腰身,那人果然俯身就 来吻她。 唇齿相依的亲密感伴随着爱抚和再度开始的操弄,王锦环上叶湳的脖颈,整个人都缠了上 去。 亲密无间的像是无法分离。 他们接吻,欢爱,舌尖共舞着分享情欲,下身激烈纠缠律动。 王锦的臀肉被撞红了,穴口更是完全展开,被日得彻底软了红了,甚至染上一圈细腻的白 沫,看一眼便觉得情色。 叶湳吻得极深,简直像是要用舌尖操弄王锦的喉咙,透不过气却也舍不得放开,那双为她拓开肉穴的双手爱抚着她的身体,脊背,胸口,腰身,最后停留在臀部,揉捏着两团臀肉,配合着肉棒的进出。 高潮来得迅猛又激烈,王锦眼前一片发黑,无法发出的呻吟被堵在喉咙里,身体紧绷着再 次用力的缠紧了叶湳。 叶湳享受着王锦高潮时紧致的内里,又抱紧了她的腰,连连挺动了十几次才泄在了王锦身子里。 也终于恋恋不舍地放开了王锦的嘴唇。 ...... 清理过后被抱回床上,王锦有些不想动弹,那人又贴着后背抱上来,环抱着王锦 的腰把人 整个锁进怀里。 温热的胸膛贴上后背,手掌按摩着有些酸软的腰间,王锦侧脸埋进软枕里溢出一声叹息, 那手却得寸进尺地有意无意在她小腹绕圈,王锦顿时打了个激灵,心中暗骂这妖精禽兽,嘴边一个滚字没出口,被叶湳捏着下巴转过头去含住了唇。 纸人8 舌尖被含住吮吸,叶湳亲得慢条斯理,下面却顶开王锦想要合拢的双腿,蹭着她腿间柔嫩 的肌肤。 “ 小锦。” 被吻得水润的红唇被放了开,叶湳贴着她的唇一下下的啄吻,微哑的嗓音低沉温柔。 王锦被折腾得眼角泛着红,一抹春色艳丽如晚霞,努力瞪圆了杏眸要骂他,又被叶湳吻了 再吻,那人还语气温柔地诱哄。 “锦宝宝。” 他什么也不说,王锦却红了脸明白了未尽之意,咬着牙扭过头有意不想理他,叶湳就贴着 她的后颈亲吻舔舐,热烈的气息惹得王锦一身白玉似的肌肤染上绯色。 带着薄茧的手指已经摸到了刚刚被疼爱过的小穴,指尖抚了抚穴口,王锦浑身一颤,嘴边 轻吟压不住的泻出,落在后颈的吻就多了几分急切。 “锦 … … ” 这下贴在耳侧,王锦恨不得整个人都蜷缩起来躲开叶湳过分的触碰。 一吻落在脸颊,一吻落在眼角,一吻落在唇侧,王锦浑身发颤终于在叶湳的撩拨里败下阵 来,微微分了腿,让那根手指更方便探入她的身子。 耳边听得一阵轻笑,王锦恨不得捂住脸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又忍不住的咬牙,这人是打算有这几个称呼把她吃得死死的了。 可她好像还真的毫无办法。 那根手指又在里头插弄起来,其实刚刚带王锦洗澡的时候还戳弄了一番,这会儿是 最好插得时候,叶湳试了试,见王锦只是抿了唇不动弹,便吻着她的后颈,抵着那穴口插 入了前端。 不上不下得也要命。 王锦此时就是这感觉,刚刚被插得舒坦了的小穴正是在食髓知味的时候,被操开了就乖乖的吮着那混熟了的肉根,可是叶湳就这么进了一截,还摁着她的腰不准他动。 “叶湳!” 王锦气急,这一声喊得急,叶湳却不应,只细细密密吻着王锦的后颈,哄她。 “ 刚刚怎么叫的?” “ 阿、 阿湳 宝宝… …” 终于还是屈服了,王锦咬着唇只觉得不爽,可那根肉棒果真痛痛快快顶进她渴望被填满的 内里,又爽了。 “你是我的。” 一 口咬在王锦肩头,这一 口咬得挺深,王锦疼得抽 气,下身就被狠狠一顶,整个人都往前一耸又被捞了回来。 “ 唔啊 … …慢点 … …叶… … 唔 … … 阿湳你 … …慢 … … 啊!!” “我喜欢 … …” 喜欢你这样叫我,喜欢你为我发出的呻吟,最重要的是,喜欢你,只不过这些,他都没有说出口 叶湳吻着他刚刚在王锦肩头留下的齿痕,搂紧了她的腰,拉着她沉沦进另一场的欢爱里。 第二天到中午,水根才来拿符,王锦看了看外面的大日头,装作没听见,让他晒了好一会才给他开门,水根拎了好多东西,脑门上的汗流到眼睛里去,他挤着眼睛跟在王锦后面进了屋,把东西放在了脚边,跟王锦要纸想擦擦脸上的汗,王锦拿着纸巾盒“啪”的一声扔在了茶几上,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自己拿。 水根被这“啪”的一声惊了一下,看着王锦不愿意搭理他的样子,心里不免打鼓,这丫头年级虽然不大,但是个挺邪门的,虽说村里的人有这方面的事都找她解决,但怎么也是有点怕她,有本事是有本事,邪门也是真邪门。 他踌躇着抽了几张纸,擦了擦手上和头上的汗,从裤子兜里掏出来一个大红包,目测挺厚的一沓,他陪着笑脸递给王锦,嘴上也不忘道谢:“锦哥儿,我们家小宝多亏你妙手回春,这是叔的一点心意,你别嫌弃……” 黑猫趴在沙发上,清晰的看淡王锦听到“妙手回春”四个字的时候白眼都快翻到天灵盖了,他的胡子抖了抖,“妙手回春”是这么用的嘛…… 纸人9 王锦伸出拇指和食指,接过红包几天扔到了茶几上,朝水根勾了勾手指,从身后的包里拿出来了两张符纸,递给他。然后说道:“晚上七点钟,屋里只留你和小宝两个人,关闭屋里所有的灯,让小宝平躺在床上,两道符纸分别从头至脚画一圈,让小宝不要说话,不要动,你也不要说话,买上两斤黄桃,奶糖,带着符纸到王东生的坟前,供上桃和糖,给他磕三个头后把两道符纸烧在碗里,把碗和符纸灰带回家,沏水给小宝喝了,就没事了。”王锦说的很慢,一边说一边观察水根的表情,当水根看到她说道王东生的名字时,身体抖了一下,脸色大变,低下了头。 王锦皱着眉拍了拍他,拿出手机把提前准备好的资料给他看,上面写着他欠的王东生的工资总数,以及他和包工头串通好购买劣质建材的事,还有他和包工头一起杀害王东生的事实,水根看后惊恐万分,他颤抖着身体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小宝,小宝是怎么回事?” “你苟且偷生了五年,是时候该去认罪伏法了!”王锦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给他听,“小宝就是报应,你不说清楚真相,你的小宝包括你的家人,会被王东生怎么样,我可管不了!”给他看完以后,王锦把手机拿回。 水根一下瘫坐在地上,脸色苍白,他不停的咽着口水,王锦厌恶的看着他,敲了敲茶几吸引他的注意力,对他说:“去自首吧!”然后抱起猫转身回卧室了。 回到卧室,王锦把叶湳放到桌子上,对他说:“三天时间,三天后他还不自首,你就去吓他,折磨他。” “……”叶湳朝她伸了伸爪子抗议,大姐,我是妖界有头有脸的帅男,这种下三滥的事情,我不想做的好吧…… 王锦看他的样子,把他往旁边一推,在书架上抽出《万法归总》来练习符咒。叶湳见状两个爪子踩在书上不让她看,王锦扒拉开他,他就又回来,再扒拉开再回来,你来我往,既无聊又有趣。 水根看王锦进了屋,他呆坐了良久,才慢慢起身,失魂落魄的回了家。他媳妇看他魂不守舍的样子,还以为是小宝的问题没有解决,脸色惨白的拉住他问:“怎么样啊?怎么这个德行的?” “哦……”水根怔了一会才回过神来,对他媳妇摇了摇头说:“小宝没事,是……”看着他媳妇听到小宝没事后缓和的脸色,他还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等到了晚上,他按照王锦说的,让小宝躺在床上,不要说话,等他回来。 他拿着王东生爱吃的东西去了王东生坟前,他摆好了盘,供在坟前,无比悔恨自己所做的事情,他以头抢地,涕泪横流的对着王东生的墓碑说了千万句“对不起”,但后悔已经太晚,为了自己的家人,他要去赎清自己的罪过,去受自己所该承受的惩罚。回家后,他把符水给小宝喂下,哄着小宝睡觉。看着小宝在自己怀里的样子,他再也忍不住满心的不舍,紧抱着小宝无声哭泣。 夜深了,家人都已睡着,水根回到卧室,看着自己的老婆正在熟睡,他低头在老婆的额头碰了碰,心里默念着“对不起”,在她枕边留下了一封信,乘夜色离去。 水鬼1 两天后,叶湳拿着手机指着上面的新闻给王锦看,新闻上写着,某村村民李水根到公安局自首他和包工头杀害同村村民王某生的犯罪事实,以及两人用劣质建材装修某某小区,导致小区坍塌,经调查发现情况属实,将对两人追究刑事责任。 “多行不义,必自毙。古人诚不欺我!”叶湳摇了摇头说道。 “你不就是古人!”王锦反驳。 “No !No!No!我是妖。”叶湳伸出食指摇了摇。 “对,你是妖,你不是人!” “哎,你怎么骂人呢还?”叶湳朝他呲了呲牙。 “走吧,我们去看看王东生。”王锦抱着门口准备的一大袋东西,对着叶湳说,“你本体跟我跑过去吧,我没手抱你了。” “谁要你抱啊,我可以站在你的肩膀上。哼~”叶湳化身为猫,轻轻一跃,就稳稳站在了王锦的肩头,王锦感受了一下肩头的重量,无奈的叹了口气。 一人一猫来到了王东生的坟前,王锦从袋子里掏出一个栩栩如生的纸新娘,插在木桩上,点燃了她,而后掏出成捆的纸钱,元宝,还有什么现在流行的手机,电脑,平板电脑,全部给王东生烧了过去。 她说:“我可是把现在流行的东西全给你了,连iphone 18都有了,比我们都先进的多,这个纸新娘是我亲手做的,姿色一绝,你可要好好的对人家。李水根已经认罪伏法,你且安心,莫再怨恨。” 纸钱烧起的火焰旺旺的,火光夹杂着烟和灰让王锦的白皙娇嫩的脸模糊起来,叶湳站在她的肩头打了个哈欠,伸出爪子,拍了拍她的头,似是在安慰她…… 王锦想等纸钱燃尽再走,她想确保王东生能收到所有的东西,不料她的手机却突然响起,她接起电话,里面传来村长惊恐的声音:“锦哥儿,玲玲她死了,她死的奇怪的很,我们在小学旁边的水坑这,你快来看看!” “玲玲?你去干什么呀?”王梦妮看到玲玲愣愣的朝着水里走去,有点惊讶的问她。 两个人是同班同学,这个水坑周围树木环绕,正好在她们学校后面不远处,所以在上学时或者放学后,经常会有三五成群的学生来这里玩。好在老师家长们三天两头的叮嘱,要离水远一点,学生们也只是在岸边玩玩打水漂,抓抓蝴蝶抓抓蜻蜓的,倒是很少有意外发生。 今天她们放了学以后,梦妮叫着玲玲还有聪聪一块来这里抓蝌蚪,梦妮拿出早就给她的小伙伴准备好的玻璃瓶子,三个人说要比赛,看谁抓的多。 三个人叽叽喳喳的,一边抓蝌蚪,一会我拿水撩你一下,一会你把手上的泥抹到了她的身上,玩的好不开心。 忽然玲玲好像发现了什么,指着不远处的水面朝她俩说:“你们看,那有绿色的花!” 梦妮和聪聪朝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水面上什么都没有。她俩茫然的对视一眼,然后朝玲玲摇了摇头。 “你们没看到吗?”玲玲疑惑的问道,等她再转过头去看,结果那花消失不见了。“哎?刚刚明明有的。” “我看你是被蚊子咬的昏了头了。”聪聪毫不留情的吐槽她。“这里蚊子太多了,我们看看现在谁抓的多,就回家吧。我都要失血过多了。”她一边说一边撅着嘴挠着脸上被咬出来的红色的包。 水鬼2 “好吧,我来数。”梦妮先打开自己的瓶子,一个个的把蝌蚪从瓶口捏出来,再扔回水坑里,“一,二……五十三!哇塞,五十三只蝌蚪,第一非我莫属啦,哈哈哈。”她一边狂笑一边接过聪聪递过来的瓶子,结果手一滑,把小半瓶水连带着蝌蚪倒进了水坑里。 “哎~你好讨厌啊,你这算是作弊吧!”聪聪手忙脚乱的抢回瓶子,两个人都没有发现,身旁的玲玲目光直直的看着水面,对他俩的争执毫无反应。 等到梦妮再看向玲玲时,发现水面已经没过她的小腿了。 “玲玲,你去干什么呀?”她大声喊着玲玲,“快回来啊!” “玲玲,玲玲!”聪聪想跑过去把她拉回来,结果脚底一滑,她一下趴在了地上,梦妮赶紧去扶她,等两人再次站稳,再看向水面时,玲玲已经消失在水面,而且水面一片平静,根本看不出有人刚刚溺水。 两人对视一眼,被吓得眼圈通红,书包都没拿,跌跌撞撞的往家的方向跑去。 “锦哥儿,你可算是来了!”村长正满头大汗的安抚玲玲悲痛欲绝的父母,看到远远王锦抱着猫疾步走来,赶忙过去接了一下,“警察还没有到,你快去看看玲玲!” 王锦拍了拍怀里的猫,只见猫轻巧的借着王锦的手臂一蹬,就跃上了王锦的肩头。 王锦示意村长拉开玲玲的母亲,然后蹲下身去看玲玲,一眼看过去,就知道村长说的奇怪是怎么回事了。 玲玲躺在地上,凌乱的头发贴在脸上,按道理溺水而亡的人由于被水浸泡会浑身苍白,口鼻有水或者泥砂,而玲玲的眼睛充血,嘴唇发紫,颈部有明显的掐痕,一看就不是溺水而亡的样子。 王锦从口袋里掏出符咒,心中默念“天清地冥,阴浊阳清,开我法眼,阴阳分明,急急如律令,敕!”然后拿符咒在眼前一晃,发现玲玲脖颈上的掐痕残留着淡淡的阴气,她眉头皱了起来,究竟是什么恶鬼,要对十几岁的孩子下手! “锦哥儿?”村长看着王锦脸色不善,出口询问。 “不是寻常溺水,有鬼怪作祟。”王锦简单解释了一下,这里人多眼杂,马上还有警察前来调查,不是个说话的好地方。她递给村长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起身去观察这个水坑。 这个水坑并不大,周围树木环绕,据说是当时有建筑队需要用土,用挖掘机挖出来的,虽小但深,平常这里少不了人,一是临近学校,再怎么明令禁止,也挡不住小孩子们贪玩的心,二是这里有人洒下鱼苗,有不少钓鱼爱好者时常在这里钓鱼,所以玲玲出意外的时候,应该有不少目击者,这种事只能先交给警察调查,等调查没有进展的时候,她再出现去解释这其中的事情。 水面随着微风泛起涟漪,树枝树叶随风飘动,蝉鸣鸟叫,要不是这里发生了命案,真是个让人心旷神怡的好地方,在王锦的眼里,水面却飘着一层淡淡的阴气,水坑中心阴气更浓,来围观的人越多,阴气就越浓,好像水里这东西很得意呢! 叶湳在王锦肩头舔了舔嘴,圆圆的眼睛一眯,碧绿的眼睛里飞出一道光环,狠狠砸向水中,王锦和叶湳均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而后水面的阴气迅速消退回水坑中央,阴气阵阵,竟在水坑中心带起了一阵小漩涡,可惜周围人的目光要么在死去的玲玲身上,要么在玲玲父母身上,悲痛的,同情的,还有看热闹的,没人注意到水中的怪异。 水鬼3 …… 警车鸣着警笛由远及近停在路边,车门打开,几名警察下车走来,为首的是正陈局长的儿子陈伯言,他板着脸让警员们清理围观群众,等他走近看到王锦明显一愣。 “你……你是王锦?”陈伯言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稍后再说。”王锦对他轻声说了一句,就退到人群外面了。 “小西,过来看看。”陈伯言没有多耽误,叫着后面的法医季西,让她来查看玲玲的遗体。随行而来的几位警察,有疏散群众的,有对村民问话的,不一会,村长驾着玲玲的父母过来找王锦。 “呜~锦哥儿,我们家玲玲……”玲玲的母亲是一名月嫂,她在家陪伴玲玲的时间不多,此时更是悲痛欲绝,她刚张口便说不下去,捂着脸痛哭起来。 “锦哥儿,我们家玲玲,是被鬼害死的吗?”玲玲的爸爸脸上表情复杂,通红的眼睛里悲伤夹杂着愤怒,“玲玲她那么小,你一定要帮我们……”他伸出手抹了抹脸上的泪。 看着玲玲父母面上的眼泪和眼里的哀伤,王锦不禁心酸,一半为他们,一半为自己,自己的父母从不会为自己露出这样的神情,她深吸口气,收敛了心神,冲着玲玲父母坚定的点了点头。 那边陈伯言和季西做好了初步的检查工作,正在排查目击者,他们要把目击者带回警局去录口供,根据这个小女孩的遗体,大概率是被人掐死的,具体还要通过家长同意解剖遗体来进行调查。 “王锦。”陈伯言朝着王锦叫了一声,“你也跟我回警局吧,跟我去协助调查,另外,我爸他总念叨你。”陈伯言有点紧张,不知道王锦愿不愿意去。 王锦冲他点了点头,陈伯言松了口气,而王锦肩上的叶湳有些不痛快,爪子一伸,指甲扎疼了王锦,王锦不满的看了他一眼,他把头高高昂首,不愿意搭理她。 在警车上,陈伯言和王锦坐在后座,王锦抱着猫,望向窗外,把后脑勺对着陈伯言,陈伯言几次想张嘴说话,都没能成功出声。 在他还小的时候,经常见到王锦的父母,王映波、高雨竹。王锦这一身本领,是师承她的父亲,而王映波和自己的父亲陈文彬是朋友也是工作搭档,王映波帮助自己的父亲破获了不少离奇的案件,但是很奇怪的是,王映波夫妻两个,很少提及王锦这个女儿,对她可以说得上是冷漠,对待外人都比对这个女儿要温和的多,如果两家聚餐,他们也从来不带王锦,只带着王斐然——王锦的弟弟。所以陈伯言跟王斐然比较熟悉。陈伯言之前也不是没见过王锦,王锦话不多,他自己也不大会跟女孩子接触,所以两人也不太熟。两年前映波带着老婆儿子去新疆旅游,在途中意外出了车祸,车子撞得稀烂,夫妻二人当场惨死,而警方在车祸周围连续排查了将近三个月,也没有找到王锦的弟弟王斐然,王斐然至今下落不明,生死不明,想到昔日的朋友如今不知是死是活,陈伯言心中弥漫起忧伤,这两年他也竭尽全力的去打听调查,也找不到王斐然的蛛丝马迹。王锦在家里不受待见,这种旅游的事轮不到她,她也因此躲过了这场惨烈的车祸。但家人死得死,失踪的失踪,剩下她一个,不用想也知道不好过。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开口问她这两年过的怎么样。 水鬼4 到了警局,叶湳在王锦的怀里已经睡了一觉,此时他打着哈欠,躲开了陈伯言想要摸他头的手,开玩笑,老子的头也是你能随便摸的!? “你这猫挺可爱啊。”陈伯言看着自己被猫拒绝的手,尴尬的说道。 “……”王锦看着他没有接话,她手上用了劲才压住叶湳要伸出的猫爪。 “可爱你个头啊可爱,老子是帅,你别拽着我小锦,让我挠他的嘴喵呜喵呜~”叶湳的说话声加了法术,只有王锦能听到他的声音,别人听到的就是猫叫。 “咳……”陈伯言听着猫叫头都大了,“能不带它吗?这样会影响录口供的。” 王锦摇摇头表示拒绝,她安抚的在猫的耳尖上轻点一下,示意叶湳不要再闹脾气了。叶湳气的胡子抖了抖,还是安静下来,不再闹了。 陈伯言带着王锦进了讯问室,让她也来听一听目击者的说法,听听玲玲出意外前后都发生了什么。 “什么?她是自己走进水里的?”陈伯言一脸的不可置信。来录口供的目击者,都说是看着玲玲自己走进水里的,水刚一没过腰,一下就消失在水面上了。陈伯言扭头看向王锦,王锦点点头向外走去,示意他出去说话。 “你们接着录。”陈伯言拧着眉头跟着王锦出去。 走到走廊的拐弯处,王锦停下来等着陈伯言靠近。 “水下有鬼。”王锦朝他说道。 “什……什么?”陈伯言习惯性的盯着王锦的眼睛,王锦声音也小小的,一下没有听清楚。 “水、下、有、鬼!”王锦一字一顿的说道。 “这……”陈伯言惊讶到说不出话来,这时录口供的警察小李来找陈伯言,说道:“当时和死者一起的两个女孩说,玲玲在水里看到了他们没有看到的绿色的花,然后被吸引走到水里的。” “绿色的花?其他目击者有没有提到?”陈伯言问道。 “没有,时间很短,都说是刚看到她走进水里,一下就消失了。”小李回答道。 “家属同意做尸检了吗?”陈伯言一个头两个大,这明显不是溺水而死。 “还在沟通,家属不愿意。”小李摇了摇头。 “我去看看,你去整理口供吧。”陈伯言说完扭头对王锦说:“跟我去找家属,我们要检查死因。” 王锦摇了摇头,表示不愿意跟他去。陈伯言拿出手机,跟王锦要微信和联系方式,王锦在犹豫要不要给,陈伯言看出她的犹豫跟她说道:“我不是不相信你说的,你加上我的微信,把你了解到的告诉我,我……我这边事一直很多,这样沟通起来方便一些。” 王锦闻言也没再多想,掏出手机扫码添加。陈伯言通过好友后急匆匆的走了,王锦正准备跟录完口供的村民一起回去,还没到警局门口,就被冲出来的玲玲的父母拉住,他们哭喊道:“锦哥儿,他们要解刨玲玲啊,我的玲玲还那么小,我不同意,你快告诉他们,快告诉他们玲玲是怎么回事。” 水鬼5 “你们要配合调查。”王锦扶住玲玲的母亲,对他们说道,“玲玲不像是溺水而死,警方也需要进一步确认和调查,看看有没有人为因素。” “可是玲玲……” “玲玲也会理解的,这样不是给她增加痛苦,而是让她快点解脱。”王锦看着玲玲母亲的眼睛安慰道。 陈伯言看着王锦三言两语就安抚住了死者家属,让他们同意了进行尸检,朝她点头致谢,王锦冲他微微一笑,便随做完口供的人回家去了。 到家以后叶湳化身人形,对王锦加了陈伯言的微信表达不满。 “你加他的联系方式,就是给自己惹麻烦。”他拧着眉头说。 “只是想帮一下他。”王锦从冰箱里拿出一盒酸奶,一小勺儿一小勺儿的挖着吃。 “你能帮到他什么,你忘了你爹娘怎么死的了?那是意外车祸吗?那是因为你爹泄露天机,受到的惩罚!”叶湳咄咄逼人。 是了,王锦没有忘记当时陈文彬局长给她的报告,车子肯定是受到强烈撞击才会损坏的如此严重,但是这条路上既没有建筑物,也没有别的车辆来形成撞击,简单来说,就是王映波的车好像撞到了一堵看不见的空气墙,散落的车子碎片和物品都是属于王映波的车的,她的父母没有留下只言片语,死的又突然又怪异。 “王锦!”叶湳见她垂头不语,更是生气,“天道轮回自有定数,村子里有些小事,你处理一下并不会对你自身造成影响,如果加上陈伯言,你参与到多个案件中去,就是重复你父亲的老路。” “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相信吗?他泄露天机是不是因为帮助警方破案,我会不清楚吗?”王锦扔下小勺,勺子“噹”的一声掉在茶几上,她抬手指着叶湳说道,“叶湳,你为什么这么多年一直跟在我身边,你不说,我就察觉不到吗?” “王锦,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为什么阻止我去调查是谁害死我爸妈,阻止我找我弟弟,跟我窝在这个小村子里,是为了什么?叶湳?”王锦声音沙哑,但语气尖锐。 “你……你就是这么想我的?”叶湳声音低了下去。 “究竟如何,你比我更清楚,你之前救我,害你眼睛受伤,我感激你,但我心里也清楚,你是因为什么救我。”王锦冷哼一声,回到卧室重重的关上了门,留叶湳一人呆在客厅,他抬手摸了摸眼上的布条,露出了个苦笑。 …… 午夜十二点,王锦带着小包去了水坑旁,她要去除掉这个害人的鬼,叶湳还在气她,所以看她出来也没有跟着,她也在气他,所以也并不想让他跟着。 虽然是晚上,但月光也很亮,视线并不受影响,她到了水坑边,刚想念咒开阴阳眼,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抱怨:“这个死蚊子,痒死我了!” 王锦一惊,有人?她扭头看去,人被树影住,看不清到底在哪里,她掏出腰带上别着的匕首,这还是叶湳送她的,削铁如泥,用来防身的好东西,她手握着匕首,朝着出声音的地方慢慢走去,随着慢慢靠近,她看到了一个中年男人穿着长裤长袖,头上还包着一个花头巾(为了防蚊)手里夹着根烟,聚精会神的盯着面前的鱼竿,完全没有察觉到有人在靠近他。 王锦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这就是钓鱼人的钓鱼精神吗?夜半三更不回家,在刚发生命案的地方钓鱼。只好走过去,一下扯下他头上的花头巾,男人被她吓得大喊一声,反应过来第一句居然是懊恼这一声惊了窝子…… 气的王锦把头巾摔到了他身上,对他说:“回家去!” 男人回过神来才发现是王锦,不好意思的嘿嘿直笑,解释道:“今天出事了,我想着应该没别人来,我就来了,想多钓几条……” 王锦气的不想跟他多说,手插在腰上,对他说:“走!” 声明 停更两天,大家新年快乐,一切如意 水鬼6 男人借着月光看到王锦的表情,明显是被气到了,他急忙收拾好东西,笑着道了声歉就跑了。 王锦走到水边,双手捏着符挡在眼前,在心中默念:“天法清清,地法灵灵,阴阳结精,水灵显形,灵光水摄,通天达地,法法奉行,阴阳法镜,真形速现,速现真形,吾奉三茅真君如律令,敕!”念完咒的同时,王锦睁开眼便看到水底有铁链锁着一副骨架,而骨架旁边趴着一只女鬼,她的脖子上一道紫黑色的瘀痕,骨头像是断了,脖子诡异的弯着,舌头也吐出半个,今天她被叶湳打伤,现在正在休养。 王锦捏了个金刚指,手指中的符闪着金光,她朝女鬼狠狠丢出符,女鬼似是有所察觉,睁开双眼,跳出水面,悬在半空,符在她的尸骨旁炸开,骨架上的手骨脱落。 女鬼歪着脖子,眼中尽是淤血,怨毒的看向王锦。 “恶鬼嚣张!既是死的如此惨烈,怎么会对一个孩子下如此狠手!”王锦手里又捏上符,脸上怒意更盛。 “你这丫头前来送死吗?”女鬼声音嘶哑,她全身被黑色的怨气笼罩,“少管闲事,你还能活得久些!” “因何伤人?速速道来!”王锦从手臂上解下一道红绳,她咬破手指,将血滴在绳上,绳子发出红光,她凌空朝女鬼一指,绳子像有了生命一样朝女鬼飞去。 女鬼不以为然,想伸手接住绳子扯断,可她指尖刚一碰到绳子,和绳子接触的指尖便燃起火来,烧的她痛苦大叫,她嘴里吐出一口黑气,把绳子吹开便扭身朝王锦飞来,王锦以纸作剑,心中念着咒语控制绳子与女鬼打斗,女鬼一时难以脱身,王锦借此机会蹲下身子在她的小包里拿金钱剑,女鬼看到王锦背对她,她手中聚气,以冤气化成一个人形黑团与绳子纠缠,绳子以法咒控制,终究分不出哪个才是真正的敌人,与怨气抖的难舍难分。 王锦拿出金钱剑,心中默念咒语,女鬼在她身后指甲暴长,她凄厉的大吼一声,朝王锦的后心抓去,等王锦察觉已经晚了,她堪堪避开些许,女鬼的手捅穿了她的肩膀,她痛的仰面倒到地上,女鬼的利爪在她肩膀里抓挠,王锦疼的脸上瞬时浮出一层冷汗,女鬼见她弱势便鬼笑出声,脸上狰狞无比的说道:“那妖不在,你以为你能拿我怎样?哈哈哈哈~” 王锦想伸手去旁边的包里拿符,不料被女鬼发觉,她一下把王锦的包击飞,用阴气来吞噬王锦。 就在王锦觉得命该如此的时候,女鬼的动作顿了一下,而后惨叫一声,被一个绿色的光环打飞出去,是叶湳来了! 叶湳飞过来扶她起来,看着她被阴气侵蚀的嘴唇都乌黑了,他抬起手,几道绿光从他手心飞出,把女鬼缚在半空,空的掌心凝出了一个绿色的光球,正要朝女鬼打去,却被王锦拉住了。叶湳回头看她,只见她脸色苍白,虚弱出声:“还没问她作恶缘由……” 叶湳咬了咬牙,掌心的光球消失,又凝出了一个红色的“真”字,他反手一推,“真”字打到女鬼体内,女鬼顿时惨叫出声,浑身的怨气从她的七窍飞出,叶湳扶着王锦坐在地上,让她倚在自己的身上,皱着眉施法拔出她体内的阴气。 水鬼7 随着女鬼身上的怨气消失,女鬼的模样也慢慢变成一个清秀的年轻女子,她的表情也从狰狞慢慢变得平和,她睁开眼,眼神也变得清明,叶湳朝她勾了勾手指,她便从半空落在王锦二人面前,跪在了叶湳前面。 “姓甚名谁?因何害人?若不如实交代,就吃了你给我补补!”叶湳伸出一指朝她凌空一点,她便动弹不得。 “我叫冯颖红,死了已有七十几年了,我……害人是因为……因为……”没说上两句她就开始哭的稀里哗啦,似是有诸多委屈。 “莫这样哭哭啼啼!”叶湳都要烦死了。 “呜~”叶湳越说她越止不住哭泣,叶湳干脆给她下了个透明的罩,这样她可以在里面哭,哭够了再让她说。 “要不是我来的及时,你今天就死这了,知道吗!”叶湳看王锦体内的阴气已经拔的差不多了,开始骂人。 “既然要来,为什么不早点来?”王锦有气无力的和他争辩。 “让你尝点苦头,让你知道知道惹我生气是要付出代价的!”叶湳看着王锦都虚弱成这样了还要跟他斗嘴,真是气不打一出来。 “这个代价显然是不太够,你再惹我,我还是要让你生气……”王锦牵了牵嘴角,安抚的拍了拍叶湳的手。 “真是拿你没办法……”叶湳听她这样说话,想下个禁言咒让她无法出声,结果拍在他手上的手,在夏日都一片冰凉,还是没说出口。 “我记得,玲玲的祖奶奶,好像姓冯……”王锦看着眉清目秀正在哭泣的女鬼说道。 “这么说?是玲玲的祖奶奶害死了她?”王锦这句话一下勾起了叶湳的好奇心,猫的好奇心可是很重的…… “听听她怎么说吧……”王锦靠在叶湳怀里,示意他把罩解开。 “还是等她哭够了再说吧,最烦这样哭哭啼啼的了……”叶湳撇了撇嘴。 “哦……”王锦也很无语。 ...... “我叫冯颖红,十七岁的时候就嫁到了刘家,嫁给了刘书云。”女鬼终于哭够了,她渐渐平复下心情来,开始交待起了自己的身世。 “刘书云是玲玲的祖辈吗?”王锦问她。 “是……我对他们家的人怨气极深,所以今天看到玲玲,我……”她神志清醒以后,脸上带着愧疚。 “不用解释这个,只说你因何而死,怨气从何而来。”叶湳不耐烦的朝她摆摆手。 “我十七岁嫁到刘家,刘书云对我极为冷漠,他不喜欢我,他喜欢的人已经嫁给别人为妻,心灰意冷之下,他不得已才娶了我。”她边说边抬手拭泪。 “我想着,只要我本本份份的对他好,关心爱护他,他终究会回心转意。可是我没想到,他的心就是石头做的。我二十岁生了儿子,他有了后代便不再碰我,我一头扎在儿子身上,想着把儿子培养的有出息,他能高看我一眼。”冯颖红陷入了回忆当中。 “本来日子就这么平淡的过着,谁知道他的心上人成了寡妇,他日日到那寡妇门前献殷勤。回来就横挑鼻子竖挑眼,连带着看我们的孩子都不顺眼,对我们非打即骂。”她脸上的表情变得恨恨的,手指紧紧攥着,“我当时想着,忍忍就过去了,寡妇门前是非多,总有一天她也要再嫁人的。谁知道那时候,他们俩个已经暗通款曲了,甚至都开始暗中设计我该怎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