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肉香连(BGNP骨科合集 高H)》 《灰姑娘出逃记1.罗列姐姐们的罪证。》 姐姐们讨厌我,所以我也不要喜欢她们。 继母只关心两个姐姐,对我没什么感情。我理解,毕竟我不是她亲生的,而且还是家里唯一的beta。 但是两个姐姐一直对我百般刁难,继母助纣为虐,默许了这种行径。 我可忍不了。 从小时候起,我就自己投诉她们虐童。 但多次举报,一次都没成功。调查人员倒是上门了,却每回都说找不到实质施虐证据,最后不了了之。 我每举报一次,继母的脸就更黑一点。两个姐姐们也都警告我不许再闹。 她们就是一直对我有意见。 尤其是二姐。 她是优性Alpha,镇上的人都说她是大美女,继母也一直以她为傲。 只有我知道,她虽然漂亮,但其实凶悍又粗暴。 印象最深的一次,我和小伙伴正走在放学回家的路上,突然一阵喧闹声从身后传来。我们下意识扭头去看,一个美人正逮着某个人,瞄准脸毫不犹豫就是几拳。 我比小伙伴们还要傻眼,因为我认出那个施暴者正是二姐。 而且,但凡有小朋友来家里找我玩,她都会偷摸释放强大的信息素,用气场吓跑他们。她还以为做得天衣无缝,我真是气到想笑:我是闻不到信息素,但我又不是瞎子! 拜她所赐,大家渐渐对我敬而远之,对我们家更是退避三舍。即便如此,二姐仍多次威胁我不许和别人太亲近。 没见过这么霸道的人。 再者,姐姐自己穿奢华优雅的裙子,却只允许我衣着朴素又简单。特别是出门的时候,一点也不让我打扮。 有一次,继母又只带着两个姐姐赴宴。趁只有我自己在家,我偷偷试穿了姐姐们的裙子。没想到,两个姐姐提前回来,把我逮个正着。她们愣住了,站在门口盯了我许久,久到我心里都开始发毛。 最后还是我心虚,尴尬地自己慢慢把裙子脱掉。 其实,不用她们抓包,我刚穿上就后悔了。 那些紧得要命的束胸、细节繁琐的蕾丝套裙,看起来是隆重又浪漫,但分明就是凶器。不禁令人怀疑,选择这些衣装是逼不得已,还是故意为了折磨自己。 所以,但凡姐姐们再晚一点回家,我早就脱了。 不过,很奇怪,姐姐们那天没有骂我,支支吾吾地走了。 也是,我只是试穿了一会儿,也不能算是什么大事吧。我倒是见过姐姐们偷偷拿走我穿过的内衣,虽然不明所以,但我也没怎么在意。总之,我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谁知自那以后,姐姐们就轮番拿不同款式、各种花色的蕾丝裙逼我穿,搭配精致的发饰和鞋袜。但只允许我在房间里穿,绝不能出门。 麻烦死了,真是会变着花样折磨我。 看来她们真的很记仇。 我和姐姐们最严重的一次争吵,也是至今我仍无法原谅她们的是,在我满16岁后,姐姐们就不让我继续上学了。 我偷偷听到二姐劝继母让我退学,说反正我只是个beta。 当时,我把自己反锁在房间哇哇大哭,绝食抗议。 姐姐们好说歹说,我都不开门,只顾着趴在床上,让眼泪浸湿了我的小花花被芯。 直到第三天,我实在是哭得浑身无力,严重脱水。于是我在她们找人把我房门拆了前,自己开了门,拿起门外的烧鸡腿,狼吞虎咽地啃起来。 并不是接受了事实,而是我想通了,不应该用身体做赌注。 饿死自己,损失最大的是我,明智之举是另寻他法。 于是,自那时起,我一有机会就在谋划如何逃跑。 《灰姑娘出逃记2.挑一个大大的软柿子捏。》 不知道是不是她们看我闹得厉害,大姐开始留在家里给我做家庭教师。 他以自己是omega为由,和继母提出要待在家里。 我才不信,他是为了监视我。 于是我灵机一动,要求学古典钢琴。 别人家的小姐都会,我怎么就不能学。 若是她们同意,我就能多争取一点逃跑的契机。和外界接触的机会越多,实现自由的可能性越大。 看着两个姐姐脸色为难,我还以为找到突破口了。 没想到,她们真的给我买了古典钢琴,但依旧没让我出门,而是请了个钢琴老师定期来给我上课。每次上课,大姐就坐在一旁陪着。 我百思不得其解,古典钢琴以及私人家教的钱可比一般学费贵多了,她们为什么一定要把我关在家里。 不过,困惑归困惑,钢琴我是一天没懈怠,认真上课、天天苦练。我才不要姐姐们把我养成废人的计划得逞。 她们把我关在家里,不准去学校,隔绝我与外界的接触,甚至家务也不允许我干。 在我年纪还小时,继母倒是会吩咐我打扫家里的卫生。 有一回,我把扫帚放回杂物间再折返,就亲眼看到姐姐们把垃圾倒在地毯上,还故意弄倒了一个花瓶。 那天我被继母训得好惨。 两个姐姐还在身边阴阳怪气的说我就是笨手笨脚,干不好活,家里的古董花瓶都不够我摔的。 我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敢情家里虽然我年纪最小,但她们一个比一个的幼稚。我内心无语,但也懒得争辩。 反正,从那次起,继母也没再主动叫我做家务。 因此,弹琴是我日常为数不多能做的事。而且,我乖乖在家练琴的样子,似乎能让她们放松警惕。 毕竟,吃一堑长一智。上次出逃未遂,姐姐不仅多加了一道门,还把我房间窗户封了。 这回,我要换个方法。 说实话,硬要说家里和我关系稍微缓和些的,应该就是身为omega的大姐了。 这几年,他天天在家给我上课、陪我练琴。大姐虽然脸长得凶,但并没有二姐强势。他大多数时候话很少,更不会像我和二姐那样经常发生正面冲突。 我决定挑大姐这颗大大的软柿子捏。 这会儿,大姐做好了下午茶的舒芙里乳酪糕点,在精致的茶杯里倒上热呼呼的红茶,叫我过去。 我坐在沙发里,舀了一小口蛋糕含在嘴里,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大姐身材魁梧、体毛旺盛,他硬邦邦的肌肉被束缚在修身的塑身衣里,大了我至少两个尺码的罩裙被他穿得前凸后翘。 其实我平时在家就总不自觉地、爱盯着大姐看,经常盯到二姐踩我一脚,然后就突然发飙要找我茬。 我每次都理直气壮地顶撞回去。 怎么了不能看? 我是家里的唯一的beta,大姐就是家里唯一有胸毛的人。别说omega,人都没见过几个,除了看他还能看谁。 怪谁? 是谁把我关在家里不让我见人的。 越想越气。 回过神来,才发现大姐已经被我盯到满脸通红、坐立难安。 我抿了一小口温热的红茶,走过去直接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大姐明显被我的举动惊到了,下意识整个上身往后紧靠沙发背,和我保持一定的距离。我则直接迎了上去,两只胳膊勾着他的脖子,把自己的酥胸挤在大姐的胸膛。 大姐的胸明明又大又翘,摸起来竟然是硬的,肌肉还突突地跳。 “姐姐,为什么你的胸和我的不一样?” 大姐涨红了脸,好像正在找措辞,我趁他没来得及回应,就抢先抓上了他的大奶,一边揉一边笑盈盈地歪着头看他,“姐姐,我摸摸好不好?” 大姐紧紧抿着唇,依旧没说话。他好像很紧张,整个人紧绷得像一颗巨大的、滚烫的石头。即使我们之间还隔了几层薄纱裙,我似乎都感觉到他的体温。 我低头,看见他的双拳紧握,露出骇人的筋肉胳膊。 “姐姐不愿意让我摸,是嘛?”我小声嘀咕,作势要站起来。 大姐连忙拉住了我,急急地说:“没,没有。没关系。” 得到应允,我瞄准了他的裆部直接坐回去,隔着两人的裙摆、互相紧紧贴着下体。然后,我越发大胆,双手托着他的被束腰挤出来的胸肌,以他的胸部形状来回画圈。对他的大胸一阵又捏又抖后,我直接把大姐的上衣扒了,蕾丝领口被扯至束腰,两个结实的大奶完完整整露出头来。 我看得眼睛发直。大姐的乳头是褐色的,而且,好大呀。 鬼使神差地,我捏住了他一侧的乳头,还顺势拧了一下。 大姐整个人一抖,开始粗重地喘息起来,热热的呼吸打在了我的胸口。 几乎是同时,我感觉到下身有一个铁棒似的巨物,硬邦邦地顶着我的屁股。 我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我反手伸到股间,隔着裙子直接抓上了那根棒子,稍微挪动了下,让自己的阴部与他的位置更契合。然后就着它,贴着我的阴唇小幅度磨蹭。 不仅是下半身,我把自己柔软的乳房也挤在大姐的胸肌上,用我的奶头反复碰撞、摩擦他的乳首。 我们俩喘得越来越厉害,但大姐仍旧不敢拥住我。他明明敏感得全身发颤,却只是紧紧攥住我的绸布裙边。 好想接吻。 我用两根手指抚上他的下巴,把自己的唇送得很近,轻轻出声:“姐姐,亲我。” 大姐这才搂紧我的腰、捏着我的屁股,忙不迭地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 我们在沙发上缱绻缠绵了好一会儿。突然,我明显感觉到我的小穴吐出了一股淫水,濡湿了我们的薄裙。 大姐肯定也感受到了,他整个人像被烫到突然清醒过来一样,猛地把我掀翻在沙发里。 他衣领大开、袒胸露乳地站在我跟前,完全勃起的阴茎把裙子顶起一个高高的弧度。他呼吸仍旧紊乱、面色潮红,开口却是恶狠狠的质问:“这种事,是谁教你的。” 《灰姑娘出逃记3.姐姐粗,姐姐长。》 大姐竟然不知道,二姐早早就爬上了我的床。 我还以为她们串通好的,两个人轮班监视我。 自大姐坚持留在家后,继母把重心都放在alpha的二姐身上,带她出席一个又一个名流诗会、社交晚宴。所以我白天几乎见不着二姐和继母,她们连续三五天不在家,都是常事。 继母向来无视我,我已经习惯了。二姐不在我倒是乐得轻松,省得她老找我麻烦。 但不久后,二姐就在晚上偷偷摸进了我的被窝,陪睡至今。 当然,是我陪她,被逼的。 我睡眠质量一向很好,根本不需要、也不想要人陪。 所以,我第一次半夜迷糊中发现二姐睡在我旁边时,条件反射地拒绝道:“姐姐。讨厌。走开。” 虽然我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但我记得应该是呢喃出声了。因为我感觉到她身体僵硬,而后确实没再靠近我。 但没过几天,二姐又死皮赖脸地坚持要和我睡,毫不在意我是不是被吵醒。 虽然她睡相良好,和我也保持着一定距离,但这还是让我多了一个讨厌她的理由,扰人清梦! 直到有一晚,我侧身抱着枕头,两腿夹得正舒服,突然就被二姐掰过肩膀。 她呼吸急促,问我在干嘛。 “睡觉。”不然呢? 我正要转过身去继续睡,二姐抢走抱枕丢到一边,趁我发作前把我整个捞进她怀里。她紧紧抱着、揉着我,轻轻掐着我的脸蛋让我直视她,激动地说:“宝贝长大了。我来帮你,好不好?” 我又困又懵,不知道二姐在说什么。 下一秒,她的手就钻进了我的睡裙,毫不犹豫地摸向我刚发育好的阴部。仅仅指尖碰触,我整个人就像触电一般,被突如其来的、陌生的快感刺激到尖叫出声。我紧紧夹住大腿,双手握住二姐的手腕,下意识抵抗着。 二姐置若罔闻,一手桎梏着我的双臂,另一个手掌整个覆盖在我的下阴,轻柔地抚摸。见我挣扎得厉害,她竟然还能分出手来捂住我的嘴,用气音在我耳畔不断哄诱: “姐姐轻轻的,不疼。” “宝贝别叫。” 她用手指按在我的阴蒂上,从只是按压画圈,到快速摩擦,甚至轻声拍打。我缩在她怀里发抖,大腿不自觉慢慢张开。本来只觉得害怕,渐渐地,却有点欲罢不能。 待二姐把我的唇吮出水声时,我发觉我的大腿出了细密的汗,阴部也已经湿润温热。 但没能坚持多久,我又开始用手推拒她:“不,不要了姐姐。我好像,好像要尿尿嗯……啊……” 听罢,二姐反而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舔着我的耳朵说:“宝贝没事儿的,那不是尿。” 见我呼吸越发急促,控制不住地从喉咙里发出细小的呻吟,她笑着与我舌吻,“是尿尿也没关系。来。” 于是那天,我在姐姐手里第一次达到了高潮,还把她的嘴唇给咬破了。我这才知道,原来下面流出水水,是很舒服的事。 自那晚后,二姐就经常在我被窝里,对我又摸又舔。 她不再乖乖自己睡觉,而是一定要搂着我、蹭着我,时常要把我弄到欲火难耐,哪里都湿成一片才罢休。 之所以纵容她,一方面是我自己也对这种肉体关系有点上瘾;另外,我发现自那天后,二姐对我态度正显而易见地转变。尤其是在床上,尽管她手指的扣弄、舌头吮吸的力道强势又霸道,但在我耳边的低咛却一直很温柔。漆黑的夜晚,她注视着我的眼眸闪着光,仿佛下一秒好像就要流出蜜来。 上次,我同意帮她撸出来,二姐兴奋不已,甚至高兴得第二天就带我去逛了集市。 我亦是又惊又喜,那是我睽违已久的一次出门。 我恍然大悟,原来还有这种方法。 这晚,二姐又缠着我。 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像比平时还要粘人。我已经去了两次,她还是不肯放开我,勃起的阴茎在我的外阴唇不停摩擦,刺激得我在高潮的余韵中阵阵痉挛。 突然,我感觉到二姐就着我们胯间的粘液,提着巨大的阴茎正慢慢挤进我的阴缝。我被吓得立即清醒了大半,竭力推拒。 因为,虽然我们水乳交融已久,但二姐一直没有真正插入过我。 她的阴茎和她绝伦的美貌完全成反比,是异常狰狞的、粗壮的肉棒。 她曾经试过,仅仅是阴茎翘起的前端,就仿佛要把我撕裂。我哭着打她,不停喊痛。好在二姐没再继续,她有些手足无措,抱着我舔掉我的眼泪,然后不断亲吻我喊疼的地方,直至我再次啜泣地、颤抖地喷在她嘴里。 从此,二姐每回就只是在我高潮后,在我腿间磨蹭,最后射在我的股缝。 但这次,二姐好像突然疯了,她握住我的脚腕,一把拖拽回她身下,不顾我的挣扎,蓄势待发的肉棒再次正怼着我紧致的阴道口。她剧烈的心跳声,仿佛能从已经溢出精水的茎孔传来。 她实在太擅长压制,我被她完全禁锢,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都只能乖乖接受侵入。 在二姐不断的安抚、耳语和亲吻下,肉体的快感正一点点盖过我内心的惊慌,忽然,我被一个强大的力量捞起,直接被抱离地面。 大姐单手抱着我,脸色铁青,和仍然跪坐在床上的二姐对峙。 《灰姑娘出逃记4.我就是故意的。》 两个姐姐爆发了激烈的争吵。 她们最后把矛头锁定在我身上,让我回答 自己是否是被逼迫的。 我贴着大姐的胸肌,想了一下,说:“喜欢舒服的,不要疼的嗯。” 我声音虽小,但表达得很清楚,一边说还一边用光裸的下体蹭大姐的腰腹。阴部酥酥麻麻的,刚刚残留的感觉让我不自觉扭动,把大姐的睡裙都染湿了一小片。 大姐:…… 二姐:…… 那晚,我被姐姐们开苞了,不止一个小穴。 后来,我就经常和两个姐姐做爱,不分昼夜。 姐姐们虽然常一起干我,但她俩关系却越来越差。 大姐恨二姐抢先独占了我好几年,二姐妒我更偏心大姐。 她们想方设法讨我欢心,早早把我房间的窗户挡板拆了,三不五时各自带我出门,在床上更是无比卖力。 我之前勾搭大姐,目的就是借机行事,没想到如今效果比我预计的还要好。我表面上配合她们,蛰伏不动,只是在每次出门时偷偷踩点。 说起来,我确实更喜欢大姐舔我。他的短短的硬胡茬会与唇舌一起,将我的阴蒂刺激得又痒又爽。 我在床上夹着大姐的头,舒服得娇喘连连。 每当这时,二姐就会很生气。她会过来粗暴咬我的舌头,揉我的奶子,甚至同时吸我另一个小穴,就算我已经潮吹了也久久不放过我。 白日里,继母和二姐依旧经常出门应酬,剩我和大姐在家,日日鱼水之欢。 我让大姐在家里的每个角落操我。钢琴上,厨房里,还特意留下明显的事后痕迹。我带着小小的报复心理,故意挑拨离间,激怒二姐。 有一次,我们又在继母和二姐进门的前一秒匆忙结束。我和大姐把长裙放下,遮住汗津津的双腿,装作无事发生。 大姐轻推我,示意我先回房,他去应付继母。 我还没走出两步,就被气急败坏的二姐拽到餐厅里,反锁关门,压在门背。她一把撩起我的薄薄的衬裙,我只穿着白色吊带袜的双腿、仍泛着水光的小穴瞬间暴露在空气中,几滴蜜液已从穴口流至脚踝。在她炙热的注视下,我甚至能感觉到小穴局促地颤了颤。 下一刻,二姐就恶狠狠地将一只大拇指插进我的小穴,向一侧拉扯,露出我嫣红的媚肉。除了拇指在穴里,她的手还抓着我的下体向上提,力气之大几乎要把我抬离地面。这段时间,频繁的情事让我的阴部都变得越发圆润、敏感,一点就湿,哪里受得住这般粗鲁对待,娇嫩的阴唇被刺激得我只想张嘴喊疼。 二姐一只手紧紧捂着我的嘴,把我桎梏在门背上。她双眼发红,在我下体的手动作不停,愤怒地在我耳边重复: “你是故意的!” “你故意气我!” “你又让他射进去了!” 我明明被二姐捂着口鼻、压着唇舌,却能同时清晰地感觉到她的几根手指将我的阴唇掰开、往深处探寻、在甬道快速抽插,直至我呜咽着潮喷,把体内的精液、蜜汁,也许还混杂了些许尿水,一起淅淅沥沥排了出来。 这整个过程,二姐的手就没离开过我的下阴。我这才注意到,她连外套都没换下,还戴着丝绸手套。即便手套上已经遍布污秽不堪的黏液,她仍然戴着它来回揉捏我的阴蒂,用上面的蕾丝刺激我的尿孔。我只能紧紧攥着她的外套,被迫无声地、痉挛地挤出最后一滴体液。 待二姐终于松开我的嘴,我直接脱力地要倒下去。二姐把双腿发软的我整个捞进怀里,她好像冷静了一点,抱着我的腰喃喃自语:“我该拿你怎么办。小坏蛋。” 我看着脚边的水渍,推不开身上的人,甚至连开口说继母她们和我们只有一墙之隔的力气都没有,只剩喘息。而二姐已经把我放在了核桃木的大餐桌上,宽衣解带,在我绝望的眼神里掏出她狰狞的性器。 这也就是我与她们苟且的弊端:两个姐姐都是欲求不满且精力旺盛的流氓! 我已经不记得多少次,被她们同时插入,干到晕死过去。 更离谱的是,不管熬到多晚,姐姐们一定会一大清早把我拉起来吃早餐。大姐强调早餐对身体好,二姐说她出门前至少要与她共餐一次。有时还让我对继母谎称,早餐是我做的,待我用餐完毕才放我回房。 当我的身体快要吃不消时,我的小床倒是先一步被做塌了。 我看着两根仍插在我体内的鸡巴,无语到连骂人的劲儿都没有。 订制的木床一时半会儿无法完工,姐姐们就把家里的羽绒枕头、绸缎毯子铺在我房间里,造了个柔软厚实的、超大型的“窝”。宽敞的空间,竟然更适合姐姐们在“床”上运动大展身手。我在激烈的摇晃中混沌地想:一会儿地板不会该给做塌了吧…… 其实,继母怎么可能不知道。 我全身上下都是姐姐们的标记、咬痕。更别提我被她们灌满精液的小穴,和浓度高到过分的信息素。 姐姐们在发情期内,明目张胆地赖在我房间,连带着我也几天几夜下不了床。 继母却一言不发,默许了我成为姐姐们的泄欲工具。 终于,我等到了千载难逢机会——国王要为王子举办盛大的晚宴,邀请全国的成年未婚女性出席。 我按耐不住内心的期许,从窗口望向远处的城堡,盯着城墙顶上随风飘舞的旗帜发呆。 姐姐们以为我也想去,这几天轮番跑来哄劝我。她们说姐姐们赴宴只是为了社交,一定尽早回来陪我。大姐甚至还承诺,如果我实在想去玩,过段时间她会带我去另一个舞会,但这次,坚决不行。 我不动声色,佯装乖巧听话,一一应允。 当天。 待继母和姐姐们的马车消失在路的尽头,远处的城堡炸开绚烂的烟花。 我知道,宫廷舞会开始了。 我转身要朝工具房走去,眼前却突然出现了一团云雾,一位老妇人的身影伴随着闪闪金光浮现在半空。 她用慈爱的声音告诉我,她是我的仙女教母,能帮我实现一个愿望。 来不及惊讶,我已经脱口而出: “把我送去一个安全的远方,并给我足够的钱自己生活。” “好的,我可怜的小姑娘,我这就帮你参加城堡舞……啊?” “啊?” 《灰姑娘出逃记5.王子的舞会。》 空气安静了几秒,连旁边那些看热闹的小动物都没敢吱声。 挥动着仙女棒的老妇人回过神,循循善诱道:“大家都想参加城堡里的舞会,你不想去吗?” “我不想。” 继母和姐姐们都在那儿,我有病啊自投罗网。 “这是王子的舞会,女孩儿们的梦想都是嫁给王子,不是吗?” “我不是。” 我回答得过于干脆和笃定,仙女教母面露难色,有些尴尬。 但老人依旧耐心地劝我别走,怜惜地看着我说:“噢我可怜的小姑娘,继母她们委屈你了是不是?但你别忘了你还有父亲,他可是你的亲生父亲。” “嗯父亲……”她不提我还真要忘了这号人,“他把我扔给别人那么多年,他都没照顾过我,我干嘛要顾及他?” 仙女教母被噎得说不出话,叹了一口气和我坦白:“亲爱的,不是我不帮你,是我的魔法有限定,只能送你去舞会……” 我:? 一刻钟后,我还是坐上了驶向城堡的南瓜马车。至少,仙女教母确实让我毫不费力地离开了房子。而且,她还帮我消除了身上的标记和信息素,用她的话来说:我身上那些齿印和吻痕,和隆重华丽的抹胸礼服实在不搭。 事已至此,走一步看一步吧。 南瓜车里,我脱下脚上的水晶鞋端详。一开始我并不想穿,不太舒服,还是玻璃的…… “是水晶!!”仙女教母高八度的声音仿佛还在耳畔。她向我反复强调水晶鞋是今晚的重头戏,几乎所有的魔法都倾注于此。待我乖乖穿着礼服和水晶鞋坐进马车里,仙女教母才露出欣慰的笑容,和星星一起消失在夜空。 南瓜马车是封死的,直至到达城堡,马车才自动出现了一道闪闪发光的门。 我从马车上下来,跟着三三两两的宾客慢慢前行,一路上偷偷记下了马车的停置点和出城的路线。 我不想引人注目,隐没在人群里,从侧门进入大厅。 几乎是刚进门,我就捕捉到了姐姐们的身影,她们的身高和美貌过于显眼,被许多人围在中间。我赶紧随手拿起一把手扇遮脸,绕过舞池里的男男女女,朝姐姐们的反方向移动。 我尽量保持自然,只有余光在往身后瞟,确保姐姐们仍忙于社交。 眼神还没收回来,我就一头撞进了一个宽厚的胸膛。我其实并没有被撞倒,但那人的手顺势抚着我的腰,让我紧贴在他怀里好一阵。 “你没事吧?” 我抬头,是一个英俊的Alpha。相貌出众,却和姐姐们的气质截然不同。他扑闪着大眼睛自我介绍,笑着问我名字。 有点,可爱啊。 一闪而过的念头。 但可能是因为太久没出过门,我的语言能力都要退化了,久久没给出回应,只是呆呆看着他。 他也不恼,蹲下去帮我捡起被撞掉的手扇。然后单膝跪地,笑盈盈地递给我。 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大,我意识到眼前的这个Alpha就是王子,这个舞会的主角。 我才发现,姐姐们其实都在宴会厅的边缘地区,而我则越来越往舞会中心挪动。 太显眼了! 我下意识拉着他的胳膊让他起来,他被我突然一拽又差点儿整个人扑在我身上,圈着我的腰摇摇晃晃站好。像缠绵,似拥抱。 四周果然又响起阵阵压低音量的惊呼。 我也醒悟:干嘛呢,我直接走掉就好了呀。 但我还没迈出一步,就又被王子牵住,他久久地、轻吻我的手背,目不转睛地看着我,邀我共舞。 “不行!” 我被这个声音吓一哆嗦。是二姐。 我的另一只手腕被她紧紧抓住,我害怕得都不愿转头面对现实。 这时我突然想起,仙女教母说强大的魔法可以让舞会上的其他人都认不出我,包括姐姐们。 我半信半疑,怯怯地瞄二姐。她果然一脸狐疑不决,上下打量着我。但即便如此,她也没松开我的手,紧紧攥着我的手腕和王子僵持不下。 两个Alpha一言不合就以信息素开战。气压越来越低,旁人被压制得几近呼吸困难。 但当我转头再去看王子,他又一副可怜巴巴的小狗脸,笑眯眯地等我给他答复。要不是二姐攥我手腕的力道又加大了些,我差点儿又陷入他那水汪汪的双眼里。 眼看着皇室警卫就要围过来,大姐好像也拨开人群正往这边挤,我焦急得反手回握王子的手,身子往他那侧靠了靠,对他说:“带我走。” 《灰姑娘出逃记6.吃一根粉色棒棒冰,再走也 我们上了楼,经过一道道巨大的拱门,穿过烛火摇曳的回廊,来到一个带露台的房间。我提着裙摆首先走向宽敞的露台,隐蔽地四处张望。 再转身,就看见王子俯身、朝我伸出一只手,脸上依旧挂着甜甜的笑。 无人的露台,月光,晚风,和竟然能清晰传到这里的宴会厅的舞曲。 我考虑了一会儿,还是向他伸出手。他抢先一步,向前握住我的指尖,稳稳地把我拉向他、紧靠他。另一只温暖的手掌托着我的腰,得体又有力。 我被领着旋转、换步,慢慢卸下心防。 算了,估计姐姐们还在下面,现在也走不了。 “还是不告诉我,你的名字吗?”王子好像看出我心不在焉。 他看我不回话,把我搂得更近了些,笑着说:“那好吧,我就叫你公主殿下吧。” “嗯?” “反正公主和王子就是要在一起嘛。不是吗?亲爱的公主殿下。” 我没忍住笑了出来。 倒不是因他说的话。 大概,是因为他一脸真挚的表情,是这浪漫的舞会乐声,是久违的自由外出的心动情绪。 不记得跳了第几支舞。 眼前的Alpha比动人的音乐还要令人心醉。我们久久地拥抱、对视,怎么会有人可以一直盯着别人,完全不需要眨眼,而我竟然也不觉得反感。看着他,不自觉和他一起嘴角上扬。 一定是魔法的原因。我几乎忘记了时间流逝,忽视了得体的社交距离,所以才会在又一曲毕,任由他吻上我的唇。 他闭着眼,嘴唇只敢轻轻覆在我的上唇,下体却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结结实实顶着我。 良久,我反应过来,推开了他。 “我要走了。” “别!别走!”他紧紧抓着我,羞红了脸和我道歉,“对不起,是我不对,你别走。” “和你没关系。我真要走了。”我低头看被他抓住的胳膊,尝试挣开,却被王子攥得更牢。他好像没意识到自己在用力,只是本能地挽留我,嘴里一直重复询问我为什么要走。 我有点无奈,反问他不然所有参加舞会的人都留在城堡吗? “不是。你不是别人。你要留下来的,我们要在一起。”他越说越急,眼眶都红了。 “哈?我们,今天才第一次见面诶。”我打量着他的神情,有点儿让人于心不忍,“抱歉哦,我并不是公主。” “但是,但是你来参加我的舞会了不是吗。父王希望我能在今晚的舞会找到结婚人选。”他牵我的双手贴在他胸口,眨着亮晶晶的双眼说,“我好幸运,我遇见了你。你就是我的公主。” 一定又是魔法的缘故。我愣了好一阵,不知如何反应。 少顷,我讪讪地说,“嗯,其实,我并不是自愿来这个舞会的。” “嗯?” “我是说,我今晚并不想参加舞会,所以……” “所以你也根本没考虑过要和我结婚是吗呜呜嗯呜呜……” 话音还未落,面前这个人高马大的家伙泪珠已经掉了下来。 我吓坏了,这人怎么说哭就哭。 我又哄又抱,他哭声也不带停的,他抽抽哒哒地说,“原来,原来你不喜欢我呜呜呜呜……..只是我一厢情愿呜呜呜呜呜哇哇哇哇……..” 糟糕,他再哭下去,铁定要把警卫招来,我捂着他的嘴就往房间里拽。 待王子坐在床上,依旧耷拉着脸,但不妨碍他双手双脚圈住我,把我固定在原地。 “再哭我就真走了。”我站在他面前,小声威胁。 他果然不敢再哭出声,撇着嘴拼命忍,但眼泪还在啪嗒啪嗒往下掉。 真的好像小狗。 我的心脏好像被什么揪了一下。 再往下看,他裤裆里的东西还立着呢,在大腿根撑出一根铁棒的形状。 他哭那么久,竟然还一直硬着。 ……大色狗。 我低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说:“那你帮我脱衣服。” 他果然连眼泪都不掉了,猛地抬头看我,一脸震惊,大概在怀疑自己的耳朵。 “我总不能穿着礼服睡觉吧?”我补充,“你们这儿连睡衣都没有吗?” “有,有的,”王子的脸更红了,浓密的睫毛还挂着泪珠,“我……我帮你。” 于是在我的允许下,王子微微颤抖着开始帮我宽衣。 我就像礼物般,被他一层一层、小心剥开。他的动作很缓、很轻,我垂眼盯着他移动的手,他似乎屏住了呼吸,几乎不敢摸上我的身体。偶尔指尖触碰肌肤,他会紧张地一顿,再慢慢继续。 待我不着寸缕,他的脸颊竟比我的乳尖还要娇艳欲滴。 王子依旧坐在床上,与我圆润的胸部视线平齐,我趁他还愣着,用食指点着他的额头、推开他的脸,“你先去洗漱一下。” “嗯?啊?洗洗洗洗澡吗?” “你刚刚哭那么久,鼻涕要弄我身上了。” 我刚说完,他就噌地一下站起身,羞赧地交代几句,红着耳朵急步离开了房间。 待房门紧闭,脚步声渐远,我赶紧找简便的衣装换上。正好,王子帮我脱掉了这种繁琐笨重的礼裙。 现在已是深夜,此时还未离开的宾客,多半是仍醉心于舞会。 这里楼层太高,从露台出去不太现实。好在守卫都被遣走,我只需原路返回,幸运的话便可以不着痕迹地离开。 然而,我却偏偏开错了房门。 一丝不挂的王子和我面面相觑。半刹,他比我还慌张,语无伦次地开始解释为了赶时间才用这边的沐浴间,也没让人在门外候着,平时不这样的。 我一点儿没听进去,目光停留在他的胯下,挪不开眼 ——他仍半勃起的阴茎,竟与他羞得绯红的脸一个色系。 这是什么,皇家血脉的天赋吗? 性器和本人一样可爱? 片刻后,我才回过神。 几乎没怎么犹豫,我微笑着,走进浴室反手关上了门。 这么晚了,睡一觉再走也不为过吧。 《灰姑娘出逃记完你射进去的,你吸出来。》 我们在浴室深吻。 我教他怎么吸吮、如何舔舐,王子羞得整个人白里透着粉,包括他粗大的性器。 他脸上虽然害羞,动作却毫无迟疑。他有力的胳膊一直紧紧搂着我,在接吻的间隙舔掉我下巴的津液。 没过多久,他便不满足于弓着身子揉捏我臀肉,他把我整个抱起,扛起我的大腿让我的下体紧贴他的腰腹。 我双腿大开,阴户在他的腹肌蹭出许多水。 他有意无意,高高翘起的阴茎在激吻中一下一下、戳我湿漉漉的阴缝,黏连、拉丝。 我被他磨得不断哼唧,勾着他的脖子撕咬他的唇。 王子把我抱回卧室。 我们倒在床榻里,继续纠缠、拥吻。 我又一次被扒个精光。 他盯着我,眼里满是兽欲。 因频繁做爱,如今我的奶头、双乳、阴唇都比之前丰腴不少,柔软又敏感,一碰就湿。 好在姐姐们留下的吻痕和标记都已经被魔法尽数消除,而现在压在我身上的Alpha,只是个哭包小处男。 我们在床上翻滚了很久,他依旧执着于接吻。舔我的上颚、吸我的舌头,又急又凶,是刚刚得了趣儿的黏人包。 若是我偏开头,他还会把我的脸掰正,继续将舌头探入我的嘴里。 我心生怀疑,他到底知道接下去要干什么吗? 他认真点头,说他和许多皇室成员一起,见证过皇兄的新婚夜,他知道怎么做。 看我一脸惊讶,他又舔着我的耳垂说,我若不喜欢,我们的初夜就省掉这个“见证”的程序。 “你,真要和我结婚?” “嗯!我只想和你结婚。”他稍微直起身,又小心翼翼地问,“你愿意吗?” 我看他楚楚可怜的表情,丢下一句:“看你表现吧。” 后来,王子确实卯足了劲,我让他舔哪他就舔哪,我要他怎么插他就怎么插。 这是我们之间的第一次交合,不知道是他在卖力配合,还是我们身体契合度就是出奇的高,我度过了一个火热且美妙的夜晚。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每到情到浓时,王子总会在信息素的驱使下暴露出标记倾向。 我虽然不会被永久标记,但留下这样强势的alpha气息于我太不利。于是,我必须在欢爱中仍时刻保持清醒。 我虽然喜欢被后入,撅着圆润的臀部被疯狂操干。但为了保护我的后颈,尽量避免他在我身上留下过多的爱痕,我只让王子正面上我。 然后在他每次内射后,命令他给我吸出来,如此反复。 这一轮,我坐在他脸上,王子躺着给我口。 他的舌头吮吸我的阴蒂,手指探入我的肉穴里不停扣弄,浓稠的白精一点点溢出逼缝。 我半阖着眼呻吟,盯着他直立的粉色阴茎出神。 然后一点点贴着他的腹肌,顺势趴在他身上,手指轻轻圈住那根粗壮的肉柱。 几乎是刚碰到,他整个人就颤动起来,隐忍的喘息混着黏腻的热气打在我被掰开的阴唇,连阴茎都抖了抖。 我并不懂得如何口交,只是被殷红的柱身吸引,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舌尖对准了马眼探寻、划圈。 王子突然加大了吮吸阴蒂的力度,几乎感觉要把那颗极致敏感的肉豆叼走,手指更是狠狠侵入甬道,连后穴都被他使劲亲吻、舔舐。 在剧烈的快感下,我只能哑着嗓子媚叫,用力捏着他的阴茎快速撸动,在即将潮吹时把整个阴部压在他脸上摩擦,然后如愿以偿喷出更多水来。 趁我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痉挛,王子把我压在身下,岔开我的双腿再次狠狠进入,用完全勃起的性器拼命碾压、捣鼓我的肉穴。 我在他疯狂的顶弄下短时间内迎来二次高潮,爽得呻吟与神志几近支离破碎。 他咬着我的耳朵、喘着热气不断重复: “好舒服,我还要,还要插进去……” “哪里都不要去,留在这里…..啊,每天都想操你……” “好多水,舒服吗?……啊好喜欢,要把你关起来……” 第二天清晨,天色未亮我就醒了。 下意识先摸了摸后颈,确保没有任何标记。 瞟了一眼地板,早早被脱掉的晚礼服果真变回了粗布麻衣,而一旁的水晶鞋依旧熠熠生辉。 床上的人仍沉睡着,我悄悄穿上简便的衣衫,轻手轻脚退出了房间。 城堡的守卫异常松懈,几乎所有人都沉醉在昨夜盛大的狂欢中,久久不愿醒来。 我紧张地一路小跑,穿过昏暗的回廊,疾步经过一个个华丽的拱门,惦着脚下了几层楼,找到城堡的侧门溜了出去。 我把水晶鞋放在麻布里往城墙上摔,拿出一块碎裂的水晶买下一架马车。 晨光熹微,我驾着马车向城外奔去。 待东方欲晓,千里之外,我终于在朝阳下雀跃不已,兴奋地笑了出来。 —— 结束语: 也许有人认为这是个open ending,但对小beta而言,这只是个happy beginning,not the ending。 这个社会对我们的规训无处不在,就算是作为娱乐作用的书籍、影视,也在不断强调女人必须忠贞和无止境地付出,却几乎不提要正视、尊重女性自己需求和选择。 对现在的我而言,那些不平等的、欺辱的、把女性视为附属物的作品只会让我不适,更无法提起性趣。 自由与爱相辅相成。 在此基础上开花结果的性爱才是无比诱人的珍馐。 这是我写NP的初衷之一。 无论是e、t还是a,都可以是、也仅仅是小beta人生的一部分。 她可以有情欲,她也会心动,她是完整的人。 但是,对她来说,最重要的是她自己。 作为灰姑娘的小beta,成功逃跑了。 即便原来的生活衣食无忧,但她更想要按自己的意愿生活,而不是被任何以爱为名的控制。 她的未来,会比水晶鞋更闪亮。 --- 《灰姑娘出逃记》最初是《一只忠于欲望的小beta》的if番外,平行时空,互不干扰,可单独阅读。 因正篇故事不是骨科设定,就没有收录于此。 谢谢观看。 如果你也恰巧喜欢这个故事,那么我们彼此都太幸运了。 《我是姐姐最忠实的仆人一“他有我伺候得舒 一大清早,言喜就在大门口翘首以盼。 今天是出嫁不久的姐姐言梓回门的日子,言喜无比激动,早早在宅邸正门望眼欲穿。 姐姐并非远嫁,也不是第一次回娘家,但只要关乎姐姐,便是言喜的头等大事,她从前几天就开始满心期待。 二小姐,进屋等吧,大小姐和姑爷一会儿就来了。丫鬟小桃为言喜端着茶水,和几个家奴一起守在门口。 我不走。我必须是姐姐回家看到的第一个人。言喜不喝茶,还瞪了小桃一眼,不耐烦地摆手让他们都走开。 小桃悻悻地低头要退,突然又被叫住。 等等,言喜手背探了探茶壶,焦急吩咐道,快些热壶新茶过来! 姐姐回来渴了怎么办! 说话间,道路尽头开进一辆老爷车。 没等车开到门口,言喜便快步迎上去。 待车停稳,后座首先下来一个气度不凡的男人。阮晋虽身着常服,仍笔挺英俊,一露面即吸引众人眼球。他站定后便守在车旁,扶着车门,目光只注视着车里。 言喜冲过去一把撞开阮晋,替他朝车内伸出手,满眼憧憬看着车里的人。 少顷,漆黑的老爷车内伸出一截芊芊玉手,嫩似糖藕。车里人仪静体闲,稳稳扶着言喜下了车。 那人身姿窈窕,艳若桃李,她牵着言喜盈盈一笑,唤道:阿喜。 言喜连个眼神都没分给阮晋,搂着姐姐就往家走。 阮晋刚刚被猛力撞得后退半步,倒不见脾气,依旧慈眉善目,跟在姐妹俩后面。言梓水灵灵的眸子歉意地看他一眼,阮晋便笑着做了个口型:无妨。 言喜发现两个人眉目传情,气得把姐姐拽得更紧,急急地往房里去。 言喜讨厌阮晋,看不起他,恶心他,憎恶他。 他算个什么东西,怎么配得上她天仙姐姐。谁都配不上言梓! 他才认识她姐几年,他能有她伺候得好吗! 就算是姐姐的狗,言喜也势必要、永远要压阮晋一头! 彼时姐姐出嫁,言喜一哭二闹差点儿上吊,也是言梓劝下来的。 言梓抱着哭得喘不上气的言喜向她保证经常回家。言喜埋在姐姐香软的怀里蹭了好久才罢休。 言喜粘人,自小言梓到哪她跟哪,没骨头似的黏在姐姐身旁,脾气还臭,谁靠近言梓她揍谁,连小屁孩也不放过。 言母见状,曾隐晦地问言喜,要不要和姐姐一起嫁到阮家,亲姐妹俩也有个照应。 言喜听罢,恶心得大吐口水:呸!呸!呸呸呸!! 呀你这臭丫头!好好说话,没规矩!言母气得不行。 那日,言喜当即立誓终身不嫁。 她只要在家等姐姐回来,姐姐若是死了老公就更棒了。 言喜这个小霸王被家里人娇宠惯了,家宴上当着长辈们的面也丝毫不待见姐夫。 不仅直呼其姓名,句句阴阳怪气,还凶神恶煞地威胁但凡言梓在阮家受一点儿委屈、掉一丁点儿肉,她就冲过去把他们家一把火烧了。 然后扭头又笑嘻嘻地给言梓夹肉夹菜端糖糕,揉着她的手撒娇耍赖叫姐姐。 言父言母到底是疼女儿,只是面上嗔怪言喜几句,让姑爷别和小孩儿一般见识。 入夜,言喜联合家里人,把阮晋这个烫手姐夫赶去睡偏远的厢房,霸道地把姐姐抱回自己被窝。 烛火轻晃,层层床幔映出两个交迭的影子。 言喜揉着言梓性感的腰肢,把她雪白的乳肉含在嘴里,吮得滋滋作响。言梓轻抚妹妹的长发,满眼宠溺,嗓音娇媚动人,阿喜乖,想姐姐吗? 想的,想的。想要姐姐。言喜隔着轻薄的里衣,叼住言梓的乳头,舌头忙着逗弄那点,回答得有些口齿不清。她双手娴熟地勾到言梓的下体,几根手指从股缝探至蚌肉,巡着绒毛来回抚弄。 言梓没几下就被扣得仰着光洁纤细的脖颈娇吟出声。 言喜的动作愈发加快,指尖浸满姐姐淫湿的蜜液,奸着那两瓣肉唇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她亦伸长脖子,眯着凤眼仰头问:姐姐,阮晋做得舒服,还是我做得你舒服? 言梓被情欲搅得迷乱,一时无法回应,捏着自己丰腴的乳肉求助般抱紧言喜。 他有我伺候得舒服吗?言喜恶劣地掐言梓的阴蒂,在她的敏感点上碾磨,不断追问,嗯?姐姐你说啊,姐姐,舒服吗? 嗯...舒服的......啊...言梓扭着水蛇般的玉体,下阴忍不住去蹭妹妹的手。 谁弄的舒服,是不是我做得你最舒服?姐姐?言喜咬言梓的乳尖,指甲掐着阖张的小孔按压,执拗地逼问。 言梓在临界点被逼出眼泪,噙着泪花断断续续地说,嗯是阿喜,阿喜嗯...啊......阿喜让姐姐最舒服...让啊......让我到...... 言喜心满意足地加重力道,在姐姐娇声的求饶中把她送上高潮。 言喜目不转睛盯着姐姐高潮痉挛的脸,自己同样浑身燥热、淫液横流。 她压住言梓舔掉她的泪,勾她的唇舌肆意纠缠。两个人紧紧相拥,痴缠舔吻了许久,言喜又埋头下去舔姐姐的阴阜,迎合言梓的喜好,舌尖和手指不断撩动嫩红湿热的那处。 言喜急于获得宝贝姐姐的回应,言梓下体不断潮喷的水对她来说就是最好的肯定。 她们做到夜半,做一回言喜骂一遍阮晋。 待言喜再一次叉腿互蹭下阴达到高潮后,她汗津津地倒在姐姐怀里,喘着热气昏昏欲睡。 姐姐,阮晋是混蛋......你别让他知道……你的秘密。言喜声音越来越轻,昨晚就兴奋得失眠的小霸王终于眼皮打架。 言梓搂着妹妹,柔声安抚,放心,他不知道。她轻轻拍言喜的背,吻她的头顶,睡吧。 很快,言喜安心地进入了梦乡。 《我是姐姐最忠实的仆人二“姐姐不能只有我 正值元宵,远亲近邻忙于走访问候,一片喜气洋洋。 言氏一族为正统母系,言母当家,继承的是宗族祖宅。加之祖奶奶一辈与她们生活在一个屋檐下,逢年过节总是特别热闹。 今日,言母的同胞姊妹也带了一家老小回来过节。大人们在攀谈,小辈们在一旁游戏玩闹。 拜过祖奶奶和言母,虞载义进入正厅就一屁股坐在言喜边上,加入嘲讽姐夫的阵营。 虞载义是言氏姐妹的表弟,比言喜还小一岁。 两家交往甚密,虞载义也算是和两姐妹一起长大的。 但言喜和虞载义并不对付,俩人从小打到大,或者说是言喜单方面揍虞载义。虞载义年纪小,身板也小,没成想竟也生生扛下表姐那么多年的爆揍,勤学苦练,直至人高马大、孔武有力,言喜再不占优势。 言喜揍那么多人,虞载义是极少数没被她从言梓身边赶跑的。 此时虞载义坐过来,言喜自是没给他什么好脸色。 但一看到那边,正在堂上献礼的阮晋,言喜就气得牙痒痒。当下紧要的是一致对外,虞载义这小王八蛋至少还和她们有母系血缘,阮晋一个外男,也敢垂涎她姐姐。 不知死活的玩意儿。 阮晋此时与长辈们谈笑风生,细说那些个奇珍异宝的来历与出处。 言喜和虞载义一边呸瓜子皮,一边阴阳怪气地模仿阮晋的口气,斜眼歪嘴嘀嘀咕咕。 凑在一起瞎骂一通后,两个人才觉得舒坦些。 梓姐姐放着祖宅不住,为什么要去阮晋这孙子家?他不能做上门女婿吗?虞载义愤愤道,思索片刻声音又高了八度,他不会是不愿意吧?! 言喜看小屁孩儿一样瞟了虞载义一眼,你以为我没问过我妈? 她喝了一口茶,压低声音继续说,其实我觉得我妈也想。但她说我们两家家世地位相当,都是高门大户,阮家不靠我们接济,更何况阮晋还在军政只手遮天...... 反正,言喜翻了个白眼,不情不愿道,我妈说她再想想办法,让我也不要轻举妄动。 两个家伙又朝正堂那个笑容可掬的人影投去怨恨的视线。 话说,他不是军官吗?虞载义漆黑的眼眸闪过一丝阴鸷,他怎么不去战场? 言喜盯着他笑了一声,不愧是亲表弟,和她想到一起去了,都巴不得姐夫早点死外面呢。 他和姐姐结婚后就转职了,他有留洋学医的底,好像现在担任二线的军医之类的。具体的言喜也没听仔细,只记得阮晋在向言父言母作保定会多多陪着言梓时那个谄媚的嘴脸。 而且,言喜用力敲了敲虞载义的脑袋,你也别妄想了。一旦开战你以为我们家能逃得掉?也许所有人都得死。 言喜难得严肃,虞载义这个小老弟听得一愣一愣,恭顺地哦了一声。 表姐弟也没能聊多久,言喜就被长辈叫走了。 言喜一脸烦不胜烦,虞载义估摸着可能又有不长眼的要给言喜说亲。 他眼珠子转了转,趁人不备退出正厅,熟门熟路地摸到宅邸深处。 虞载义脚步轻快,不多时便溜进一处僻静的院子。 这个院落毗邻言梓的闺房。 长女喜静,言母便为她辟出一处院子,作为书斋。言父早年辗转多地,搜罗了各种新奇玩意儿、典籍话本,都置于此处供女儿赏玩。 言梓懂事起便时常赖在此处,一待便是大半天。 那时,弟妹还小,总要闹着找言梓玩。 但凡虞载义喊言梓姐姐,言喜便发飙:那是我姐姐!!你喊什么姐姐,你再喊一次试试! 虞载义被揍了几次后,某日突然灵光乍现,服侍言梓的贴身丫鬟总能时时伴她左右。于是他屁颠颠跑到表姐们面前大声宣称:我伺候姐姐!我不当弟弟了,我要做言梓姐姐的仆人! 自然又被言喜揍了。 每每闹完,言喜被提溜着关禁闭,哭得涕泪横流的虞载义则跑到这处小院,抱着言梓不撒手。 言梓抚着弟弟的背轻声安慰,然后掐着虞载义通红的脸蛋子和他偷偷约定,以后只有他俩时,虞载义再叫她姐姐。 我不能做姐姐的仆人吗?虞载义泪眼朦胧,吸着鼻涕问,我想和姐姐一直在一起。姐姐不能只有我一个仆人吗? 言梓没有回答,笑着把小小的虞载义抱得更紧。 多年来,虞载义和他的天仙姐姐一直很亲密,亲到不知不觉共享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亲到自然而然加深了肉体关系。 现下,虞载义观察四下无人,便轻轻推开书斋的门。 言梓果然在此处。她身穿浅乳色的琵琶襟旗袍,发髻闲闲挽着,连发丝都夺人心魄,懒懒地斜靠在榻上看书。 此时阳光正好,越过沉沉的木窗打在她赤裸的脚上,白得发亮。 她听见动静,从书里抬起眼,看清来人后,笑声妩媚,有如盈盈秋水,载义,快来。 虞载义小心阖上门,便迫不及待的飞奔过去。他扑在言梓的腿上,在那冰肌玉骨上流连忘返,痴迷地深嗅、舔吻姐姐白嫩嫩的脚踝。 姐姐......姐姐...... 虞载义揉乱言梓的裙摆,沉醉地唤她。言梓怜爱地垂眸,轻声回应。她抬手抚摸虞载义的鬓角,却被后者反手捉住手腕,侵身把她压在榻上深吻。 虞载义早已没了小时候弱不经风的模样,他的吻凶狠急躁,长驱直入的舌头气势汹汹,强壮的臂膀更是把言梓禁锢得动弹不得。 言梓并不反抗,她闭眼迎合弟弟的吻,软嫩的唇瓣被吸得水光潋滟。她不时娇哼出声,下体紧贴虞载义的胯,蹭着硬硬的那处妖娆地扭动。 姐姐好香。又甜又软。 虞载义动情地吻,似要吮尽言梓的涎水。他感受自己正一点点勃起,全身发烫,他又被姐姐勾得神魂颠倒。满脑子充斥着渴望,欢愉,思念,妒嫉,痴狂...... 《我是姐姐最忠实的仆人三“弟弟永远是第一 突然,虞载义猛地推开言梓,却也只舍得分开些许距离。他掐着姐姐的双臂,委屈得双眼通红,质问道:为什么结婚啊?姐姐。 拉丝的津液仍挂在嘴角,言梓的脸颊被吻得绯红而淫靡。 我们不是谈过很多次了吗,载义。她缓了缓呼吸,用额头抵着弟弟的额,语气娇软但笃定,我是长女,必定要结婚的。 虞载义撅着嘴,明显还在怄气。他并不买长女这套说辞的帐,但也绝对无法拒绝和姐姐亲热。他揉着言梓细软诱人的腰肢,吐息交错,狎昵啄吻。 言梓跨坐在他怀里,白皙的手指暧昧地抚上虞载义厚实的胸膛,她亲他的鼻尖,娇滴滴地诱哄:不生气了。弟弟永远是第一个进入姐姐的人。 言梓眼波流转,下阴还蹭了蹭布衣下那粗硬的物什。 虞载义果然被哄得服服帖帖,只爱不释手地吮吻怀里的可人儿。意乱情迷地缠绵许久,才想起给姐姐准备的礼物。 他打开精巧的木盒,里面躺着几颗品相极佳的珍珠,炫彩夺目。 姐姐,我特意寻来的小玩艺儿,给你做簪子或耳环,好吗? 言梓捏起一颗珍珠,认真看了看,笑眼柔情魅惑,弟弟有心了。她收好礼盒,便从虞载义怀里堪堪起身,扯了扯凌乱的旗袍,轻声道:姨妈可是来了。换身衣服我也要去待客了。 说罢言梓已经走出两步,作势要唤丫鬟进来替她梳妆。 身后的虞载义衣衫不整、完全勃起硬物仍在裤裆突突地跳,一脸荒唐。 他上前一步把香软的言梓捞回来,压在榻上捂她要喊人的嘴。 见身下的美娇人在掌中咯咯直笑,虞载义知道又被姐姐耍了。他也不气,顺势吻言梓的流畅的颈侧,舌头钻进她娇艳欲滴的耳朵来回舔舐,声音沙哑黏腻:姐姐,我要奖励。 同一时间,虞母手挽言母,领着言喜、阮晋等一伙人正往书斋这边走。 言梓自小是个招人疼的,稳重懂事,一张玲珑小嘴好似抹了蜜,把长辈们哄得眉开眼笑。 大姑娘难得回门,竟迟迟未露面。言父会意阮晋去叫人,言喜却风风火火抢着去。 虞母是个爽快人,一向不拘小节,大手一挥拉着堂上的亲姐姐,带着一众小辈们一起走向内院。这本也是她长大的院子,返乡探亲,动身看看自己挂念的亲亲外甥女,有何不可。 阿梓是个伶俐的,她这些个弟妹竟没一个得她半分乖巧。虞母笑声爽朗,和同胞姐姐边走边聊,你看我那傻儿子,眼下也不知跑哪撒野去了。 言母笑吟吟地,明显对妹妹的褒奖很受用,载义这孩子身量又拔高不少,仪表堂堂,哪还有小时候体弱多病的样子。你也毋需过于挂心,孩子们终归有自己的路要走。 嚯,姐姐你还说我呢,虞母斜睨着,朝阮晋的方向努努嘴,压低了声音,你还不是为了让梓儿回来打点了多少...... 言母不着痕迹地手肘一击,打断妹妹的话,两个人走在前面,手挽手,面贴面地咬耳朵,不知再说了什么。 一行人,各怀心思。 眼看前脚已经踏入小院,言喜鼻翼微动,嗅到一丝熟悉的沁香。 《我是姐姐最忠实的仆人四“姐姐,我伺候你 母亲。姨妈。言喜蓦地拦住众人,别再往里走了。 姐姐定是在午休,不然怎地会故意不出来待客。晚饭等人来齐了,她自会出席。姐姐好不容易回趟家,何必还叨扰她休息,没这个道理。 言喜话说得咄咄逼人,长辈们却见怪不怪,二姑娘从小就向着她亲姐姐,几乎不把别些个放在眼里,不足为奇。 但这大抵是不恭敬,还是该被训两句。 言母刚要发话,却听言喜又道:今日元宵市集闹得正欢,不如先去街上逛逛,想必有不少新奇玩艺儿和吃食。姐姐最喜欢陈记的糯米糍,她都多久没吃到了。 陈记做糕点的阿伯是老人了,传统老店每日份额少,向来供不应求。言梓还偏偏只喜欢刚出炉不久的米糍,软糯、雪白。若是放久了,糕点会更瓷实,甜度变高,言梓觉得齁得慌。阮府距此约莫三小时车程,婚后言梓自是没再吃到过一块钟意的陈记糕点。 言梓一贯知书达理,端庄娴静,小小年纪便担任起宗族长女的责任,不仅无半分怨言,连偏好、要求都几乎不曾向父母提及。这糯米糍还是言喜日日跟在言梓身边,观察着姐姐的一举一动推断而出。若是没有小粘人包似的的二姑娘,父母怕是连言梓喜欢吃什么都不明了。 言母听得有点儿恍神,她的乖乖大姑娘,从小到大,便是没人能挑出一处错,是了。梓儿喜欢芝麻味儿的,热乎的...... 思及此处,竟涌上些许鼻酸。 众人立于院落门侧,一时屏声静气。 母亲,姨母。 只见阮晋温和有礼,眉眼带着浅浅笑意:你们好生歇息,我去给夫人买糖糕。他甚至主动请命,带着三五个小辈儿一起上街闹元宵。 几个稚童本是被拉来拜见传说中的言家长女,多少带点儿不情愿。方才听到言喜姐姐说集市上的小玩艺儿,早已按耐不住,现下更是围着阮晋欢呼雀跃起来。 一伙人就此解散。 阮晋被几个孩童拽着手往前走,在无人看见的间隙回头,面无表情盯着紧紧阖上的书斋院门,沉沉看了半晌。 言喜并未回头,搀扶姨妈快步走在最前边,眼神阴郁,拳头攥紧。 言梓姐姐无法宣之于口的秘密,是她那娇软敏感的身体,若在短时间内连续经历两次畅快的潮吹,便会分泌甜美可口的乳汁。 而虞载义胯下那几两肉,则是让姐姐初次体验到这极致欢愉的物什。 床榻边的窗几仍大大敞开,人群渐远的喧闹声依稀传来。 虞载义已然抱着言梓移动到一处书架后,稳稳托着她软嫩的臀肉上下颠簸,粗长的肉刃狠狠刺入姐姐紧致的逼缝,精壮的腰身大开大合地捣那炙热潮湿的甬道。 虞载义喜欢站着肏言梓,这个体位不仅进得深,能彰显自己身强体壮,还能稳稳抱起姐姐长时间缱绻交媾,让她唯有搂着他的脖颈不断娇吟,嗫泣出声。 嗯嗯......载义嗯...啊...太快了......啊,啊啊...... 言梓迷醉在与弟弟的欢爱里,阴肉被撞得淫液四溅,啪啪作响。她嫣红的唇舌微微张开,泄出娇软的呻吟,勾得人心痒难搔。 而那两团饱满的乳房,则把浅色衣襟撑得鼓鼓囊囊,两点勃起的边缘是乳汁染湿的丝丝水痕,金丝银线的旗袍暗纹湿漉漉的,樱红的乳首若隐若现。 不快,还怎么,疼姐姐。虞载义胯下冲撞的速度丝毫不缓,碾轧着言梓深处的敏感反复捣戳。 不久前,言梓用指甲刮蹭虞载义狰狞的茎身和马眼,嬉笑地逗弄弟弟又长大了。虞载义被撩得头皮发紧,压着姐姐,用唇舌将几颗珍珠尽数顶进她软嫩的蚌肉里。待她湿热的肉穴蠕动潮喷,再架起言梓一双雪白的腿站起身,直直肏进正在痉挛的娇娇肉体。 言梓仿若一汪醉人的春水,全身上下的小孔都在泌出淫靡的液。 嗯嗯......啊好胀,啊载义......载义不呃,不行了......言梓被肏得嗲声求饶,在欲海沉浮中尝试咬虞载义的唇,弟弟......来吃啊......弟弟快吃姐姐的奶嗯... 虞载义目前为止还未泄过一次,他乖顺地把姐姐抱回榻上,沿着襟扣瞬间撕碎旗袍,露出言梓白皙如玉的光裸身躯,两朵明晃晃的奶子被彻底释放,殷红的乳头水光潋滟,奶水欲滴,正等着人来疼。 当然要吃。虞载义声音暗哑,兴奋中带着欢愉,眼眸炯炯发亮,我要边吃边射,全部射进姐姐身子里。 虞载义用虎口圈住言梓一侧的奶肉,色情地揉弄,揪起那颗乳头肆意吮吸,被迫不及待涌出的奶水糊了一嘴,淫白色的乳液缓缓淌到下巴。 他高频率的猛力抽插把床榻撞得哐哐作响,不忘以覆有薄茧的指腹揉捏言梓极致敏感的肉蒂。 姐弟俩躲在这处颠鸾倒凤,连湿热的呻吟都纠缠不清。 许久后,虞载义掐着言梓雪白的奶子,将充沛的乳汁榨进喉舌,狼吞虎咽,然后如愿弹动滚烫的茎身,把浓稠的白浊灌满姐姐温暖的肉腔。 他们俩又裸着身体旖旎良久。言梓被肏得透彻,软烂成一滩,连娇喘都费劲。虞载义满意地揉着他的心肝肉,把言梓身上各种淫靡的水渍一一舔尽,埋在她的腿间半扣半吸地将珍珠吮出,撩着姐姐烂红靡艳的蚌肉吻了又吻。 姐姐,我伺候你沐浴。 丝袍又被你扯坏了,言梓熟稔地靠在弟弟宽阔的胸膛上,柔柔地嗔怪道,你每次送姐姐裙子就是为了弄坏吗?说罢还捏着那条乳白色旗袍的残骸看了看,明显不舍。 虞载义笑得宠溺,捧起姐姐的手指细细啄吻,拿过那片绸布擦净她被肏熟的阴唇,凑在她耳边哄:没事的姐姐,我今天送的你会更喜欢。 言梓到底是拿她的亲亲弟弟没辙,只好甜甜地应一声,任由虞载义抱着于香闺梳洗去了。 《窥探初心》第一章保护“呲你一脸!” 【虽然文中无具体年龄标注,但所有性行为均在角色成年后发生。 作者本人雷未成年出现任何性行为,心智未成熟的小朋友就请好好成长和发育,成年人的苦日子长着呢。】 ————————————————————————————— 小时候,被色迷心窍的同龄男生追问有没有看过姐姐洗澡,千霖时不假思索:有啊。她全身都是脓疮疙瘩。 眼见几个小鬼脸色煞白,千霖时追加恐吓: 呲你一脸! 伴随几个吱哇乱叫逃窜的身影,年少的千霖时从鼻子里不屑地哼出一声。 多年过去,千霖时庆幸自己那时还算机敏。现在,他恐怕早已无法如此面不改色地迅速应答。 因为姐姐光洁无瑕的肌肤、香艳淫浪的胴体早已在他脑内烙下刻印,嵌入骨髓。 千初娇俏可人,追求者络绎不绝。 这些年,千初和每个约会对象在房内暧昧的言行举止,都被千霖时尽收眼底,包括各种淫靡情事。 当然,都是偷看的。 姐姐被亲吻、舔舐、爱抚。 她情动、娇吟、愉悦。 千霖时的成长期,以挺着硬邦邦的下体、窥窃姐姐的一颦一笑度过,顺带练就了不用眨眼的个人秘技。 久而久之,千霖时熟知千初每一个敏感点。 吻这里姐姐会怎么娇喘,扣那边姐姐会如何颤抖,甚至从千初的表情就能推断她对约会对象的满意度。 千霖时常顶着勃起的裤裆,一脸严肃地给姐姐的约会对象打分,无暇顾及自己想不想,满脑子都是姐姐到没到。 骚话多,手部动作却不到位。不行。 这个哥几把大是大,但太粗鲁,该把我姐撞疼了。也不好。 诶呀!!明明再那边加速一会儿姐姐就能高潮了,笨猪! 千霖时常游击战似的埋伏在千初房间门外、衣橱、床底,越发游刃有余且理直气壮。 之前,蹲守在姐姐门口的千霖时被母亲撞个正着儿。 哎呀呀,可不能打扰姐姐约会噢...... 妈妈柔声教训淘气的小儿子,转念一想却又蹲下与千霖时视线齐平,低声叮嘱:弟弟想保护姐姐是不是?好,那你就在这里候着,以防姐姐有危险! 她委以重任地拍拍儿子的肩膀,临走前眼神示意:乖弟弟就是要坚守岗位,保护姐姐! 如此荒诞的台词,千霖时却马上意会认真点头。 别人家什么情况不知道也不在意,惯来以最受宠的长公主千初为重心,这才是他们家的基本国情。 千霖时再次调整坐姿,身负保护者使命,更为谨慎小心地伏击偷听。 按这个逻辑来说,千霖时偷窥家姐,得心应手且顺理成章,却还是出现了令他惊魂甫定、心脏骤停的瞬间。 当日,千霖时躲在衣橱间,门缝外是一对纠缠交迭的半裸男女。姐姐千初与她的男伴正以相拥坐姿插入。 千霖时见过姐姐穿露骨的情趣内衣,看过她被束缚起来试用各种小玩具,或者在两个男伴同时吸吮小穴后痉挛潮喷,但都比不上这次最最普通的做爱体位惊悚刺激。 因为,他分明与姐姐娇媚的双眼对视了。 心脏狂跳。 并非错觉,没有稍纵即逝。 相反,姐弟俩谁都没有移开视线,直至千初咬着下唇被颠出下一声呻吟。 毋庸置疑,千霖时一直在对自家姐姐发情。 而那天才是他首次切身体会到,阴茎的胀痛,远不及胸口剧烈的心动来得骇人。 《窥探初心》第二章纵容“好舒服…” 千初是个纵情声色的主,习惯被偏爱与被讨好。 但她有自己的一套规矩和底线。至少现在还有。 千初常带男伴回家约会,私密且安全。 安全,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每一个出入千家宅邸的人都要经过重重安检,包括电子设备等危险物品均被收缴,出门后再原物归还。 约会时间有严格限制,男伴不能过夜,时限一到立即送客。 要求繁琐,但仍有一大批男人趋之若鹜。 千初第一次发现弟弟偷瞄自己约会并没有很惊讶。 毕竟弟弟从幼年起目光就一直黏在自己身上,当她回望,千霖时又堪堪收起视线,扭头到一旁装作无事。 千初熟悉这种眼神。 只当是幼弟好奇,或是对姐姐隐秘的依恋,她没多想。 千初和千霖时的相处方式与大多普通姐弟无异。正常交流,极少肢体接触。理所应当的亲人关系,却同时刻意保持距离,几乎不存在深刻黏腻的情感表达。 于是,当千初默许了千霖时首次观摩,后续也不知如何贸然再向弟弟挑破这个话题。 而笨蛋弟弟似乎根本不知道早已破绽百出,千初常在应付男伴求欢的同时,还要帮千霖时偷偷摸摸的脑袋瓜打掩护。 幸而千初的约会对象一向对她神魂颠倒,根本无暇分心。就算千霖时弄出什么动静,也被千初一扭腰一夹腿给勾走了魂。 千霖时的窥探欲并未像千初预料那样,随好奇心而消逝,反而日渐形成了第三人约会的固定模式。 作为给予弟弟特殊照顾的福利悄悄变质,千初在自己还没意识到的情况下,将房内便于第三方观察的安全死角了然于心,在浓情蜜意时猜测臭弟弟今天又蹲守在哪里竟成为了欢爱的乐趣之一。 除了情事中的全程盯梢,姐弟俩平日不管是在他人眼里,还是在对方面前,仍是老样子。 刺激又诡异的习惯渗透日常,当千初反应过来,已经在与弟弟四目相对时,让男伴青筋勃起的肉棒缓缓插入自己湿热的体内。 她面对面搂着男伴的脖颈,斜靠在他的肩膀,香汗淋漓,朱唇微启。 衣橱门缝内千霖时的目光有如禁忌又甜腻的闪电,迎面劈来。千初只觉全身被击,从脑神经到下阴肉,无一不在震颤,身体渴求在他炙热的注视下融化成一滩绵绵蜜水。 ...... 好舒服...... 空前绝妙的一次性爱高潮,出神的千初沉浸其中,仍不禁感叹出声,多回忆片刻阴唇又想得酥疼。 什么舒服? 朋友坐过来递给千初一瓶插好吸管的香蕉牛奶。 嗯?没什么。 千初被拉回现实,接过牛奶,扭扭屁股换了边翘腿。 对了,最近你正在约的那个,和你弟挺像啊。 嗯?有吗? 有啊。上两任就感觉很像。这次这个绝了,更像。 千初被朋友的话搞得发懵,当天回家后才开始观察起千霖时。 ......臭小子什么时候长那么大块了。 这大体格到底怎么一天天猫在我沙发后面的。 他一直吃那么多吗?自己竟从没注意过。 嚯,看看他手臂上的肌肉和血管,还真长成男人了。 但脸也没怎么变啊,不还是那个弟弟嘛。 他在脸红什么? 亲弟弟高大帅气,自己也不过是挑些相貌出众合口味的,有何冲突。 千初下了结论,却很快换了个类型完全不同的对象。这人有纹身,有钉,有珠。 不知道是新鲜还是纵欲,千初和纹身哥交往了挺久,连千初自己都没想到。但那段时间就是很想做,时常内心瘙痒难耐,急需粗暴激烈的性爱填满无底的欲求。 后来,直到纹身哥搂着千初向朋友正式介绍她是他女友,她意识到是时候该断了。 话还没说出口,千初被再次找到学校门口的纹身哥拉到小巷子里舌吻。他们躲在废置家具背面,布满纹身的手指已经掐遍千初的嫩肉。 背光的巷子里是涎液交汇的滋滋水声,十步之外为主路,放学时段的车水马龙。 千初身体拒绝不了舌钉的诱惑,内心也无半分推拒之意。 她被撩着裙子后入,喷过一次后被翻过来抱操。 从始至终,她享受其中又不断分神,余光一直瞟着主路,期翼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光中走来。 发现她。 看见她。 渴求她。 千初在高潮临界点惊觉,那无法宣之于口的情愫,已无法抑制。 《窥探初心》第三章逃离“我要全喝掉…” 千霖时与几个朋友在家打牌,千初午觉刚醒,睡眼惺忪地走过来直接坐到弟弟腿上,自然地加入牌局。 千霖时双手接过千初,抱在怀里边摸边蹭,埋在姐姐后颈深嗅她的体香。 千初只穿宽松的睡衣,刚起床整个人慵懒柔软,体味浓郁,与同样身着简单家居服的弟弟厮磨片刻便擦枪走火。 她手里摸着牌,扭着腰迎合阴唇下的生殖器。 那里又粗,又硬,蹭得她下面酥酥麻麻。 千霖时等不了,上手直接揉掐的就是姐姐的敏感处,他太熟悉。 千初果然一边打牌,一边舒服得不断娇哼。千霖时吮吸她柔软的耳朵,趁别人出牌时捧过姐姐的脸颊与她动情地舔吻。 姐弟俩吻得激烈又生疏,唇舌交汇,齿贝相撞。 唔嗯......啊慢......慢点嗯...... 啊...好...... 姐姐嗔怪,千霖时嘴上答应,但刚刚还在衣服里抓揉两团嫩乳的双手,却直接摸进了千初敏感的下体。腿上的人儿立即触电般微微颤抖,千霖时满意地收紧怀抱,加深了这个吻。 千霖时八爪鱼似的抱着姐姐坐在沙发里,几个人还在打牌,牌桌下千霖时的手指忙于隔着内裤快速摩擦千初小巧的阴蒂,两只手指毫不犹豫探入她的阴缝。 姐姐的阴道湿滑温暖,爱液泛滥,不多时手指便在甬道内畅通无阻。 千霖时的两指在姐姐体内展开、旋转,千初手里捏着几张牌,随弟弟的动作小声娇喘。她憋着呻吟,下体却紧贴千霖时宽厚的大手,有频率地轻轻挺动。 千初颤巍巍地出牌,面上应付他人两三句闲聊,却不知自己的表情已是双眼迷离,欲火难耐。 千霖时死盯姐姐满是春情的粉颊,舔舐起刚刚还在千初阴道里开拓的手指。 指尖残留着姐姐的温度和淫液,千霖时如婴儿般吮吸自己的手指,痴迷地将姐姐甜腻的体液尽数吸食。 难以言表的快意和满足,千霖时又将舌头伸进姐姐的嘴里。 牌局仍在继续,急不可耐的千霖时扯开千初薄薄的内裤,将胀痛的肉棒没入姐姐的阴阜。他专注于两人生殖器的紧密镶嵌,爽得全身燥热,抬眼才发现千初的手正牵着另一个男人。 这人正是自己为数不多的损友,司柏安。他识相地帮千初发牌,转移其他牌友的注意力,还沉醉地亲吻千初的手指。司柏安的裤裆毫不意外地正凸起一个圆柱硬物,甚至时不时牵过姐姐的手按在那处摩擦抚慰。 千霖时气急,把千初的双腿架到牌桌上便大开大合地肏起来。千初被弟弟深深插入,高频冲撞,终于不顾他人,舒爽地叫喊出声。 啊啊...嗯啊...那里啊......啊舒服......啊啊...... 千霖时爱死了姐姐的浪叫,屋子里回荡着疯狂操干的啪啪水声。他埋头苦干,熟门熟路马上要把千初送上高潮,却在被姐姐夹紧肉茎的同时,听见她急急地唤司柏安: 弟弟快来吸......啊啊快......要到了...啊啊...... 那司柏安立即跪伏于牌桌底,听话地将口鼻埋在千初两腿之间,对准那颗充血的肉蒂吮吸起来。 好的姐姐...啊嗯姐姐下面真好吃......我要全喝掉......嗯嗯嗯都喷给我嗯啊...... 司柏安双眼谄媚,用力吸咬千初的阴蒂。千初的牌早就不知扔到何处,双手忙着把司柏安的脸按压在自己淫湿的下体。 啊!......好弟弟......用力......啊啊...要出来了嗯... 千霖时怒火中烧,脑袋发热,死死抱住千初,发了狠地肏穴。 司柏你个死玩意儿,凭什么叫她姐姐! 这是我姐! 我才是她亲弟弟! 我! 千霖时拼命撞千初的阴阜,一下一下,气恼无措,急得想哭。 砰! 鼻梁一阵剧烈酸痛,身体伴随刺痛逐渐恢复知觉。 是梦里用力过猛的千霖时,脸朝下直接从床上摔在地板。 除了脑袋,被翻身重压的晨勃阴茎更是疼痛不堪。 千霖时醒了,但整个人仍蜷缩在地板上不愿起来,怀里紧紧抱着一件睡衣。 千初离家将近三年,那件睡衣早已没了她的味道。 《窥探初心》第四章欲盖“不哭。” 当年,千初突然宣告她要海外留学,给全家人来了个晴天霹雳。 千霖时懵了。但马上转念一想,母亲未必会同意。 从小到大,家人叫千初宝宝,唤千霖时弟弟。家庭弟位显而易见。 父母为了让俩孩子在身边,千氏姐弟念的都是本城最好的学校,最重要的是离家近。 千霖时忐忑不安,寄希望于母亲这个女宝妈兜底。 没成想,妈妈到姐姐房里彻夜长谈、抱头痛哭一通后,第二天即宣布全力支持千初的决定。为了宝贝女儿,还要在海外置办房产。 没等千霖时反应过来,就只剩他和父亲俩人在家吃饭了。 见儿子面无表情,餐盘里的牛排只受了皮外伤,凌江煦笑了笑,催促道: 快吃。明天我们还要飞过去和你妈妈姐姐汇合。 看了几个月终于定下来了,是之前我们视频看的其中一套。 父亲还说了什么他没听进去,直到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置身于姐姐名下的新套房内,千霖时才有实感。 套房位于一栋翻修后的古董建筑高层,上下三楼,至少五间大卧室,是母亲专门挑选的家庭友好房型。 时差还没倒过来,父母亲已经出门进行久违的异国约会,只留姐弟俩在新房休息。 千初貌似很兴奋,在房子里到处逛。 千霖时呆呆坐在一处,满脸阴郁。 为什么要走? 头脑混乱,憋了半天千霖时只能问出这么一句。 过了很久却没等到半点回应。千初站在露台玻璃门前,角度背光,看不清脸。 难过。 自己现在的表情肯定已经失控。 姐...你就不能不走吗? 千霖时低下头,他明明还好端端坐在床边,却感觉已被无尽的失落与不安绞入黑暗深渊。 头晕眼花,从什么时候开始,和姐姐对话这么困难了。 忽然,他被捧起脑袋,视野里是放大了的千初的脸颊。 不哭。 千霖时被拥进一个柔软的怀抱,是姐姐熟悉的味道。 橙红的夕阳打在这栋白色大楼,轻薄的垂地窗帘轻轻摇曳于傍晚的微风。 他不敢用力呼吸,如梦似幻。 额头落下一枚淡淡的吻。 这边的灯怎么没开? 宝宝——弟弟—— 随着父母进门的声音,千初放开弟弟,闻声向母亲迎去。 千霖时忙着用衣袖胡乱揉眼睛,伸出去挽留姐姐的手落了个空。 当时,千霖时的表情过于明显。父母虽然看出姐弟俩气氛不对,但权当弟弟舍不得姐姐,打着哈哈安慰、逗弄千霖时,催着他们一起回酒店,梳洗一番后还要赶当天的晚餐预定。 后来,千霖时将小情绪暂且搁置一旁,回家后便忙于自己的出国事宜。 即便父母支持,年龄、学制、能力、择校以及各种繁琐的程序还是摆在那里,他殚精竭力,满心只有一个念头,要去找姐姐。 千初留学后,母亲隔三差五探望,父亲有时也会一起前往。千霖时却几乎没再去过姐姐家。他没时间,正夜以继日努力缩短时限。 不过,千霖时倒是会出席每一次家庭视频环节。他站在父母身后,也不怎么说话,对屏幕里的姐姐望眼欲穿。 坚持不懈三年,下个月终于即将得偿所愿,飞到千初身边。 千霖时久违地答应了好友的邀约,他主要是想揍司柏安一顿。 千霖时经常做关于千初的春梦。也不是没梦到过姐姐与别人做爱,只是好不容易在梦境里与千初颠鸾倒凤的是自己,竟还被别人横插一脚。 更气的是,这撬墙角的还是司柏安。 千霖时越想越气,刚见面不由分说就给了司柏安几拳。 倒也没真往死里打,只是把司柏安揍得一脸懵逼地嗷嗷叫唤。 好在司柏安心大,只当这大兄弟长时间禁色禁欲,忙学业忙得人已疯球。他拉千霖时坐到巨幕投屏前,性奋地介绍他的新欢。 嚯,你不知道,这大半年我快被这小妖精给榨干了。 然而,在司柏安打开色情直播网页后,千霖时的脸比刚才更臭了。 这位让司柏安魂牵梦绕的博主主页,视频数量不多,时长短,不露脸,厚马。 千霖时却是一眼认了出来。 千初身上并没有任何显着印记,无疤无痕,细腻无瑕。 但仅凭乳房的形状,腰臀的弧度,千霖时就能一口咬定,这毫无疑问就是他的亲亲姐姐。 尽管,视频里这幅身体多了一对欲盖弥彰的乳钉,正在粉嫩撩人的奶头上闪闪发光。